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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溫州鬼宅 四 爭鬥

  第十二章溫州鬼宅(四)爭鬥
  我們走到了屋子的中央,那三個魂魄停下來了。那個男人說道:「你們到底有什麼事情?」我這時候才藉著更亮一點的月光看仔細,那個男人的頭上散發著綠光,兩個女人散發著紅光,也就是說他們是厲鬼?!
  我靜下心來對他們講述了燕子的事情,那一男一女笑了起來,笑聲要多冰冷就多冰冷然後說:「我們是被人殺死的,反過頭來還要幫助人,你沒搞錯吧。」「可你們那時候不是鬼是是是是人。」濤哥說道。
  「我覺得我們應該幫她。」那個女孩低聲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柔和,我當時差點感動的熱淚盈眶。「這位大哥哥說的沒錯,當時我們是人。但是,我們現在是鬼,哈哈哈哈,所以幫她沒關係,其餘的人都要留下來陪我們。」她的聲音不在柔和變得尖厲起來,比那個男人和女人的聲音更加恐怖,我的耳膜都要被刺穿了,抱著頭堵住了耳朵,我看到他們也是如此,臉上露出很痛苦的表情。
  我摸出了八卦鏡,忍住耳朵的痛苦不斷地飛快走著天罡八卦步,並且手中變化著八卦鏡在身體映射出來命脈的位置。中宮、乾卦、兌卦、離卦、震卦然後回到中宮、接著巽卦、坎卦、艮卦、坤卦最後右腳一個直步踏入中宮,高舉八卦鏡到頭頂,拍著腦袋大喊九字真言:「臨!兵!鬥!者!皆!數!組!前!行!」我這一套八卦步牢牢的把我們圈在八卦之內。而九字真言過後,笑聲離我們好像隔開了一層玻璃罩,雖然依然能聽到卻不刺耳了。我猛吸一口氣,氣運丹田接著喊出了下面的話:「常當視之!無所不辟!」笑聲完全消失了,我的聲音一下子大了好多倍的樣子,我以前沒試過,但我想也有可能是空蕩房間傳來的回音作用。
  至於丹田氣當然不是我是什麼武術高手,學過播音的都知道,每天早上必修功課就是練丹田氣。氣運丹田然後嘿哈兩聲吞吐,以保證讀稿件的時候不斷氣,並且聲音洪亮。至於九字真言出自《抱朴子》與日本所謂的道家九字真言截然不同,他們是抄襲的還抄錯了,所以根本起不到什麼效果,中國的文化才是博大精深。
  龍龍直起身來,拔出一把匕首就往外走,還說:「別管我我他媽弄死他們。」我說:「你出去就是送死,大家都注意別走出我的八卦步之外,只要我站在中宮他們就破不了陣。臧老師說的一定不錯。」
  「臧老師,臧老師是誰?是不是也是一個有種的尋鬼者。」一陣聲音傳來,我的頭頂頭頂一陣酸麻,八卦鏡一陣抖動,竟生生的碎開了。一個黑影邊說著這番話便朝著面門衝來,她泛著紅光,竟是那個被吊死的女人。龍龍揮著匕首砍去,那東西躲也不躲,直衝我而來。只聽一聲尖厲的喊叫撕破寂靜的夜晚,那個黑影迅速後退。而龍龍的匕首也被震得斷開,龍龍的手扭傷了,崩開的匕首劃過他的臉頰留下一道傷口。
  龍龍擦了擦血怒吼道:「再來啊再來啊,老鬼別以為我沒準備,老子的匕首可是淋了黑狗血的。」
  「嘿嘿嘿嘿嘿嘿,」一段可愛的笑聲打斷了龍龍的怒吼「沒想到你們這幫人挺有本事的,尋鬼者竟然敢和鬼打仗了,現在跪下自己滾出去饒你不死,不過至於刺傷我嫂子的凡人,還有剩下的那幾個都留下陪我們吧。」那個女生坐在空中蕩著雙腿一臉童真的衝我們說。
  我打量著那個女生,並且看著那兩個魂魄,頭頂的魂魄已經時現時散了,頭頂紅色的魂魄胳膊在時隱時現,我終於明白八卦陣怎麼破解的了,綠色的魂魄用身體衝破的。我對著那個女生冷笑著說:「你真沒人性,竟然讓你哥哥來衝陣,他馬上就要幻滅了。」女孩依然天真地笑著說:「當然沒人性,因為我是鬼,不過,不過也不一定幻滅……」我大感不好,叫一聲:「你們靠近我。」然後把臧老師送給我的雕著佛頭的棗木念珠掛與手腕處,做了一個動作,這個動作與八卦步一樣我自從昨晚回家後通宵練了一個晚上,再熟練不過了,中指放入掌中,食指無名指交叉相握,並排豎起小指和拇指——開敷華王如來印。並且一遍遍的讀著佛家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彌吽。」非別代表著關閉天道門、修羅道門、人道門、畜生道門、餓鬼道門、地獄道門。一方淨土在我腳下,神鬼莫侵。其實臧老師交給我多數是自保的招數,讓準備傷害我的鬼怪知難而退,我曾經問過有沒有攻擊性的臧老師略提過幾點還說這是陰陽師該做的,我們尋鬼者不到萬不得已慎用。此處不提接看下文。
  我一遍一遍的讀著六字真言放感到一陣輕鬆。周圍人也僅僅依靠著我,可能也讓他們感覺很舒服吧。可是還是晚了一步,林小曼行動有些遲緩,那個身影一下子鑽入了林小曼的身體。林小曼發出一聲慘叫栽倒在地,但很快的爬起來,衝著我們冷笑著。
  我們心中都知道,完了林小曼被附體了。這時我感到腿上一陣瘙癢,原來是一個人躲在爬在我身下哆嗦著。竟然是阿華,陰陽師阿華。濤哥大怒一把提起阿華,也不結巴了說:「你不是陰陽師嗎?快救救小曼去。」阿華抹著鼻涕眼淚說:「大哥我錯了,師傅教的我沒大學會,我什麼也不回,放了我吧,他們靈氣太凶,我不敢出去,這裡好,這裡好,躲在這裡安全。」濤哥鬆了手罵了一句:「孬孫。」
  林小曼冷笑著對我們淒淒慘慘的說:「你看,你看,這群朋友啊,一個都沒有敢救我的。要不我脫光衣服,看看誰敢英雄救美好不好,哈哈哈哈。」說著就撕扯著自己的衣服,龍龍發瘋一樣的要衝出去,卻被濤哥攔腰抱住。濤哥大喊著:「冷靜冷靜,沒發現老鬼在移動嗎。」我買這平步緩緩地靠近林小曼,小曼卻飛快地躲避著,我們一起移動的速度當然比不上小曼,而且步伐要慢平靜,怎麼能跟得上小曼呢,何況是被附體的小曼。
  林小曼很快就把衣服脫光了,然後在那裡搔首弄姿,我看在眼裡說實話有些男性的慾望升騰而起,但餘光看到兩團黑影正離我們很近了,我突然明白原來這是一計故意讓我分散注意力,不能專心向佛。我於是收斂心神,閉目繼續大聲讀起了六字真言。
  「既然不能迷惑他,那這個女人沒什麼用了,殺了吧。」那個女孩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林小曼摸起剛才斷裂掉在地上一半匕首,然後緩緩抬起,一邊衝著我們笑著一邊就要劃向自己的脖子。向東大喝一聲:「拼了。」我沒來得及阻止他衝出了我身邊,他手裡拿著兩樣東西,一把尺子一塊方印,他右手的尺子狠狠地抽向向他靠近的女孩靈魂,女孩尖叫聲遠遠躲開了。方印正中林小曼頭頂,林小曼應聲倒地,一團綠光一下子跌了出來。向東抱起林小曼揮動著尺子不停掃向四周然後退回到我身邊。
  阿華這時候站了起來,在周圍撒著尿,把尿撒成一圈把我們圈在其中,兩個泛著紅光的魂魄圍著我們不停地打轉卻不敢進入。我側頭問阿華:「你還是童子?」我想我的聲音有點嘶啞因為我已經連續大聲念了十幾分鐘六字真言了,而且語速超快。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念這麼長時間不間斷我想誰的嗓子都會難受。這時候的阿華一泡童子尿解了危機,事實上童子尿的辟邪作用是很大的,但人世間多為俗人,真正地成年童子又有幾個呢?我出奇的看著阿華。
  阿華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依然嘴裡說道:「我是童子怎麼了,別瞧不起人。」然後他頓了頓說:「你們誰還是,一會接著尿。」濤哥舉起了手,我睜大眼睛,成天來夜總會玩的濤哥竟然是童子我說:「擼過的也不算。」濤哥依然舉著手,我說:「那你尿吧。」濤哥結結巴巴的說:「我是童子,但但…是沒尿了,我剛才尿尿尿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