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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酒杯

  我一共收藏了一百多個真實的鬼故事,300多次的尋鬼經歷中,只有50餘次的成功遇到靈異事件的時候,其中還夾雜著四次尋鬼旅行。不經意的時候碰到的有幾十次,其實最初的我並不是這麼熱愛尋鬼,而更多的是恐懼,我只喜歡躲在黑暗的角落裡,用低沉的聲音給別人訴說一個又一個鬼故事。真正遇到靈異事件的事情基本都是偶遇,每次都嚇得我措手不及,從2008年年中開始我被這群熱愛鬼故事的朋友拉進了一個又一個尋鬼經歷中。慢慢的我熱愛起了尋鬼,但不是刻意的直到2009年我才開始刻意尋鬼,而一切都是為了她。
  其實開始的尋鬼多數都是被趕鴨子上架,所以上面文中的我08年中旬之前基本反映都是驚慌失措,偶爾鎮靜一下。08年下旬基本就淡定多了,2009年之後就相當淡定了。這東西和看恐怖片一樣,見多了就不覺得這麼恐怖了。下面我將給大家講一個關於酒杯的故事,故事並不恐怖,但是裡面引出了一個重要的人物,也可以是說改變我一生的男人——臧老師。
  2009年1月份,我本該還沉浸在剛從南陽買房子的喜悅中(當時小超房子還沒出事),但是因為向東那塊嗜血古玉的緣故我不在開心。就在一天,濤哥電話打了過來,當時我正和燕子在外面喝咖啡。我們打上了出租車,奔到位於經七路的一棟居民樓前,我知道那是濤哥父母單位分的房子,此時二老早已駕鶴西遊,所以房子一直空著。
  走到樓下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堆人正坐在樓下,顯然他們在等我們。裡面有依然恍惚的向東,生死兄弟小軍,還有王瀟,林小曼以及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我們走過去打了個招呼,濤哥介紹道:「這,這這就是我給你常提起的老鬼和和和和和燕子,」濤哥口吃費力的介紹著然後一指那個我不認識的男人接著說道「這個是我的發發發小,你們叫他老虎就行。」王瀟撲哧一下樂了,嬌滴滴的說道:「我和小曼來得最早,來了後濤哥就這樣介紹了我和小曼,然後小軍,向東他們不是一起來的,每次來每次濤哥都說一遍,我覺得要是再多幾個人,濤哥非得把自己,纍纍纍纍累死,哈哈哈哈。」我們眾人笑了起來。
  我問:「濤哥,找我們什麼事情啊?」我看到眾人也表現出想知道的樣子看來濤哥還沒說,他賣關子的本事最強了。濤哥這次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來,看來他今天很激動,他一直樓上,意思是上樓說,我們會意然後嘲笑著濤哥上樓去了。
  到了樓上,濤哥敲開了他鄰居的房門,一個老太太開了門,讓我們進屋去了。「臧叔呢?」濤哥問,那個老太太把我們讓進我屋子給我們沏上茶然後說:「臧先生出門遛鳥去了,你們等一會他快回來了。」然後不多說一句話轉身回到了一間屋子。
  這種居民樓一層三戶,房間是兩室一廳和濤哥家的房子一樣,我於是便詢問濤哥為什麼帶我們來這裡。下面我來轉述,否則用他的語氣說話太費事了。
  濤哥好久沒有回來老房子了,那天一個下雨天,他有點想念他過世的父母了,就回到了這個老房子裡。整理父親的收藏品的時候發現了一個酒杯,然後就拿了出來,突然昏暗的燈光下,他看到酒杯發出了光芒,很微弱,但是杯子中在光芒的映照下好像盛滿了酒,而在酒杯中一隻小魚在不斷地游動。然後試了一下,只要在光線暗的地方就會產生這樣的效果。然後濤哥興沖沖的跑到隔壁找了臧叔,濤哥知道他知識淵博,他看了一會說:「你這個啊,挺邪乎,裡面有一個魂魄。不過就是個觀賞性的沒有什麼危險。」濤哥一聽這個興奮了,滔滔不絕的說起了我們尋鬼之類的冒險經歷,不過當時我們就開展了一次靈異之旅,還沒有開展第二次。然後還說了平時我們碰見鬼的事情,老頭很感興趣,然後說:「這樣吧,你要放心的話就把杯子放在我這裡我把玩一下,這小東西挺可愛的,明天下午,我告訴你這杯子是怎麼回事,你順便把你幾個朋友叫來,軍隊上(後文中將會出現)的那幾個就別叫了,能來的都來我想見見他們,尤其是那個老鬼一定讓他來。」濤哥給我們把一個五分鐘能講完的事情講了十五分鐘,其實我們這時候都挺佩服那個臧先生的,畢竟他有耐心聽濤哥講了我們所有的經歷。
  這時候大門響起了開門的聲音,然後那個老太太一陣說話後客廳裡走入一人。我們看去老頭白白瘦瘦的,身板挺得筆直,白髮白鬚連眉毛都是全白的,看上去應該快八十了。老頭衝我們笑了笑,說:「都坐都坐,別弄得這麼拘束。」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爵?」小軍指著杯子說了起來「可真夠古老的。」我白了軍一眼說:「沒文化真可怕,這是樽,爵是三腳,有把,樽是圓底,圓腹或筒腹。」向東拿起了杯子看了起來:「這個杯子是仿造的,不過是東漢仿造的,按照山東樽來仿的,材質很特別,好像不光是青銅,摸著手感不對。」老頭哈哈大笑起來說:「濤子,你的這幫朋友懂得可真不少,讓我來猜一下,你是老鬼,你是向東,你是小軍,王瀟,林小曼,燕子,您是哪位?」老頭點了一圈,然後眼睛停在老虎身上。「他是老虎,濤哥的發小,剛才碰見了就要跟著來。不過老爺爺您怎麼知道我們叫什麼的?莫非你真是算命的」王瀟可愛的說著。
  臧先生哈哈大笑著說:「這可不是我算的,濤子昨天給我講你們的時候說的太詳細了,今天一對照就知道是誰了?」我們紛紛點頭,老頭沒吹牛,剛才聽濤哥說老頭對算命很有研究,但不亂算,幾年才算一次,但是總被一群人請出去,然後再送回來。沒有工作的老頭顯得生活很富裕,剛才開門的老太太就是他的保姆。
  「老爺子說說這個是什麼材質的吧,為什麼會像濤子說的那樣。」向東問道。
  臧先生說:「嗯,先說說為什麼會發光吧,發光是因為製造者很巧妙地在杯子中加入了夜明珠的粉末,吸收光線後就會在昏暗環境下發出粉末,製作得很巧妙是吧,至於杯子中的小魚則是一種古老的固魂術,固定一部分魂魄到酒杯裡,然後成型魚的模樣具體怎麼做到的我也不知道。讓我們來看看吧。」說著臧先生關上了燈。
  杯子發出了淡淡的光,杯中就好像是充滿了酒一樣,只是,小魚哪裡去了?
  我們齊齊看向臧先生,臧先生開了等很納悶的看著我,然後一把拉過我的手,然後摸摸我的頭,說實話要不是是個老年人我直接一腳踢過去了,把我頭髮弄得亂糟糟的。然後他又分別對這其他人不斷地做著這一系列動作。看完後他指著老虎說:「老虎是吧,你三奇蓋頂,中年之後必定大富大貴,恕我眼拙,失敬了失敬了。」老虎有點納悶,撓撓頭。
  老頭解釋道:「人的命數是1斤的話,老虎就是九兩半的命,人的命越重越好,你說他命好不好,這種命數八字硬,神鬼不侵,以後少去寺廟之類的,你命太好別和神鬼犯了沖。老虎啊,你去外面等一會行嗎?」誰都願意聽好話,老虎屁顛屁顛的跑出去了。
  小軍說:「呵呵,說的和真的一樣你給我們算算唄。」臧老師笑了笑說:「天機不可洩露我會折陽壽的,我就簡單說一下吧,先說老鬼,你小子陰陽雙生,應該是卯時出生的,準確的說應該是早上五點,但你命格很硬,所以雖然經常見鬼卻能屢屢脫險,所以今天我最想見的是你。」我有點愣這老爺子神了,除了我父母家人和我自己還真沒人知道我幾點出生的。「接下來是燕子,你是個純陽命的女子,看似很好旺夫旺財,實際上物極必反,你的命數會害了你自己,再多的我就不說了。」燕子一愣,我看了看她,拉起了她的手,但是她的眼神告訴我可能以前有人這樣說過。
  「王瀟,林小曼你倆命重五兩,算不上大富大貴,但也一世安康,以後多做善事,可能會讓自己命格增加一些,這都是命,不必強求,做個普通人有什麼不好,女孩子嘛,要是和老鬼一樣總見那東西,你們不害怕?」老頭說完哈哈笑了起來「至於向東,你的命數我看不透,因為你總玩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所以的命數時時在改變,不過你是水命,隨遇而安吧,遇方成方遇圓則圓。」臧老師說完這個喝起茶來,不再說話。
  小軍有點急了:「那我呢?你怎麼不說說我。」老頭瞇了瞇眼睛說:「孩子你講義氣,也善良,老天爺保佑你。但是你最好以後被跟著他們瞎摻和,你命格最輕,玩不起。你之後躲過一劫是因為你的善良,但你絕對躲不過第二劫。所以老老實實的工作別摻和這些事了,還有你們如果真的把他當朋友以後這種事情別叫他。」
  當時小軍的故情並沒發生,所以小軍一下子惱了:「都是瞎扯,咱們走吧,信他的鬼話呢?」說著站起身來,濤哥也不好意思的給臧老師賠禮道歉,然後大家一起要出門,畢竟兄弟比這些神鬼之說重要的多。臧老師突然開口說了一聲:「你們不想看看杯子中的魚了?老虎走了,魚該出來了。」說著不管我們同意否,一下子關死了屋裡燈,我們每個人都清楚的看到魚出來了,就像濤哥說的那樣在杯子中不停地游動。
  正當我們看的發愣的時候,臧老師跑到我耳邊說了一句:「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幾個月後你無法解釋你身邊的事情的時候自然會來找我。到時候咱爺倆好好聊聊,你喜歡喝鐵觀音是吧,我先給你備下。」我有些恍惚,隨著弟兄們走了出去,我們對這個臧老師既好奇又懷疑,我們不全信他所說的,但是也不完全不信,畢竟這個老頭太普通了但也太神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