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我身邊的鬼故事 > 第十章 第三次靈異旅行 三 >

第十章 第三次靈異旅行 三

  「哦,上海有家畫廊要展出我的畫我來參加一下畫展,後來發現我沒帶手機,於是買了個新手機換了個新卡,萬一遇到危險也得有手機能撥110啊。話說回來你們去那裡?」小超笑著說。我們聽到110時全部臉上一團死黑,生哥冰冷冷的說:「去桂林,你去哪裡?」小超有些納悶,不知道為什麼我們聽到110三個數字時為什麼會面如死灰。其實那三天的日子很煎熬的,小超算是躲過一劫。小超掃了一眼我們,把每個人的名字都念了一遍,然後說:「我也去桂林,是去採風,我想突破一下,改畫風景畫。啊,我知道你們幹什麼去了,但又好像不知道,你們應該是組織第三次靈異旅行,但是為什麼這群人裡有石頭,他不是無神論者嗎?這玩意夾雜在裡面不倫不類的。」石頭一聽故作急眼狀:「你丫家裡有沒有大人啊,什麼叫這玩意啊,欠抽是吧?」
  我們上了車,看到車票才發現我們在一個車廂,列車員聽到我們都認識後,給我們調換了三個空包廂。我們放下行李後邊聚集在我的包廂裡,十二個人擠在一個有四張床的包廂的確有點擠,以至於列車員過來收身份證的時候嚇了一大跳。大家坐在包間裡,講了我們在上海的遭遇,小超則講了自己畫展的一些事情,這個以後單獨作為一篇來講。總之我們談天說地無所不聊。
  凡子用手慢慢的偷向老郝的最後一瓶三鞭酒的意圖被老郝看穿了,老郝打了凡子的手一下,然後說看看你的車票,大家都拿出車票來看了看,老郝說:「看出來什麼了?」車票上什麼也沒有唯一有價值的是日期2010.05.22還有我們的車次k859,我們都納悶的看著老郝,他解釋道:「這句就是靠,別,我的酒。告誡你這幫酒鬼別打我酒的主意。」我們集體拜服,老郝的笑話一直這麼冷。
  「你剛才怎麼看見我們的?」凡子問小超。小超說:「這麼多帥哥美女我能看不到嗎?」嘻嘻哈哈中我們一起吃了晚飯,然後打了會牌就開始講鬼故事了,每個男生都點了根煙,女生也沒有人抱怨屋裡嗆,因為這是我那兩個月第一次重新開口講鬼故事。這是一個關於鏡子的分析故事,但是裡面夾雜著很多恐怖的小故事。大家都聽得津津有味,我們關死了房門,因為包間裡是不准抽煙的,也關閉了燈,這樣更能營造鬼故事的氛圍。當我說到他們聽到鏡子破碎的聲音後,突然發現屋裡多了一個人,就在角落裡的時候。突然小超說:「不對,你看咱們的屋裡有幾個煙頭,大家細細數去,本來只有八個男人抽煙,現在卻有九個煙頭。」濤哥慢慢的摸向燈的開關,一下子打開了包廂內的等,我們急忙四處張望,只有我們十二個人。我們都笑了都笑自己神經過敏,可是笑完我們想起了剛才我說的鏡子的故事,我們同時像窗戶上的玻璃看去,在玻璃中小超的旁邊坐著一個男人,一個看不清面目和衣著的男人,他抽著煙衝著我們在笑,我們看不清他的臉,卻清楚的看到了他在笑。我們驚恐的發不出聲音來,當一輛對面的列車飛馳而過後,那個鏡子裡的男人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們這才想起來喊叫,放聲大喊了不知多久,在列車員的敲門訓斥下我們才閉上了嘴。
  我們決定今晚不再講鬼故事,於是各自回包廂睡覺了。一點四十五左右門外響起了一陣陣的敲門聲,我打開了門,發現四個女生站在門口,石頭替他們叫起了隔壁屋的男人,我們又重新坐在屋內,每個人都是睡眼惺忪,女生一個個顯得很精神,而男人們則是一根又一根的抽著煙解著困。老侯問:「你們把我們叫起來所為何事啊,大姐們。」生哥的女友蔚藍說:「剛才我去解手,走出房間後我就一直有種被跟蹤的感覺,我回頭看向空蕩蕩的車廂,卻一個人都沒有。我趕忙跑進洗手間,我想趕緊解決完趕緊回去睡覺。結果洗手的時候我不經意的一抬眼看見了鏡子裡的景象——剛才玻璃上抽煙的人。我嚇得往後退了一步,險些被絆倒,慌亂中我抬頭又看了一眼,鏡子裡卻空空蕩蕩。」
  石頭接腔道:「你神經太過敏了吧,剛才可能只是個意外,可能是折射引發的映像。」蔚藍說:「我也是這麼想的,於是我洗了把臉,趕緊的走出洗手間的門。我往房間走去的時候,發現列車乘務員站在走廊裡,一個人對著空氣在自言自語。我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但卻聽到列車乘務員說:『你怎麼早點補辦臥鋪啊,這個點都休息了,不過算你幸運,那邊還有一間裡面沒人。你去拿行李去那間吧。』說著指向了我們隔壁的房間。我以為列車員在夢遊,走過他身邊的時候回頭看了看他,我想看看他是睜著眼睛還是閉著眼睛。當我看到列車員一本正經炯炯有神的眼睛的那一刻我還看到了另外的一幅畫面。在列車員左側的玻璃上,與列車員相對而站的是一個男人,就是我們看到的男人,也是洗手間的男人。這次我看清了他的衣著和樣子,黃灰色的老式西服,一頭糟亂的頭髮,還有那一抹掛在嘴角的微笑,笑的是那麼的邪惡和恐怖。我發瘋一樣的奔回屋子叫起了睡著的姐妹們,然後是你們,我真的看到了不是神經過敏被嚇得。真的,你們要相信我。」
  「現在…他們在在在在哪裡?」濤哥說著,小超看了下手錶說:「根據他描述的時間,應該進入房間了。」我突然奇怪的問了一句:「到哪裡了?」凡子說:「根據時間推斷,我們應該還在江西,快到新余了吧,你問這個幹什麼?」我說:「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問,腦子突然想到了這個念頭。」
  「別亂猜了,走去看看,是人是鬼的也要看個清楚。」石頭跳下床,拉開了房間的門。老侯第二個相應,我們男生在前女生在後,十二個人把走廊塞得滿滿噹噹的。我們走到隔壁門前,石頭拉了拉門,低聲對我們說:「門沒鎖,你們都準備備好了吧?」眾人點點頭。
  在那一刻我突然有很神經的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時間剛好2點10分。門一下子打開了,那個男人就在房間裡,雖然我們沒見過他的臉,但是我們確定這一抹笑容屬於他。而且這次他依然站在玻璃中,他微笑的看著我們,然後扔掉了手中快要抽盡的煙。接著敲了敲玻璃,衝著我們擺了擺手,好像揮手告別一般。我們在那一刻都聽到了玻璃敲擊的聲音,這是真實的。事後每個人回憶起那件事情的時候都說,聽到玻璃敲擊的那一刻背上的寒毛冷豎,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那人轉身離開了,我們沒有人大叫,沒有人逃走,更沒有人敢走上前去仔細看看。
  可能這一刻比那個男人更恐怖的是我們強烈的危機感,突然列車搖晃起來,彷彿世界都在旋轉,我被重重的翻滾撞擊著,那一刻我依然死死地盯著玻璃,我想他們也一樣。玻璃上那個男人離開的背影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