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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章

  我不知道鬱壘為什麼不能讓讓別人看見他原本的容貌,但是他現在確實是頂著良生的面孔出此現在我的面前,他只是魂魄佔用了龍王的軀體,所以運用肉身變化出來的所有一切外表,都是良生的,就算是夢裡他讓我看見的模樣,也是良生的。
  鬱壘說著這些話的時候,不斷的喝酒,心情非常的好,我也因為我和鬱壘團聚,十分的開心,就一杯一杯陪著他喝,周圍小鬼不斷的在給我們添酒,鬼妓舞蹈助興。我們兄弟兩人團聚,也是我們一齊反抗上天的時候。當酒喝到七八分的時候,鬱壘和我說了很多話,我為了讓鬱壘高興,給鬱壘敬了一杯酒,對鬱壘說:「哥哥。你為我們兩人付出這麼多,今天弟弟也告訴哥哥一件好事情,我已經找到彭祖了,並且已經改進了讓人長生的方法,彭祖現在正在練藥。等藥練成了,我們就不再是讓一個一個人的長生,這樣太麻煩了,將來能夠長生的是是一大片一大片,到時候。所有的人都供奉我們兩人是神明,整個世界都是我們的了,我們光復大業,很快就能成功了。」
  我的這個計劃,在鬱壘沒有出現之前,還算是比較玄乎的,因為我們保不準什麼時候那些天神就發現了我們所做的一切,從中作梗破壞也說不定,但是現在鬱壘出來了,鬱壘是比白錦繡還要堅強的一道保護屏障,有鬱壘在的話,我們這場仗,是百分之百的贏。
  鬱壘或許是已經知道了我在佈置這個計劃,所以我說的時候,他哈哈笑了起來,也沒有感驚訝,對我點了下頭,略微沉吟了一會,然後十分霸氣的對我說那我們明天去看看彭祖做的怎麼樣了?如果能不用半點武力就能讓那些天神繳械投降的話,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見鬱壘認同了我的做法,我此時更是開心了,這些天的時間過去,彭祖祭祀也差不多了吧,我們是時候該回去看看彭祖到底怎麼樣了。
  一個晚上,我和鬱壘都喝了很多的酒。加上我們都因為開心,所以到最後神志開始有些不清楚,那些舞妓越跳越歡樂,而我和鬱壘還在不停的喝,鬱壘見我實在是喝趴在了地上了,鬱壘扶我起來,當他手捂著我胸口的時候,似乎這才反應過來我這輩子已經是女人了,頓時就叫那些舞妓別跳了,要他們下去。然後扶我進房睡覺,雖然我喝的迷糊,但是還是能聽的清楚一些鬱壘在責怪他自己的話,想了太久要和我相認,也明明知道我轉世之後是女人,可是相認的那一會之前的記憶全都堆滿在了腦海裡,倒把我是女人的事情給忘記了。
  看著良生自責,我笑著對他說沒事的,雖然我是女人,但是我還是前世的身軀,這點酒不算是什麼的,只是都怪白錦繡,我明明是個男人,他把身體還給我的時候,偏要讓我變成一個女人,這麼多年過去了,看來他還是不喜歡我男人的樣子。
  說到這些話的時候,鬱壘將我扶躺在了塌上,餵我喝了些水,並且在我身上蓋了層薄被。有點生氣的對我說前世我真的任性的很,真是有些東西輕易得到了反而不珍惜,得不到的就往死裡要,造就今生這種結果,也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我知道我是咎由自取。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有點明白白錦繡的心了,就和他說的一樣,他當時是喜歡我的,只是介於我是男人,畢竟他一個堂堂太陰星君,在沒一個月之內就和地府冥神搞在一起,所以他才會這麼對我,並且此時只要想起我前世模樣的時候。心裡無比的喜歡,我胡攪蠻纏的樣子,還有我搔首弄姿的樣子,每個模樣每個姿勢,看著都忍不住高興。彷彿此時我已經變成了白錦繡一般,心裡都是他的情感。
  我醉了酒,心裡也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我自己喜歡我自己了?想想也覺的又可能,畢竟我的這種思維。連我自己都猜不透,一時喜歡女人一時喜歡男人,現在喜歡自己,也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的,不過這種被喜歡的感覺真的很舒適啊,就像是被人守護著一般,就算這裡是地府,都感覺不到一絲的冷。
  「荼。」鬱壘叫了一句我。
  「嗯,怎麼了?」我鄭睜開些眼睛問鬱壘。
  鬱壘手肘撐著他的臉在我的腦袋邊上側躺著,問我說:「你喜歡我現在的這副樣子嗎?」
  「你這樣不是良生嘛。我很敬仰良生的,不,我很敬仰你扮的良生。」
  不過在我說完這句話之後,鬱壘只是對我笑了笑,叫我趕緊休息吧,我原本就比較困了。鬱壘叫我休息,我怕他會走,怕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夢境,於是在臨睡前緊緊的握住了鬱壘的手,希望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他還會在我的面前。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頭還有些疼,想起床去找些水喝,但是一轉頭鬱壘就趴在我塌邊睡著了,昨晚睡的時候我是抓著他的手,經過一夜翻來覆去的睡覺,哪還記得他的手在哪裡,只是難為鬱壘了,竟然趴在我身邊睡了一晚上。
  現在看著鬱壘還沒有醒,我也沒打擾他,只是靜靜的躺著,看著他的臉,他現在雖然是一副良生的模樣,但是因為我們在一起幾千年的原因,所以無論他什麼樣子,我都感覺一點都不陌生,就如他一樣,不管我是男是女,他都不在乎。
  鬱壘醒後,我們是打算一起去王母洞的。和鬱壘在一起,我自然是不用愁要怎麼才能去這麼遠的地方,鬱壘的靈氣強大的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輔助神獸之類得東西,因為任何東西都沒有他厲害,所以在鬱壘出門時,要我閉上眼睛,幾乎是不到一秒,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已經出現在了王母洞的洞口,鬱壘和我一起進王母洞。
  每次進王母洞的時候,我都無法釋懷胡三胖的死,所以在進洞的時候,我走的十分快速,心裡什麼滋味都有,是我對不起胡三胖,是我殺了他,是我害死了他。
  儘管我臉上表現出一副多麼鎮定的樣子,但是還是被鬱壘察覺了,鬱壘倒是沒有數落我對胡三胖怎麼怎麼樣,畢竟鬱壘心裡除了我之外任何人的生死都與他無關。只是看不過我這麼一直都把這事情放在心裡,於是在經過胡三胖死的地方,叫了一句我。
  我本來就很忌諱這個地方,現在鬱壘叫我停下,我問他怎麼了?
  「關於胡三胖的事情,其實你沒必要這麼傷心難過,你前世救了他,但也負了他,這因果循環,要是斤斤計較,永遠都會糾纏不休,並且,你所看到的,並不是結局本身真實的模樣,不要往心裡去了,等到時候你發現真相,就不會難過了。」
  和鬱壘在一起這麼久,他說的每句話都都猜的出意思,而鬱壘的話裡,似乎還隱藏了另外的一層意思,只不過他沒有明說,其實就算是他不明說,這點暗示,我還是能聽的出來的,鬱壘華麗的意思,極有可能是胡三胖還沒死。
  鬱壘確定的東西,我不會去質疑,可是如果胡三胖真的還活著的話,今後再次見面,又會是一種什麼養的場景?
  我們不斷的深入洞穴,在我們即將到達洞口的時候,卻聽見洞壁裡面,傳出了一陣無數人巨大的哀怨的喊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