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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五章 無頭白邪

  我的話說完後,我和白錦繡好一會都沒有說話,房間內靜悄悄的,外面的偶爾駛過來的幾輛車輪摩擦地面的聲音,傳進我們的房間,顯得格外的刺耳。
  白錦繡看了我一會,繼續躺下,我看了他一眼,跟著他躺下,沉默了一會,問他說:「這就是你懷疑的那種力量是嗎?」
  按道理來講,人是不可能在短時間內連續做兩個相同的夢的,出現這種可能性的,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就是這件事情對人的影響極大。大到佔用了這個人大腦思維的絕大部分,這種情況通常發生在受刺激後的一段時間之內,對腦電波的影響比較大,所以會重複著相同的夢境,但是這種可能並不會發生在我的身上。因為鬱壘是百年前死的,我已經接受了他死亡的事情;而第二個可能就是像是白錦繡說的一樣,有人控制了我的思維,在我不知道情況下,將這個夢。植入進我的腦海裡,在我無意識的情況下,就會跟著這種思維走。
  剛開始聽白錦繡說這件事情,我還有點兒不信,但是現在,我不由得有點懷疑,白錦繡的猜測,很有可能是真的,只不過這用這種力量控制我的人,到底是不是良生,這就有點兒不好說了。
  「嗯,因該是這種力量改變人思維的一種方式,這是能讓你強烈意識到的,還有那些意識不到的,就像是病毒,在無形中慢慢的腐蝕大腦,再將另外一種思維放在你的腦袋裡,影響你的所有情感。」
  白錦繡現在說這話,語氣已經很平靜了,似乎已經接受了我被別人掌控的事實。
  其實如果是被鬱壘掌控的話,我不會怪他,如果他需要,我願意去配合他,畢竟他和我在一起幾千年,我們之間的情感,不是他想掌控我一次思維而被破壞,白錦繡或許早就預知到我的想法,所以才會這麼擔心害怕。他為了我丟了他的榮耀與地位,甚至是不惜背叛神,千金一擲全在我身上。甘願輔助我做我想做而他並不願意去做的事情,男人都是這樣的,特別是白錦繡這樣的男人,他從來都是高高在我之上,就算是我恢復了冥王的身份,他還是能鎮壓我,而忽然在一個瞬間,讓他從高處往下掉在谷底,和我一樣被追殺,這個他可以不在乎。但是他不得不在乎鬱壘。
  就像是你花了你全部的家當買了一隻你十分喜歡的貓,你的整個世界,窮的只剩下這隻貓了,而有一天,你遇見了這隻貓的原主人,他的主人十分想將這種貓要回去,而這隻貓對那主人也是百依百順,你鬥不過那個主人,但是更可怕的是,你扭轉不了這隻貓對它主人的依賴,貓為了主人可以不顧一切,而你不想讓這隻貓走,但是貓的心思已經不在你的身上,就算是強留,貓主人也會將貓給搶回去與貓相互歡好,而你就成為了那個一無是處為這場鬧劇付出巨大代價的可憐人。
  白錦繡就是這個花了巨大代價將我買回家的人,而我就是那隻貓,鬱壘就是將我從小照顧到大的主人,我無法割捨對鬱壘的情感,他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可以說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我,白錦繡後來也不可能看中我將我買回家,這件事情誰都沒有錯,錯的只是情感付出的太重,如果白錦繡給了他自己迴旋的餘地。事情恐怕也不會變成這樣,他一向聰慧懂得進與退,但是這種事情,他沒辦法控制住他的情感,所以我們當中。第三者是他,他不該看中我將我帶回家,但是事情發展到現在,最痛苦的,也是白錦繡,付出了這麼多。到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那有什麼辦法能夠挽回嗎?」我問白錦繡,我知道我是喜歡他的,雖然我心裡並沒有什麼感覺,我對他的喜歡。已經在那種力量的影響下,消失不見了。那種力量,真的是我從未見過的強大,如果是鬱壘,我真的不知道鬱壘是什麼時候練就了這麼神奇的本事。
  「睡覺吧。會有解決辦法的。」白錦繡並不明著回答我,語氣平靜了很多,我見他並不介意,也沒太過悲傷,我也閉上了眼睛,打算在天還沒黑之前,能再睡一會,而在我即將睡著的時候,白錦繡轉身抱住了我,對我說:「在你沒被鬱壘帶走之前,就算是不愛我,也要裝著著一副愛我的樣子好嗎?」
  我睜開了眼睛,問白錦繡為什麼?
  「我怕我加持不下去。」
  白錦繡回答的簡單,堅持不下去,堅持什麼?
  我再問白錦繡這問題的時候。白錦繡沒有回答我,我也沒好繼續刨根問底,畢竟知道我是欠白錦繡一份感情的,轉身抱住了白錦繡,對他說可以。
  白錦繡的思維我一直都猜不透。早上天亮的時候,白錦繡已經恢復了從前的樣子,看著我的眼神也沒有了任何的悲傷與難過,語氣也不再低沉,見我一直都賴在床上不肯起來。乾脆將我的整個身體直接用力一翻,本來想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的,估計是下手的時候有點兒捨不得,於是直接端著我的跨一牙齒咬下來,疼的我立即反手打他,氣呼呼的對白錦繡說這不知道很疼啊!
  白錦繡倒是不在乎我疼不疼,將我拉起來,對我說要是再不起來的話,就算是白邪想自己送上門來,都要費時間找我們。
  白錦繡一提醒。我才有點不滿的從床上起來,我知道我要去找白邪,但是找他是遲早的事情,哪用得了這麼慌,而且白錦繡昨晚這麼折騰我都沒睡夠。現在又這麼早起來,真是困死我了,於是去刷牙的時候,轉頭看向白錦繡,對白錦繡說以後要做的話就白天做,晚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白錦繡聽我這話,頓時覺的搞笑,一手攬住了我的腰,向我抱過來將我壓在了牆上,低頭輕輕問我說那現在?
  這都什麼時候了,我趕緊的推開了白錦繡說不要鬧了,然後轉身進了衛生間。
  這種時候我對白錦繡是沒了感覺,但是也不排斥他,而且用前世的話來講,白錦繡活好的簡直是讓人崩潰。讓人欲罷不能,要是前世白錦繡沒有拒絕我做了我男寵的話,恐怕我們也沒有今生這麼痛苦的糾纏了。
  找到白邪,對我們來說,並不是一件十分艱難的事情,而且我手底下的陰兵已經傳來了白邪的消息,說白邪已經在靠近我們的路上,只有他一個人,任何陰兵都沒帶。
  他還真是夠膽大的,不過就算是他帶了百萬陰兵,我也不怕,地府的陰兵已經大部分都歸順與我,他的陰兵也就是這麼一點兒,打不過我的,況且他之前能夠不斷的脫身,是因為有我的頭顱為他保命,現在我的頭顱已經在我的肩膀上了,這次,我看他還想怎麼逃脫!
  這我與他的恩怨,也是時候該了斷了。
  我和白錦繡就在城市裡找了個沒人去的爛尾樓,在爛尾樓裡等白邪,已經做好了準備,就等白邪來自投羅網,我一定會叫他好看的,殺雞敬猴,要讓上天那些神仙看到,我是怎麼不動一兵一卒,就將白邪打的死無葬身之地。
  中午十二點過四分,我聞見了白邪的氣息,如我所料,白邪很快的就找到這裡來了,只不過,當白邪出現的時候,卻是以一種無頭的身子,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