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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五章 金貴寶貝

  我使勁的抬頭向著這裙擺上方看過去,只見這來的人,是平等王!
  當我知道是他的時候,我有點驚訝,上一次沒將他殺死,而這次他竟然還找上門來了!
  「哼,我以為是誰呢。」我說著這話的時候,從地上慢慢的站了起來,揚起臉,十分傲慢的看著平等王。
  「不以為是我。難道你還以為是我疼愛的兒子白錦繡嗎?」平等王丟了手裡的這把刀,對我笑著說。
  平等王手裡的那把刀看起來有些特別,類似於剝西瓜的刀,但是頭部是尖利的,也不知道是沾了我血的原因,我總覺的這把刀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一點點紅色的光,這種紅色的光看的令我心裡十分的不舒服,就像是看見剛掏出來的噁心內臟一般。
  「是啊,這偷襲算什麼本事。我倒是要看看,就算是你和你那寶貝兒子聯手,能不能打的過我。」我說著的時候,衝著平等王冷冷一笑,身體裡的氣息逐漸的平息下來。
  「要是打的過你,我們也不會等到現在,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殺了你,戴罪立功。」
  平等王說這話的時候,用食指在我眼前指了一下。
  「戴罪立功?」我反問了一句:「你偷拿了我的手臂,搶了平等王的位置,現在你卻說,你想要戴罪立功?拿了我的東西也就罷了,還想著殺我去立功,你們白家的人。還真是一個比一個狠毒。」
  我說著的時候,直接抬手將一道靈氣向著平等王的身體裡灌了進去,平等王速度奇快的一躲,立即躲過了我的攻擊,我的靈氣直接飛向窗外,向著遠處的幾個陰兵身上砸過去,那些陰兵頓時煙消雲散!
  這一下沒打到平等王,我心裡頓時就不開心了,也懶得跟平等王虛與委蛇,直接怒氣沖沖的看向平等王:「你來這裡,到底是有什麼目的!」
  「沒什麼目的,只是想來阻止你找你的身體。」平等王說著的時候,幾乎是不給我反應的機會,瞬間將地上的這把刀迅速的撿了起來,一把就往我的身體裡刺!
  還好我反應快,立即向著周圍退了過去,並且側著身子直接向著平等王身上撲了過去,伸手硬生生的掐住了我平等王的脖子,一使勁,一道巨大的黑氣噗的一聲。就像是放屁一般,直接從平等王的脖子裡衝了出來。
  平等王雖然厲害,但是他掌握著我力量的手臂已經被我拿了回來了,現在的他,根本就沒有半點的力氣反抗我,我掐著他的脖子向著牆面用力推過去,平等王的整張臉色都扭曲了!
  看著平等王這扭曲的臉,我頓時就笑了起來,正想再用力一指掐著平等王的脖子,只聽這時一個聲音頓時從我後面響了過來:「瑤瑤小心背後!」
  聽見這個聲音的時候,我背後一股強大的氣息向著我衝了過來,我慌忙的一彎腰,只見剛才地上躺著的那把紅色的刀頓時就經過頭的頭頂,割破我幾根飄飛的長髮,向著我身前站著的平等王的身體裡刺了進去。那把刀十分的厲害,幾乎是在沒人操控的情況下,自個在平等王的胸口移走,將平等王割的血肉模糊,最後游到平等王的脖子裡,一刀就將平等往的頭給切下來了,當平等王的頭顱如西瓜般的滾落在地上時,那把刀忽然飛出了窗外,消失在了黑夜裡。
  剛才還對我囂張的平等王,現在這麼輕易的就死了,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的,這會一個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將地上被黑布包著的平等王的頭給撿了起來,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發的看了看,一手遞給我:「看。是個木頭。」
  我看著胡三胖手裡拿著的這個木頭頭,看來這次又和當初一樣,平等王又是詐死,可是他這次忽然來這裡,究竟是什麼目的?來阻止我找我的身體?可是外面的陰兵正在一個個的慢慢傾入土地之中。在幫我尋找著身體。也不見平等王有什麼抵抗啊,可是除了這個原因外,他來這裡,還幹了什麼?
  我想起了那把刀,又看向了我胸口還不斷往外冒著的鮮血,難道平等王這次來,就是為了在等我法功的時候,來暗算我?--這我是不死靈魂,就算是他多在我身上再捅幾刀,我也不會死的。難道他不知道嗎?
  我從地上站了起來,橫臉看向窗外已經廢墟的並且還有周圍湧出來的一群驚慌失措的人,面無表情的問胡三胖:「我不是要你走嗎?你怎麼又回來了?」
  胡三胖丟了手裡的木頭,向我身邊走了過來:「我是答應了你走,前天晚上也走了啊。但是你又沒說,我走了我就不能回來,下次啊,你這種小心眼子,我可不會上當了!」
  胡三胖說的滿語氣都是得意的模樣,氣的我心裡有點在打結,轉過頭怒視著胡三胖,但是卻被他駁回的沒有一點的話可講,於是不滿的向著窗台邊走了兩步:「我要你走也是為你好,要是以後你有個三長兩短。可別來怪我。」
  「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我為什麼要怪你?」胡三胖說著的時候,將我的身體向著他的身前掰了過去,看著我胸口湧出來的鮮血,拉著我在沙發上坐下來。他給我看看。
  「不用了,死不了。」
  畢竟胡三胖現在又回來了,這我有些擔心,為他自己,也為我,倒時候我可沒時間來處理和胡三胖的感情糾紛,所以心情有些不好。
  胡三胖聽我不樂意,伸手捏了下我胸口夾帶著的的一些黑色血絲,雙手握著我腿的兩側,抬頭嚴肅的對我說:「剛才那把刀極有可能是帶毒的。就算是你再厲害,如果不將毒液吸出來的話,受苦的也是你自己。」
  我看著胡三胖,沒說話了,現在陰兵正在尋找我的身體,我也不能離開這裡,於是將衣服拉鏈拉來,解了扣子,看了眼胡三胖,示意他過來,畢竟這副身體,和胡三胖不能發生的也發生過了,該發生的也發生過了,此時裝過頭就是做作,不裝又是放蕩。我真的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情緒,面對胡三胖,就像是你忽然掉下懸崖了,抓住了一根十分結實能讓你爬上去的籐蔓,而胡三胖就是一把鈍了的刀。可是那把刀卻在一下下的磨著能救你的籐蔓,讓你掉下懸崖和他一塊埋葬。
  因為傷口就在右胸的原因,我把內依也給脫了,露出一邊的胸脯,潔白的燈光照在我胸口的軟肉上。顯得十分的白皙,但是照在不斷從一塊直徑四厘米左右又不斷湧出黑色血的傷口上,又顯得無比猙獰噁心。
  胡三胖也沒猶豫,抱住我向著我的胸脯湊過來,我並不想和他有過多的這種接觸。可是卻總遇到這種事情。
  當胡三胖吸著我胸前的污血時,我痛的渾身都在抖,叫胡三胖輕點。胡三胖含著一口污血,吐在了旁邊的垃圾桶裡,用礦泉水漱了下口,然後對我說叫我忍著點,還差一點了,說著繼續去吸污血,不過這次卻不是含在我的傷口上,而是向著我胸口的凸起上抿了過來。舌尖十分靈巧的繞著小顆轉著圈兒,重重的含了一口,激的我用力抓了下他的頭髮,胡三胖抬眼看了我一眼,笑了下,再繼續向著我傷口再用力一吸,胸口的疼痛感沒有了,胡三胖下巴上全部是血,吐了之後,撫摸著我的胸口,十分愛惜的我說他去買點藥,這麼金貴的寶貝要是留疤了,可就不好看了。說著的叫我等會他,開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