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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二章 女人手

  「那這長生不死,是不是就連天上的神仙下來了,也不能將這個人弄死?」聽到這裡,我莫名的激動了起來。
  「那是當然,不然你看你老公犯下這麼多殺孽,老天都沒派人來殺他。」
  千穗理真是說到我的心坎裡面去了,於是我開心的對千穗理說:「那這麼說的話,就沒誰能殺白錦繡了!他能永遠的活著!」
  「按道理說是的。」千穗理扁了下嘴:「不過凡事沒有絕對,這禁書的最大弱點就是自己迸發出死亡的念想,那這樣的話就完了。只要是有弱點,就沒有攻不破的城牆,天上這麼多神仙,難道還逼不死白錦繡?就算是是逼不死,再關進那生不如死的地方,這死了都比活著要痛快,你不要以為活著就是最幸福的事情,無休無止的活著,對我們人來說,到最後,都會演變成生不如死,自己就會向著要自殺的。」
  原本湧起的希望,現在立馬就破滅了,就算是白錦繡永遠不死,那又怎麼樣,若是今後每天都痛苦的活在暴刑中,那種活著的痛苦,比死都可怕,現在白錦繡又繼續走上從前那條路,這要是到了以後。我們該怎麼辦?
  這種時候,就算是我哭都沒用,白錦繡已經做好了決定,為了救祺祺,真是連他以後都不顧了,我只恨我為什麼不強大一點,這樣的話,我就能做更多的事情,來分擔積壓在白錦繡身上的罪惡。
  我們路上沒怎麼說話,一路往東,反正這種長途奔波,我們已經習慣了,只是在路上的時候,我無聊問千穗理這和彭祖一起造禁書的是誰,按她剛才這麼說,應該是個地府的地神吧,不然的話,哪有這麼厲害的本事,這慶幸是這禁書保存的好,這要是保存不好全世界廣泛流傳的話,恐怕這世界大亂是避免不了的。
  千穗理開始也無聊的躺在後坐不知道說啥,但是在我問她這地府的人是誰的時候,頓時就來勁了,直直的坐了起來,對我說那個人可是地府從前傳說中的人物。十分厲害,當初她們、包括白錦繡修煉這禁書的時候,都吃過那個人的肉……。
  這吃人肉這麼重口的事情,我有些來了興趣,想問那個地神是男是女還是怪物叫啥名字來著?
  「那地神是個凶神,無惡不作,當時我剛來你們中國,聽金寶來說是叫什麼……。」
  「好了你們別吵了。」千穗理剛想說出那個地神的名字的時候,無緣無故的被白錦繡壓了下去,似乎並不希望千穗理說這件事情,千穗理跟了我們這麼久,也明白白錦繡的秉性,於是對我聳肩,說錦繡少爺不愛聽她說了,她可不敢說、
  這話說到一半忽然停了下來,這讓我心裡有點塞啊,本想問白錦繡他是不是這件事情需要保密還是啥的,畢竟禁書也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事情,這藥引的事情,肯定也不能讓別人知道。看著白錦繡嚴肅的臉,我也沒好意思問。
  我們順著玉清子的氣息到了武漢,這武漢下面就是長江,與鄱陽湖也離得近,想之前我們還來過這裡找禁書,現在回想當時的情形,大夜晚的,水裡的日本兵,那些冤魂,想起這些事情來。彷彿就像是在做的一場夢一般。
  我們先在武漢住了下來,雖然玉清子的氣息在這裡比較重,但是畢竟平等王還沒來找白錦繡,所以我們也不急著找到玉清子,千穗理到了這裡。倒是十分想去吃武漢的熱乾麵,問我去不去,我也很想去吃吃看好不好吃啊,據說是武漢招牌小吃呢,但是我見白錦繡並沒有想去吃的打斷。並且從良生給他壓制住副作用之後,白錦繡給我感覺就是有了點細微的變化,具體變化在哪裡我也不知道,只是覺的白錦繡心裡藏了很多事情,又不方便說。所以一直都壓著。
  我叫千穗理自己去吃吧,我陪著白錦繡一起。
  白錦繡見我沒和千穗理出去,就問我說怎麼不出去吃飯,晚上吃點東西吧,不然到了半夜又會被餓醒的。
  白錦繡這話說的平淡,我就抓著他和我說話的這當,拉著白錦繡的手掌放在我臉蛋上蹭,問白錦繡說:「錦繡,我感覺你最近不開心了?從良生那回來後就一直都是這樣,為什麼?可以和我說說嗎?」
  我和白錦繡說這話的時候。白錦繡忽然和我一笑,問我說有嗎?
  「當然有了,你自己看鏡子。」
  我把白錦繡推到鏡子面前,鏡子裡白錦繡清冷著一張臉,就如現在夜裡的寒月一般。
  白錦繡看著鏡子。好久都誒說話,我繼續對白錦繡說現在我們都是夫妻了,最不喜歡他有事還不和我說了,總覺的他不愛我了,讓我有點怕。
  白錦繡聽我說這話。立即在我額頭通手指節輕輕敲了一下,說怎麼可能,然後將我向著他的懷裡抱過去,緊緊的按著:「我怎麼會不愛你,就算是我死了。你也永遠在我心裡。」
  「你別說這樣的話!」我對白錦繡說,並且推開了他,問他說既然愛我的話,就不要瞞著我,有什麼事情都和我說好嗎?
  白錦繡看了我一會。喉結鼓動了幾下,像是有很多事情,卻無法說出口一般,最後轉過身看向外面,對我說:「要是很多話說出來就就能化解的話。我願意將我心裡所有的話都說給你聽,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我自己想多了。」
  「真的是你自己想多了嗎?」我問白錦繡。
  「嗯,是我自己想多了,難道你不信我嗎?」白錦繡說著,一把將我抱在了他的身上,直挺的鼻尖頂著我的鼻尖磨蹭,我正想叫他別鬧的時候,房間裡的氣息忽然變冷,這種變冷的感覺,就如祺祺被抓那晚上時出現的一樣,隨即,又是一陣整整齊齊的腳步踏地的生意,像是有什麼東西從某個不知道的方向,向著我和白錦繡走過來!
  白錦繡也感覺到了這種氣息,將我放在了地上,對我說是白邪來了。
  此時白錦繡說的是白邪,而不是他的父親,或者是平等王。
  我點了下頭,因為寒冷,緊緊的拉著白錦繡的胳膊往他的身上靠,白錦繡也單手抱著我,而這時,我們周圍的景物開始在變化,牆面消失了,四周變成了一片一望無際的黑色平原,而一頂巨大的古代轎子和兩排穿著白色衣服的人影,打著燈籠,從遠處向著我們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向我和白錦繡走了過來。
  那邪燈籠都跟著陰風上下翻飛。那轎子裡坐著一個黑色的人影,白錦繡將我擋在了身後,叫我別怕。
  白錦繡不怕我當然也不怕,眼睛直直的看著那個轎子裡坐著的人,那頂轎子被抬到離我和白錦繡還有十米左右的地方時。我和白錦繡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向著轎子裡吸了進去,和那個黑色的人影,坐在了一塊。
  這個黑色的人影,和之前來王博文家裡的打扮是一樣的,一聲黑衣,臉都沒有,開始也不說話,反而是白錦繡先說的。
  「你可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來找我,都敢動用這麼大隊伍,光明正大的來。」
  「來找我兒子,難道還需要躲藏?」一陣蒼老的男聲從黑布遮住的臉下傳了出來。
  「找我來是要我去對付玉清子還有那個和尚的嗎?」白錦繡又問了一句。
  平等王沒說話,我一時間也不瞭解情況,也不敢說啥,只是我眼睛向著平等王身上打量的時候,卻無意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這平等王的手都是放在膝蓋上的,這寫字的右手,是男人蒼老的手,可是左手,卻如女人般潔白滑嫩,完全就是支女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