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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謀劃

  道士呆的地方,除了道觀也沒啥好的去路,我們去安徽也要點時間,因為趕著時間去,我們晚上都沒有停車休息,我倒是還好,白錦繡讓我側躺在他的腿上休息,雖然不能像是大床一般那樣舒服,但是相比起千穗理和白通來說,我這姿勢已經夠舒服了,於是就嘲笑著千穗理說真可憐。
  千穗理都似乎要把我從窗戶外丟出去了,不過轉頭看我躺在白錦繡腿上笑嘻嘻的樣子,抬頭對白錦繡說了一句:「瑤瑤現在這樣,對她自己來說也能輕鬆一點,不過白錦繡。你有沒有想好以後該怎麼辦?」
  白錦繡伸手撫摸我的頭髮,看了千穗理一眼,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轉頭看向窗外,不再說話了。
  良生比我們先到清雲觀。在我們到清雲觀山下的時候,來迎接我們。我在車上腿都快彎了,白錦繡扶我下車,因為這一路上我們都沒休息良生也是知道,只是當見我身上衣服換了的時候覺的有些奇怪,不過也並沒有多問,見我和千穗理累的厲害,於是建議我們先去附近找個酒店休息一下,今晚玉清子也並沒什麼打算,我們可以今晚先分析一下情況。等養好今生再對付他。
  白錦繡採納了這個建議,叫白通去聯繫一下,良生見我腿疼,問我說要是以後坐不慣車的話,就和他一起吧。這樣的話速度就會快點。
  我還沒說話,白錦繡頓時就冷冷的對著良生說了一句,說這麼冷的天,讓我跟著他去天上受寒嗎?
  良生沒再說話,我們在車外放鬆了下腿,白錦繡拉我進車,因為酒店離這道觀也不是很遠的距離,良生就和我們一起坐車裡。
  因為我大量的血都流在了車裡,就算是被白錦繡已經清理的很乾淨了,但是現在還是能見聞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良生聞見這血味,眉頭皺了一下,問我們說車裡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白通說沒有,千穗理和我也說沒有,當良生看向白錦繡的時候,白錦繡側眼看了眼良生,說剛才我不小心卡到了手,出了點血,他給我包紮了下,現在沒事了,但是當良生要看我的手傷成什麼樣的時候。白錦繡臉色頓時就變了,對良生說要看也是他看,叫良生不要多管閒事。
  我本來想和良生多說幾句話,畢竟良生是過來幫我的,但是只是說了幾句客套話後,白錦繡就制止我了。
  雖然這對良生來說非常的不禮貌,不過我也對白錦繡生不起氣來,彷彿此時的我就像是一個漂浮在水面的氣球,不管怎麼樣,都無法沉入水底,感受那種深入的情感。
  在到酒店後,良生和我們說現在已經有很多玉清子的信徒都來這清雲觀了,並且據他瞭解到,再過幾天後的時間裡,會有更多的人來,神玉聚集靈氣,是要朝著天地對著神靈光明正大的吸收的,明天玉清子一定會將神玉拿到清雲觀的外面來,放在天空底下,接受信徒所對他產生的信仰,並且將這信仰化成靈氣進入神玉裡。也是明天的時候,我們是去拿那個神玉的最好機會。
  「玉清子這人不簡單啊,我們想到的他一定也能想到,明天他一定有辦法對付我們,只是我們現在不知道玉清子出的是哪招,要是知道的話,也好想個對策。」
  這話是白通說的,玉清子百年前就是個不怎麼在世間路面的老道士,後來長生後,就更是極少的人見過他,我們對他瞭解的就如九牛一毛,根本把握不住他會出什麼牌。
  在沉默了一會後,千穗理的忽然說明天我們可以裝成是玉清子的信徒和那些人進去,到時候到了祭拜神玉那裡,我們拿了神玉就製造混亂逃跑就好了。
  這個方法一被說出,就被白通否定了,說我們能想到這個辦法,玉清子也能想到,這招沒用的。
  可是除了這個方法外,我們現在實力上也跟不上玉清子。硬碰硬也來不了,不過就在大家一時都想不出比較好的方法時,白錦繡忽然說了一句:「我倒是很贊成千穗理的方法。」
  我們幾個都看向白錦繡,良生直接對白錦繡說單靠千穗理這個方法風險很大,但是我們幾個幾個人裡面,沒有一個是正常人,恐怕玉清子也會料到這一點,一定會防著我們。
  「確實是風險很大,但是我們自己不進去,而是找正常的人代替我們進去,白通這邊有人,進去幾個我們的人不是問題,我們幾人分成兩路,一路負責接應進去的人,另一路試著引起混亂,不過這引起混亂的方法有些麻煩,說也說不清楚,就交給我和瑤瑤吧。至於你們幾個,去接應那些進去的人,良生負責在天上巡視。當然要是在玉清子沒設結界的情況下,如果有結界,良生你就和白通他們在一起吧。」
  白錦繡很快的就將任務都分配好了,並且告訴我們明天也不要指望著一定能拿回神玉不讓玉清子今後反而拿那神玉來對付我們,只是我們每個人都要盡力就好。說完後,叫白通去聯繫幾個人。
  白通點頭後,白錦繡見大家沒什麼異議,就對我們說都早點休息吧,然後抱著我的肩上樓。
  良生估計是見我和白錦繡的關係忽然又莫名其妙的就好了。就在我上樓的時候,叫了句我的名字,我轉頭看向良生,問他怎麼了?
  良生直直的看著我的眼睛,一會後卻是有些失望的說了句沒什麼。
  白錦繡見良生這表情。就像是電視劇裡反派算計人成功了那般笑了笑,繼續挽著我的肩,進電梯了。
  到了房裡,我倒是想去洗了個澡,把我身上的血味都再一遍的清洗乾淨,只是我看見我左胸上的幾根黑乎乎的縫線後,在這一會,竟然想不起來這線是怎麼縫上去的,為什麼我胸口上會出現這樣就像是縫衣服的線呢?
  我一個人白癡似的在浴室站了很久,估計是太久了。白錦繡推門進來,問我怎麼了?
  我一看是白錦繡進來了,趕緊的用浴巾搭握摀住了我胸口,對他說出去,畢竟我對他的感覺,就像是對良生對對白通一樣,只是比較熟悉,雖然我知道我要和他在一起,但是他這樣忽然的闖進來,讓我有點尷尬啊。
  白錦繡聽了我的話後。並未出去,反而是關了浴室的門,並且反鎖上了,問我為什麼要讓他出去,我們是夫妻啊。我還生了他的孩子,我為什麼要叫他出去?
  我想了下也覺的正常,於是就把浴巾拿了下來繼續洗澡,白錦繡向著水裡我抱了過來,握住我胸前的封了黑線的軟肉,問我說是不是很難看?
  我點了下頭,說是,問他有沒有什麼辦法祛除?
  「這個祛除不掉的,是我給你的,以後只要你看著你胸脯這裡的一根根的黑線,就要想到我知道嗎?」
  我不知所然的看向白錦繡,但是他說話我也無法拒絕,點了了下頭,正想關了水穿衣服,但是在我伸手出去的時候。白錦繡剛握著我胸脯的手忽然用力捏了一下,這傷還沒好,我疼的一聲尖叫從喉嚨裡溢了出來,白錦繡在我張嘴叫的時候低頭吻住了我的唇,用力的撕咬,並且虎口揉著我胸口的力度越來越大,根本就不在乎我是不是受了傷,當傷口裡湧出來的血沾滿了白錦繡的手掌時,白錦繡伸著血淋漓的手掌捧起我的臉,眼神十分悲切的問我說:「你為什麼要離開我的,你為什麼要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