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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 登位

  因為我按的是擴音,白錦繡和千穗理都能聽見金寶來說話的話,我轉頭問白錦繡的意見,白錦繡對我點了下頭,表示同意。
  雖然我不知道那幅畫和現在的蘇曼香之間有什麼聯繫,但是我總隱隱約約的覺得這件事情,一定和我有關。
  掛了電話之後,千穗理問我說蘇曼香什麼畫啊?至於要我們這麼大老遠的趕回去嗎?這金寶來該不會是騙著我們玩兒的吧!
  我搖了下頭,對千穗理說金寶來應該不會騙我們,只是那幅畫……。
  後面話我沒說下去,因為我也不瞭解,所以,一切都要等回去了再說。
  這回去的一路上,白錦繡都沒多少話說,千穗理就是覺的煩。不過就是一副畫而已,還要大動干戈的回去,我們在路上走了多久,她就抱怨了多久,說要是那副畫要是沒看出什麼問題的話。她下次見到金寶來,非把他的皮給剝了。
  在現實裡,我和白錦繡算是第二次回到蘇曼香家裡,從前這裡是一個十分熱鬧的村落,到現在,村子裡空蕩蕩的一片,一點人煙的味道都沒有了,當初白錦繡的將這裡的人全部都殺了之後,電台新聞都是以這裡的村民得瘟疫的方式報道出去的。
  千穗理第一次跟我們來,從前的這個時候,她都還在糾纏追殺我們,現在倒好了,和我們結為了同盟,一致對外。當千穗理看見這荒無人煙的村子之後,嘖嘖嘖了幾聲。問白錦繡說,其實當初白錦繡和我躲在這裡的時候,她很想問他對我是真心還是假意,他可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後來幾乎就是越來越凶殘了。
  關於這段記憶,白錦繡是沒有的,只是聽我們講過,所以當千穗理問起他的時候,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或者是真心和假意都參半吧,畢竟在當時,我和復仇,對他來說,都重要。
  「那現在呢?報仇重要還是瑤瑤重要?」千穗理很直白的問白錦繡。
  這種問題,我都不敢問白錦繡,怕白錦繡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於是叫千穗理不要亂說話。
  千穗理白了我一眼,說是為我好呢。
  白錦繡沒有回答千穗理這個問題,正好我們走到了蘇曼香家裡的院子前,於是他將門上的鎖輕輕一扯,鎖頭就開了,白錦繡推開門,轉頭和我們說進去吧。
  這庭院比起我上次來,要頹敗了很多,雜草瘋長。就連院子裡的那個大長椅都有點腐朽了。
  千穗理一看這長椅,頓時就笑了一下,轉頭對我們說:「這椅子好啊,能有好幾種玩法呢,當初你們躲在這裡的時候。我和白錦繡有沒有在這椅子上玩過?」
  這千穗裡說什麼話,我幾乎都能猜到是什麼意思,她問多了我也懶得隱藏了,堵住她的嘴說對對對,我們玩過。真是刺激。
  不過想到當時的那種情況,心裡一陣心酸莫名的湧上,那種痛苦的掙扎,絕望到就算是現在想起來,心尖都是一陣劇烈的顫動!
  我們跟著白錦繡進掛著那副畫的房間。按了電燈,光還能亮,那幅畫用一層紅布掩住了,白錦繡向著那副畫走過去,一邊小心的將釘住紅布的釘子一個個的給扯出來。一邊對我們說這畫是他從小記憶裡就有,八歲的時候,蘇曼香將這畫送給他當禮物,說在白家要是想她的時候,就將這畫打開來看看。這畫的畫風跟當時的審美流行的畫派一點都不像,也不知道蘇曼香是什麼時候畫的,蘇曼香死後,他又將這副畫掛在了這裡,希望見畫就像是見到了蘇曼香她本人。也是算是一種精神上的慰藉。
  當白錦繡的畫說完後,也將固定住這紅布上頭的那些釘子全都扯了,那遮住畫的紅布瞬間就從畫上掉落到地上,將整幅畫都暴露在了我們的眼裡。
  --剎那間,我們幾個人,全都驚的甚至都呼吸都不暢快了!
  原本我以為這畫有再大的變化,畫上畫的也還是蘇曼香,或者是有了什麼機關之類的,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畫裡的人變了,畫的不是蘇曼香,而是--。
  我。
  同樣是坐著,同樣的姿勢,但是畫裡的臉和身上穿的衣服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蘇曼香的臉變成了我的臉,散著一頭烏黑濃密的直髮,頭頂戴著個銀白色的禮冠,微微垂著臉,禮冠上的細珠墜落在臉側,像是在俯視,但是眼睛卻是閉著的,眼尾上揚,十分祥和,而那臉部五官輪廓也是精緻到我都不敢相信那就是我自己;渾身霞披長袍,雲紋流蘇。色艷麗又莊重,珠玉滿身,彷彿一站起來就能聽見珠子玉器相互撞擊而發出的琅琅聲響,而這畫中我脖子裡戴著一個明晃晃的項圈,項圈上就墜著我給玉清子那顆通靈寶玉。
  雖然畫裡穿的衣服色彩雖然明艷。但是衣服顏色都是些偏素淨的顏色而搭配在一起,所以看起來並不雍容,並且因為有了這通靈寶玉墜在胸口散發著白光,神靈的氣息十分濃厚,畫的背景也是一些象徵吉祥的瑞獸飛禽之類的,並且,在畫的上方,寫了八個字作為畫的主旨:「天下太平,萬物安定。」
  「這畫不是畫的蘇曼香的嗎?怎麼就成了瑤瑤的臉了啊?」千穗理有些驚訝。
  白錦繡一直都盯著這畫看,眼裡有些不可思議,但是也沒過多的說辭,只是靜靜的看著這畫。
  「這會不會是有人來過這裡,然後把這畫給改了啊?」我問白錦繡。
  畢竟這實在是簡直難以讓我置信,這好好的一張畫,這不僅人變了。反而看起來就像是副神畫,誰會吃了沒事把我畫成這樣。
  「沒有這種可能的,這裡我布了陣法,外面的陣法沒破,除了我之外,根本就不可能會有人進來,就算是有人進來,也沒必要會為了只為改一張畫,並且,這畫像上,也沒有一絲改過的痕跡,是它自己所形成的。」白錦繡說著的時候,沉默會,繼續對我說:「我們問問金寶來吧,興許他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我的臉是自己在畫上形成的。白錦繡的這話讓我聽的有點瘆的慌,趕緊的拿出手機,將這副畫拍了下來,發給了金寶來。
  因為這畫將我畫的過分美艷,我倒是不排斥。反倒是覺的十分的喜歡,心裡還想著要是我能拿回去就好了。
  過了一會,金寶來的電話打了過來,開始的時候,一個勁的問我。這是不是真的是白錦繡母親傳下來的那幅畫?問了好幾遍。
  我說了不算,後來我給了電話給白錦繡,得到白錦繡的確定後,金寶來忽然好一會沒說話。
  他這麼急搞得我也很緊張啊,問金寶來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這畫裡有什麼詛咒啊之類的?
  「不是。--這畫是張神畫。」
  「神畫?什麼是神畫?神仙畫的嗎?」我問金寶來。
  現在事情確定了下來,金寶來的語氣也緩和下去了很多,對我解釋說:「也可以這麼說,不過如果通俗的來講,就是一種類似於神靈專用的畫像。畫的是即將登位的神女,就猶如從前帝王登基,就會以新皇的身份昭告天下,從前舊皇所象徵東西都會被換掉,這畫也類似這樣,之前畫像上畫的是霜女,現在是你,這就像是新皇登基,你把蘇曼香給替換掉了,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你應該馬上就會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