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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變成人

  眼前的人,根本不是溫雅,而是琉璃!我怎麼就忘了,她和溫雅的氣質很像,身材也很像,而溫雅身上透著的是人的氣息,和她幾乎如出一轍,所以她穿上和溫雅一樣的衣服,留著一樣的頭髮,我就真的以為她是溫雅了。

  琉璃抬手挽了挽耳邊的頭髮,衝我冷冷一笑,好像在無聲嘲笑我的白癡。

  我的心中警鈴大作,想都沒想就準備轉身要逃。這時,我脖子上一涼,低頭一看,一把銀晃晃的匕首正抵在我的脖子上,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然後我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帶著清冷的笑意說:「李白,好久不見了。」

  蘇蘇!她果然和琉璃認識並勾結在一起。

  因為靠的很近,蘇蘇胸前的那兩坨肉就不停地擠壓著我的後背,雖然我一點旖旎的心思都沒有,但一想到她把我耍的團團轉,我就沒來由的窩火,所以我就很嘴賤的說:「好久不賤,你的胸還是那麼軟那麼香。」

  我以為她會狠狠揍我一頓,結果她竟然又往前擠了擠,那胸跟兩個肉圓子似的在我背後晃來晃去,要不是我自制力強,估計我的小弟弟都要飛到天上去了。她笑嘻嘻的說:「和溫雅比,誰的胸更軟更香啊?」

  媽的,我怎麼忘了這娘們就是個貨真價實的小騷.貨啊?我忍不住說:「溫雅可你你這麼賤,不會這麼倒貼的,不過就是用看的,也能看出來她比的大,比你香,她也比你漂亮!你想跟她比,還是去做個隆胸手術吧!」

  她放在我脖子上的匕首突然插得深了點,我感覺脖子要被刺穿了,疼得要命。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被燒焦的地方不疼,可被她刮一刀的地方反而疼得厲害。

  蘇蘇冷笑著說:「臭屌絲,大狗熊!我再賤也沒你賤,到了這種時候,你竟然還想著溫雅,還替她說話,你是不是忘了是誰把你害成這個樣子的?」

  被她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了之前那痛苦的經歷,心裡堵得慌,可我就是不樂意有人笑話我,所以我就說:「和你比,至少我還有利用價值,可你呢?你只是她的一條狗而已,要不是因為我師傅他們不小心,你現在就已經變成了一堆灰!」

  我聽到她的磨牙聲,可她越生氣我心裡越爽,但最後她說了一句話,讓我瞬間爽不起來了,她說:「那我也比你強,你看看你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恐怕她這輩子都不想看到你!」

  這時,琉璃走過來,冷冷的望著我,說:「蘇蘇姐,你還要跟他廢話多久?」

  蘇蘇好像想起了為什麼要抓我,丟了一顆黑不溜秋的東西放在我唇邊想讓我吃,我緊緊抿著嘴,吃?吃個屁!結果琉璃突然往我肚子上掏了一拳,我真是沒想到她竟然有那麼大的力氣,這一拳頭下去,我直接疼得張開了嘴巴,感覺苦水都要吐出來了。

  蘇蘇飛快把那東西放進我的嘴裡,我剛要吐出來,發現那東西已經化掉了。我問她給我吃啥了,她只是哼哼兩聲,沒有說話,這時,我就感覺自己的頭暈暈的,眼睛也花了,不一會兒,我就啥都不知道了。

  我是在一陣爭吵中醒來的,從聲音來看,應該是蘇蘇和琉璃在吵架。我沒有睜開眼睛,同時屏住呼吸,生怕她們發現我醒了。

  我聽到有東西被摔碎了,然後就是琉璃那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響了起來,她說:「蘇蘇姐,你最好不要騙我,如果事成之後,我得不到我想要的,我一定會親手毀了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最害怕什麼!」

  「你在威脅我?」蘇蘇好像也被氣得不輕,咬牙切齒的說,但是她好像真的對琉璃頗為忌憚,竟然立刻軟了語氣說:「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我允諾你的,一定會兌現。」

  「最好如此,哼!」琉璃丟下這麼一句話,然後就沒有再說話,我豎著耳朵聽,聽到細微的腳步聲,她應該是離開了。就在這時,我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然後就聽到蘇蘇冷笑著說:「聽夠了沒有?」

  我裝作啥也沒有聽到,因為我覺得她不可能那麼厲害,連我閉氣都能聽得出來我醒了。然後我就聽到她咕噥一句「原來沒有醒啊」,然後她就走了過來,就在我以為她要叫醒我時,我的臉上突然挨了好幾巴掌。

  !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用這種方法叫醒我,我真他媽的想弄死她!

  我裝作恍恍惚惚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她那惡毒的笑臉,儘管現在那笑臉上蒙了一層霧,但是我還是能感受到她通過虐待我得來的快感是那麼的強烈。這個死變態,打我幾下臉都能這麼興奮,要是摸了我的小JJ,豈不是要飛到天上去了?

  這時,她突然抬起手,狠狠的給了我一個嘴巴子,臉上卻笑嘻嘻的說:「賤人,你又在想什麼下流的事情?」

  我感覺腮都要腫了,連嘴巴都歪了。強忍著想對她吐口水的衝動,我說:「我在想你啊,你的意思是你是下流的事情?」

  回答我的是一記更加響亮的耳光,蘇蘇依舊笑嘻嘻的說:「是啊,不往下流還往上流麼?」

  這女人好他媽的淫.蕩,老子這麼厚的臉皮都要頂不住了,而且我也沒有跟她瞎比比的興趣,就問她找我幹什麼。

  她風情萬種的撩了撩自己的頭髮說:「抓你來,自然是當人質的,只要有你在,我就不信王維那幾個討人厭的傢伙敢插手妖界的事情,這妖界,只能是我的!」

  說完,她斜睨我一眼,似笑非笑的說:「當然,如果你願意跟我合作的話,我會更加樂意的,不過看你那慫樣,就算溫雅殺了你全家,你也不捨得動她一根頭髮,你說是不是?」

  雖然明白她用的是激將法,但是我還是不爽到了極點,我很想說一句「你放屁」,但是一想到溫雅,想到自己是因為看到了「她」,才落入了蘇蘇的陷阱,頓時心虛了很多,但還是冷著臉說:「我會對付她的,只不過不是和你這種人一起,因為你跟她是一樣的,為了報仇,不惜殺掉自己的族人,你們兩個毒婦,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蘇蘇卻只是在那笑,好像在笑我的虛偽和無能。然後,她站起來說:「既然不願意跟我合作,你就乖乖地在這裡呆著吧。不要妄想著逃出去,我給你吞的藥可是好東西。」

  說完她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繼續在床上躺屍。

  我閉上眼睛,腦子裡全是她和琉璃的對話,我猜想她們兩個之間的籌碼肯定和我有關,再聯想到琉璃看我時那虎視眈眈的目光,我渾身都打了個冷戰,尋思著那女人該不會是想吃了我吧?

  我一邊想,一邊輕輕轉動手腕,心想著不知道羅夜說的那一段時間有沒有過去,如果沒有過去的話,他應該能找到我,可如果過去了,我就得自求多福了。想到這,我睜開眼睛,準備起床,可我發現我除了胳膊和脖子以上之外,其他地方一點都動不了,跟癱了似的。

  !蘇蘇這個賤人,我他媽想上廁所的時候咋辦?就地解決麼?

  我看了一下四周,發現這裡是一個黑漆漆的小屋,連窗戶都沒有,挺壓抑的。該不會是地牢之類的地方吧?正想著呢,門突然開了,一絲光亮透進來,然後我就看到一身白衣的琉璃走了進來。

  看到她一步步靠近我,說實話,我覺得心裡毛毛的,總有一種她會啃我的肉的感覺。

  她在我床前站定,就那麼看著我,也不說話,跟殭屍似的。

  我忍不住開口說:「你別吃我,至少現在別吃,我的肉都糊了,不好吃。」

  聽完我的話以後,她竟然笑了,還別說,她笑起來時跟溫雅笑起來時也挺像的,我都要懷疑她是不是就是溫雅了。我問她笑啥啊,她說笑我呢,然後她突然坐到了床邊,伸手摸出了一把刀,我心裡「咯登」一聲,問她究竟想幹啥。

  她沒有說話,直接一刀插進了我的腿裡,一種鑽心的疼令我忍不住嗷嗷大叫出聲,她卻看都沒看我,而是直接把匕首抽了出來,然後就開始往嘴邊送!

  我看著她,心裡突然生出一種怪異感,忙說:「不要!我的血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