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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七章 聽八卦

    死耗子回小白旗後,我問沈冰,剛才我想事情出神那段時間,它講的是什麼,怎麼會跟上趙成實了。沈冰說,趙成實是去鄭家似乎找什麼東西,進入屋內翻箱倒櫃的發出很大聲音,才把死耗子驚出地下室。趙成實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想要的東西就翻牆出去,死耗子就跟他在後面了。

    我摸著鼻子心想,趙成實去鄭家,我估摸著也是為了黑珍珠。死耗子所說的這個地下室,應該很隱秘,趙成實沒找到任何線索,就離開這兒去鄭宇陶大老婆家。而他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還有管太平為什麼要偷白欣語,他趙成實看似不是一夥兒的,目的是什麼呢?我總覺得白欣語的死,其中有很大文章,並且這個女人也似乎不是個簡單人物。再延著這條線往下尋思,鄭老闆在黑暗中失蹤,會不會跟管太平有關?想到這兒,我眼前一亮,似乎捕捉到了一點什麼。

    到了中午,我跟沈冰說:「咱們去印子叔飯館吃飯去。」

    沈冰一愣:「有沒朋友招待,幹嗎要去飯館啊?他們做的飯還不如老媽手藝好。」

    「跟我去就知道了。」

    把店舖門關好,裡面可是放著五個嬰兒屍體呢,萬一被誰發現,那整個鎮子就會炸窩了。

    我們來到飯館,印子叔熱情的招呼我們落座。我小聲問他這兩天還有沒有邪祟來過,他笑著說自從在門頭上貼了符後,這禍害一直都沒敢再來。我點了兩個菜,要了一瓶白酒。印子叔很快把菜端上來,我看看飯館就我們一桌客人,讓他坐在對面,陪我喝兩杯。

    印子叔也是個喜歡喝酒的人,一聽就樂呵呵的坐下,幫我倒上酒,我們一邊喝一邊閒聊起來。

    我問范小兵被抓進去之後,聽說鎮上的產業賣給了城裡一個富商,這人是誰啊。我經常出門在外,就算在家也很少有時間出來,所以鎮上發生的一些事,我簡單聽王子俊說過一點。但他也不過知道點皮毛,要想清楚內情,打聽印子叔就成了,因為飯館這地方是最八卦的場所,有啥新聞還有飯館老闆不知道的。

    印子叔整了一口小酒,砸吧著嘴唇說:「聽說范小兵的買賣不是他一個人的,而是跟城裡一個姓鄭的一塊干的。他進去之後,那個鄭老闆就來到鎮上,給了范家一筆錢,把產業全都收了。重新開業那天,請了很多城裡大官和名人,聽說還有附近最出名的風水大師管太平也來了。」

    我聽了這番話,心裡豁然明亮,明白怎麼回事了。

    印子叔又說:「我還聽說,這位鄭老闆其實並不做主,大權都在老婆手裡掌握著。那次開業,管太平大師過來,沒有經過他老婆同意,據說在宴會上他被老婆當眾數落的下不來台。後來管太平沒吃飯就匆忙走了,鬧的很不愉快。」

    我心想這就對了,他老婆用的風水師跟管太平不是一個道士的人,當然會出問題。

    印子叔這一喝酒,就打開了話匣子,說姓鄭的這個老闆那次被老婆弄的灰頭土臉,就懷恨在心,後來公開把小老婆領進門跟她叫板。雖然說財政大權在老婆手裡掌握,但他也不是個慫包,這些年自己背著老婆做了不少大買賣,掙了很多私房錢,不怕跟老婆翻臉會變成窮光蛋。鄭老闆今年就帶著小老婆在鎮上住過幾天,那女人大家都可是見過的,太漂亮了。

    沈冰噗嗤笑道:「大叔,你這都是聽誰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印子叔嘿嘿笑道:「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咱們鎮上有兩個萬事通,經常在我這兒喝酒,什麼消息都有。」

    我跟著笑兩聲,摸著鼻子尋思,白欣語原來在鎮上住過,我說難怪她怎麼會對我印象這麼深。僅憑腦袋落地閉眼前,那一絲短暫的記憶,怎麼可能把我記得這麼清楚。何況,她怎麼可能這麼巧能在縣城飯館找到我,分明是早有預謀!

    我不敢多喝,這瓶白酒印子叔倒是喝了一大半,我就要飯跟沈冰吃過,匆忙回到店舖。

    「你去飯館吃飯,就為了打聽白欣語吧?」沈冰盯著我神色不善。

    我一笑,女人天生愛吃醋,我哪有那心思啊,儘管心裡還惦記白欣語,不過,想法是很純潔滴。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我要打聽白欣語,也不會去印子叔飯館,他最多知道鄭老闆的一些事。你沒覺得,鄭老闆跟范小兵合作生意,那不是個巧合嗎?」我趕緊轉移話題,不然在這問題上糾結起來,會越描越黑。

    沈冰點點頭:「他們當然不是巧合,但做生意,又有什麼巧合不巧合的。」

    我跟她說:「你不想想范小兵真正幕後的老闆是誰?」

    「他幕後老闆?」沈冰撓頭發呆,「哦,我知道了,是馮公子,為了收斂陽間錢財,送他五個大頭鬼童子。」

    「可是你不想想,馮公子如果僅僅為了點錢,何必要在鄉下找人?他手裡掌握著萬城集團,范小兵這點財產,不過是萬城集團的九牛一毛。」

    「對哦,我怎麼沒想到?」沈冰歪著腦袋,一臉恍然大悟表情。

    「再說,以馮公子的實力,要在大都市找錢,那還不是易如反掌,根本用不著在鄉下費力氣。」我摸著鼻子說。

    沈冰不住點頭說:「我明白了,馮公子在鎮上安cha一個范小兵,那是為的對付你。」

    「嚴格來說,是對付我們老習家。但范小兵始終被蒙在鼓裡,他不過是個棋子,一直被毛天師在操縱著。而現在的鄭老闆,跟范小兵一個模樣,估計他知道的都不如白欣語多。」我把想到的說出來。

    「白欣語不就是一個小三嗎,能知道什麼?」沈冰瞪大眼珠問。

    我摸摸她腦袋瓜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今晚要是順利的話,就能揭開這個謎底。」

    「今晚咋了?」

    「你什麼都別問,如果今晚老祖宗傳來勝利消息,今晚我帶你去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