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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0章 你想不想報仇?

    「你這是強詞奪理好不好?我之前已經說過了,被你附身之人的家中時花了錢從人手中買的,或者說是從你的丈夫手中買來的。所以說他並沒有侵佔你的房子,而你強行附在他的身上對他公平嗎?你想想看,你現在已經身死,人死如燈滅,可以說你在陽間的東西已經不在屬於你了。我看你還是早早的投胎去吧。」我微微皺起了眉頭,附在錢興身上的白衣女子簡直有些不可理喻了。

    或許按照它的想法,它說的也不算錯,可實際上它卻錯的非常的徹底,我思索了片刻之後還是把心中所想給說了出來。

    「雖然我死了,但這裡還是我的家,如果說陽間的東西不屬於我,那也是我投胎轉世之後的事情,而我並沒有去陰間報道,也就是說我在陽間的羈絆還沒有結束,這房子依然是我的,就算是從我丈夫那裡買了這所院子,那他也只能買到一半。」附在錢興身上的白衣女子聽了我的話之後直接反駁了起來,看來我想的並沒有錯,它也有它的想法。

    「行,就按你想的那樣吧,你也說了,這所院子有一半是錢興的,那你為什麼還說他侵佔你的房子呢?那你為什麼還要附在他的身上呢?」我覺得一直按照我的想法去說的話可能會適得其反,索性我便直接順著那白衣女子的話說了下去。

    「哼!他待的地方就是我的地方,誰讓他不選別的屋子,非要選擇我的屋子呢?」白衣女子冷哼一聲便低下了頭,嘴巴很小聲的嘀咕著什麼,但由於聲音太小我確實聽不清楚。

    我突然間好像一下子明白過來了,怪不得這白衣女子非要附在錢興的身上,之前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但經過它這麼一說之後我想通了。

    那牆壁上的那張臉就是這白衣女子腦袋的位置,而錢興的婚房與那有著像面具一般臉的牆壁只有一牆之隔。

    換句話來說,當初白衣女子杏兒的丈夫就把她砌在了錢興的婚房之中了。

    侵佔了它的地方,可不就是侵佔了它的地方嘛。

    「那你想怎麼辦?」

    附在錢興身上的白衣女子並沒有回答我的話,約莫半分鐘之後她緩緩的抬起了頭,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珠子有一種快要掉出來的感覺,嘴角往上輕輕的翹著,看起來著實有些詭異,但他面前站的我,我對這種表情直接免疫的,畢竟這種東西見到的多了也就麻木了。

    「時間到了,你口中的陰兵還沒有出現,所以要麼你死在這裡;要麼用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裡,永遠不要回來。」錢興的聲音變的有些沙啞了,這聲音並非錢興的聲音,也並非那白衣女子的聲音,總之聽起來讓人感覺有些不舒服。

    「呵呵,很好,之前的時候你的想法應該是想讓我永遠的留在這裡,而這一會的功夫,你就多了一個選項,讓我離開這裡,很顯然,你的內心還是非常善良的。」雖然錢興現在口中發出的聲音讓我感覺不舒服,但我卻直接笑了。

    因為我感覺那白衣女子並不像一般的幽魂野鬼或者是怨靈之類的東西,它還算是比較善良的,只是被自己丈夫殺害的怨恨左右了它的思想,至於錢興,或許只是被這種怨恨給波及到了。

    「既然你不願意離開,那你就死在這裡吧。」附在錢興身上的白衣女子似乎突然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像隻野獸一般朝著我撲了過來,嘴巴張的大大的,那意思就好像真要咬我幾口似的。

    看見錢興朝我撲了過來,我的眼珠子快速的轉動著,若是放在之前的話,我依然還會在地上畫個八卦內膽,然後抬起腳將他給踢的倒飛回去,可現在我改變的主意,我感覺那白衣女子杏兒也挺可憐的。

    被自己的丈夫給分屍了,不僅不能報仇,而且還不能投胎轉世,說實話,這種情況可是比遊魂野鬼還慘。

    「你想不想報仇?」突然間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於是在錢興衝到我面前之前開了口。

    其實我這樣說並不是在玩什麼緩兵之計,而是發自內心的,雖然上天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但有的時候卻是要某些人推波助瀾的,比如說對於眼前的事情,我就是那個推波助瀾之人。

    錢興像是中了定身咒一般直接停下了腳步,眼睛定定的望著我,似乎有幾分的失神,他的口中喃喃的嘀咕著報仇兩個字。

    約莫十幾秒鐘以後,錢興的眼睛頓時冒出兩道肉眼不可見的光,慢慢咧開了嘴巴。

    「你真的可以幫我報仇?沒有像剛才那樣用超度來拖延時間嗎?」錢興的聲音重新恢復了「正常」,變成了白衣女子的聲音,看來它也是不想用錢興的聲音去說話,其實就是這樣,不管是誰,用別人的聲音去表達自己的想法,總會覺得不舒服。

    聽了白衣女子的問題,我非常想要咧開嘴巴哈哈大笑幾聲,因為我感覺事情已經開始按照我剛才所想的方向走過去了。

    白衣女子的事情我也琢磨了半天,感覺它之所以不能投胎的原因就是因為它對他丈夫的憎恨,只要將這憎恨給發洩掉,那眼前的白衣女子恐怕就可以直接到地府報道投胎了,根本不用再用法咒請陰兵上來了。

    我這樣做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白衣女子杏兒的丈夫實在是太可惡了,我覺得這種人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既然他能夠動手殺了杏兒,那也就有可能再次痛下殺手,殺了那個搶了白衣女子杏兒丈夫的那女子。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我剛才也說了,某些事情是需要某些人來推波助瀾的,或許我在白衣女子杏兒被殺這件事情裡面,就是促進因果報應的那個人。

    「當然可以,不過我要糾正兩點:首先,剛才我確實是在給你超度,並沒有欺騙你,那陰兵為什麼不上來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