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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拋錨移船」技巧 (克裡斯篇)

瞧,在你的餘生裡年復一年地每週堅持進行 6 天鍛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可能會退縮。你可能會一連幾個星期不去鍛煉。你可能會說,讓它見鬼去吧。我和哈里知道,你可能每年需要三四次小小的特別鼓勵,以便讓自己堅持下來。我們建議你瞭解一下「拋錨移船」概念。從未聽過這種說法?好吧,它的意思是這樣的。

有時,在有危險卻沒有風的地方駕駛帆船時,人們需要依靠「拋錨移船」方法脫離困境。船長會讓人們將一隻輕錨(移船錨)裝在一艘大艇上,然後划行 1.6 公里左右的距離。當大艇上的船員拋錨時,留在大船上的人就會全員出動,拚命牽拉繩索,以便將船隻拉到拋錨的地方。然後,他們會重複這個過程,直到他們抵達目的地。這聽上去非常辛苦,但它也許是值得的,因為人們只有這樣做才能抵抗海浪,使他們不被衝到下風岸,或者獲得他們迫切需要的海岸炮兵的保護。

所以……請拋錨移船吧。跳出平凡的生活,設置一個需要拚命的目標,然後瘋狂地為這個目標而努力,以便拯救你自己。

我和哈里認為,你需要偶爾做一點「拋錨移船」的工作,以便保持自己的動力。找到你自己的方法。在我們看來,你可以預訂一次超出自己能力範圍的冒險之旅,比如滑雪,徒步旅行,或者其他活動,然後努力訓練幾個月,以便使自己獲得能夠應對這項活動的身體狀況。然後,以正確的方式進行這項活動。或者,你可以購買一件超出自己能力範圍的裝備,然後努力適應它。在一家優秀的水療中心報名,然後執行他們的訓練計劃。或者,接觸一項全新的運動或活動,比如壁球或瑜伽,然後深入瞭解這項運動,以便決定你是否願意將其作為一項人生愛好。這聽上去非常麻煩,但它也很有趣,而且非常有效。記住,你的人生是很長的。你需要一些技巧,以便維持自己的興趣。

塞羅塔解決方案

當我很久以前邁進 50 歲的門檻時,我的孩子和一些好友聚在一起,給我買了一輛漂亮的公路自行車。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騎自行車或者進行其他像樣的運動了,他們認為這很糟糕。他們向一個名叫本·塞羅塔(Ben Serotta)的人尋求幫助。在生日派對上,在西裝革履的歡樂氛圍中,我的兒子蒂姆推出了這輛迷人的藍黃色作品,引發了眾人的一陣驚歎。我仍然記得蒂姆在發言時講過的一句話:「如果本·塞羅塔進入政壇並成為州長,他會成為一個快樂而成功的人。幸運的是,他沒有這樣做,而是投身到了自行車製造領域……」如此這般。那是一個美好的夜晚。

這是一輛正規的公路自行車。對於我那平凡的車技來說,它的車架太短,而且難以操控。不過,它實在太漂亮了——這個世界上幾乎沒有比古典鋼製自行車更加漂亮的事物——因此我無法將其放在一邊。我將大量時間投入到了自行車運動中,而且從未回頭。它是我鍛煉生涯的核心。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用上了其他自行車,但我仍然會偶爾騎一騎塞羅塔,因為我對它心存感激:是它將我拉回到了運動之中。許多和我一樣年紀的人仍然在努力從事自行車運動,其中許多人購買了價格不菲的碳纖維或鈦制崔克、萊特斯比、塞文斯以及其他自行車。哈里的一個朋友有一座車庫,裡面全都是這類自行車。

我猜本·塞羅塔現在已經成了真正的大明星,他可能沒有時間,但我還是想給他打電話,看看他是否願意再幫我一次。這是一項有趣的任務:為一個希望未來四分之一世紀在有病和沒病的情況下以半正式的方式相當穩定地從事自行車運動的 70 歲客戶製作一輛自行車。塞羅塔現在一定很忙,但他也許願意設計一隻超輕的「移船錨」,幫助我駛入晚年。

劃向天堂

哈里說,除了進入幾所東部大學的兩三個人,現在已經沒有人划船了;因此,將我的懷特霍爾小艇寫到這本書裡是一種愚蠢甚至脫離群眾的做法。不過,我才不管這些呢。划船並不是精英運動。自古以來,划船一直是體面人的娛樂活動。它是上帝賜給人類的恩典之一。第一個跳上圓木、劃到河流對岸、使敵人目瞪口呆地站在岸邊的傢伙真是一個天才。同樣令人驚歎的還有第一個想出倒坐划船方法的人,以及發明滑座和舷外支架,以便在划船時能夠手腳並用的優秀人才。划船運動根植於我們的血液之中。目前,我們之中最幸運的人仍然在從事這項運動。我並不是說那些生活在水面上並且只知道充氣艇、西格萊特船或柴油船的人對於海洋一無所知。不過,他們對於海洋並不是非常瞭解。

從我記事時起,我一直希望得到一艘帶有滑座和舷外支架的懷特霍爾小艇。這是一種適用於比較惡劣的天氣和開闊水域的船隻。當我和哈里售出這本書的版權時,我已經寫了關於經濟的一章,因此我沒有將預付款揮霍一空。不過,我購買了一件造型奇特的大衣,那是我從 16 歲時起一直想要的東西。我還買了一艘極為漂亮的藍色划艇,那是由小裡弗馬林公司的傑出人才製造的。我根據我喜愛詩人的名字將它命名為「葉芝」。它有一個可愛的葡萄酒杯形船尾以及短柄小斧形狀的船槳,這種船槳有 2.7 米長,比滑雪杖輕一些。小艇前進時就像火車一樣……這是我在水裡感受到的最優雅的運動之一。

這個世界上沒有比劃單人艇、懷特霍爾小艇或者其他任何優秀划艇更好的鍛煉方式了。它當然是一種有氧運動,而且可以鍛煉你的整個身體,同時又可以讓你沉浸在某種節奏中,將你帶向可以陶冶靈魂的地方。以昨天為例。那是一個特別溫和晴朗的感恩節,我從長島薩格港一直劃到了謝爾特艾蘭,然後返回薩格港,完成了一段長達三個小時的甜蜜之旅。我的周圍沒有其他船隻。我的脈搏在大多數時候穩定在最高心率的 60%~65%,因此我為自己的有氧基礎添加了幾百個討厭的線粒體和幾公里長的毛細血管。不過,我所在意的並不是這些事情。我所在意的是身邊和我處於同一視平線上的天鵝,還有它們離開水面時拍打翅膀發出的「啪啪」聲和「呼呼」聲。我所在意的是像小狗一樣好奇地跟著我遊走一小段距離的海豹。我所在意的是高高的沼澤禾草中的神奇入口;我劃了進去,並且在那個沒有人能看到我的地方坐了一會兒。我所在意的是又深又穩的划船節奏,以及船隻在水中的美妙滑行。我所在意的是自己今年感恩節乘坐「葉芝」號在水中變得更加年輕這一美好而堅實的奇跡。我對此非常感激。實際上,像這樣的一艘小艇是一隻完美的「移船錨」,可以將你拉向……拉向永恆。

裝備的一般規則

當你變老時,你應該知道並遵守一項重要規則:不管是在滑道上滑雪,在山中騎自行車,還是划船飛躍地平線,50 多歲、60 多歲甚至年紀更大的人在進行戶外鍛煉時都應該擁有能夠用錢買到的最好的裝備。這條建議並不像「哈里原則」那樣重要,但它非常有道理。畢竟,在你 60 多歲的時候每天騎行 160 公里,在你 50 多歲的時候在大風裡進行帆板衝浪,或者在你 70 多歲的時候在很深的粉雪中滑行並不是一件特別容易的事情。進一步想,每週 6 天一大早從床上爬起來進行訓練這件事本身就不太容易。所以,如果你正在這樣做,你就應該擁有像樣的裝備,在洗衣機和類似的垃圾物品上省出一點錢,買一件好裝備。

如果你是那種保守的老傢伙,認為使用古老的物品並進行大量修補、直到它七零八落為止的做法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那麼你應該丟掉這種習慣——你所修補的物品是無法與現代裝備相比的。過去 20 年,幾乎每一項運動的裝備都得到了極大的改進,你那古老的垃圾在性能上已經被遠遠甩在了後面。例如,拋物線形滑雪板顯然已經為滑雪運動帶來了一場革命,它從根本上降低了進入中級階段的難度,並且大大降低了成為專家的難度。你那對 1975 年的海德滑雪板在購買的年代很新穎,但是現在已經變得和半犁式接平行式轉彎幾乎一樣古老。人們已經不再生產這種滑雪板了,這是一件好事。

自行車也是如此。我喜愛我那輛古老的塞羅塔,但它和新款自行車已經不在一個級別上了:現在的傳動裝置變了,車架材質也變了,還有制動器。一切都變了。雖然鋼材在正規車手心中仍然佔有一席之地(尤其是當你買得起優雅的理查德薩克斯自行車時),但對於長時間騎行來說,大多數鋼製自行車無法與複合材料或鈦制自行車相比。那麼起動呢?這些新車幾乎可以在你把腳踩上去的時候立即「暴跳嘶鳴」。

還有划船。如果你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划船了,你可以再等一段時間,直到用上那種短柄小斧形狀的碳纖維船槳:它們在效率方面簡直是一個奇跡。更不要說現代碳纖維單人艇或者像「葉芝」號那樣的新式懷特霍爾小艇了。擁有固定座位和木槳的傳統懷特霍爾小艇完全無法與之相比。我有一艘小艇,我知道這一點。網球拍呢?一樣。還有徒步旅行靴。所以,你應該停下來,弄一件像樣的裝備。購買「葉芝」號的決定將我們的預算花得所剩無幾,但這也是我做過的最好的事情之一。

關於這一主題,我和哈里之間發生了嚴重的分歧,因為他太保守了。他在小時候是一個正規的自行車手。他有一輛自行車。25 年前,他幾乎用這輛自行車騎遍了整個國家。今天,用溫和的眼光來看,我認為這是一件可愛的垃圾。哈里會扔掉它,再去弄一輛更好的車子嗎?不!他擁有新英格蘭人的所有那些優點,花錢會讓他肉疼,而穿著古老衣物和修理破舊的設備則是一種提升靈性的方式。哈里擁有一件古董級毛衣,真是可惡!他是否知道自己還會將這種呆滯的狀態維持多久?快醒醒,哈里!弄一些像樣的東西來!

冷酷而輕蔑的妻子可能認為好裝備是一種「玩具」。實際上,好裝備是一種救命機器,它將拯救你的生命。「葉芝」號應該被擺放玻璃櫃裡,放在起居室中間,並且貼上一塊黃銅標牌:「如遇衰老或絕望等情況……請敲開玻璃……爬到船上!」要想瞭解關於優秀新裝備的有趣信息,請訪問我們的網站:www.youngernextyear.com。

高耐力假期

殺手級旅行是更為常見的「移船錨」。和之前一樣,我特別推薦騎自行車和滑雪,或者徒步旅行,或者皮艇。不過,你應該設置足夠大的難度,使其成為真正的「移船錨」。前一段時間,我去了巴塞羅那一所為期一周的自行車培訓學校。這是從事此類運動的一種很好的模式。學校自稱擁有「真正的培訓和真正的樂趣」,這正是「移船旅行」應該具有的特點。這裡有一些嚴肅的培訓,由一些真正的職業人士提供,包括美國上屆女子自行車賽冠軍。她懂得一些知識,而且看上去比格溫妮絲·帕特洛1 更加強壯,這當然很好。你可以在俯瞰巴塞羅那的陡峭山峰之中以及世間少有的美麗海岸線上進行美妙的 130~160 公里騎行。營地裡有兩百名瑞士自行車手,還有一些瑞士教練,他們的幽默程度不盡相同。不過,我學到了一些簡便易行的知識(即使你感到上氣不接下氣,你也應該進行充分的呼吸;這將使氧氣交換更加高效,而且可以明顯降低你的心率),而且我整個星期都在進行長達幾個小時的高強度騎行。沒有什麼比這種事情更能激勵和鼓舞你在未來幾個月進行每日鍛煉。而且,不要認為你必須去西班牙;你可以在本地找到許多類似的機會。

今年 6 月,我和一個老朋友以及我的教子進行了另一次名為「騎行落基山」的旅行。這是丹佛一家報社舉辦的為期 6 天的自行車旅行,旅行任務是翻越科羅拉多州的大陸分水嶺。我做過許多次這樣的旅行,它們一直是我最喜愛的「移船錨」。它們極為便宜,而且是一種很好的鍛煉方式。大約兩千人的隊伍每天騎行多達 160 公里的路程,穿越高達 3600 米的山口(拉夫蘭!拉比特厄斯山口!埃斯蒂斯帕克!這都是赫赫有名的地方),晚上在學校和體育館裡紮營。一輛巨大的卡車負責運送你的行李和睡袋。美好的騎行,美好的友情,這是最重要的事情。像這種旅行以及西班牙那種旅行可以為你帶來持續幾個月的期待和持續幾年的回憶。它們專注於你的訓練,而且可以讓你堅持前行。此外,它們還非常有趣。

一次不愉快的經歷

應該說,它們在很大程度上非常有趣。你應該抱有一種靈活的期望,因為正如我在去年冬天發現的那樣,你可能會犯錯誤。你可能會受傷,丟臉,羞愧。下面是一個令人悲傷的故事。去年夏天,我在一年級結識的朋友奇伯打來了電話,他說他為這本書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我應該在 12 月前往佛蒙特州斯托市,和他共同參加他在那裡舉辦的年度大師滑雪競賽集會。我可以將老傢伙們參加運動的故事寫進書裡,提高我的滑雪技能,並且做一些能夠讓我保持健康的事情。很好。在六個月之前,這些事情聽上去都很好。

自從我到西部滑雪以來,我已經有 30 年沒有去過斯托了。由於我感覺自己現在的技術還不錯,因此我有點想回去看看。我的技術還趕不上奇伯那種水平,但比我在 1970 年的時候強;我希望在故地炫耀一番。而且,我在那裡還有親戚。算是吧。在斯托人開始滑雪之前,我母親那個家族的一個貴格派分支已經在那裡耕作了一百年。當我的母親 1941 年 9 月開著她那輛綠色拉賽爾帶著我們前往那裡時,我見到了這個分支最後的成員:三個「比奇洛女孩」。

我喜歡這次旅行。母親談論了 19 世紀 90 年代當她還是孩子時,埃裡亞奇姆·比奇洛(可能是她叔叔)用一對牛在地裡收割莊稼的故事。我上了一堂擠奶課(我現在仍然能感受到我用緊張的手抓著奶牛乳房時的情景,儘管我已經 65 年沒有碰過奶牛了)。「比奇洛女孩」們在裝飾樸素的門廊上一邊縫被子,一邊爭論,並用貴格派語言「汝」啊、「爾」啊地相互稱呼。「蘇西(Suzie)!汝之埃舒斯特松在何處?」埃舒斯特松是一種號角狀助聽器。(想想吧,我見過使用號角狀助聽器的女士。)這些女孩現在應該全都位於城鎮中央白色大教堂後面的小公墓裡——這沒有關係,農場應該還在,我可以去看看農場,我還可以順便去公墓向逝者致敬。

那個農場我只見過兩三次,但它對我具有特殊的重要意義。我的母親小時候經常去那裡,因此她一直在談論這座農場。而且,那些比奇洛女孩曾經幫忙撫養過我的母親,她們一生都住在那裡。那座古老而可愛的農舍俯瞰格林山脈以及位於丹佛斯、蒂弗頓和楠塔基特的六個與之類似的農場,而這些事情我只是聽說過而已……它們一直在我的潛意識裡發出細微的聲響。當我們在狂熱的世界上以喧囂的生活方式走向某個討厭的終點時,它們可以使我在恐慌中獲得一絲安慰。

公墓被積雪蓋住了。我一直沒有找到那座農場。滑雪的部分也不是很好:它既可怕,又令人羞愧。問題出在奇伯和他的小夥伴身上。他們是非常正規的競速滑雪選手。我並不是說「最後一個到達底部的人是臭雞蛋」。我指的是具有旗門、奇怪裝束和危險性的大師級競賽。

在某個時候,我認識到了這一點。隨著時間的臨近,我試圖退出。我說,我的身體狀況還不夠好,我生過病,我經歷了長途旅行,諸如此類的理由。我對希拉裡說了這件事情,她說,好的,她也擔心我會受傷。

「哦,」我愚蠢地說,「不是這樣的,是尷尬,我會表現得像個白癡一樣。」

希拉裡只停了一秒鐘。「你是說,你之所以退出,是因為你會感到尷尬?」

我任性地說,我不是在「退出」;我根本就沒有開始,因為我剛剛生過病。也許我有一點胖,我的身體狀況並不是特別好。

「但是在這本書裡,你和哈里一直在努力說服那些可憐的人離開樂至寶沙發,走進健身房,連續幾個月在人前丟臉,」希拉裡說,「現在,你卻因為自己可能在五天時間裡感到尷尬而待在家裡。這太不像話了!」

她衝著我一陣狂喊。然後,她給哈里打了電話,後者對我一陣狂批。真是個討厭的傢伙。「如果這是真的,」當我接電話時,他說道,「我想這有點不成熟,而且,如果你感到了某種尷尬,這可能會成為這本書的優秀素材,希拉裡說得沒錯,我們在某些時候可能有點傲慢,這對你可能是一件好事。」

「對我!那你呢?一個和藹而溫馨的醫生,為一些只想坐著看電視的肥胖而恐懼的老紳士提供戶外鍛煉建議,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加傲慢的生物嗎?如果我們需要接受磨煉,為什麼不是你去參加這次可惡的競賽營呢?」

「我不行,」哈里平靜地說,「我太年輕,而且,你知道,我有一份全日制工作。另外,這並不是因為你比我更加傲慢……」他停了一會兒,以便思考這件事:「這是為了這本書的整體效果。實際上,這是為了我們兩個人,還有讀者。這非常人性化。」

「看在上帝的份上,我不需要人性化,我最不缺的就是人性化,你去吧。」如此這般。不過,他當然去不了,或者不願意去。他和希拉裡是立在我面前的一堵牆。我寄出了支票,並且拚命努力,希望在不到三個星期的時間裡達到良好的身體狀態。

讓我向你稍微介紹一下我的訓練過程。這很無聊,但它可以讓你對於交叉訓練、熱身以及類似有益活動多一些瞭解,這些事情也許是你應該知道的。首先,我採取了完全錯誤的起步方式,那就是試圖去做過多的事情。我的身體狀況顯然並不糟糕,但我的狀態還不太適應大師滑雪競賽營。大師級滑雪者是一群與正常人不同的傢伙。因此,我迅速加入了一個高強度訓練班,這個課程的內容包括許許多多擠壓股四頭肌的下蹲、跳躍和俯臥撐。當我加入進來時,班裡的其他男生女生已經進行了幾個月的訓練。而且,這一小批運動健將之中沒有一個人超過 35 歲。我想,管他呢,我已經連續多年對我的股四頭肌進行了高強度使用。不會有問題的。

事實並非如此。你所鍛煉的還是同樣的肌肉,但你顯然在以不同的方式對其進行訓練。你的肌肉並不適應這種方式。騎自行車和動感單車是很好的運動,但它們只能在很小的範圍內加強你的腿部力量。我現在暴露在了這個範圍以外,而且遠遠超出了這個範圍。一開始,這種訓練還算有趣。我們跳上 13 厘米高的台階,然後跳下來,跳到很遠的地方,變成深蹲姿勢,用手掌觸摸地板。然後,我們迅速跳過台階,跳到另一側,然後做出同樣的深蹲姿勢。接著,重複這一過程,大約重複 20 次。好的……沒問題,我做到了。不過,這只花了大約兩分鐘時間,而一節課的時間是一個小時。情況變得越來越嚴重。我還記得一個小小的數字:高高躍起 10 次,然後立即趴在地板上,做一組與之相對應的 10 個俯臥撐。幸好,我現在可以做 10 個不標準的俯臥撐……這是一種奇跡般的進步,因為我在 5 年前一個俯臥撐也做不了。不過,這僅僅是開場時的一點點樂趣。現在,做 9 次跳躍,然後是 9 次俯臥撐,依此類推。當你拼盡全力做到「1」時,你可以停下來嗎?別做夢了,回到「10」。將整個過程重複 5 次。

我連一次也重複不了。因此,我站在那裡,看著別人,就像一頭被鬥牛士下手過重的公牛。我在眾人結束之前早早退出了訓練。有趣的是,這不是有氧運動的問題。問題出在肌肉上。我的肌肉疼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