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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政府管制可能性的批評

在這裡談論的人們表現得如同政府與他們的生活無關。他們也許希望這樣,但是事與願違。就我們今天所知的話題而言,他們最好知道這些話題會在全國範圍內討論。大部分美國人不會熟視無睹地讓某個精英剝奪他們的個性,然後把他們上傳到網絡空間。他們會對此有意見。這個國家將會有一場激烈的討論。

——里昂·菲爾特,副總統戈爾的前國家安全顧問,在2002年前瞻性會議上

不會死亡的人將不再是人,死亡的意識激發我們極度的渴望和最偉大的成就。

——利昂·凱斯,總統生物倫理委員會主席,2003

對於政府控制的批評主要在於其會減緩甚至停止科技的加速進步。雖然管理是一個重大的問題,但是實際上它對本書中討論的趨勢沒有顯著的影響,而這種趨勢在適當的地方卻形成了廣泛的控制。非全球性集權主義國家的經濟和其他技術進步的基本力量只會不斷成長與進步。

考慮到干細胞研究的問題,曾經引起特別的爭議,也正是因為如此,美國政府嚴格限制其資金投入。即使在細胞療法領域對於胚胎干細胞的爭議,也只會有助於通過其他的途徑來達到相同的目標。比如,轉分化作用(將一種類型的細胞比如皮膚細胞轉化成另外一種類型的細胞)已經在快速向前邁進。

正如在第5章中提到的,最近科學家們已經證實了將皮膚細胞改變為其他類型細胞的能力。這種方法代表了細胞療法的最高水平,它保證可以無限供應攜帶有患者自身DNA的分化細胞。它還容許選擇的細胞沒有DNA錯誤,並將最終能夠提供廣泛的端粒酶串(使細胞更年輕)。即使是胚胎干細胞本身也在向前邁進,比如,哈佛大學新的重要研究中心和加州3億美元成功的啟動資金項目支持這項工作。

由於對干細胞研究的限制已經令人遺憾,所以細胞療法的研究就很難說了,更別提生物技術的廣泛領域已經在很大程度上受到影響。

里昂·菲爾特的引自上文的觀察結果揭示了一個有關信息技術的誤解。信息技術不是只提供給精英。正如討論到的,理想的信息技術會迅速普及並且免費。只有當它們沒有運轉良好(在發展的早期階段),它們的價格才如此昂貴,並且局限於在精英中應用。

早在21世紀的20年代,網絡將給我們提供一個涵蓋視覺和聽覺的全浸入式的虛擬現實,圖像會通過眼鏡或稜鏡直接寫入我們的視網膜,超高帶寬的無線網絡接入會編織到我們的衣服裡。這些功能並不僅僅提供給特權階層。就像手機,當手機的技術成熟的時候它們將無處不在。

21世紀20年代,在我們的血液中將定期的有納米機器人以保證我們健康和增強我們的心理能力。到這些技術成熟的時候,它們也將會便宜和應用廣泛。正如前面討論的,減少信息技術應用的早期和晚期之間的滯後將會加速技術自身的發展,從目前的10年期減少到幾年。一旦非生物信息立足於我們大腦,它的能力至少會每年翻一倍,這是由其信息技術的性質決定的。因此,信息的非生物部分不會花費很長時間就將佔據主導地位。這對有錢人來說不是一個奢侈的保留,就如同今天的搜索引擎。並且到了一定程度將會有一場關於能力增強的可取性的辯論,很容易預測誰會贏,因為那些有增強信息的人將會是更好的辯手。

不可忍受之社會機構的遲緩。麻省理工學院的高級研究科學家約爾·庫奇-葛申菲爾德曾寫道:回顧過去一個半世紀的歷程,每一個政權的更迭對於之前的困境都是一個解決方案,但隨後的時代會創造出新的難題。比如,Tammany Hall和政治贊助方式在基於不動產的上流社會占統治地位的系統上有一個較大的改進,很多人都參與到這一政治進程中。然而,資助方式產生了新問題從而導致了公務員模式——通過引入精英來解決之前出現的問題。然後,當然,當公務員成為技術創新的障礙時,我們又轉而重組政府。而故事還在繼續,葛申菲爾德指出,即使在他們的時代是創新的社會機構,這也依然是創新的拖累。

首先,我要指出的是,社會機構的保守主義不是一種新現象。這是創新的進化過程中的一部分,在這方面加快收益的規律一直在起作用。其次,創新有一種方法能夠解決機構所施加的限制。分散化技術的出現使人能夠繞開種種限制,而且也代表了加快社會變遷的一個主要手段。作為許多例子中的一個,通信規則的整體正處在被新興點對點技術如IP電話(VOIP)繞過的過程中。虛擬現實將會是代表社會加速變遷的另外的方式。

人們最終能夠在沉浸式和高度逼真的虛擬現實環境中發生關係和活動,而這些是在現實的環境中所不能夠或者不願意做的。

隨著技術越來越先進,它日益替代了傳統的人類的活動能力,並且適應很快。在計算機出現的初期使用時需要熟練的技術,而在今天使用計算機系統如手機、音樂播放器和Web瀏覽器則只需要少得多的技術能力。在21世紀的第二個十年中,儘管目前圖靈測試還未能成功,但是我們將定期地與虛擬的人物發生關係,而它們將會具有足夠的自然語言理解能力在一個範圍廣泛的任務中擔當我們的個人助理。

一直以來,一直存在早期和晚期新範例採用者的混合。今天我們看到仍然有人像在第七世紀一樣的生活。這並不妨礙早期的應用者新的觀點和社會習俗。例如新的基於Web的社區。幾百年前,只有少數人如達·芬奇和牛頓在探索瞭解和聯繫世界的新途徑。今天,世界範圍內參與和有助於應用的社會革新並且適用技術革新的社區佔了相當的比例,另外的是加速返回法的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