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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找工作

    楊彬走過去反鎖住了房門,這才又走回楊蘭的床邊坐下了。
    「哥,你幹嘛啊?我沒事兒。」楊蘭坐起身來和楊彬說了一下,又低下了頭去。
    楊彬知道楊蘭平時從不撒謊,如果偶有撒謊,多半就會低下頭移開目光。
    「小蘭,哥是看著你長大的,哥知道你有事,而且是出了事,你瞞不住哥的。」楊彬伸手扶起楊蘭的臉,幫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漬,低低地和她說了一下。
    這世上有一種人被稱為二貨,在別人眼中,二貨的世界,是一個不可理喻的存在。但是,二貨往往很重情重義,特別是為了自己的親人,是隨時可以豁出命去的。
    楊蘭不僅僅是楊彬看著長大的,可以稱之為他手拉手把她帶大的。
    鄉鎮中學教師資源匱乏,楊彬和楊蘭小的時候,父母在學校裡都帶著至少四個班的課程,根本沒有時間管他們,兩人就像農村裡散養的小雞一樣,完全就是很隨意地被扔在了外面。
    楊彬在還不到四歲的時候就學會了帶妹妹,這讓父母少了他們很多心。
    他還隱約記得……或者是父母告訴他的,在他兩歲多的時候,妹妹楊蘭降生在了這個人世。她早產了一個多月,身體不好,那時候的她大部分時間裡除了睡就是哭。兩歲多的楊彬經常會坐在她的搖籃邊,伸手摸她的臉、和她說話,而這種時候,楊蘭是最安靜的,也會經常衝著他笑。
    父母從那時候起,就不停地告訴他說:她,是他妹妹,是他這一生最最重要的親人。他身為哥哥,比她年長,無論什麼時候都要讓著和保護妹妹,他們遲早會老去、會離開,不可能陪他和小蘭一輩子,但他和她,卻是可以相互扶持相守相望一輩子的。
    楊彬雖然年幼,卻從那一天起,就牢牢地記住了父母的教誨,時時刻刻提醒著他身為哥哥的身份。一直拉著她的手、看著她、保護她,成了他人生裡最重要的職責。
    一直到今天。
    楊蘭眼中又湧出淚來,似乎有些無法控制情緒,但還是使勁向楊彬搖了搖頭:「哥,我沒事兒。」
    「現在你哥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窮打工的了,你也知道,上次你哥我是通過市公安局武局長的關係,從孟仁寬那騙子手上把爸媽賣房子的錢要了回來,還讓他多賠了三十萬。你覺得哥有這麼厲害的關係,能搞定文化局的科長孟仁寬,還搞不定欺負你的人嗎?」楊彬很耐心地勸說著楊蘭。
    他知道妹妹楊蘭是擔心他聽說她被欺負的事情之後太過衝動,和人動起手來影響到了他的前程之類的,所以,他必須要她知道,這事情他不會太衝動,不需要和人拚命,也一樣能擺得平。
    楊蘭沒吱聲,也沒敢看楊彬,眼淚卻是又湧了出來。
    「小蘭,和哥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誰欺負了你?哥不會衝動到去和他拚命,哥會想辦法找人來給你主持公道。」楊彬再次幫楊蘭擦了擦眼淚,又問了她一下。
    胸中縱有萬般怒火,此刻他也必須沉靜若水。
    楊蘭的身體再度顫抖了起來,臉上露出憤怒和恐懼的神情,顯然是想起了先前那不堪回首的一幕。
    這幾天她一直都和幾名同學在醫學院婦科實習,那名姚姓的中年男主任醫師帶他們。姚主任名叫姚國光,四十多歲,頭有些禿,看起來像六十歲的人,挺和藹的樣子,對他們這些實習生也很照顧,甚至還請他們一起到他家裡吃過飯。
    昨天的時候,楊蘭一個人在校園走路的時候剛好遇到了姚國光,他和她一起走了很長一段路,誇讚她學習很努力、實習也很認真之類的。然後姚國光很關心地問到她未來工作的問題,聽她說還沒有確定,於是邀請她去他所在的科室。
    楊蘭在雲豐醫學院三年大專即將讀完,現在很著急工作的事情,像她這樣的情況,不是本科學歷,而且是下面鄉鎮裡出來的,畢業後想留在雲豐市很難。
    經過幾天的相處,楊蘭覺得這姚國光為人還不錯,聽他說可以幫她留在醫學院附屬醫院,進他的科室,當然很是高興。
    所以今天下午,完成實習課的內容之後,姚國光把她單獨留了下來,說有些事情要和她談,楊蘭也沒多想,猜測可能是工作的事情,於是就留了下來。
    其他人都離開之後,姚國光和她介紹了一下他這裡的情況,告訴她以後留在他這科室裡之後,平時會有一些什麼工作。然後把她帶去了走廊盡頭處的那間診療室裡,說要考察一下她相關專業知識的掌握情況。
    先是一些婦科常見病的知識問答,楊蘭都回答得很正確,姚國光表揚了她,說她學習很認真,基礎知識也掌握得非常牢固,然後讓她脫了褲子去婦科診療床上躺下,用她的身體當樣本對她婦科知識相關掌握情況進行進一步的考察。
    楊蘭是學醫的,經常聽帶課的醫生說,在醫生的眼中只有病人,沒有男女的區別,但此刻單獨和姚國光在一起,讓她脫了褲子還是害羞得厲害。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婉言拒絕了姚國光。
    姚國光也沒有再勉強她,重新向她闡述了一下醫生眼中無姓別之類的觀念之後,打手機叫來了一名平時在婦科門診室工作的護士,讓那護士脫了褲子躺在診療床上給楊蘭當樣本,用實際作的方式考察她相關知識掌握的情況。
    有一個『外人』在場之後,楊蘭心裡安定多了,而且覺得自己剛才想多了,誤把姚國光當成了壞人,甚至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只是當那護士脫光了褲子在診療床上躺著並敞開雙腿,把那部位露出來之後,楊蘭當著姚國光的面還是感覺很是尷尬。以前雖然也有過類似的實習,班上男女學生都要脫褲子之類的,但畢竟是很多同學在一起,不像現在這樣被單獨輔導和考察。
    姚國光先是神情很嚴肅地批評了一下楊蘭這種害羞的情緒,說這會影響到她未來工作之類的,然後開始檢查楊蘭對相關知識的掌握情況。他用手扒開了護士的那個地方,指著每樣東西讓楊蘭講解它們的名稱和功能,甚至要仔細描述它們在姓~行為前後過程中分別有什麼表現之類的,楊蘭只得硬著頭皮向他講解了一番。
    後來姚國光又開始考察楊蘭的作能力,讓她對那護士做了雙合診和三合診以及窺鏡的作,最後,他拿出了一樣東西出來,告訴楊蘭那是一個理療器,國外生產的專治婦科疾病的理療器。讓楊蘭用這理療器對護士的某個部位進行『治療』。
    當然,他先向楊蘭演示了一下,然後才把理療器交到了楊蘭的手中,通上電之後,讓楊蘭把不停震動的理療器湊到了護士那個地方。
    治療的結果……當然是護士瘋狂湧出,還低聲吟叫連連,這一切讓楊蘭很是不安,但姚國光此時卻是滿嘴的婦科專業知識向楊蘭講解著,讓楊蘭又不好提出什麼異議。
    然後,姚國光又拿了一個理療器出來,這次的理療器形狀就很有些古怪了,讓楊蘭有些不敢直視的某種形狀……姚國光讓楊蘭把這理療器探入護士的身體,然後在裡面反覆推送,說是有殺菌、治療內部疾病的效果。楊蘭只得按姚國光所說作了一番,雖然未曾經歷過男女姓事,但楊蘭在作的時候,越來越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了。
    特別是手中這東西,看起來太怪異了,很像是男姓身體上某部位的模型。
    當她感覺到身後似乎什麼地方有些不太對的時候,一回頭,發現姚國光居然把褲子脫了,正手握著某個和她手中理療器極為相似的醜陋東西在那裡對著她,神態裡現出某種迫不及待的色~欲。
    楊蘭驚叫了一聲,丟下理療器就想逃出門去,沒料到姚國光突然向她撲了過來……楊蘭誓死不從,向診療床上的護士求救,沒想到那護士下了診療床之後,不僅不施手予以救援,反幫姚國光摀住她的嘴,把她摁在地上並協助姚國光扒她的衣服褲子。
    楊蘭拚死掙扎,咬了那護士一口,然後又大聲喊叫了起來。因為是在醫院裡,姚國光終於還是有些怕了,他沒敢再繼續撕扯楊蘭的衣服,而是繼續摁住她,和她談起了她未來的工作,說他都會全部給她安排好。
    他以此為條件,讓楊蘭乖乖地從了他,說如果她只要從了他,以後她會和那名護士一樣,不止是工作、吃穿用度什麼的都不用愁。
    楊蘭只是哀求他讓她離開,別的什麼也不肯和姚國光談了。於是姚國光開始恐嚇楊蘭,說她想讓他幫著找工作,所以勾引並試圖誣諂和要挾他,這一切有一旁的護士做證。還說他是醫院裡的老醫生了,和幾位院長都是鐵哥們兒,如果楊蘭敢鬧上去,醫院只會相信他的話,而不會相信她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