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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5章 春夢濕痕

    「吱!」
    陳靜迷迷糊糊的聽著有什麼聲音從隔壁傳來,心猛跳了一下,知道張恪與許思在隔壁幹什麼好事。陳靜雖然沒有將身子隨意的獻給哪個男人,但是也沒有保守到對男女之事毫無所知,甚至有時候會纖細的手指在乳上細細的撫摸或將被角夾在雙腿之間獲得一些難言的快感。夜深人靜,彷彿隔壁一根針落在地板上都能清楚的聽見,嘖嘖的親吻聲還有那起沉分明帶著水漬聲的異響分明是男女交合[***]的聲音,許思的細細呻吟跟灑進室內的月光似的,這聲音分明得讓人聽見幾乎能想像隔壁兩人交合的模樣,陳靜都感覺到自己的臉像火燒一樣的燙。
    似乎給夢魘住了,陳靜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來,偷偷的走到陽台上,隔壁的窗戶沒有拉上窗簾,在黯淡的微光下,許思的雙腿高掛在張恪的肩上,張恪站在床下,手撫著許思的腰,下身往她的兩腿之間挺抽,那刺激交合水漬之聲正是從那裡不斷的傳來,床在晃動。
    許思那悠長的彷彿吟唱的細細呻吟聲嬌媚動人,這時候聽來也清晰了些:「啊……嗯……受不了,啊,你去隔壁吧,知道你饞陳靜很久了,你去搞她吧……」陳靜心給猛然晃動了一下,心裡一頓亂跳,下身不由的已經濕了,努力克制著不伸手去摸一摸那敏感的水澤之地,看著張恪要轉身來,逃賊似的躲回房間,鑽進被子裡,剛要閉目強行迫自己睡去,卻感覺身後伸過來一雙熱乎乎的大手握著自己豐挺的,回頭一看,那張讓自己魂牽夢繞的英俊的面孔帶著幾分邪氣的笑容落入眼簾。
    陳靜猶豫著要不要掙扎,至少也要掙扎一下吧,那根硬硬的東西就頂到自己濕潤的地方往裡鑽,唇穴有一些給撕裂的輕痛,但是渾身酥麻,給過電似的,身體一瞬間就酥軟了。
    給緩緩刺入,就姓感到了極致,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內中溢出來,人就醒了過來。
    陳靜睜眼看著光線浮暗的天花板,月光從窗外灑進來,落在床前,夜深人靜,只有著些微的湖水聲從窗外傳來,隔壁一片寧靜,想必許思與張恪都沉入睡夢之中。
    只是給張恪那硬物抵到以及給那硬物緩緩刺入的感覺清晰明瞭,真不像是在夢中,之前也做過幾回這樣的夢,都沒有這次的清晰,美妙的滋味似乎還在心臆裡輕蕩、沒有消散,只是不知道真的發生會不會這樣的美妙,陳靜暗罵了自己一聲:銀貨,不要臉啊!伸手往睡裙裡摸了摸,內褲都給濡濕了,濕粘粘的跟浸在油裡似的,以前從沒濕這麼厲害,真後悔睡前將護墊撕掉,臉熱心亂跳,忍不住又要去想夢中的感覺,兩腿之間粘粘的難受,有些尿意,從床上爬起來,透進來的月光很明亮,也沒有開燈,打開門朝衛生間走去,經過隔壁房門裡又忍不住停了下來想擰開來往裡看一眼。
    當然了,這也只是心裡的魔鬼在作怪,陳靜也不至於真打開門去偷窺張恪與許思睡覺的樣子,轉身要去衛生間,陡然看到張恪端著咖啡杯站在身後……
    「啊!」陳靜給這一跳可輕不了,只是下意識的要逃到自己的房間裡去,張恪手裡端著兩杯熱咖啡閃不開,兩杯咖啡都潑自己與陳靜的身上。
    給這一燙,陳靜又禁不住痛的尖叫了一聲,只是逃跑的心思沒有斷,轉身時,腳又給扭了一下,整個人都痛得蹲下來了,睡裙上給潑了咖啡更是燙得厲害。
    「發生什麼事情了?」許思聽到陳靜的驚叫,從房間裡出來,看到張恪與陳靜身上都淋了滾燙的咖啡還在冒熱氣,就知道兩人都給燙著了,忙扶陳靜回房間,幫她將身上的綢質睡裙脫掉,打開燈,見她嫩白的胸口給燙紅了一片,跟過來人似的,輕輕的托著陳靜挺聳的豐乳,笑著說:「真漂亮……」
    「我去解手呢,哪裡想到張恪端著咖啡就站在身後,跟撞到鬼似的,我這人天生膽子小……」陳靜不好意思的身子往後縮了縮,不讓許思托她的,又心虛的解釋跟張恪撞上緣故。
    許思笑著說:「張恪這小子做什麼事情跟做鬼似的,早知道不讓他去倒咖啡了,看把你給燙的,我這裡有急救藥箱,看來要給這裡抹著紅花油才行……」見陳靜有些羞澀的要拿被子遮住胸部,拉住她,「小心感染,我給再拿件乾淨的衣服給你……」
    許思起身要去給陳靜拿衣服,不經意瞥見她的內褲襠部濕沾了一團,裡面的毛髮也黑黢黢的隱隱露出來,下意識的又看了陳靜一眼;陳靜正做賊心虛,給許思這一望,臉騰的就通紅了,連脖子梗都跟醉酒似的緋紅了,雙腿之夾,忙拉起被子遮住身子。
    許思俏皮的朝陳靜擠了擠眼,輕問道:「想誰呢,還是夢到誰了?」
    陳靜將臉埋到被子下,不吭聲,都有種要羞哭的感覺,真是難堪。許思便不再捉弄陳靜,推門走到過道裡,見張恪在收拾過道上的咖啡杯碎片,還裸著上身。
    「沒有事吧?」張恪將碎瓷片撿起來,問許思。
    「你幫她到樓下拿紅花油去,」許思吩咐張恪,她去臥室幫陳靜找件乾淨的睡裙給她穿上,待張恪走到樓梯,許思見過道盡頭打開著一盞壁燈,過道裡的光線浮幽但也不是特別的暗,陳靜就算陡然看到張恪,也不至於嚇得這麼厲害,又想起她內褲上的濕痕,心想她或許做賊心虛吧,心裡幽幽一歎,從衣櫥裡翻找起衣服來。
    張恪動作倒是快,拿了紅花油很快就上樓來,遞給許思,他在這裡沒有多餘的睡衣,只得將襯衫穿上,見許思拿著衣服、紅花油站在那裡,問道:「你怎麼不過去?」
    「要不給你拿過去幫她抹?」許思將衣服與紅花油伸手要遞給張恪。
    「我倒是想去,怕給她抽回來。」張恪腆臉笑著說。
    「你這個花心鬼,我才不信你沒有這個賊膽!」許思笑著掐了張恪一下,又跟他開玩笑說,「就算會給趕回來,這個險倒也是值得冒的,不是嗎?」說罷便不理張恪,捧著衣服與紅花油去給陳靜抹燙傷。
    張恪等了一會兒才敲門進去,許思正坐在床頭給陳靜揉腳踝,陳靜穿著許思的吊帶睡裙,身子側坐在床上,半截雪白修長美腿露在被子外。
    張恪見許思幫陳靜揉腳踝、陳靜忍痛的眉頭微蹙著,問道:「腳也給扭了?」
    陳靜一驚,下意識的將腳抽回去藏被子下,許思倒驚叫起來了:「紅花油沾被子上了,你怎麼這麼封建,腳露出來給這傢伙看一眼都不行?」
    陳靜才曉得自己反應過度了,順從的給許思將腳從被子下拿出來,美麗嬌艷的臉卻是羞澀的紅得要滴出血來,連粉嫩的肩脖肌膚都是有著醉酒的酡紅,讓人看了心旌搖蕩。
    許思凝眸著陳靜的嬌媚羞態一會兒,她力氣小,給陳靜揉傷腳使不上力,紅花油也很難滲進肌膚裡去,卻也不捨得真就便宜了張恪這小子讓他接手來揉,心裡卻也是奇怪,將陳靜對張恪的心思看在眼裡,倒也沒有感覺到特別的排斥,比起自己的身世,陳靜出身富貴,接受優良的教育,貌美體柔,又是名副其實的女強人,她的條件好得幾乎會讓所有女姓羨慕,偏偏也情不自禁的將一腔情思寄在張恪身上。
    許思又回頭嗔望了張恪一眼,見這傢伙還站在那裡裝癡賣傻,笑罵道:「傻站在那裡幹什麼?讓你倒杯咖啡都等了我半小時了。」
    將張恪支使下樓再去煮咖啡,許思低頭認真的拿紅花油幫陳靜揉腳踝,陳靜羞澀難堪不說話,她正好也不用說話,只是看著陳靜白皙如雪的腳踝腫高了一塊,倒是有些心疼,說道:「看來還要去醫院看一下才行……要不要現在就去?」
    「天亮再說吧,也不大疼,」陳靜依床而坐,見許思這麼認真的替自己揉傷腳,頗為感動,說道,「聽說你還有個妹妹,我想做你妹妹一定很幸運吧?」
    「你說許維啊,她脾氣倔,不一定覺得有許思這個姐姐就幸運啊!」
    陳靜抬頭看了一眼,也不知道張恪什麼時候又回到樓,正站在門口接她的話。
    許思淡淡一笑,朝張恪揮了揮手,嬌嗔的說道:「女人間說私密話,你偷聽也說罷了,還插什麼嘴?乖乖的去看咖啡有沒有煮好。」
    「真是無聊啊!」張恪伸了懶腰又轉身下樓去,將前塵往世裡發生在許思、許維姐妹身上的悲劇從腦海裡驅走。
    陳靜看著張恪離開,又笑著跟許思說:「他胡說八道什麼啊,我要有能有你這樣的姐姐,不知道該有幸運呢,要不你就給我作姐姐吧?」
    許思微微一愣,看陳靜的眸子真誠,她倒是猶豫著不知道是答應好還是拒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