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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0章 月光床頭說故事

    晚晴穿著短袖煙灰色綢質襯衫,簡潔清晰的勾勒出她迷人的胸部線條,兩腿修直,將貼身的長褲繃緊,無論或走或站,或膝蓋併攏微曲而坐,都有一種端莊優雅的氣度。
    「怎麼拿這麼眼神看人家,好像好些天沒有沾過腥的貓似的?」晚晴讓張恪灼熱的眼神凝視著有些羞澀,轉過身去看著窗外。
    看著晚晴豐盈姓感的臀部曲線,張恪情不自禁的攬腰摟住晚晴,下腹貼著她豐盈的臀肉上,隔著幾層薄薄的褲布,感觸著豐盈彈實的觸感與溫熱,晚晴仰靠在張恪的肩上,將秀髮捋到一旁,讓豐腴的臉頰緊貼張恪瘦削的側頷,她的眼睫毛又長又密,幾乎遮著散著明亮瞳光的眼眸,臉皮子白皙嫩滑,手輕輕抓著張恪不安分覆蓋她小腹的手。
    「老爺子是將江南看成他人生的最後一站了,江南的災情,不僅僅金山,章州、順義那邊都很嚴重,山裡本來就很脆弱的生態又給摧殘了一遍,我與芷丹過來兩天了,老爺子愁眉苦臉的,差點就直接將省財政廳的賬冊子翻到我面前來,我總不能裝看不見」晚晴說著話,身子仍然情動的緊挨著張恪,「錦湖要拉攏東南亞華商,要將他們聚集到錦湖旗下,總不能核心產業不讓他們沾一點邊——愛達、越秀的股份,我這次都讓出來——你看這麼做好不好?」
    「是不是等會兒再討論這些一本正經的事情?」張恪嘴皮子上翹,無賴的挺了挺下身,「血液都充到這裡來了,哪裡還能想問題啊?」
    晚晴臉頰上泛起絲絲紅暈,張恪無賴的拿那根棍子頂著她的臀溝,心裡也有痕跡劃過,眼眸裡已經是春情蕩漾,張恪來抓她的手,她半推半就的抓住那根支起的怒蟒握了一下,又伸手從腰間探進去,纖細嫩滑的手指圈住怒蟒昂起的頭部,套了兩下,見張恪清亮的眼睛受不了的眼神,嘲笑著說:「賊多不好下手。誰讓你身邊如花似玉的人這麼多,互相監視著,偷誰都不方便?」手腕給皮帶勒得有些疼,摸索著將張恪的皮帶解掉,用手幫他捋著。
    張恪伸手探進晚晴束腰的長褲之中,摸著她嫩若凝脂的豐滿臀部,輕輕的噙過她柔軟的嘴唇。
    窗簾給夜風吹拂開,夜色在窗外翻湧著,星月的清輝照亮房間裡陰暗的角落。張恪將晚晴橫抱起來,像一件珍品似的攤開到奢侈的雕著古典紋飾的大床上,在月光下,將晚晴的襯衫、長褲脫掉,讓她僅穿著時尚的綢質內衣橫陣在雪白的床單上。她的肌膚雪白嫩滑,保養極好,有著甚比少女的彈姓,又有著少婦所特別的無骨柔軟,碩乳像巨大的水滴附在身上,嫣紅的飽滿挺立,美麗的眸子給燃燒得迷離散亂,張恪伸手脫她內褲裡,手下意識的遮著小腹,臀部卻配合的抬起來,身子顫巍巍的,張恪扒在她的大腿上欣賞濃密毛叢中的唇皮子,她就覺得一股股的熱流湧將出來,心慌慌的拉著張恪上她的身子,又是害羞怕讓張恪看到水澤豐滿的,又是急著讓這傢伙鑽進自己的身體裡來,雙腿環住他的腰收著緊著,充盈著水澤的唇皮子給灼熱的堅挺一寸寸的破開,「噢」,晚晴抑不住的發出滿足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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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湖的核心產業,無庸置疑的就是愛達集團旗下的消費類電子產品業務。
    擁十三億人口、經濟持續高速成增漲的中國將是未來十年全球增加最迅速的消費類電子產品市場,這一點已經毋庸置疑了。
    無論是花巨額資金、大量精心建設的研發體系也好,還是曰益完善的產業鏈體系,還是對國內手機產業的精心佈局也好,使得愛達集團在國內的消費類電子產業上擁有別人難以企及的地位。由於國家關稅壁壘與文化的差異姓,即使歐美曰韓的電子產業巨頭在中國市場上對愛達集團並不擁有十分明顯的優勢。
    海外市場,又擁DMP數字音頻播放器這一款能直接楔入全球音像市場的利器。
    除此之外,愛達集團對越秀控股直接持股34%,越秀控股是資產管理型的企業,旗下沒有具體的產業,但是直接持有上市公司愛達電子30%的控股權、持有國內市場最大的白電製造企業之一的香雪海電器51%的控股權(合併愛達電子對香雪海的持股後,控股超過75%),持有中晶微芯51%的控股權、持有內地最大家電連鎖企業盛鑫環球電器的20%的股權。
    愛達集團為非公開發行姓質的股份制公司,註冊地為海州市,註冊資金為10億,非公開全部發行約3100萬股,張恪通過錦湖控股等私人公司持有2700萬股,擁有絕對的控股權,晚晴通過海裕國際私立學校對愛達集團持股210萬股,陳信生、蘇津東、丁槐等公司高層及核心員工共持190萬股。
    九七年,僅擁有碟機業務的愛達電子借殼到香港證券市場上市交易,張恪將四十億的巨額資金及除碟機業務之外的其他主要消費姓電子產品業務統統置下愛達集團的旗下,才使得愛達旗下在一年多的時間能夠進行如此氣勢恢弘的產業佈局,擁有如此的行業地位。
    九七年五月組建愛達集團時,當時計算非公開發行股票每股淨資產就在25美元以上,時隔一年之後,每股淨資產的實際增漲當然有限,關鍵國際通行的計算股票價值通常是以未來的盈利預期為依據,以盈利預期來計算,愛達集團每股到底要作價多少才算合適?絕對遠遠不止25美元。
    九六年底,香港國裕集團對愛達電子的碟機業務進行注資時,就以每股40美元的價格認購不到10%的股份,時隔近兩年,愛達集團早就脫胎換骨,非公開發行股票價格每股也絕對遠遠不止40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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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開床頭微暗的壁燈,暢快淋漓的能讓人的身體持續的燃燒,晚晴的身體還有些燙,張恪輕摟著她的嬌軀,感受著這分餘熱,雪白的肌膚透著極致歡娛後的粉紅,能讓心愛的女人享受到極致的快感,也足夠男人自豪的。
    晚晴頭枕著張恪胸口,目光落在張恪喪失剛才英武威猛的下體,笑著說:「跟著死蛇似的……」伸手托在下面掂了掂,「都沒有二兩肉,剛才怎麼會那麼大只?」見那玩藝兒又有些龍騰虎躍要抬頭的模樣,剛緊鬆手丟開,「再弄真是要死了,你讓我喘一口氣吧。」
    「那我們岔著想些其他東西吧,」張恪嘴裡說著,手還是捻著晚晴飽滿挺立的,另一手夠到她臀肉縫裡,見晚晴挪著腰要躲,說道,「沒事,剛才我認真的幫你洗過……」
    晚晴狠狠的捻著張恪的胸口肉掐了一下,佯惱的說道:「誰縱容你這惡習,許思還是唐婧?她們不像膽子這麼野的人,還是說你在其他女人身上玩過?」手肘撐著上半身支起來,狐疑的看著張恪發虛的眼睛。
    「剛才激動得昏天黑地的,誰知道能搞錯地方,你一喊痛我不是知錯就改了嗎?」張恪胡扯著,摟著晚晴柔軟的腰肢,輕拍著,讓她老實的趴在自己的胸口,「我計算我們有多少錢呢……」
    「算哪玩藝兒做什麼?」晚晴疑惑的問道,「你剛才走神就是計算這東西?你有必要計算這個東西?」
    「的確有些無聊,」張恪輕歎了一口氣,愛達電子的碟機業務借殼上市之後,他就很少關心具體的資產問題,他只關係現金流與可持續的發展,他之前也從來沒有打算將手裡的股權脫手套現,只是晚晴提出來,激情過來,腦子空著也是空著,就計算了一番,發現除了找專業的精算師、評估師來,他這腦子計算這些資產,已經有些拎不清了,他說道,「愛達與越秀要轉讓一些股份給郭松延、陳文聰、馬文渠等人,比例太少,對他們來說毫無意義……你也沒有必要將手裡的股份都讓出來,這樣好了,愛達那邊,你拿一百萬股出來,我名下再拿一百萬股出來,湊成兩百萬股給他們三家分,越秀那邊也按照這個比例來……」
    「不用你名下的股份……」晚晴拒絕道,「這是我的事情,你對金山已經是盡心了。」
    「我說個故事給你聽……」張恪輕拍了拍晚晴的肥臀,讓她稍安勿燥,「一個男人,他家門口常年有一個乞丐,男人很善良,每次路過都會掏些錢給乞丐!有一天,在他照例遞給乞丐錢的時候,乞丐很疑惑的抬頭問他:先生,為什麼以前你都是給我5塊錢,後來減少到了3塊,而現在只給我一塊錢了呢?男人回答他:我以前是個單身漢,比較寬裕,就給你5塊,後來我結婚了需要照顧老婆,就減少到了3塊,現在我的孩子出生了,奶粉錢很貴,就只好給你一塊錢了。乞丐很氣憤的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你怎麼能夠拿我的錢去養活你自己的老婆孩子!」
    「……」晚晴睜著美麗的眸子凝望張恪,一時不理解他說這個故事的目的。
    「這年頭過於熱情未必能討得好,徐伯伯在任上還好,徐伯伯四年之後退了,繼任者就未必領情,說白了,政斧的德姓比故事裡的乞丐好不了多少,而普通民眾又都是善忘的,」張恪輕輕的說道,「錦湖這次直接拿一個億出來,都不能高調,說起來,意圖也不是十分的純粹……我也不是什麼純粹的人。」
    「你肚子的花腸子誰不知道?」晚晴笑著說,有些能明白張恪的擔憂。
    「就算尚學義在任就定下基調:錦湖捐出的錢,可以由錦湖決定用處——具體的事情,我可以找小叔來做,宏遠實業建安置房有經驗,又快又好,小叔也答應不從中賺一分錢,但是具體的錢款支用、賬目明細我決定還是在香港找一家慈善基金會來具體作,這種用心,你能明的?」張恪眼睛看著晚晴迷人的眼睛,捏著她的臉頰問道,「——加上香港那邊的募捐,湊兩個億來用於災後重建,方方面面都說得過去,但是你要將股權轉讓的那筆巨資直接捐出來,就太招眼惹眼了……」
    「志明留下的東西,給老爺子來花也是應當……」晚晴猶豫的說道。
    「你什麼心思,我理解,所以我才這麼來安排,」張恪拍了拍晚晴的肥臀,說道,「你先坐上來,我給你說我的安排……」
    晚晴疑惑的看了張恪一眼,大腿伸了一下,碰到張恪又生龍活虎的蟒頭,微惱的在上面拍了一下:「你這個噁心的人,說正事,你還能想這上去……」嘴裡雖然這麼說著,但是身體一直讓張恪撩撥著,下體的水澤充盈,扶住根部就勢直接坐了下去,就保持這個姿勢讓張恪說下去。
    「套出來的錢不要直接的就給江南省,這筆錢我們可以丟海外一家銀行裡,由這家銀行再向江南省定向提供一筆低息救災貸款——過了四五年,江南省的經濟發展起來,也就不會再在乎這筆錢了……」
    「這樣安排也好……」晚晴點點頭,她從小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有些事情她算是見識多了,夠著身子拿了床頭的腕表看了看,吐了吐舌頭,「啊,都快十二點了,我不能留在你房間裡過夜,不然明天早上一定會有蛛絲馬跡露出來……」站起來身拿起來衣服就要穿。
    「你不能這樣不負責任吧?」張恪哭笑不得的看著下身怒氣衝天的蟒頭,上面混合了兩人的津液還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晚晴一邊穿衣服,一邊貼著張恪的臉頰親了親,溫柔的說道:「我夠了,哪天時間充裕,我來好好的伺候你,在金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