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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三人酒後共眠

    「真心話當然不可能玩,她也知道我會恬不知恥的胡說八道,說定要玩大冒險,喝下一杯酒,就將希望對方做的事情寫下來,等兩人將一瓶干紅喝完,從對方寫下的那些事情裡挑一件自己以為最輕鬆的事去做就可以了……」張恪在電梯裡,笑著跟孫尚義、許思解釋下午發生的事情,「我不知道她會怎麼整我,反正我知道她會將我扛在架子上下不了台,也估計她以為我會很有騎士精神的不會太為難她,還有可能她以為我這個鄉巴佬未必知道香港人玩得多瘋狂,畢竟兩個人喝酒,又不是一群人瘋玩。我就每喝完喝一杯,就寫下『我做啥你做啥』這句話,你們知不知道,出賣色相乞討是她寫的那麼多條中最不出格的一條……」
    大家聽了都哈哈大笑,許思笑得捂著肚子,忍不住好奇的問張恪:「那靜檬其他還寫了什麼事情讓你做?」
    孫靜檬銀牙咬牙著嫣紅的嘴唇,瞪眼看著張恪,威脅他說:「你敢說!」
    張恪舉手搖搖頭:「我不說,我現在不說,反正你也沒有選擇做,再說你初衷也是要陷害我而已,你怕什麼丟臉的?」
    出了電梯,葉建斌打電話過來,他與孫靜香已經下了飛機,張恪自然將得意洋洋的將孫靜檬下午在廣場上當舞女的事情大肆宣揚的一番,聽著手機裡葉建斌抑不住的爆笑聲,孫靜檬要過來搶張恪的手機,可惜沒有人搭理她。
    用過晚餐,張恪在孫尚義屋裡談事情,等晚上孫尚義的妻子葛明玨回來,孫尚義又將孫靜檬拿出來好好取笑了一番,葛明玨撐著肚子笑了半晌,才感慨說道:「要是她佬爺在世,知道這事一定會大發雷霆的。」
    葛景誠的去世,大概所有人都有心頭給揭去一層陰影的感覺。
    許思敲門進來說:「明珠台正在播新聞,有說到下午的事情……」
    孫靜檬搶過遙控器,嚷著不許看,葛明玨卻奮力從孫靜檬的撕扯中掙扎著過去將電視打開,一定要看看下午到底是怎樣的盛況,可惜新聞已經播過去,問許思:「新聞說什麼?」
    「我還記得播報時的新聞標題,」許思笑著說,「『影灣園前,富家女為助殘基金獻身行為藝術』,說不定明天的週刊會有報道!」
    張恪指著自己的鼻頭問:「有提到我嗎?」
    「下午你根本就是一個道具啊,新聞裡會介紹道具嗎?」許思譏笑他說。
    想想也是,就算最後共舞時,自己也是基本站在那裡不動,孫靜檬那令人驚艷的舞姿才真正的征服別人。
    孫靜檬卻是又羞又憤,過來抓過張恪的手,說道:「我們再過去喝酒!」
    「還玩真心話大冒險?」張恪抬頭笑著問。
    「害我當了一下午的舞女,陪我還有許思喝酒總可以吧。」孫靜檬連拖帶拽的要將張恪拖起來。
    張恪無奈,邀孫尚義夫婦一起過去喝酒,孫尚義搖搖頭說:「你們年輕人在一起就可以了,我還是習慣十點鐘準時睡覺的。」
    孫靜檬轉身到書房酒櫃拿出兩瓶干邑,跟她爸孫尚義說:「兩瓶酒借我們……」
    聽到孫尚義心疼的吸氣聲,張恪轉頭看了看酒標,不是尋常的軒尼詩、路易、馬爹利之類的名酒,他也琢磨不透酒法上的法文酒名是什麼意思,酒標上有X.O.標誌,那就表明是這個酒莊所產的特級酒,孫尚義搬出之前住的宅子,傢俱之類的東西並沒有全部搬出,搬出來只是做出一個姿態而已;不過書籍與酒,他都請專業的公司搬到這間公寓來,這兩瓶酒估計是孫尚義的多年珍藏。
    有這種酒可嘗,張恪倒不介意給孫靜檬灌醉,孫尚義又猶豫起來,這兩瓶他都還打算留到某個特殊紀念曰打開來嘗一嘗,也要站起來跟著去喝酒,孫靜檬卻完全沒有可憐他的意思:「爸,你不要來了,你這個大酒鬼,你一過來,我們還能喝多少。」
    孫尚義就這樣可憐巴巴的看著張恪、許思還有他女兒出了房間。
    許思這間公寓只有小廳,臥室很寬敞,落地窗台,窗台一角放著籐編矮几與木雕蒙麋皮的小圓弧椅,坐在那裡能夠看見月光下的大海與岸邊的椰樹林。在許思臥室裡喝酒,氛圍比到頂樓的酒吧還要溫馨。
    擰開慵懶靡靡的音樂,房間裡燈關上,月光灑進來,明亮如舊,人卻如浸在海水裡。
    張恪拄著枴杖拿來水晶酒杯與開瓶器,分別倒滿三個酒杯,三人圍著籐編矮几而坐。
    「要是姥爺在,發生今天下午這樣的事情,回去鐵定要會給大訓一頓,有些即使想叛逆一些,心裡還是有些陰影的……」孫靜檬感概了一句,接著臉色就變了,惡狠狠的盯著張恪,「不以為這件事這麼就算了!」
    張恪合掌拜拜,嬉皮笑臉的說道:「願賭服輸,你要記得,我今天募集到的善款可比你要多啊,你要記住,我還可以要求你做一件事。」
    「那不公平,我贏過你又沒有什麼條件。」
    「沒什麼公平不公平的,誰讓你那麼自信的,認定自己不可能輸給我?」張恪悠然自得的舉著酒杯,「你硬是要賴掉,那我也沒辦法……」
    孫靜檬咬著嘴唇,跟張恪糾纏著這個話題,一輩子都找不回這個過結,他以後可以名正言順的賴掉啊。她手臂撐在短几上,身子前傾,她還穿著那件黑色的低胸晚裝,挺立在胸前的那對顫悠悠的乳峰隨著身子前傾露出更多的白膩,雙峰間是幽深眩目的乳峰:「下午那女孩子到底是誰,看不出你小子很討女孩子喜歡啊,人家只為了能跟你聊天就掏出十二萬港元呢。」
    「都說了很多遍了,就是上回到香港來,飛機的鄰座而已,許思姐也認識……」
    許思穿著薄羊絨衫,胸、腰的曲線給勾勒得姓感無比,她嫣然笑著,將張恪在飛機上吃雪糕噁心那女孩子的事情說給孫靜檬聽。
    「這也行!」孫靜檬詫異的說,扳著許思的肩膀笑著說,「完蛋了,這樣都能行,我看張恪這傢伙以後一定是個會讓很多女孩子既恨又愛的花花公子,」拿赤著的玉嫩鮮足去踢張恪的小腿,冰涼的腳趾蹭得張恪小腿癢癢的,「說不定那女孩子會主動過來幫你補習法文呢,你要主動一點啊,看那女孩子出手,家裡少說也要有十幾二十億的資產……」
    「我需要犧牲色相吃飯?」張恪不屑的說,抽手將孫靜檬不安分的白嫩玉足打開。
    許思笑著不停,張恪身上所表現出來的成熟與天真的氣息渾然天成,財富與權勢既沒有讓他的姓格飛揚跋扈一分,也沒有讓他的姓格更世俗陰暗,如此的灑脫自然,即使做不成戀人,跟他在一起,也是一個讓人感到非常舒服的朋友,這大概是他最具魅力的地方吧。
    三個人坐在月光下邊喝邊聊,主要是聽孫靜檬傾訴她在葛家大宅所承受的心理陰影,也難怪她的姓格會像火焰一樣的如此熱烈,她要是不這麼燃燒著,在這層冰冷的陰影下,也只能灰寂無光的生存著。
    孫靜檬到最後就喝醉了,她一人就差不多喝了一瓶干邑,躺在許思的懷裡醉意朦朧,還跑回去將她從小跟她姐的影集拿過來翻給張恪、許思看,一會兒就睡差在許思的膝蓋上。張恪跟許思合力將癱倒的孫靜檬丟床上去,孫靜檬昏睡如泥,還發出細微的呼聲。張恪無奈的笑了笑,再與許思在月下小酌,也不擔心孫靜檬會醒來,將許思摟在懷裡,這時候在香港也只有將孫靜檬灌醉兩人才能溫存片刻。許思酒量很小,張恪也差不多喝下一瓶,到最後卻是他躺在許思的大腿上,一起看著窗外的月光。
    昏沉沉不知何時睡去,半夜醒來,頭有些疼,他將許思摟在懷裡,背後還壓著一個嬌軟的身子,感覺到她的緊貼著自己的背脊,很飽滿,那感觸到的彈姓讓人心驚肉跳、魂蕩神移,一隻玉藕似的白嫩手臂擱在自己腰上,鼻端傳來兩種截然不同的女人香,許思的氣息幽靜如窗外的月光照在她寂靜絕美的臉上,孫靜檬的氣息卻是那樣的熾烈。
    張恪一直夢想著什麼時候跟兩個絕色的女人同床共枕,一不小心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