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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越獄

  我關切的看著他:「頭還疼嗎?」
  楊晨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大吼一聲:「魂淡!我和你拼了!」
  他揮舞長刀,向著我急衝而來,至少氣勢上是雄赳赳氣昂昂的。
  但是沒有。完全沒用,在我的眼中,他的動作像是烏龜在爬,我輕鬆的側身讓過長刀。攥住了他握刀的手腕,用力一擰。
  長刀向下掉落,被我用手接住,另只手一擰。擰得他慘叫著轉過了身,吃痛的上身伏下,屁股撅起來,連聲道:「老大不會放過你的!」
  「我也沒打算放過你!」我冷冷的說著,手中的長刀向著他的頭用力劈下。
  「啊……」
  「不要……」
  蕭寧兒和楊晨同時尖叫,我的手腕一轉,刀鋒一轉,刀面平平砸在他的頭上。
  「啊……」楊晨歇斯底里的慘叫,叫了兩聲,有覺得有點不對勁,似乎並沒有流血啊!
  「我不會殺了你的!」我一邊說著,一邊用刀背敲擊他的腦袋,淡淡的說著:「你的命,不值得我去償。看在你很努力的來尋找我的蹤跡的話……我免費送你一個釋迦摩尼的造型……」
  我的手藝不精,楊晨腦袋上的包並不能像佛祖他老人家那樣大小均勻,錯落有致。
  而他也很不爭氣的昏了過去。
  我鬆開了他,門口傳來大喝:「放下刀子!雙手抱頭!」
  我抬頭一看,巧了,是歐陽震,他帶著幾個人,舉槍對準了我。
  看清楚是我,他也有點驚訝,不過他並沒有露出認識我的樣子,在我丟掉刀之後,他帶人來控制我。有個警察想給我帶上手銬,他看了我一眼,低聲告訴那人不用了。
  歐陽震給我面子,我也不能讓他為難,我和蕭寧兒上了警車,一路呼嘯著到了警局。
  歐陽震讓人把我和蕭寧兒分開,關到相鄰的兩個房間,他自己進了我的房間,問我怎麼回事。
  我如實說了,他點點頭,說如果真的像我說的這樣的話,事情非常好解決,商場是有監控的,到時候調出來一看就行,畢竟我這是正當防衛,而且我把事態控制的非常好,一點血都沒見,估計有個三兩天,事情搞清楚了我就能出去了。
  他告訴我,雲凌去外地出任務了,可能過兩天才回來,說完,他站起來問我想吃點什麼,他請我。
  我真心覺得歐陽震這人還不錯,至少襟懷挺坦蕩的,要知道對我這個假情敵做到這樣,也是蠻不容易的。
  我告訴他有什麼吃什麼吧,他點點頭離開,中午的時候,他弄了個全家桶過來。
  我也沒客氣,埋頭大吃,他靜靜的坐了一會,低聲說道:「你這事有點麻煩!」
  我愕然抬頭看著他,他歎了口氣:「商場的監控壞了!」
  壞了……
  握草,我立刻感覺不好了,以前看新聞,一有事情監控就壞,當時就覺得特麼的不可思議,現在事情落在自己身上,我才知道這事特麼的多無恥。
  「我查過了,那些挨打的人,是老六的手下,這樣吧,我去給你協調一下。」歐陽震站起來說道:「他應該給我這個面子的!大不了,賠些醫藥費。」
  我感動的看著歐陽震,感覺這個人真的不錯!
  「那!多謝你了!」
  「別矯情!」歐陽震擺擺手,歎了口氣:「以後,對雲凌好點!她一個女孩子太要強,也不是好事!」
  歐陽震離開了,我強迫自己進入夢鄉,我盼望腦海中記憶的碎片出現,我特別的想知道,那個讓我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到底是誰!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也沒夢到什麼,就被人推醒了。
  眼前站著兩個我不認識的警察,都板著臉,說讓我跟著他們走。
  我問他們去哪裡,兩人讓我少廢話,我一聽話鋒有點不對,立刻坐了下來。
  「我不走,我要等歐陽震過來!」
  兩人警察中微胖的那個冷笑一聲:「你誰也等不來了,你這個案子,是省廳督辦的大案要案,我們直接接管!」
  我心裡不禁有點慌張,怎麼又和省廳扯上關係了?
  微胖的警察盯著我,臉上寫滿了囂張:「你是自己動,還是我們幫你動?」
  我心念電轉,看起來歐陽震那邊已經指望不上了,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怎麼能和國家機關抗衡呢?
  「好!我跟你們走!」我站起來,開口說道:「但是你們告訴我,和我一起的那個女孩怎麼樣了?」
  微胖的警察看我配合,點點頭說道:「走吧!她沒事,已經釋放了!」
  我這才心裡稍微得到了一些安慰,我現在已經隱隱約約的猜到,事情有點不對。歐陽震說過,他去找老六,可是現在,連他都無能為力了,再一聯想,老六是莫家的一把刀,會不會這事是莫家出手了,所以才把我的案子轉到省廳了。
  不過他們還能怎麼樣我呢!我雖然教訓了楊晨,但是也沒鬧出人命,至多是個防衛過當,大不了蹲個十天半月的!
  想通了這點,我跟兩個警察上了車,車越走我曰覺得不對,這好像是……
  「去哪裡?」我開口問道。
  坐在前面的警察,忽然轉身,手裡的手槍對著了我的額頭。
  「我們知道你能打,一個打八個,我警告你,你要是動一下,我讓你去找雷羊!」
  在他的槍口下,我不敢動彈了,坐在我旁邊的警察,直接給我上了手銬腳銬,我的心深深沉了下去。
  「行了兄弟,我們也是當差的,我們的任務,就是把你押到地方,你要是配合,我們也不難為你!」微胖的警察忽軟忽硬的,讓人快點開車,很快,我們就到了市第一監獄。
  一進去,我的頭上就被套上了黑色布套,押到了一間狹窄的小黑屋裡面。裡面潮濕陰冷的氣息,讓我感到壓抑的厲害。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哈哈,這不是陳博嗎?幸會啊幸會!」
  是莫庸!果然不出我所料,是他在背後搞鬼!憤怒如同燎原的星火,在我心裡熊熊燃燒起來。
  我敏銳的聽力,在這一刻發揮的淋漓盡致,儘管眼睛被遮住,可是我從他說話的聲音,就判斷到,他就在我前面兩米四五的地方!
  「這是你最後一次見到我了!烏毛素你造嗎?那裡有一個很隱蔽的監獄,你會被送往哪裡!其實……我完全可以弄死你,但是我這人心善,不想多造殺孽!而且,讓你在那種地方過一輩子,似乎很有趣吧!你會經常想起我,你會後悔得罪過我,你會比較前後的生活,絕望的想自殺……」
  莫庸可能是太得意了,喋喋不休的說著,然而一個人太得意了,就很容易樂極生悲。
  剛才聽到他的聲音,我的手就暗暗按住了地面,他說的得意忘形,我的手用力一撐地,像是炮彈一樣的衝了上去。
  轟的一聲,我的頭撞上了他柔軟的小腹,莫庸淒厲的慘叫聲,讓我快意不已,與此同時,我雙手取下了頭上的頭罩,就見到莫庸倒在地上,在距離幾米之外,兩個警察滿臉愕然,伸手往腰裡面去摸槍。
  我的心裡,湧動著一股決意的豪情,大不了就是一條命,要我在這裡苟延殘喘的等死,還有莫庸必然強加的折磨,我寧願死!
  恍惚之間,我彷彿身處茂密的叢林之中,暗處不知道多少的野獸在窺伺,我知道,要想活下去,就要弱肉……強食!
  我彎腰拉起莫庸,一記手刀切在他的脖頸上,他一聲不吭的昏了過去。
  我舉著莫庸,用他遮蔽著自己,迎上兩個警察,大吼道:「來啊!開槍啊!」
  兩個警察應該是清楚莫庸的身份,面對步步逼近的我,不但不敢開槍,而且步步後退,其中一個伸手往腰裡面一按,尖利的警報聲立刻響徹整個空間。
  「我警告你!你是在玩火!馬上放下人質,否則我們……」
  一個警察的嘴巴開開合合,不停的警告著我,這反倒提醒了我,我當初曾經協助警察做過任務,我知道,我不能再耽擱下去了,因為狙擊手很可能馬上就要就位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心裡默唸了一聲勞資拼了!
  我忽然舉起手裡的莫庸,用力向前投擲,與此同時,我猛地蹲伏,貼著地平平滑出。
  兩個警察光顧了上面飛來的莫庸,根本就沒顧得上下面如魚而至的我。
  我滑行到兩人的腳下,伸手拽住他們的腳踝,用力一拉。
  兩人驚呼著倒下,後腦勺磕在地上兵乓作響,我向前一撲,從他們手中硬搶過兩把槍,飛快的退掉子彈隨手一扔,站起來拔腿就跑。
  我沒有拿槍,因為我很清楚,只要一拿槍,性質就完全變了。這一條就是死罪!
  我沿著狹窄的樓道,拚命向前急奔,可是轉過一個轉角,我的心徹底涼了下來。
  前面是一扇厚重的鐵門,嚴絲合縫的關閉著,兩個武警站在崗哨裡面,手裡的衝鋒鎗探出來對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