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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去死吧

    如果我像條狗一樣,乖乖的跪在她的面前,說不定她會養我。
    聽了江魚雁的話,我愣了一下,這尼瑪啥意思,江魚雁是要包養我?
    我知道肯定不是,她這是在給我下馬威呢!
    當然,就算她真的是要包養我,我也不會同意的,倒不是我不想享受她那女人味十足,無比風韻的熟女身體,只是我不想像一條狗一樣跪在她的身旁。我以前是跟白水水說過我是狗,但我說是一條會咬人的惡狗,絕不是跪舔狗!
    不過面對江魚雁這樣高高在上的女人,即使被她拐彎抹角的罵了,我也只能忍!
    我控制好情緒,然後對江魚雁說:「江姨,你身邊這條高加索犬可是條好狗,怕是從德國直接培育空運來的吧?像高加索這種猛犬還能溫馴護主,確實是個不錯的犬類啊。」
    聽了我的話,江魚雁看向我,風輕雲淡的問我:「你也懂狗?」
    其實我確實蠻懂狗,因為我比較喜歡狗,所以經常關注著方面的消息,像我最喜歡的是杜高犬,一直想養一隻,可惜太貴了,根本養不起。
    我正要回江魚雁呢,沒想到江魚雁卻繼續對我說:「既然你這麼懂狗,瞭解狗的習性,你應該更知道怎麼當一條狗了啊。」
    我操,這江魚雁他媽的有點過分了啊,剛才就讓我當狗,我忍了,故意轉移話題,你他媽還得寸進尺了?
    說實話,我作為一個男人,已經有點生氣了,但迫於江魚雁的威壓,我只能忍。
    我控制好情緒,對江魚雁說:「江姨,我不是太懂你的意思,你這次找我來是什麼事就直說吧,我覺得上次一別,我一直將你給我講的話記在心上,我真不知道江姨為什麼一上來就要令我難堪。」
    而江魚雁則輕輕換了下坐姿,將兩條腿換了下重疊的方式,我剛好可以看到她那旗袍豁口處雪白的大腿,當真是誘惑,甚至比曹妮那種性感秀才的大腿更誘惑,說實話我對這種成熟女人其實挺嚮往的,似乎有點變態。
    換了腿,江魚雁才對我道:「作為一條狗,那就得夾著尾巴做狗,要是尾巴翹起來了,自然是要被收拾的。」
    媽的,這江魚雁是不是有戀狗癖啊,一直給我說狗,不過我知道她是在影射我,意思就是我在她眼中就是一條狗,我這兩天有點翹尾巴了,她要收拾我了。奶奶的,要是我真的長了尾巴了,我他媽一定用尾巴干你!
    我固然是一個挺能忍的人,但當時著實是太壓抑了,我感覺我要是不發洩一下,就要被江魚雁給我憋壞了。
    所以盡可能克制的對江魚雁說:「高加索犬雖然是一種溫馴護主的狗類,但倘一旦它們不順心了,被主人無故欺凌了,它們是連主人都會咬的,而且被打的越凶,咬的越凶。」
    我這就是在暗示江魚雁,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已經夠忍的了,哪怕你再位高權重,你也不能這樣咄咄逼人,要是你再這樣侮辱我,那我可就要爆發了!
    不過江魚雁真她娘的是個老妖孽,或者說我在她眼裡完全是只小螞蚱,她完全沒把我的話聽在眼裡,繼續對我說:「你的意思,你和這高加索一樣,要是被欺壓了,你就是要反抗咯?那我現在就是要罵你是狗,你想怎麼反抗?」
    草,你他媽至於嗎,我還沒把你家閨女怎麼樣呢,你怎麼就這麼欺辱我?我感覺江魚雁是真的有點變態了,不知道她為什麼如此要跟我過不去。
    我沒有說話,只是咬了咬牙,微微握了握拳,我的忍耐快達到了極限。
    這個時候,江魚雁才對我道:「王法,我不想跟你再多說什麼了,我不怕告訴你,在我眼中你就是一條狗,一條黏在珊珊身邊的哈巴狗。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做一條溫馴的狗,聽我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幫你辦轉學手續,轉到市裡的另外一家明起中學。如若不然,那就如你自己所說,反抗吧,我倒是要看看是我手中的皮鞭兇猛,還是你這條狗咬的厲害。」
    說完,江魚雁不再看我,拉開身旁的抽屜,掏出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點燃抽了起來。
    媽的,當時我真想朝江魚雁撲過去,把她壓在身體底下,狠狠的幹她,分分鐘叫她如何做一個女人,體會我給她帶來的快感。
    但我不敢,因為我怕地上那條高加索犬,還有車子外面的那個保鏢。
    可是如果我不反抗,難道我真的就要聽江魚雁的,轉學?
    麻痺的,我在成陽高中的勢力剛剛要建立起來,現在又遇到這麼大一阻力,實在是難辦了,當時我很想給黃珊珊或者曹妮打電話求助,但我知道我根本沒有機會。江魚雁今天對我態度如此惡劣,表明她已經下定決心了,她肯定是要將我和黃珊珊的可能性扼殺在搖籃裡,她肯定是知道黃珊珊目前對我就算有好感,但肯定也不至於是喜歡或者愛,只要我消失了,不在黃珊珊身邊了,那逐漸就要淡出黃珊珊的視野了,所以她才如此堅決的要讓我轉學。
    在我猶豫遲疑間,江魚雁伸手摸了摸那只黑色的高加索犬,然後自言自語道:「如果不主動去做狗,那就只能被打成一條死狗了。」
    我聽得出來,江魚雁有些不耐煩了,她這是要我快點給她答案了。
    我是不可能選擇轉學的,但我也沒有能力反抗,所以我只得對江魚雁周旋道:「江姐,你相信我,我今後絕對不和黃珊珊再有半點聯繫,回到學校後,我一定和她形同陌路。」
    江魚雁卻輕輕吐出一個煙圈,然後對我說:「狗改不了吃屎,你媽沒教過你?還是說其實你媽和你也是一樣,是一個想要依靠別人攀龍附鳳的小丑?離開了別人,就活不下去了?王法,我告訴你,我對你已經足夠客氣了,再不接受我的條件,我可真的要廢你手腳了。」
    媽的,說實話當時江魚雁後半句說的是什麼我已經有點沒聽清了,我只記得她說我媽壞話,我這個人沒啥本事,也沒太多的底線,但我媽絕對是我心中的一個逆鱗,我父親比我媽大差不多十歲,是個泥瓦匠,而我媽則一直跟隨我父親出去打工,恪守傳統婦道,可以說我媽為我付出了一切,從小到大,雖然我家庭條件不是最好的,但吃穿住行,我媽基本都盡可能給我最好的,我媽是我最在乎的人,我甚至都有點戀m情結,這也是我對江魚雁這種熟婦比較有征服*的原因之一。
    可是江魚雁竟然說我媽的壞話,這無疑觸犯了我的逆鱗!
    我當時腦子亂糟糟的,加上車內燈光的刺激下,我整個人就爆了,也不管地上那頭高加索犬了,沉聲對江魚雁怒吼了一句:「你她媽給老子閉嘴,一個和除了自己老公之外男人生孩子的女人,你她媽的有什麼資格說別人?」
    說完,我整個人就朝江魚雁撲了過去,我當時只想狠狠的掐住江魚雁的脖子,讓她給我媽道歉,我要讓她知道,有一種小人物,你可以肆無忌憚的打壓欺凌他,你可以折彎他的腰,但你絕對不能將我的腰折斷。
    我是小人物,我在你眼中是狗,但我也有我的尊嚴!
    倘若一個男人沒了尊嚴,或許連路邊的一條野狗都不會睜眼瞧他吧?
    在那一刻,我剛剛遭受的屈辱全部爆發了出來,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做了一個也許會讓我後悔一輩子的決定,但我當時絕對是義無反顧…
    很快我就要撲倒江魚雁了,我繼續對她怒吼道:「自以為是不要臉的臭女人,給老子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