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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一想到自己今天十之*要被橫著抬出去了,即使我這兩天經歷過不少陣仗了,此時心中依舊發慌的厲害,因為這一次和之前每一次都不一樣!
    無論是我第一次為了救曹妮去拿啤酒瓶子捅黃武,還是後來斗陳昆小陳表兄弟,亦或是和白水水打賭單挑鄭俊,雖說這每一次同樣凶險異常,不比此時的情況好多少,但至少之前的每一次我都是有預謀的,不說運籌帷幄有必勝的把握吧,至少以前或多或少都是我自己主動去設計別人。
    但這一次截然相反,甚至更加嚴重,我好端端的一個收服張龍的計謀,不僅給白水水做了嫁衣,而且還徹底的被白水水控制了局勢!這種被算計,命運被別人掌控在手裡的感覺實在是太操蛋了。
    獵人轉瞬間成了被獵殺的獵物,這種落差我想換做誰都難以接受。
    更要命的是,我感覺此時的白水水比昨晚更自信了,就跟一夜之間去金三角轉了一圈,接受進修過了似得,總之更有女王范了,我感覺我要是把她逼急了,她還真有可能把我當死狗一樣打,因為她顯然得到過指點,對我的內心以及為人有很大的瞭解,不會再輕易被我給影響到她的心智了。
    正琢磨著該如何收場呢,我的小腿肚子突然被人給狠狠的踹了一腳,好在我經常打籃球,腿部力量不錯,我穩了穩身子沒倒下去。
    然後出於身體的本能,我就掄起了胳膊,狠狠的掃了一圈。
    伴隨著啊的一聲喊叫,我一拳狠狠的砸中了白水水的一個小弟。
    我正欲欺身而上呢,奈何我不是特種兵,也沒接受過專業的格鬥訓練,雙拳難敵四手,當我剛想將那個被我砸中的人給整服了,殺雞儆猴,我的腰突然被人給從後面給摟住了。
    那人的力道很大,是個胖子,抱住了我的腰後,他直接死死的將我往地上一壓,完全將自己一百八以上的體重全部給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很又上來了兩個人,直接推我們。
    我本就不是什麼高手,即使再玩命也無濟於事,最終伴隨著撲通一聲巨響,我就被壓倒在了地上,尼瑪,加上那個死胖子,我身上至少壓了三個人,感覺身體都快要被壓扁了,有點喘不過氣來,實在是太憋屈了。
    我雙手撐在地上,使出吃奶的勁想要爬起來,但無濟於事,甚至伴隨著自己的用力,我感覺頭暈目眩的,腦袋的傷口都要被撐破了,最終我決定不再反抗,老實點。
    這個時候白水水才再次逼近了我,顯然他還是害怕我會發狂的。
    她示意兩個人將我的胳膊給牢牢鎖住,然後才走到了我的身前。
    白水水顯然對我還是很有怨念的,她再一次抬起了腳,將那高跟鞋狠狠的踩在了我的後背上。高跟鞋的鞋跟真的很硬,踩得我渾身不自在,但此時的我已經淪為魚肉,在白水水的面前就是一隻待宰的小羔羊了。
    用高跟鞋的鞋跟在我身上狠狠的擰了兩圈後,白水水才用她那傲嬌的聲音得意的問我:「王法,現在還服不服?水姐我要你死,那你就走不出這間教室!」
    那張龍還真他媽是個牆頭草,見白水水已經將我給拿下了,立刻在那拍起了白水水的馬屁,諂媚的對白水水說:「水姐就是牛逼,我張龍沒跟錯人!」
    說完張龍還衝過來在我腰上踹了一腳,顯然是要趁機報復我。
    不過白水水瞪了一眼張龍,讓張龍去一邊,看來雖然我是她敵人,但在白水水眼裡,我還是比張龍更受她厚愛的。確實,在有些人眼中,難馴的對手要比諂媚的臣子要更受禮遇。
    我沒有回應白水水,只是扭頭看向了傻強那邊,因為我聽到那吆五喝六的聲音更大了,白水水的人以及這層樓張龍的人已經聚集了過來,這種情況下,別說是傻強了,我估摸著哪怕是黃武的那個老者護衛,李叔都不一定能應付的過來。
    果然,傻強已經被十幾個人給圍住了,雖然他眉頭都沒眨一下,但看著他身上那一隻隻髒腳印,我心裡還是挺不是滋味的,是我大意了,本以為算計好了就必定成功的,沒想到卻敗的一塌塗地,還將自己最好的兄弟也給牽連了進來。
    心裡正懊惱呢,白水水繼續對我說:「王法,別看了,你剩下的那幾個人,陳昆他們是不會來救你的了,他們幾個已經被我另外的人給堵你們那層樓的廁所裡了。」
    聽到這,我的心再次咯登一跳,沒想到連這白水水都安排好了,還真是心思縝密,而這也讓我越發的堅信,肯定有高人在暗中指點白水水!
    媽的,到底是誰在整我?
    我依舊沒理會白水水,而是直接對門口被困住的傻強說:「傻強,你別管我了,我這邊沒事,你先衝出去,下樓去找黃姍姍,你們先把陳昆給救了,然後再想想其他別的辦法看看。」
    此時我也只能這樣死馬當活馬醫了,我可以在這裡受罪,但不能讓傻強跟著挨打,而他去救了陳昆,陳昆好歹認識幾個高三的大混混,加上黃姍姍,指不定還能來救我。
    而傻強卻沒有聽我的,他聽了我的話後,非但沒有往外面沖,反倒是猛的轉了個身,然後想過來救我。
    這麼一個轉身,傻強雖然身形魁梧,但終究是寡不敵眾,讓別人鑽了空子,十幾個人一擁而上,抱胳膊的抱胳膊,拉大腿的拉大腿,總算是將傻強給放倒在了地上。
    見傻強被放倒了,還有十幾個人在那踹他,我徹底的提心吊膽了起來,我一直感覺傻強的家庭應該挺特殊的,要是他真的出了什麼事,我可怎麼好向他父母交代?
    想到這我就不想再耗下去了,所以立刻就開口對白水水說:「白水水,你到底想要我怎樣,快放了我兄弟,你讓我什麼樣都行。」
    白水水妖媚的笑了笑,然後還拍了拍手,對我說:「喲,兄弟情深呢啊還,真感人啊!王法,我要你臣服於我,沒聽見?」
    我也不想耗了,今天我輸的體無完膚,丟臉就丟臉吧,先保了傻強再說,所以我直接對白水水說:「好,你說什麼我都依你,你先放了我兄弟。」
    而白水水則繼續說:「剛才我讓你臣服,你要是答應,事情早就結束了。現在你答應了,我還不答應,我還要你做一件表露忠心的事情!」
    我立刻問白水水啥事,白水水竟然動了動另一隻腳,然後將那大紅色的高跟鞋移到了我的嘴邊,對我說:「舔我。」
    臥槽,聽到這,我嗓子眼氣得冒煙,這白水水太她娘的奇葩了,這是要將我所有的男人的尊嚴都給剝奪了啊,居然讓我舔她腳,這可是*裸的跪舔啊,要是我跪舔了她,以後在學校裡不說聲名盡毀吧,至少短期要活在白水水的陰影下了。
    我不想舔,但白水水下令讓那些人狠狠打傻強,在那威脅我,讓我快舔她腳。
    這個時候,傻強突然對我道:「法哥,看我!」
    我下意識的扭頭看向傻強,傻強被打成那樣了,他居然還在那衝我傻笑,不過他突然衝我擠了下眼,也許別人看不懂這傻子在幹嘛,但是我懂,傻強這是在告訴我他沒事,他要最後一搏了,讓我配合他。
    媽的,傻強其實還真不是個傻子!至少,在戰場上,他就是一個不屈的勇士。
    我回過了頭來,一改剛才的口氣,親暱的喊了聲水姐。
    白水水問我幹啥,叫我別想玩花樣,還讓我快舔她,而我笑著對她說:「水姐,你知不知道你兩條腿叉的太開了,我趴在這裡,從我這個角度,不僅能看到你的內褲,還能看到你那性感倔強的毛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