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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_⊙賠錢!?賠什麼錢:?」
    「O〔O賠什麼錢!?你看看我這臉,——你看看這酒吧,~~……都成什麼樣子了啊,趁老闆還沒回來,——趕快把這兒弄好了:((,要不我可就死定了啊:!」
    服務生皺著眉頭說道。
    采英愣愣地望著他。
    「⊙_⊙這……這關我什麼事兒啊:?」
    服務生氣得一跺腳。
    「O〔O不關你事兒!?——**都是你惹的禍!~~…都是你不好,啊——,你喝醉了,我跟著倒霉啊:(((,你喊什麼甩不甩我的,——什麼親愛的,~~…亂七八糟的啊,——你摔杯子把人家的臉扎破了,O〔O他們還以為我跟你亂搞呢,——把我打一頓啊——,還罵我是玻璃呢:(((((!@¥#$!!」
    采英愣愣地聽著,呆了好一會兒,嘿嘿地笑了出來。
    「還笑:(((!」服務生瞪了她一眼。
    「*^0^*兄弟:))!***我賠你啊——,別想不開哦:)))呵呵——!」采英學著男孩子的樣子,拍了拍服務生的肩膀,表示安慰,掏了掏口袋,才發現自己根本沒帶多少錢來。
    「*^0^*啊——,***你電話多少,~~~~………我錢帶得不多,——回去給你拿吧,我叫韓采……韓永……永智:)!」
    采英結巴了幾下,給自己編了個假名字說道。
    「O〔O你回去拿!?~~……我才不信呢,**你跑了怎麼辦啊,——**你當我傻子啊!:!」
    服務生嘟囔著,沒好氣。
    「*^0^*你叫什麼啊,——要不,~~……我把電話號碼留給你:)))),或者把身份證先放你這裡,*^0^*或者你乾脆跟著我去拿好了,——**要不你把我賣了怎麼樣?:!」
    采英說著嘿嘿地笑了兩下。
    「O〔O你最好給你的朋友或者家人打個電話吧,——讓他們直接送過來:!」
    服務生一邊開始收拾酒吧裡凌亂的地面,一邊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采英皺了皺眉頭。
    「┬_┬你叫什麼名字:)))?」
    「O〔O安在臣:!」服務生頭也不抬地說道。
    「⊙_⊙你爸爸媽媽怎麼不給你起個名字叫『安在旭』呢:)))!」采英調侃著,站了起來,看了看手錶已經是下半夜兩點多鐘了。
    「O〔O去去去,~~…趕快賠錢,***別說沒用的,——你以為像爸爸媽媽啊,~~直接就起個大明星的名字:!」服務生開始不耐煩起來。
    「┬_┬我在漢城沒有朋友,~~…也沒什麼親戚啊:,剛來到這裡,——連學校也還沒去呢,——根本就不認識幾個人啊,┬_┬沒法打電話叫誰來的:!」
    「┬_┬哦——,你也在讀書麼:)?」
    「*^0^*嗯——,——……是啊,——再過一天就去學校了,~~…是漢城的三都高中,你讀書嗎:)?」
    采英有點套近乎地說道。
    六
    安在臣怔了一下,抬頭看了看她。
    「***喔——,還真巧啊,——嘿嘿,*^0^*我們竟然在一個學校呢,你是新來的嗎:)))?」
    采英有點吃驚,匆忙點頭。
    「*^0^*是啊,——是啊,***今天剛來的,**—=—**後天準備去學校的:)))))!」
    安在臣猶豫了一下,想了想,彷彿在做著什麼決定。
    「*^0^*喔——,還真是巧啊!嗯——,那可怎麼辦呢,——同是校友,^_^我不能不給點面子嘍,~~…那你先回去吧,——這裡的事情我來處理吧:)))!」
    安在臣的大度,讓采英吃了一驚,心裡忍不住一陣感激。
    「*^0^*啊,——真是謝謝你啊,***等我回去後,~~…把錢給你準備好,——給你送來吧:))))!」
    采英抓住了他的肩膀,那份感激已經傳送了過去,電得安在臣渾身有點不自然。
    「——算了,~~…**算了,頂多這個月的薪水沒有了啊,~~…以後就是兄弟朋友了,同在一個學校嘛,**大家相互照顧了:))))!」
    安在臣的幾句話,把采英的心裡說得暖暖的,看這傢伙的修養根本就不像打工的,好像家境很好,只不過是出來體驗生活罷了。
    「┬_┬很晚了,~~…回去睡覺吧!以後學校再聊了——:)))」
    安在臣一邊忙碌著一邊說著。
    「┬_┬那你也不能白挨一頓打啊:!」
    「┬_┬沒事兒,——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
    「┬_┬哇!~~…**呵呵——,——你還真強啊,~~…那以後我經常來,嘿嘿……:)))!」
    「……-_-||||……┬_┬┬_┬」
    「*^0^*以後,~~…我請你吃飯啊!——你想吃什麼,——狗肉嗎:)))))?」
    「……-_-||||……┬_┬┬_┬」
    「*^0^*我以後喝醉了就上這兒來找你啊:))))!」
    「……-_-||||……┬_┬┬_┬」
    ……
    采英喝的真是有點多了,只覺得滿腦子依舊暈乎乎的。回到家裡後,又躺到了床上,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就睡了過去,在睡夢中她又看見了姜俊浩那張純潔的臉,滿是笑容的,他們依舊像以前那樣在海邊手拉著手散步,他給她講著那麼多動聽的故事,逗她開心,她偎依在他的肩頭,盡情享受著他那強有力的體魄。忽然俊浩站了起來,猛地向一片迷霧裡跑去,越跑越遠,采英尖叫著喊著他的名字,可是他根本就不理,依舊拚命地向濃霧裡跑去,采英在後邊跑啊跑啊,可是俊浩的身影卻漸漸消失了。
    「俊浩——:!」
    采英尖叫著,醒了過來,才發現自己已經在睡夢裡淚流滿面了。她擦著額角的汗水和臉頰的淚水,從床上爬了起來,這個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多鐘了。
    「O〔O娘的,——**做夢也不安生:!」她咧了咧嘴巴,皺著眉頭,擦著淚水下了床。
    吃了一點東西後,采英仍舊覺得身體有點不舒服,臉色蒼白,嘴唇有些發紫,她照了照鏡子,覺得自己失色了很多,好像一朵將要凋零的花一樣。
    可能是昨天晚上酒喝的太多了,再加上本來身體就差,她又感到了一陣陣睏意,這次她脫掉了男裝,倒在了床上,繼續昏昏睡去。
    這一覺,她睡的倒是很舒服,睡得很踏實,時間也很長,一直快睡到了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采英才慢慢醒了過來。
    又吃了一點東西後,她就看起了電視。媽媽和爸爸想的還真周到,連這裡的電視,都是有線的,她不僅可以看到那麼多的頻道,還能接著以前沒看完的電視劇繼續看。
    兩個多小時以後,采英關掉了電視,可能是因為白天睡的太多了,這個時候,精神狀態反倒好了,雖然已經六點多鐘,天已經黑了,可她還是想出去逛一逛的,畢竟剛來漢城的,出去看看這裡的風景倒也不錯,再說,明天就要去學校了,這個時候不出去溜躂,還等什麼時候啊。
    她又纏了胸,重新換上了那套男裝,不知道為什麼,采英這時候忽然開始喜歡上這套打扮了,可能她自己用語言一時還形容不上來什麼,但至少她知道,這套打扮能給她帶來很多滿足感,有一種戰勝的慾望,因為自己的這套打扮實在太酷了,酷得連她自己都快愛上自己了,想想那幾個在酒吧裡的浪蕩女人,她們竟然對自己有幾分垂涎,采英幾乎有點陶醉在這套裝扮中了。
    她實際上也知道,自己應該多散散心的,因為停下來的時候,她總是會去想姜俊浩的。一想到她,采英就忍不住心中一陣酸楚。
    她推開了門,故意像男孩子那樣甩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瀟瀟灑灑地走了出去。
    ……
    實際上她住的這個地方離漢城的中心還是比較遠的,甚至應該說是有點偏僻的。采英一看到這種安靜的環境時,就知道父母的用意了,他們只不過是想找一個可以讓她好好讀書的環境罷了。
    可采英實際上根本就不愛讀書的,就像很多同年齡段的同學一樣,這個世界太多有意思的東西吸引著他們了,她更愛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不喜歡別人拘束自己的自由。因此,她也沒按照媽媽說的那樣,什麼來了這裡後要先看看書了,不要到處溜躂,別遇到什麼壞人了什麼的,真是讓人有點煩躁了,特別是現在自己還處在失戀的痛苦中,哪還有什麼心情去看書。
    她看著漢城邊緣夜景的霓虹燈和街頭三三兩兩的人群,說不出自己的心裡是一種什麼感受,但散步對她來說,應該是最好的緩解自己情緒的一種方式了。
    采英對漢城不是很熟悉,只記得很小的時候,曾經跟隨爸爸來過一次,好像是爸爸為談生意上的事情,她也跟著過來玩吧,現在卻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七
    所以,她怕走迷路了,也不敢走得太遠,買了一瓶可樂以後,就沿著原路,慢慢向回走,路過一條碎石路時,她看見了一個大公園,看起來好像很不錯的樣子,只可惜已經關門了,看來這裡只有白天才能開的,這讓采英覺得有點可惜了。不過,還好了,以後還有的是機會嘛。
    她喝著手裡的可樂沿著公園旁邊的水泥路,慢慢朝著自己住的方向走去。就在這時候,采英身後猛地響起了一陣十分凌亂的腳步聲,還有隱約的喘息,采英吃了一驚。
    她匆忙一回頭,想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卻突然被來人撞了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上。原來是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孩子,因為這一撞,她也差點摔倒了。還沒等采英反應上來是怎麼一回事兒,那女孩子就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臉色焦急地叫道:
    「┬_┬哥哥,——快救我啊——,有流氓追我啊——:!」
    采英愣了一下,忽然想起現在自己還是女扮男裝呢,不遠處腳步聲已經接近,采英急中生智,猛地一把抱住女孩子,轉了個身,將她壓在鐵欄杆上,將自己的嘴唇死死貼住了那女孩子的嘴唇。
    很明顯,采英能感覺到女孩子的身子抖了一下,隨即軟了下去,彷彿被電住了一樣,不知道為什麼,采英這時候,也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空白。
    對面的這個女孩子,被她這麼突然地一吻,心裡波瀾起伏的,鬆弛的手慢慢抱住了她。
    腳步聲響,幾個追趕女孩子的人已經衝了上來。
    「O〔O他奶奶的,——有人看清楚那小娘們沒……:((((」
    「——沒太看清楚呀:!估計是很漂亮了,哈哈……,~~…讓她給跑掉了,——真是可惜了啊:(((」
    「啊——,***哈哈……,~~…這麼晚了,——這裡還有人在鐵欄杆上玩呢——:))))」
    ……
    采英故意猛地轉過頭來,凶狠地向身後一瞪,原來有三個傢伙,都是一身怪氣,的確不像什麼好東西。
    「O〔OO〔O沒見過在鐵欄杆上接吻的嗎,——**瞅你姑奶奶幹什麼:!」
    采英粗著嗓子喊道。
    可能是因為做賊心虛吧,再加上這個地方也並不算太偏僻,只少路上還有行人,燈光透亮的,幾個傢伙也沒敢說什麼,愣愣地,灰溜溜地走了。
    盯著他們走了之後,采英才把臉轉過來,向那女孩子望去,嚇了一跳,只見那女孩子滿臉紅暈,羞澀地望著她,雙眼脈脈含情的,像剛喝過酒了似的!
    采英嚥了口唾沫,心裡打了個突,這女孩子不是看上我了吧,她也沒說什麼,轉過身走了出去,甩下一句話,
    「┬_┬好了,**~~…**他們走了,——你該回家了啊:」
    那女孩子幾乎是怔怔地看著她消失在夜色中,似乎想說點什麼,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以至於最後什麼也沒說出來,她的臉上分明滑過一片失落的神色,歎息著離開了。
    ……
    去學校的東西早就被媽媽準備好了,甚至在三都高中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被爸爸辦妥當了,她只需要直接去班級就可以了,這給采英省了很多的麻煩事情。
    在給自己好好裝扮一番後,她對著鏡子裡的大帥哥嘿嘿一笑,伸出手指,做了個勝利的手勢,提著書包出了家門,她真的想忘記一切,給自己一個嶄新的開始!
    第一天,因為不熟悉路,只能按著預先想好的,坐公車去學校。
    采英實在沒有想到,她的到來,在學校裡引起了巨大的轟動,簡直轟動得整個世界都快要跟著顫一顫了。
    特別是她在俊美老師的帶領下剛一跨進班級那一刻,班級裡所有同學同時發出了一聲爆炸似的驚歎,繼而都是讚不絕口的竊竊私語。
    「*^0^*哇——好帥哦:)),寶貝兒——@¥#$!!」
    「*^0^*——耶:)),真是帥呆了啊,——酷斃了啊——,親愛的:)))」
    「*^0^*啊——,咦——,——***帥死了哦——白馬王子啊,我喜歡你啊——:))」
    「*^0^*啊——……**」
    「*^0^*嗯——:)))@¥#$!!!」」
    「*^0^*哦——***:)))):<<!!」
    「……-_-||||……┬_┬┬_┬」
    ……
    特別是幾個女孩子,看得呆了,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采英心裡暗暗偷笑,饞死你們這群小色女,嘿嘿——不過也挺尷尬的,剛才俊美老師還在門外十分古怪地問自己,不是說是女孩子嗎,怎麼是個大帥哥了啊。采英只好搪塞著,說是俊美老師聽錯了吧,是男孩子,不是女孩子,俊美老師只好狐疑地點著頭,莫名其妙地把她帶進了班級。
    「*^0^*同學們大家好,**——這位是我們的新同學,叫韓……:)」俊美老師看了看采英,「你叫韓什麼來著……:?」
    「*^0^*——大家好,我叫韓采……韓永……永智:))!」
    采英有點結巴地說了出來,心裡暗暗吃驚,不都說過一次了麼,怎麼差點又說錯了啊!什麼腦袋啊!?
    班級裡猛地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特別是女孩子拍得十分賣力,掌聲久久不絕,不知道的還以為歡迎總統呢。
    俊美老師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將大家的掌聲止住,伸手指向了班級中間的一個空位。
    「**你就坐在那裡吧:!」
    八
    這可把坐在那空位周圍的幾個女孩子激動壞了,相互點頭嘿嘿地笑著,像走夜路撿到錢了似的。
    采英點了一下頭,走到座位上,放下書包,坐了下去,沒一小會兒的功夫,她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燙,因為周圍的幾個女孩子一直盯著她看,色色的,看得她都有點發毛了,渾身起雞皮疙瘩。
    幸好老師開始講課了,否則她一定會像被狼盯住的羔羊那樣一直心驚膽戰。
    不過,在心底,采英真的找到了一種虛偽的滿足感和戰勝心,只是隱隱的,藏在心底的深處,這讓她本已受傷的心,多少覺得舒服了些。
    「永智——:)))))!」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聲音很低。
    采英震了一下,才意識到是在喊她自己,她忙回頭望去,一陣意外的驚喜,只見安在臣竟然就坐在不遠處,正在偷偷向她打招呼呢。
    采英意外之餘,向他點了一下頭,表示問候,她實在沒有想到安在臣竟然跟她是一個班級,與此同時她也看見了其他許多男生對她投來十分敵視的目光,那神色中顯然夾雜著很多的妒忌,似乎恨不得上來咬她一口,將她趕出這個教室似的,彷彿她是個不速之客,是一個壯壯的雄獅,佔領了他們的地盤,搶了他們的老婆和妻妾……
    采英忍不住抖了一下,忙轉過頭來,假裝著聽俊美老師開始上課了。
    ……
    課間,一群女孩子都主動上來跟采英打著招呼,這讓采英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當然,她知道為什麼這些女孩子來主動跟她搭話的,就是因為「他」實在太帥了。可惜的是,男生幾乎沒人跟她聊天,除了安在臣以外,其他的男生似乎恨得咬牙切齒的,在有點尷尬之餘,采英免不了有一種報復了男孩子的心理。
    嘿——,活該,氣死你們!
    她既覺得爽快,又多少還有點擔心,擔心什麼,連她自己都不清楚。
    第一天的課上得還可以,雖然聽的有點昏頭轉向的,但采英還是穩定了自己的情緒,盡量認真聽講。
    放學時,幾乎所有的同學都離開了,只有采英還沒走,她已經一天沒方便了,她現在就是等著人都快點走,走完了她好快去洗手間。
    好容易等到了幾乎人去樓空,安在臣也跟她打了招呼離去之後,采英才急匆匆地跑進了女洗手間。
    完事後,采英整理好衣服,慢吞吞地走了出來。
    出洗手間的那一剎那,她怔住了,或者應該說嚇了一大跳,差點沒叫出來。采英從來沒見過這陣勢。
    只見幾個看起來凶眉橫眼的男生,就站在女洗手間外邊,正不屑地盯著她看呢,有的斜著眼睛,有的歪著嘴巴,顯然不懷好意。
    「O〔O我靠,——**爺們你還真拽啊——!嘿嘿……:)))!」左邊一個嘍囉脫口道。
    「O〔O呀——,——小子,你挺狠啊:),~~…第一天來我們這裡,就敢往女廁裡衝啊:((,裡邊怎麼樣啊?——風光不錯吧,——*看見美女沒?:((((!?」
    其中一個頭髮扣在腦袋上像勺子的傢伙眥著牙齒,輕蔑地盯著她說著,還用力在采英的肩膀上戳了戳。
    采英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陣勢,頓時有點發愣。當然,她也看出來,這些傢伙不懷好意,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只覺得心怦怦亂跳。
    「O〔O發什麼呆啊:(((,~~…真是沒看出來啊,——你小子眉清目秀的,也能幹出這麼惡劣的事情啊:)),哈哈,⌒ˍ⌒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勺子頭繼續說著,然後又哼了一聲,眼睛望著別的地方,用手指戳了戳采英的肩膀。
    「O〔O——懂不懂我們這裡的規矩啊:(((?」
    「⊙_⊙規矩:!?」采英有點發愣,「┬_┬什麼規矩啊:@¥#$!!?」
    采英皺著眉頭,實在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心道,難不成去洗手間還要交錢!?
    勺子頭看見采英有點發愣,故意咳嗽了一聲,晃動了兩下,有點黑社會老大的味道,向身旁一晃腦袋,立時有一個傢伙就屁顛屁顛兒地衝了上來。
    「O〔O嘿嘿
    ……告訴你,——這是我們三都高中的二把手勺子哥:))),——你小子以後要在三都高中想混明白的話:))),~~…就得定期交保護費,~~…否則的話,O〔O嘿嘿……,有你小子好看的……!:((」
    采英怔怔地看著他們,有點不知所措,自己以前是女孩子打扮,也從來沒遇到過什麼向自己要保護費的,就算要的話,也有俊浩保護著自己,沒幾個人敢碰她,現在情況好像有點不同了。
    「O〔O我說你小子怎麼傻愣愣的,——兜裡有錢沒有:((((?」勺子頭蹭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尖兒,恨恨地盯著采英。
    「┬_┬你們……你們都這麼大了:,——怎麼還玩這種小孩子的遊戲:!」采英壯著膽子說道,聲音小小的,幾乎聽不見。
    「O〔O你小子挺帥的,——……看起來也挺機靈的,~~…怎麼這樣裝傻呢,快把兜裡的錢掏出來~~…,——別囉嗦,O〔O否則有你好看的,別惹急了老子:((((!」
    勺子頭皺著眉頭,盯著采英,大有衝上去一口將她吞了的氣勢。
    「O〔O我……我沒錢:!」采英有點膽怯地說道。
    「O〔O沒錢!?」勺子頭一瞪眼睛,向兩邊一晃腦袋,幾個傢伙衝了上來,打算要親自動手翻一翻采英的衣服。
    這下可把采英嚇壞了,在她感覺,就像幾個流氓要衝上來對她突然發動襲擊似的,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本來要搶錢的,看起來倒像要搶人似的。
    采英下意識地退了好幾步。
    「O〔O敢跑!?:((」勺子頭立即瞪大了眼睛。
    幾個人又跟了上來,采英一著急,乾脆一轉身真跑了出去,她跑的本不快,但是學校樓道錯綜複雜的,東拐西彎,那幾個傢伙只在後邊尖叫著,一時間倒還真沒追上,不過采英的力氣小,沒多長時間,就氣喘吁吁的,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隻細嫩的小手一下子伸出來摀住采英的嘴巴,然後她被一個人猛地拉進了一樓一間教室陰暗的角落裡。
    「噓——,***——別說話,是我:))))!」
    九
    采英轉頭望去,愣了一下,這個救她的人竟然就是昨天晚上那個被自己救了的小姑娘。天下還有這麼巧的事情,采英差點噎著。
    女孩子將手從她的嘴巴上慢慢放了下去,伸著腦袋向外邊望了望,沒一會兒,勺子頭幾個人的腳步聲就漸漸遠了。
    「——***好了,*^0^*沒事兒了,**他們走了:))))!」
    女孩子似乎有點欣喜若狂地對采英說道。
    「⊙_⊙啊——怎麼會是你啊:)!?」采英吃驚地問。
    「*^0^*怎麼!?——嘿嘿——,不可以是我麼:)))今天看到你也來這個學校啊,——我也好吃驚啊:)),真是緣分啊,嘻嘻……:))))」
    女孩子似乎掩飾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她的另一隻手依然摟著采英沒有放。
    采英也笑了笑,慢慢掙脫她的手,又皺了一下眉頭。
    「O〔O對了,——這些人好像不是我們班級的,***……他們是幹什麼的啊:?」
    她心有餘悸地問。
    女孩子又謹慎地向外望了一眼,似乎怕勺子頭幾個再回來似的。然後她悄悄地拉著采英在教室的角落裡坐了下來。
    「***┬_┬***他們是學校裡的混混啦,~~~……就是專門欺負人的那種,——不過剛才的這幾個只不過是小嘍囉罷了,那個勺子腦袋傢伙:,——哎呀,一提這個我就心煩,——他的髮型真是太難看了,**——**簡直像個海螺扣在腦袋上嘛,跟個螺母似的,他算得上是這個學校的老二了,嗯——~~~……他們還有一個老大叫喬恩俊,嘿嘿……:))),——他……他是我哥哥^_^!」
    「⊙_⊙你哥哥:!?」采英的眼珠子差點沒突出來,她嚥了一下,「⊙_⊙怎麼會是你哥哥:!?」
    「@_@怎麼,不可以嗎:),**嘻嘻——,你害怕了嗎^_^?」女孩子說著,又用手拍了拍采英的肩膀,又嘿嘿地乾笑了兩聲。
    「***其實就是我的男朋友了啊:),呵呵——^_^!」
    「┬_┬哦……哦……,是……是這樣啊:,——可……可你應該跟他們是一夥的啊,幹嗎幫我呢:!?」
    采英仍然有點膽寒地問道。
    女孩子依舊調皮地笑著,盯著他看,癡癡的。
    「啊——,***你還真是帥耶^_^!」
    這句話把采英說得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