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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 城內疑宅

    另一個見狀連忙討饒,“好漢別動怒,我說,我說……”
    被刺中大腿那個,沒敢往外拔匕首,脫、下上衣包紮起了傷口,另一個,詳細給太爺說了一下刨王小錦墳塋的經過。基本上,跟死掉那個說的差不多,不過,他們兩個知道那人的名字和住處,這正是太爺想要的。草稿,這兩天收玉米,有空再修改。
    花錢雇他們刨王小錦屍身的人,名叫李忠,家住延津縣城,一年多以前,有事找上我高祖,高祖沒管,於是懷恨在心,只是,兩個人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刨走王小錦的屍體。
    等另一個人說完以後,太爺從凳子上站起了身,走到被刺傷的這人身邊,朝這人的傷口了看了看,一伸手,摸向懷裡,嘴上說道:“你的傷不要緊吧,我這裡有些刀傷藥,你可以抹上。”
    兩個人一聽,連忙道謝,誰知道,太爺從腰裡猛地拔出兩儀陰陽劍,“噗嗤”一聲,扎穿了受傷這人的喉嚨,緊跟著,拔出兩儀陰陽劍,一甩手,扎進了另一個人的心窩裡。
    兩個人同時瞪大雙眼躺在了上,王草魚頓時大叫:“秉守叔,你咋又殺人咧!”
    太爺從另一個人心窩抽出兩儀陰陽劍,淡淡說道:“斬草不除根必有後患。”
    “這這……”王草魚嚇得話都快說不出來了,“這可是三條人命哇,叫、叫官府知道了咋辦……”
    太爺把兩儀陰陽劍上的血在屍體上蹭了蹭,“嚇著了嗎,我之前不叫你跟過來的。”
    兩儀陰陽劍放回腰裡,太爺轉身拿上金銀珠寶,“走吧,該回去了。”
    “就、就這麼走咧?”王草魚這時候已經面如土灰。
    “那要怎麼辦?難道我還要給他們準備棺材,埋了他們不成?”
    王草魚乾嚥了口唾沫。
    兩個人離開、房間,來到院裡,太爺朝馬棚裡的三匹馬看了看,叫金銀珠寶扔給王草魚,把三匹馬的韁繩全解開了。隨後,將院門打開,將三匹馬全都趕了出去。
    出了院門,太爺把院門給他們鎖上了,只要沒人跳進院裡,便不會有人發現兄弟三個死在了家裡。
    等太爺和王草魚回到三王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由於太爺身上濺了不少血,不敢回家,讓王草魚先進村,到家裡給自己拿件衣裳。
    很快的,王草魚到我太爺家,悄悄找到小翠,給太爺拿了一件衣裳,太爺把血衣裳換下,點了堆火,把衣裳給燒了,隨後交代王草魚,這件事跟誰都不能說。王草魚這時候還驚魂未定,發誓打死也不跟任何人透漏半個字。
    晚上,吃過晚飯,趁著高祖還沒出去打更,太爺問高祖:“爹,您記不記得……延津縣城有個叫李忠的?”
    高祖聽了一愣,隨即警惕反問太爺:“你問他做什麼,你認識他麼?”
    太爺搖頭,“我不認識,今天聽人提,我隨口問問。”
    高祖頓時警告太爺,“爹不反對你交往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不過,這個人你不許跟他來往。”
    “怎麼了?這人有什麼事兒嗎?”
    高祖說道:“一年多以前,這人不知道從哪兒得到一本邪書,上面全是旁門左道,他還有一個弟弟,兩個人一起修煉上面的邪術,後來,他弟弟出了事兒,招來惡鬼附身,他帶著他弟弟過來找我看,我將惡鬼收住,治好了他弟弟,並且警告他們,不要再練,把邪書燒掉,兄弟兩個滿口答應,誰知道過了沒多久,他又帶著他弟弟過來了,原來他們兄弟兩個不但沒將書燒掉,回到家裡有接著練了起來,我就沒再管他們的事兒,他們惡言惡語地離開。”
    太爺聽罷,暗自點頭,對高祖說:“爹,你放心的,像這種練邪術的人,兒是不會交往的。”
    高祖聽了挺滿意,拿著打更的傢伙什兒出了門。高祖走後,太爺也悄悄離開了家。
    來到黃河邊上,打眼朝岸上河裡看看,不見一條船,就在這時候,身體突然傳來一聲喊叫:“秉守叔!”
    太爺一愣,把眉頭皺了起來,轉身一看,王草魚。太爺不痛快地問王草魚,“你是不是一直跟蹤我?”
    王草魚笑道:“沒有哇,我尋思著,你今天夜裡可能要過河,所以過來河邊看看。”
    太爺把眉頭皺的更緊了,“這次你不能再跟著去!”
    王草魚說道:“我沒說跟著去呀,晚上河裡船少,我有條漁船,你要是想過河,我把你送過去呀。”
    “不用了,你快回家吧。”
    王草魚沒走,跟太爺站在一塊,朝河裡張望著,太爺又說了他一句,“你還不回去。”
    王草魚說道:“我陪你一會兒,等有船過來了,我再回去。”
    一轉眼,等了一頓飯的功夫,河面上別說船,連條船影子都沒有。
    這時,村子傳來我高祖打二更的聲音,王草魚對我太爺說道:“一過二更天,河面上就沒船咧。”
    太爺聞言,看了王草魚一眼,王草魚接著說道:“秉守叔,你別等咧,我送你過去吧。”
    太爺無奈,只好讓王草魚去劃漁船。
    王草魚的漁船不大,單槳無篷,上面還放著一張漁網。太爺上船之後,王草魚划著槳,兩個人很快到了河對岸。
    這時,夜已經深了,太爺交代王草魚,在岸邊等著,不許跟著自己下船,王草魚滿口答應,但是,等太爺上了岸,順著河邊大路走出去沒多遠,發現身後有動靜,回頭一看,王草魚一溜小跑攆了上來。
    太爺把眉頭皺緊了,等王草魚來到近前,太爺質問他:“你怎麼又跟過來了?”
    王草魚嘿嘿傻笑道:“我這回還在門外等你,還給你放風。”
    “不用了,你回去吧!”
    王草魚耍賴皮道:“你不讓我跟你去,我就不回去,再說了,小錦是我親妹妹,她的事兒我不能不管。”
    太爺再三讓王草魚回去,王草魚死活不回去,太爺都有心一掌把他打暈扔在路邊,最後,勉強同意他跟著了。
    當時的延津縣城,離黃河很近,屬於黃河沒改道之前的舊河道。
    半個時辰之後,兩個人進了城,按照三兄弟所說的地址,兩個人摸進一條巷子,摸到了李忠的家門口。
    打眼一瞧,李忠的家稍顯破舊,看樣子,是座祖宅,院子房子整個還算氣派,只是年頭有些久了,估計,李總的祖上,也算是個大戶人家,可能到他這一代落魄了。
    太爺讓王草魚在門外等著,太爺翻牆進了院子。
    這時已經是深夜,整個縣城都靜悄悄的,李忠家的院裡也是靜悄悄的。整個分前後兩個院子,前院三間房子,不過,左右兩間房子都掛著鎖,好像很久都沒打開過了。中間的主房子,在過去像是客廳,房門是關著的。
    太爺走到房門跟前,輕輕一推,房門居然是虛掩著的,沒等往裡面邁腳,就聞到一股子陳舊味兒,顯然也很久沒人往裡面去了。
    太爺隨即捨去前院,從主房旁邊的角門,穿過一條小胡同,來到了後院。
    後院只有兩間房子,旁邊還有一口水井,等走近了一看,一間房子像是廚房,另一間像是放雜物的,兩間房子似乎經常開啟,房門上面痕跡很明顯。
    太爺試著先推了一下廚房,房門是虛掩著的,太爺沒進去,打眼朝裡面看了一眼,黑漆漆的,一股煙熏火燎的味道,感覺裡面沒住人。
    隨後又來到放雜物的房間,用手一推門,房門居然也是虛掩著的,朝裡面看看,也是黑漆漆的,好像也沒住人。
    太爺轉身朝周圍看看,四下裡靜悄悄的,太爺抽出腰裡的兩儀陰陽劍,小心翼翼鑽進了雜物房。
    這間房子很大,左右兩個內室,外面,似乎放著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因為黑,太爺看不太真切。不過,隱隱約約股子怪味兒。
    小心躲開這些雜物,太爺走進了一間內室,內室裡面沒啥雜物,最顯眼的是一張床,床、上沒掛帷帳,一眼能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
    太爺連忙再次放輕了腳步,一點點挪到了床邊,不過,就在這時候,太爺感覺有些不對勁兒,怎麼床、上躺的這個人,沒有呼吸聲呢?
    整個內室靜的針落可聞,一般睡著的人沒這麼安靜,呼吸聲也比醒著的時候要大,尤其一些打鼾的人。
    但是,床、上這位,不但一動不動,還沒一點兒聲音。
    太爺打眼朝床、上這人看看,身上蓋著被子,仰面朝天在床、上躺著,太爺更加疑惑,這天還不冷,這人怎麼蓋這麼厚的被子呢?難不成,這是個死人?
    想到這兒,太爺伸出手,輕輕在這人臉上碰了一下,冰涼冰涼的,順勢又往這人脖子裡的大動脈一摸,脖子裡不但冰涼,動脈一點都不跳動。
    果然是個死人,好像還剛死沒多久,因為沒聞到死人發出的臭味兒,太爺心說,難道這就是李忠,修煉邪術走火入魔,氣絕身亡了?
    太爺想掏出火折子,吹著看看,隨後又放棄了,還有一間內室,先到那間內室看完了再說,萬一那間內室裡有人,自己這邊一點火,無疑會打草驚蛇。
    隨後,太爺出了這間內室,又小心翼翼鑽進了另一間,另一間裡面也沒啥東西,也只有一張床。
    就見床上,似乎也躺著個人,也是仰面朝天,太爺走過去伸手一摸,也是冰涼冰涼的,兩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