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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八章 禮物

    原來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在戰鬥,紅門各個派系的弟兄們也在默默努力著,我們大家雖然很少接觸,可真要遇到妖魔要霍亂人間,哪怕早已退出江湖,也仍舊會牢記紅門使命,斬妖誅邪!
    沒錯,我覺得這或許就是信仰吧。
    大概在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有兩位身穿紅衣的青年回來了。
    其中個頭較高的男子戴著墨鏡,穿著西裝革履,身材筆直,與中南海保鏢的李連傑非常神似,另外一位則雙臂過膝,五官則看起來非常普通,如果把他丟在人群,那絕對是轉眼就能消失的人。
    這二人不喜言談,杜海朝問他辦完了麼?
    戴眼鏡的男子點點頭,夏迅上下打量著二人,問他們是不是朱衣派的兄弟?
    杜海朝說:“是的,他們二人不善與人打交道,等一會兒習慣就好了。”
    西裝革履的叫紅老魔,不是因為紅衣派所以叫紅老魔,而是他在殺過人以後,瞳孔會變成紅色,等到至少三到五天的時間才會消散。
    另外一位刀斧手,也同樣不是說他擅長用刀斧,他名叫邵浪,從小生活在孤兒院,因為受不了虐待,逃跑之後便與野獸為伴,被索命門收入之後,學習暗殺技法,會模仿野獸,但他不僅僅是簡單的模仿,而是真的可以像野獸一樣。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殺人從不留全屍,多數深仇大恨者會找他放任務。
    我問:“剛剛去殺人了?”
    “嗯,有幾個掌門背地裡與島國人勾結,企圖破壞華夏龍氣,他們倆在外跟蹤十五天,上午我接到消息,天蓮派、貫道門、三才山的掌門被殺。”
    在華夏的奇門當中,耳熟能詳的只有全真、天師、茅山,這是因為五幾年那會打擊封建迷信,所有的門派要麼被打掉,要麼就隱姓埋名,所以除了一些有正統傳承的,已經很少會見到門派子弟在世間行走。
    但你看不見,並不代表世上一定是沒有。
    除了苗剛以外人齊了,我們留在此處商量對策,苗秀斷定那些奇門術士絕對不敢大張旗鼓闖八大城門,他們一定會在子時借助百鬼夜遊闖入。
    杜海朝的意思是布下奇門遁甲,以逸待勞,爭取把眾人拖住。
    苗秀說:“茅山、天師、全真,哪一派能沒有高手?失手是小事,可滿城的百姓怎麼辦?”
    杜海朝說:“這你們就不懂了吧,張明,你的遊子弓,追神箭帶著呢吧?”
    我說在車裡,杜海朝又說:“張明只有一箭,這一箭斬殺五毒教任天青的實力大家有所耳聞,所以,我們要靠一箭鎮守。”
    夏迅說:“那讓張明一個人站在城牆頭上就得了,更何況有八座城門啊。”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要是把所有希望寄托於追神箭,事情也未免太過於兒戲了。
    不過,杜海朝卻是一語道破,他說那些修行者金貴的很,是絕對不會讓自己身處險境的。
    只要八門都有鎮守,憑借紅門獨特的手段,再加上追神箭就像是懸在那些人頭頂上的刀,沒有人願意刀落在自己的頭上。
    我問杜海朝,他憑什麼這麼自信?萬一三派合夥,給我們來個狠的,我就不信立派千年沒有點自己的看家本領?
    杜海朝牛氣的說道:“不會的,四爺還在,那些人不敢。”
    我們幾個互相聊天,彼此熟悉對方,因為養殖場距離馬場較近,我想起了馬面。
    現在這種情況,能叫上一個幫手算一個。
    大霧已經不像開始時候的那樣濃烈,院子裡熱熱鬧鬧,杜家的子弟性情開朗,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該幹活的時候也從不含糊,彪哥與他們打成一片,等我找到他幫忙開車帶我去馬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喝了酒。
    然後又美曰其名的告訴我,司機一滴酒,親人兩行淚,絕對不能開車,讓我自己想辦法。
    院子裡的氣氛很熱烈,時不時大家還能唱上幾句,如果有外人經過,或許以為我們這兒正在舉行什麼節日。
    正巧苗秀也出來透氣,因為她太像我的初戀了,當然了,我的初戀實比起小紅與小明,韓梅梅與李雷還要可笑。
    當然了,我現在還是很單純的,畢竟與朱兒之間也已經奠定了關係,對不起人家的事情是萬萬不能做的。
    我主動打招呼,對方對我禮貌的一笑。
    “你哥哥沒回來?”
    “是的,好像與四爺去辦事了。”
    “厲害。”我豎起大拇指,又問:“對了,你從香港來的嗎?不知道當初那位小修女陳寶蓮現在怎麼樣了?”
    苗秀說:“陳寶蓮已經是公認的聖女,上次由她牽頭剷除了呼喊派的高層之後,據說開始四處講座,被梵蒂岡任命為東方天使。至於剩下的邪教也翻不起什麼浪,梁警官組織了幾次行動,打掉好多利用精神法門操縱他人斂財的組織。”
    “陳寶蓮很善良,如果被人利用就麻煩了。”
    “是啊,不過這些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苗秀將腰間的小荷包拿出,只見裡面包裹的是一枚銀子的項鏈,“陳寶蓮後來私下與我說過,她說你不信仰上帝,已經把十字架拆下去了。”
    我這時候想起那日的分別,陳寶蓮送給我一副十字架項鏈護身符,我因為祖師爺遺訓的緣故,沒敢佩戴,後來不知道丟在了哪。
    今天沒想到陳寶蓮居然又讓苗秀帶給我一個。她繼續說:“這是她去歐洲之前留給你的,應該是不會再回來了。”
    將項鏈拿在手中,我又一次回想起了那雙迷人的大眼睛,可不管怎麼樣,我已經有了女朋友,於是,我認真道:“項鏈、相戀,既無相戀,又為何要留有掛念,還是送給你吧。”
    “你還是拿著吧,我欠陳寶蓮一個人情,她讓我交到你的手中,至於你扔不扔那是你的事兒。”
    苗秀隨手把項鏈放在我的手中。因為直接丟了會顯得很小氣,當時也就沒多想,直接將項鏈裝進了兜裡。
    “對了,你會開車麼?”
    “會。”
    “太好了,幫我個忙,開車帶我去馬場。”我欣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