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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實力和態度

    “喂!”八百花之櫻徹地死球了,跟隨她前來的那兩個扶桑燈籠女則趁機逃逸無蹤。駕駛室裡一陣光忽明忽暗的閃爍著,我連忙跟曉筠走了過去。一看,卻是我的手機在那嗡嗡震動著。拉開車門將電話拿出來,我隨手將其接通。
    “你到哪裡去了?是不是遇到麻煩了?”電話是梵棽打來的,一開口她就問起我的行蹤,並且關心起我的安危來。
    “被你說中了,我確實遇到了麻煩。之前不是跟你是說有人跟我飆車麼?”我等她問完,順著她的話接著往下說道。本來正有些犯愁回去要怎麼跟她圓這次的謊言。可是現在我似乎找到了圓謊的辦法。
    “怎麼了?”梵棽追問了一句。
    “我中了埋伏,扶桑人的埋伏。現在她們的人被我幹掉了一個,其他的都跑了。屍體還在路邊躺著,我正打算挖坑埋了,你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我接著把飆車的事情跟花之櫻這件事連接到了一起。這麼一來,梵棽應該就不會聯想到其他的地方去吧?
    “扶桑人?你在哪裡?你什麼都別做,千萬別挖坑埋人,等我帶人過來再說!”梵棽聞言一楞,隨後在電話裡連聲叮囑著我。
    “這地方,我也不知道在哪。這樣,我給你發個定位吧!”我靠在車門上,摸出一支煙點上說道。掛了電話我把定位給梵棽發送了過去,然後跟曉筠坐進了車裡等著她過來善後。若不是子桑他們的事情,我本來壓根就沒想著去麻煩梵棽。死兩個扶桑人而已,我隨手挖個坑給埋了。天知地知他們知我知,其他人誰都不會知道。
    而且我相信扶桑人不會蠢到去經公,因為只要消息傳揚出去,佐籐家的傳家之寶沒了,那麼他們在扶桑國內的威望一定會一落千丈。不僅如此,到時候一定會有佐籐家的仇人會出高價來找我購買這把刀。還有國內的愛國團體,也一定會參與到這件事裡頭來。佐籐家不會把事情弄得沸沸揚揚,他們慣用的手段就是打槍的不要,悄悄的進村!
    過了近兩個小時,梵棽帶著十幾個隨從驅車找到了我所在的位置。打車上下來之後,她抬手輕輕掩著鼻子皺了皺眉。空氣裡瀰漫著一股腥臭味,那是真假花之櫻屍體上所散發出的味道。
    “她們是什麼人?”我從車上下來,朝著梵棽她們走過去。等我走到跟前,梵棽才放下掩住鼻子的手問我。
    “扶桑佐籐家族的高手,八百花之櫻。那邊的屍體是她的傀儡替身,這一具才是她本人的屍體。”我抬手對梵棽等人示意道。
    “佳佳,把屍體處理了再說。做乾淨點,這件事就當沒發生。你殺了他們的人,他們一定還會來找你的。”梵棽對身後的冉佳佳吩咐道。冉佳佳從隨身的包裡摸出一個瓷瓶,走到屍體跟前拔掉塞子將裡邊的粉末倒了下去。粉末撒在屍體上,片刻就讓屍體起了一層泡。那些泡破裂,屍體開始融化起來。過了刻把鐘,花之櫻便成為了身下土地的肥料。屍水化盡,空氣中惡臭撲鼻。
    “還要好幾天,這裡才會沒有味道。不過也沒關係了,只要不留把柄,普通人是不會想到這裡曾經死過人的。”冉佳佳將瓷瓶塞好,放回了包對我說。
    “回去再說!”梵棽一揮手,將身後緊隨的隨從們都散了出去,然後轉頭朝著車前走去。她的那些隨從,則是朝著四周圍搜索前進,唯恐這附近會有人藏身。從這一點上看,梵棽是一個心思極其縝密,並且非常小心的一個人。
    “為什麼?”回到了梵家,已經是凌晨四點了。梵棽將我帶到她閨房的客廳,泡了一壺茶問我。
    “什麼為什麼?”我被這句話問得有些莫名其妙。
    “扶桑人為什麼找你的麻煩?”梵棽為我斟滿了茶杯追問道。
    “上回不是跟你說過麼?我奪了他們的刀。就為這個,他們一直纏著我呢。上回在我家那邊,得虧你派人前去善後。也是為了這件事,你才安排我去的暹羅!”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後提醒著梵棽。
    “還是因為這件事,他們還真是沒完沒了了!”梵棽這個時候才記起來,之前確實我是對她說過關於扶桑人的事情。
    “只要刀還在我手裡,這事就完不了。除非,我死了,或者佐籐家死絕了!”我放下茶杯,聳聳肩道。
    “就是這把刀?”梵棽的眼神落在了曉筠手裡的村雨上。我點了點頭,伸手拔出了村雨。刀鋒一閃,一陣陰風陣陣,鬼哭狼嚎!一隻飛蟲的翅膀,被我一刀給切了下來。鎮魂咒的破碎,讓我的實力達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我這也是在隱晦的告訴梵棽,我的實力大進,要想跟我保持良好的合作,有些問題就不要繼續深究下去。只有自身有實力,才夠資格跟別人談條件。不管在那裡,這是一條鐵律。
    “你的實力…”梵棽從桌上拈起那只飛蟲,仔細一看後驚訝的問我。我淡然一笑,對她點了點頭。
    “真是太好了午陽,真是太好了。扶桑人那邊你不用擔心,我會派人盯著,只要最近有扶桑人出入境,都會盯死了讓他們難以有所動作。”梵棽眼帶笑意,連連撫掌對我說道。
    “一宿沒睡,你快去補個覺。午飯的時候,我讓佳佳去喊你!”在屋裡來回走動幾步,梵棽面帶關切的對我說道。
    “好!”我對她點點頭,反手嗆一聲將村雨插進了刀鞘,隨後帶著曉筠朝外走去。
    回到下榻的木樓,才一進門,我的腳步就停了下來。茶几上擺放著一封信,我記得在我離開之前,這裡除了茶具和煙灰缸之外,是沒有這封信的。
    “碧安縣,張斌,一十八歲整卒!”拿起信封抽出了裡邊的那張紙,上邊寫著人名和地名,後頭,則是詳細記載了張斌的家庭住址。信紙的最末端,蓋了一方印。印上的字是:賞善罰惡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