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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殺一儆百

    老橋在對付湘西宋家的那些走屍的時候,無名和黃小夭也沒閒著。千目蜈蚣一落地,一張嘴呲呲作響的就打算朝我們噴一口毒液,黃小夭抬手一槍,彈丸如同散花一般打在它的身上,當時就飛濺起十幾朵血花來。千目蜈蚣身上鼓起的那些眼睛,當場被黃小夭給打瞎了幾隻。一股股綠色的粘液從被打瞎的眼球裡噴射出來,潑灑到地上當時將地面腐蝕得一片坑窪。
    「大家當心!」黃小夭後撤幾步,一邊往槍膛裡裝填著子彈,一邊提醒著我們。千目蜈蚣見黃小夭後退,扭動著身軀對著她便追了上去。追擊間一口毒液就朝著她噴了過去。
    「如來十力!」無名見狀一橫身合十大喝,一座金鐘浮現在體外,將將替黃小夭擋住了蜈蚣的這一口毒液。毒液噴灑在金鐘之上一陣呲呲作響,無名嗡一聲震碎金鐘。身上的錦緞僧袍炸個四分五裂,一身肌肉頓時墳起。
    「啪.啪.啪!」三拳砸向那條碩大的蜈蚣,每一拳出去都會帶起蜈蚣身上的一片血肉。在蜈蚣背上那人見勢不妙,一抖身上長袍對著無名就灑出百來條蜈蚣試圖想要阻止住他的攻擊。他一動,我一直捏在手中的雷印順勢拋出。雷印落在蜈蚣的頭上,轟然一聲炸響。電弧繚繞之間汁液四濺,千目蜈蚣身軀一陣急促的拍打扭動,逼得我連忙朝後讓去。而小幽此時護主心切,縱身躍起將手裡的鐮刀揮出一道彎月斬在了蜈蚣的尾部。
    「呲...」蜈蚣尾巴被斬下一截,當時發出一聲嘶鳴。汁液噴灑出去,在地上腐蝕出一條長達十餘米的腐蝕帶來。受此重創千目蜈蚣身上的那諸多眼睛齊齊睜開。整個竹林寺當時就籠罩在一片碧綠的光芒之中。
    「小幽快退!」無名身上金鐘再顯,將那人拋來的蜈蚣全都阻擋下來。揮拳之中對小幽大喝一聲。隨著無名這一聲大喝,千目蜈蚣身上的那些眼睛砰砰砰先後爆裂。鋪天蓋地的綠色毒液朝著我們就潑灑過來。
    「進來!」無名深吸一口氣,金鐘擴大幾分對我們吼道。聞言我們毫不遲疑,各自以最快的速度躲到了金鐘裡頭。
    「退!」見千目蜈蚣在寺院裡敵我不分的亂射毒液,外圍的那些湘西宋家的人們齊齊朝寺外避讓開去。毒液灑在金鐘上,將其腐蝕得呲呲作響。無名雙手合十,閉目低聲吟誦起佛經。誦經聲聲,金鐘一陣金光大作將竹林寺渲染成了一片金黃。金光刺目,當時將千目蜈蚣逼得連連後退,就連它身上之人,也是抬手遮擋住雙眼。隨著無名誦經聲越來越快,寺內四周先後傳出了一陣抑揚頓挫的唱經聲來。此時此刻的竹林寺,似乎不僅僅只有無名,聽其聲似乎有成百上千之眾。誦經聲愈演愈烈,寺內的毒液也逐漸被淨化得一乾二淨。
    「除魔梵音...無名和尚...」金光籠罩在蜈蚣身上,蜈蚣似乎受到了莫大的打擊,整個身子開始分崩離析起來。一條條尺許長的蜈蚣先後脫離開來,每一條蜈蚣的背上,都帶著一隻眼球。正是它們,組合成了那一條十來米長的千目蜈蚣。失去了千目蜈蚣這個倚仗,驅使蜈蚣那人朝著無名怒斥一聲。才一瞪眼,雙目內金光閃耀,一陣刺痛過後,卻是被刺瞎當場。
    「殺一人能救十人,便是慈悲!諸位此時不動,更待何時?」無名和尚身上的金光逐漸散去,體外那口金鐘也黯淡下來。就見他停止誦經,雙手合十對我們喝道。黃小夭正準備上前,卻被老橋一伸手給攔了下來。就見老橋九弓合一,堂一聲插弓於腳下,雙手扣住弓弦奮力開弓,一支如同兒臂般粗細的火箭對著對方就激射而去。
    「轟!」火箭穿胸而過,當時將那人炸得粉身碎骨。一片火星飛濺,又燙死地上不少蜈蚣。
    「小幽,該掃地了!」無名盤膝坐下,渾身汗如雨下的對手持鐮刀護在身邊的小幽說道。小幽聞言,又將手中那鐮刀舞動得如同車輪般朝著殘餘的蜈蚣們掃了過去。
    「你們今日殺了他,這筆賬怕是輕易完結不了!」室外湘西宋家的人見狀,臉色有些難看的朝寺內喊道。
    「我們今日不殺,你們也不會停手。既然如此,我們為何不讓自己痛快一下?回去告訴你們主子,今後敢再派人來,還會是這個下場。把皇城司和六扇門惹惱了,他落不了好!」老橋的手指有些顫抖,他將雙手背在身後,高聲朝著室外喊道。
    「你去看看他們走了沒有?小夭,扶我一把!」竹林寺四周逐漸恢復了寧靜,過了半晌老橋才對我和黃小夭二人開口說道。黃小夭急忙上前攙扶住老橋,而我也是快步跑到寺外舉目四顧。
    「走了?」見我回頭,老橋急忙問道。
    「嗯!」我點點頭應了一聲。
    「噗噗噗!」老橋臉上神色一鬆,雙手十指指尖隨之飆射出十道血箭。
    「別慌,先把無名弄屋裡去,小夭你扶著我慢慢回去。小幽,你在竹林裡巡視一圈,確認無人隱藏再回來。」我見狀急忙上前,老橋咬牙沉聲喝止了我,隨後他強打起精神對我們吩咐道。
    「我跟無名沒什麼大礙,不過是脫力了而已。對方來勢洶洶,若不以雷霆手段將那千目蜈蚣先殺了,外邊那些湘西宋家的人必定會群起攻之。」我將無名背回了靜室,黃小夭攙扶著老橋隨後跟了進來。等我將無名放倒在榻上安頓好,他才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說道。
    「暗潮洶湧,若無鎮壓之力必受其害,看來我們也應該靜心修行才是。」黃小夭從挎包裡拿出傷藥替老橋塗抹著,老橋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壺,也不管風度,就那麼昂首灌了幾口說道。
    一夜無眠,次日一早我就準備啟程回家。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弄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