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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金錢鼠尾

    叮鈴鈴!在家裡躺了一天,我覺得自己的傷口開始有些發癢。這是個好兆頭,預示著我的傷口開始痊癒了。慢慢從床上起身,我正打算洗漱,就聽見電話響了。
    「哥...」電話裡,傳來了王胖子的聲音。
    「怎麼了?大早上的哭什麼?」我問他。
    「我惹上大麻煩了!」王胖子在電話裡,將昨夜發生的事情對我說了一遍。
    「你現在在哪裡?」我急忙追問了一句。
    「你朋友在我這裡,好吃好喝的招待著。想他平安,你最好把李雨給我帶過來。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後我要見不到李雨,你就別想見到這個死胖子!」一個男人接過電話,在裡邊惡狠狠對我說著。
    「我找到人怎麼跟你...」沒等我把話說完,對方就已經將電話給掛斷了。等我再打過去,電話已經處於關機的狀態。
    「王贊助昨天跟你約會的那家酒吧,叫什麼名字?」我放下手機琢磨了一會兒,接著撥通了陳臣的電話。
    「港灣!怎麼了?」陳臣在電話裡問我,我隨口說了句沒事,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港灣,我不會大海撈針幫你找什麼李雨,不過既然你敢綁了王胖子,可就別怪我對你下手!」我起身換了套衣服,穿上了運動鞋,邁步朝著門外走去。
    「聽說沒?昨兒一女的,把這家老闆給捅了。」港灣發生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大街小巷。甚至於本地的論壇上,還有人繪聲繪色的說著自己連猜帶蒙的所謂事情真相。
    「人現在還在市醫院躺著呢!」有人在一旁找補著。
    「你怎麼知道是在市醫院?」我問那人。
    「大早上就來抬槓,工地有槓你抬不?怎麼知道,我表弟媳婦是那的護士,她說的還能有錯?」那人火氣甚大,聞言衝我呵斥著。我笑了笑,轉身攔了輛車直奔市醫院而去。
    「勞駕,昨兒送來的,那個被捅傷的人住哪個病房?」到了醫院門口,我買了一個果籃直往裡走。到了住院大樓,我問門口的導醫小妹子。
    「被捅的啊?7樓外1,你去那再問問吧,具體哪間病房我不知道!」看來這件事真的影響很大,就連導醫小妹子都知道了。
    「老鐵,我說了是自己喝多了不小心給扎到的。啥人家說一女的捅的,昨天我跟他一起喝的酒。哪有什麼女的,別聽那些人吃飽了瞎說。我兄弟真要被人捅了,我還能瞞著你們?我可謝謝幾位,我兄弟這還沒醒呢,老幾位就先回吧!」到了7樓外1,沒等我問護士,就聽見一陣吵吵聲傳來。我知道,我這是找著地方了。提著果籃朝那邊走去,一個脖子上紋著蠍子,腦袋後頭吊了一根金錢鼠尾的漢子正對幾個前來調查的警察合十說著。
    「真沒這事兒?」一個警察問他。
    「真是自己摔倒扎的,我騙爹騙娘,也不敢騙你們不是?要不您幾位過幾天再來,到時候我兄弟要是醒了,你們再來問他是不是這麼回事!」那人手裡盤著一對文玩核桃,腕子上戴著一串蜜蠟。見警察還是不信,連連對人家合十拜了起來道。警察們對視一眼,然後點點頭轉身就走。問也是白搭,人家不配合。
    「幾位好走,等我兄弟醒了,我主動打電話告訴幾位。慢走,慢走!」那漢子將人送出去幾步,點頭哈腰的說著。這個時候,我趁機走過去,從他身邊擦肩而過。走路的過程中,我的果籃不經意在他袖子上擦碰了一下。
    「怎麼走路的?這麼寬的道兒楞往人身上撞?長沒長眼睛你?」那人臉色一冷,絲毫不見剛才對警察們的和顏悅色。伸手將我推了個趔趄,還上下打量著我呵斥著。
    「真對不住,對不住,沒留神!」我上前伸手在人家袖口上拍打著道。
    「滾滾滾,老子今天不跟你一般計較!」見有人朝這邊張望,漢子對我連連揮手驅趕起來。我點點頭,轉身提著果籃就走。在我的手裡,捏著一根毛髮。
    「事情是因他而起,你又是跟他一夥兒的,就別怪我從你這裡開刀了!」出了醫院,我趕回了家。捂著有些微微發疼的肋骨,我走進了臥室擺起了香案。拿白布綁在筷子上做了一個小人,將手裡的那根毛髮輕輕順著筷子插到小人體內,我研磨起硃砂開始為小人點睛畫眉。不多會兒,一個面相醜陋的小人就出現在我的眼前。
    將它插在香爐裡,我又點了三支香。隨著香煙繚繞,小人在香爐裡左右擺動了起來。
    「大哥,二哥怎麼樣了?」我伸手按在小人的頭上,緩緩閉上了眼睛。眼前一副畫面展現出來,一個漢子正恭敬的對我鞠躬問道。我心裡明白,他鞠躬的對象不是我,而是那個金錢鼠尾。
    「老二他傷勢不輕,過不過得了這一關,就要看他的造化了。」金錢鼠尾緩緩坐下,拿起茶盞喝了一口說道。
    「那個李雨,到底是個什麼來頭?可真夠狠的,一刀就捅穿了二哥的肚子。要被我逮著,一准給她賣到非.洲去!」身邊的漢子拿起一支雪茄,恭敬的遞到金錢鼠尾的手裡說道。
    「得了,便宜話我比你會說。讓弟兄們都出去找,找到了留活口。還有,關在地下室的那個胖子可別弄死了。老二受傷,警方已經盯上咱們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找到了李雨,就把他給放了吧!」金錢鼠尾將雪茄點上,吐了個煙圈說道。
    「是,我這就吩咐弟兄們全都出去找!」身邊的嘍囉點頭哈腰的答道。
    「真特.麼奇了怪了,怎麼長得一模一樣?」等嘍囉走後,金錢鼠尾撓撓自己珵光瓦亮的腦門自言自語起來。我伸手在小人的頭上捏了一下,就看見金錢鼠尾哎呀一聲,從沙發上翻滾到了地上。
    「來人,大哥昏倒了,快送醫院!」不多時,幾個人湧上來,將金錢鼠尾架起來就往醫院送。我頭上滴落下幾滴汗珠,鬆開了捏住小人的手,起身捂著肋部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