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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七章 喉舌最殺人

    李善水問我:哪幾個字?
    我說道:雷霆手段。
    「嗯?」李善水笑了笑,說道:喝酒!
    我們這群人,一喝就是一個晚上,期間,馮春生直接喊風影「師兄」。
    風影盯著馮春生,說道:你這口師兄啊,喊得像是糖衣炮彈似的,我有點不敢應啊!
    我們都哈哈大笑。
    馮春生卻說:你當得起我的師兄,我見過你的祖爺——憾龍先生了。
    「哦?」
    風影說道:我前段時間閉生死觀,沒聽說這事?怎麼我祖上憾龍先生在閩南出現了?
    馮春生這才把前段時間我們在**遇到了憾龍先生的事,說給了風影聽……同時他還提到了,自己獲得了憾龍先生的傳承的事。
    他說道:風師兄,憾龍師父給我點化的「養氣風水」,我實在受益匪淺,但這事我不能藏私,我把我受到的點化,也全部說給你聽。
    風影橫著眉毛,問馮春生:這麼多年,我一直都壓制住你了,我是玄門第一,你是玄門第二,有了這養氣風水,你很有可能是第一的——你真願意說給我聽?
    「我要拿第一,得堂堂正正的拿,靠著你家的傳承,再把你壓住?我得意不起來的!」馮春生的氣節,再次讓眾人動容。
    李善水再次舉起杯子,說道:水子仁義,馮大先生頗有古人遺風!來!喝酒!
    ……
    這晚上,我們真是不醉不歸,我們喝得爛醉如泥的回到了酒店。
    我和馮春生,還沒過癮,接著又在酒店裡,弄了十來瓶啤酒,繼續喝了起來。
    喝酒的時候,馮春生歎了口氣,說道:小李爺晚上送你「仁者無敵」四個字的時候,你幹嘛要加字?加字就算了,為何又要加上「雷霆手段」四個字?這四個字,和李善水的理念不合啊,而且,你說了這四個字,他還會對你產生警惕。
    我說我不想和他說假話——現在閩南陰行的局勢,就得用上「雷霆手段」四個字!
    馮春生說道:哎!你也不容易!李善水是根正苗紅,從小身邊就有高手……你小子是個白戶,白手起家,要打開一片家業,確實不容易——就和這世道上一樣,那麼多的富二代,都勸人要快樂生活,可咱們這些窮人,沒有富二代的底氣啊!咱們和李善水不一樣啊!他天生就是贏家,咱們天生就什麼都沒有,什麼都得靠自己的雙手去掙,有時候手段不過硬,可能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默默無語,端著酒杯一杯接一杯的喝!
    我也越來越有破局閩南的信心和決心了——雷霆手段,方顯菩薩心腸!
    ……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馮春生起床了,跟著**石一起回了閩南。
    在出閩南機場的時候,我直接跟**石說:老鄭!你回去了,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有事情我會通知你的,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明白。」**石說:只要水爺幫我報仇,就行了。
    「小事。」我說道:回了家,記得把錄音給我,我在紋身店裡等著你!
    「好!」**石說完就走了。
    我和馮春生回了紋身店。
    在等**石「證據」的時候,陳詞剛好提著一杯奶茶,進了紋身店。
    「嗨,水子!」陳詞跟我打著招呼。
    我問陳詞:最近你幹啥在啊?怎麼老是沒見人啊?
    「哎!不說了……最近上頭在審核我的資質呢,年審嘛!很麻煩的。」陳詞說。
    我說你這不是一個私人心裡診所嗎?怎麼還要審核資質?
    「咱可是工商局註冊的。」陳詞說道:別看診所小,五臟俱全。
    我說那你接著忙吧。
    「哎!你也注意休息,錢賺不完嘛。」陳詞跟我說了一聲,準備進診所,接著我又喊住了陳詞:等一等。
    陳詞回過頭,問我:怎麼啦?
    「哦!詞詞,我想問你一件事。」陳詞說:你問唄。
    我把這次去給鄭冬花做陰事的事,說給了陳詞聽。
    陳詞問我:你想問什麼呢?
    我說:人有沒有消滅**的辦法?那鄭冬花就是**越來越強,最後完全被快感和刺激控制了嘛!接著走上了末路嘛。
    陳詞問我:為什麼要消滅**?
    我說**不是好玩意兒唄,消滅了,這世界不就和諧了麼?
    「想太多了。」陳詞說道:人如果沒有**,就消亡了——**是刺激人類發展的第一原動力——有些事,不能因噎廢食……只要心中有信念,你是很難被**征服的——你水子現在有能力賺大錢了,不也沒被金錢腐蝕你的內心嗎?
    「也對。」我說道。
    陳詞說道:你別想那麼多……該吃吃,該喝喝,難得糊塗,對了,你那兒還有屍油嗎?
    我說有啊……你又要?
    「對!我的第二隻蠱蟲已經培養出來了。」陳詞說。
    「真的?長什麼樣子?」
    「改造好了再說……現在那只蠱蟲,實在太醜了,拿不出手。」陳詞如此說道。
    好吧!顏值就是正義。
    我跟陳詞擺了擺手,讓她先去忙。
    結果陳詞又說:對了……水子,你過幾天去爭老大的時候,把我帶上。
    「把你帶上?」我問陳詞。
    陳詞拍著胸脯說道:我也是蠱神傳人哎……跟著你一起去,很丟分嗎?
    「不丟分……你還幫我掙面子呢。」我說。
    「以後有什麼事,都可以找我,我也是紋身店的陰人啦,別什麼事都瞞著我,把我當外人。」陳詞說道。
    我說絕對不當外人啊——要不然……把你名字寫我家戶口本上?
    「呸!美得你。」陳詞佯怒,我則笑了笑:說這事你好好考慮一下,百利而無一害。
    「呸!懶得理你,我還得去工作呢。」陳詞拉開辦公室的門,進去了。
    等陳詞進去了,那**石真的來了。
    他走到了我的面前,抓過了我的手,然後將一個小u盤放在了我的手上,說道:水爺……東西在這兒,拜託了!我女兒可不能白死啊。
    我點了點頭,對**石說道:相信我。
    「謝謝。」**石說完,大步流星的出了我的紋身店。
    等他走了,我一個人坐在了辦公室的電腦面前,插上了耳機,開始聽那u盤裡面的音頻文件。
    文件很簡單,就是陰三爺和鄭九寶的幾句對話。
    「你能確保二月二龍抬頭的那天,能讓於水死在競選台上嗎?」
    「能!」
    「確定?」
    「確定。」
    「好!我如果需要你,我直接給你打一個手勢,你一定要必殺於水,讓他徹底沒有翻身的機會。」
    「放心,世間刑具五百架,唯有喉舌最殺人,到時候,我會用開頭編好的話語,挑撥所有閩南陰行對於水的仇恨,他插翅難逃!」
    「你最好能做到……如果再像上次那樣打草驚蛇,我可能真要找你的麻煩了。」
    「不會,不會……上次碼頭的事,實在是那於水不知道發了哪門子神經病。」
    「就這樣,我先走了。」
    整個音頻,到了這句就結束了——這音頻雖然簡單,但是說明了很多東西。
    第一件事,就說明了陰三爺是真的要殺我……但是……他好像不是一定要殺我,因為他的話語裡,有一句「如果我需要你,我會給你打一個手勢」,這說明,陰三爺不是一定要宰我,他可能還有其餘的手段,就看我和他合作不合作了,合作了,我還有一條生路,不合作,死路一條。
    第二件事,說明了鄭九寶打算靠「誣陷」來挑撥我的情緒,然後讓閩南所有的人,對我群起而攻之。
    第三件事,說了上次鄭九寶救我的事。
    上次陰三爺發了戰書,要找我的麻煩,期間,鄭九寶帶著墨大先生和鬼爺來了,期間以他為主導,打算跟陰三爺談判,在陰行裡,分錢、分地盤、分碼頭給陰三爺,讓陰三爺饒我一命。
    當時所有人都同意了,唯獨我沒有同意,我用事先準備好的「人皮」,勾出了陰三爺的心魔,廢了陰三爺一條腿!
    這事,其實鄭九寶和那陰三爺早就溝通好了。
    鄭九寶拿我當幌子,陰三爺通過我給陰行施加壓力,這兩人裡應外合,要弄走陰行管轄的碼頭。
    但那次,我的爆發,讓陰三爺和鄭九寶沒成事,這個音頻裡面,已經提及了陰三爺對當時的失敗耿耿於懷。
    我這次,算是徹底明白了——這鄭九寶和陰三爺的勾結,從陰三爺進入閩南就開始了。
    我捏了捏拳頭,拿出了手機,給馮春生打了一個電話,說道:春哥……還在跟人磨棋盤呢?來紋身店,咱要下手了,找那鄭九寶的麻煩。
    「等下哈,我馬上過來。」馮春生掛了電話。
    十分鐘之後,馮春生到了我的辦公室,他關上門,說道:我在研究那「馬躍澶溪」的殘局呢,我想在畜神的話裡,悟出點東西來。
    我直接把耳機遞給了馮春生:春哥,你聽一下。
    「好!」
    馮春生抓過了耳機,聽了一陣子後,說道:這個鄭九寶……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我要收拾他。」我對馮春生說:就在今天晚上。
    「今天……今天不成,這事咱們只能提防,你還真要找那鄭九寶的麻煩?」馮春生問我。
    我笑著說道:今天為什麼不成?
    「你以為當年劉老六知道了**石和鄭九寶兩個人的貓膩,為什麼最後只干聾**石的鬼耳,不辦鄭九寶呢?」馮春生問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