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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七章 撩妹有套路

    苗疆殘巫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慶幸,幸好,我吹哨子喊了人,不然的話,這逍遙
    王一旦破棺,還真的難以收拾呢。
    我也跟苗疆殘巫告別,說他今天說的話,我全部記得。
    苗疆殘巫苦笑一聲後,轉過頭問我:這次,和你一起來於家堡的,有個女伴,那女
    伴叫什麼名字?
    女伴?
    我說:柷小玲。
    苗疆殘巫冷笑道:大名鼎鼎的湘西柷由家的傳人,我自然還是認識的,我說的,不
    是她,是另外一個人。
    額!不是柷小玲,那就是陳詞了?
    我對苗疆殘巫說:前輩說的……可是陳詞?
    「是了。」殘巫說道:她的眼神,和女兒好像。
    他又問我:那個陳詞,可是閩南本地人?
    我說不是,是香港人。
    「土生土長的香港人。」我說。
    苗疆殘巫又問:小時候,她又來過閩南嗎?
    我說沒有。
    苗疆殘巫歎了口氣,說了一句:那就不是了……那就不是了。
    說完,他直接走了,只留下了一句話:逍遙一怒,震驚百里,帶著你的人,把他處
    理了,不然,遭殃的——是於家堡。
    ……
    等苗疆殘巫走了,我才咂摸出了味道。
    撇開逍遙王和他的陰妻被盜走事件不談,就說陳詞。
    前天,苗疆殘巫在我的回憶裡,差點把我殺掉的時候,最後的關頭,我的鬼媳婦反
    水,竟然對他父親——苗疆殘巫出手,把我給救下來了。
    那鬼媳婦的眼神,和陳詞的眼神,幾乎一毛一樣。
    我這兩天,也在懷疑,會不會陳詞和我那鬼媳婦,有點什麼聯繫?
    不光是我在懷疑,苗疆殘巫也在懷疑。
    不然的話,他為什麼會問我剛才那些話?
    難道,陳詞,真的和我的鬼媳婦,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嗎?
    我想到了這兒,再次想起我剛才回答苗疆殘巫的那句話——陳詞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
    其實我也不知道陳詞到底是不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她在小時候,來過閩南嗎?
    我想到了這兒,立馬跑回了家,跑到了陳詞的房間門口,輕輕的敲著房門。
    砰砰砰!
    砰砰砰!
    很快,陳詞開了門,她見了我,就問:事情辦完了?
    我問陳詞:詞詞,問你一件事哈……你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嗎?
    陳詞想了想,說:是啊!
    我說那你小時候,來過閩南沒有?
    「沒有。」陳詞說。
    我問:你確定?你出生也是在香港嗎?
    「是啊。」陳詞說她出生在香港的「聖母瑪利亞」醫院,這些都是有出生證明的。
    接著,她問我怎麼了?
    我說沒怎麼?
    我聽那苗疆殘巫的意思,如果陳詞是一個土生土長的香港人,那她應該和我鬼媳婦
    沒什麼關係。
    不過,我也發現,這兩天,陳詞確實有一些比較古怪的地方。
    比如說昨天晚上,我瞧她的背影,就不太對。
    我依稀看到了陳詞穿著紅色的繡花鞋,紅色的嫁衣,梳著麻花辮子。
    陳詞,到底是不是和我那個鬼娘子,有關係呢?
    我不敢肯定。
    但現在,也確實沒證據——因為陳詞從出生開始到去年,從來沒有來過閩南。
    陳詞問我:你查戶口啊?問我這個做什麼?
    我說沒事,就是隨便問問,接著我把話題岔開,詢問陳詞:對了,你不是說讓我幫
    你同學嗎?你同學過來了嗎?
    「哦,哦!」陳詞說她同學,剛才還打了電話過啦,說馬上到於家堡呢。
    說曹操,曹操就到。
    我們才議論起陳詞的同學,陳詞的電話就響了,她拿起了電話,說馬上下來後,掛
    了電話,跟我說:我同學到於家堡的門口了,就是不知道怎麼停車。
    我立馬帶著陳詞下了樓,到了門口,看到了一台黑色的皇冠。
    看這皇冠車,有些年頭了,款式很舊,在看車頭燈——一個挺新的,一個泛黃,有點
    陰陽眼。
    我前段時間關注車,也關注過二手車,這車燈啊,一個原裝的——那泛黃的車燈就是
    原裝的,另外一個,是拆車件,後來裝上去的。
    我尋思這——這陳詞的同學,挺節儉的——車燈壞了不買原裝,買拆車件。
    我到了車邊,拍了拍車窗。
    車窗漸漸的打了下來,裡頭伸出了一個人腦袋。
    「你好!請問你是於水嗎?」那車窗裡的人問我。
    我說我是啊。
    「幸會,幸會。」那人直接伸出了右手,和我握了握,接著又跟陳詞說:陳詞同學,
    我來了,新年好啊。
    「新年好。」陳詞指著我說:他是這兒的東家,他帶你去停車吧。
    我說行。
    接著,我坐上了這人的車,直接去了停車場。
    在停車場裡面,他停車入庫後,掛了「p」擋後,沒把車熄火,問我:陳詞身材好
    辣,兄弟,你有福氣啦。
    我瞄了一眼這個哥們,開始,我看這哥們挺節儉一個人,對他印象還不錯的,結果
    這人一開口,就是這麼輕浮的話語。
    我盯著這哥們沒說話。
    「哇,兄弟,你說你是不是有運氣,那陳詞在我們學校,雖然很漂亮,但是沒人
    追,因為太高冷啦。」哥們說:你加把勁,把她拿下,現在這樣的正妹,很少啦。
    我一字一頓的說道:哥們,陳詞是幫你呢……結果你這麼議論她,不合適吧?
    「嘿嘿。」那哥們可能意識到我的不爽,訕笑一聲,說道:討論著玩玩嘛,解點風情啦。
    說完,他把車子熄火後,拔了鑰匙下車。
    我心裡,對著哥們,好感蕩然無存。
    試想一下,我換成現在這哥們的位置,我斷然不會當著陳詞朋友的面,說比較庸俗
    的議論。
    下了車後,這哥們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跟著我往於家堡裡走。
    我對這人有點犯噁心,但為了陳詞的面子,也沒發作。
    這哥們,一路上就跟我講,說香港哪個店裡的妹子正,哪個大學的妹子好撩。
    他還跟我講,說他在北京生活,撩妹子有套路的,只要有車,一切都好說。
    我沒好氣的說——你說的那個套路,我懂,無非就是開一台豪車,然後在車頂上放一
    瓶脈動,只要妹子拿了你的脈動水,就會上你的車,然後就算撩成功啦。
    那人一幅看外星人的模樣,問我:兄弟,你不怎麼撩妹吧?
    我說是的,其實我特別討厭「撩」這個字眼,你特麼就是去約炮的,就說「約」嘛!
    那人說我真的不懂現在的套路。
    「用脈動這個套路去撩女仔,撩不到什麼質量高的女仔啦。」這人跟我說:我跟說一
    個套路——你先開一台破車,去大學裡面,和某些女生接觸一下,記住,是比較淺的
    接觸,接觸個幾回後,再換成豪車,那些女仔就會覺得,哇!原來你是深藏不露
    啊,這樣,你就成功百分之九十啦。
    他說撩妹最重要的,不是在妹子的面前,展現你多有錢,而是要有反差,給出一種
    驚喜感、神秘感,能做到這個,妹子很容易就和你上床啦。
    他說完了這些,還很驕傲的舉起了五根手指:我這兩年,撩過的女仔,超過五十
    個!個個都是辣妹啊!
    我看這哥們炫耀的模樣,有點反胃。
    同時,我也發現這傢伙有點不對勁……這傢伙的,開一個破舊的皇冠來於家堡,不是
    準備用他剛說的那個套路,來撩陳詞的吧?
    好傢伙,他這是來太歲頭上動土啊。
    說話間,我們已經到了於家堡的門口,這哥們直接問陳詞:我最近有個怪忙,需要
    你和於水大哥幫我一下。」什麼忙?」
    「可以進去再說嘛?」那人問我。
    陳詞看了看我,我說可以。
    那人直接進了土樓。
    我則靠近陳詞的耳邊說:這個人,有點輕浮啊?
    「挺好的人啊。」陳詞對我說:你和他接觸得可能不多,他人很好的,在學校的時
    候,很熱心的幫同學的。
    很熱心的幫同學?我感覺陳詞是被這人的外表給蒙蔽了,我估計他內心深處的想
    法,鐵定是——不上床,怎麼幫你?這人,就是一個「輕浮坯子」。
    我撇撇嘴,不想繼續說話。
    在我和陳詞進了門的時候,忽然我瞧見於家堡裡的鄉親,住在四樓的於協,竟然和
    陳詞的同學吵起來了,兩人那陣勢,就差沒打架。
    我問了陳詞一句:你同學叫什麼?
    陳詞說:叫萬遊學。
    「哦,哦。」我連忙跑到了萬遊學和於協的中間,喊了一句:幹什麼,幹什麼?怎麼
    吵起來了?
    於協指著萬遊學,說道:這小子,一進土樓,就到處狂拍,剛才還對著我兒子不停
    拍照,我說了好幾遍讓他別拍,他都不聽,我就讓他趕緊滾,他還不高興,就直接
    噴起來了。
    萬遊學看著我,說道:拍照都不讓嗎?你們這兒是軍事禁區嗎?
    我盯著萬遊學,說道:你還真的給我注意點,這兒別人讓你別拍照,你就趕緊停!
    這是規矩?
    「規矩?挺怪的規矩。」萬遊學一幅吊兒郎當的樣子。
    我看這傢伙這模樣,要不是他是陳詞的同學,我現在就把這小子給按地上爆錘!
    陳詞也走過來,問我:水子……拍個照的事情,怎麼還嗆上火了?萬遊學,你也是,
    人家不讓你拍,你就別拍嘛!
    接著,陳詞還把我拉到了一邊,小心翼翼的詢問我,問我是不是看萬遊學不爽,所
    以故意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