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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撞邪司機

    其實要想讓三元裡的陰陽繡店火爆起來,首先就得做出成績來。
    現在不是有三個單子嗎?
    我得選擇一個,做起來,立個典型,告訴三元裡的商圈,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才叫陰陽繡。
    只有等商圈裡的客人,都知道了陰陽繡的具體概念,我估計,我們的單子,那就得多起來了。
    所以,現在我要把店子裡真正的招牌——「陰陽繡」,打響,那首先就得做好第一份單子。
    我讓倉鼠把預定了陰陽繡的客人單子,給我看一下。
    現在我們店子比較正規了,所有的預定單子,都會寫得比較清楚,這事,我們幾個在開新店的時候就商量好了的。
    我打開了倉鼠記下的單子。
    一共三個人。
    每個人記錄得都很詳細。
    我一眼看中了第二個單子,那單子的客人叫「張珈源」,今年四十六歲,職業是大貨車司機。
    話說,張珈源這個名字,我好想曾經聽說過,但是到底是什麼時候聽說過的,我也想不起來了。
    不過也不是沒有重名的可能性。
    畢竟張珈源這個名字,重名率比較大。
    我指著這個單子,說道:倉鼠,幫我約這個客人——他的生意,可以重點做一下。
    「喲?水子,你可以啊。」倉鼠盯著我,很誇張的說。
    我說怎麼了?
    倉鼠說這張珈源,就是二狗子介紹過來的。
    她說我天生長了一幅諂媚的性子,一下子就分析出了誰是關係戶,要幫誰的忙。
    我暈!
    我跟倉鼠說,我判斷要先做這個客戶,不是因為他是二狗子介紹過來的,而是這位張珈源,其實有很特別的地方。
    「特別的地方?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啊。」倉鼠說。
    我說張珈源是大貨車司機嘛,專門在三元裡附近的物流站裡開大貨車的,這就是他最特別的地方。
    倉鼠一臉發懵,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我搖搖頭,說:這麼跟你說,張珈源在物流站裡面工作,他肯定和三元裡那些店熟悉了,如果他的陰陽繡有了效果,他會不會去和那些三元裡店的工作人員吹牛打屁的時候說出來?三元裡那些工作人員,會不會在和客人聊天的時候,又當做奇聞異事講出來?
    這不就是免費幫我們店搞宣傳嗎?
    我對倉鼠說:所以,你別小看了這個司機,他的物流站,是咱們三元裡的一個信息口呢!
    倉鼠連忙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說:水子哥,你可真是……真是厲害。
    「廢話,要不我怎麼是老闆呢,快去,快去,幫我約人。」我對倉鼠說。
    倉鼠興奮的去打電話了。
    她去打電話,我和馮春生、柷小玲,坐在了客廳裡。
    一路上,其實我有一個疑問,我問馮春生:東北招陰人李善水,在搞定張牧師的時候,帶了兩個人過去了,一個叫風影,一個叫喬喬——那個風影我是知道了,確實厲害——玄門第一,氣度非凡,那另外一個叫喬喬的女人呢,她是誰啊?
    那個叫喬喬的女人,一出現,張牧師頓時屁都不敢放一個——這個女人,是怪物嗎?
    馮春生搖了搖頭,說看那姑娘的年紀,也就二十多歲,很年輕,他馮春生出風頭的時候,陰行江湖裡,還沒有這號人物呢。
    接著,他把目光投向了柷小玲。
    柷小玲說:北海鮫人!
    「北海鮫人?」馮春生問道。
    「是的!」
    柷小玲說:對,就是北海鮫人。
    馮春生說怪不得張牧師觸霉頭了,這換成別人,也不敢上啊!
    我問這北海鮫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馮春生說,陰人分兩種——第一種陰人,就像咱們這樣,有獨特手藝。
    我的陰陽繡,馮春生的伏羲神卦,柷小玲的湘西柷由術,都是很獨特的陰行手藝。
    還有一種陰人,單純是靠粗暴的武力,不過,這種武力,是來自一種邪門的陰術。
    這喬拉,就是武力超群的陰人。
    接著,馮春生說:早就聽說,北海鮫人,靠一種神秘的術,培養出了絕強的力量——神力無雙,這喬喬,只怕真的厲害。
    柷小玲說:那女人不叫喬喬,叫喬拉,很厲害的,在我見過的人裡面,沒有人能在她的手上,撐過三合。
    我問柷小玲:你也不能?
    柷小玲微微一笑,說,不能!
    靠!
    在我的認知裡,柷小玲已經很暴力了,像這麼強悍的人,竟然依然撐不過喬拉三合?這喬拉,得牛成什麼樣子?
    我簡直不敢想像了。
    倒是柷小玲戳了戳我,說:倉鼠,其實有戰勝喬拉的潛力——倆人差不多,都是力大無窮,就是不知道倉鼠是什麼來歷啊……有時間,你打聽打聽?
    我聽到柷小玲的話,感覺汗毛都豎起了,喬拉已經那麼強了,但是——倉鼠有一戰的潛力?
    「我找時間問問。」我看向了正在打電話的倉鼠——我了個乖乖,這妹子這麼萌,戰鬥力有這麼強嗎?
    很快,倉鼠打完了電話,走向了我,說:已經約好了,下午張珈源就過來,現在他正從福州那邊拖了一車貨,往家裡面趕呢!
    「行!」我說完,站起身,喊上了倉鼠,一起去餐廳吃飯。
    至於秋末——嘿嘿,這小子活還沒幹完,吃啥飯!好好幹活!
    我們四個,給秋末投過去一份同情的目光,幸災樂禍的去餐廳嗨皮去了。
    飯吃到了一半,我電話響了。
    電話是張哥打過來的。
    我連忙出了門,去接張哥的電話。
    「喂!」
    我跟張哥通了電話。
    前段時間,我不是給張哥和韓老闆,送了一個裂開的「銀元寶」嗎?偷偷跟他示意,表面上,是我想跟他和好,實際上,是我在用緩兵之計,麻痺韓老闆和張哥的警惕,為我們、竹聖元、韓老闆張哥三方之間的周旋,做一個緩衝。
    不過,張哥真的以為我是向他投誠了。
    果然,張哥一接通了電話,立馬親熱的喊道:於水老弟啊……最近忙不忙?
    我說還挺忙的,這不,這幾天還去了一趟香港和廣州,談了兩撥生意。
    「哎喲喂!」
    張哥說我這是新店開業的三把火,燒得很旺啊。
    各種生意各種接,我這店今年的營業額,要爆炸!
    我說賺不到幾個錢,混口飯吃,順便問了問張哥為啥找我。
    張哥說:找你嘛,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最近有個朋友,碰上了點髒東西,得要老弟你出手幫忙啊。
    我一口應承下來:沒問題——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我就能做。
    「哎喲,你把你張哥想成啥人了?咱是良民,放心吧,直接過來找我們,我擔保沒事。」張哥說。
    我說那就成,到時候給我電話。
    張哥說沒問題,到時候電聯。
    哎喲!
    這下子,我的事可多了,這兩天,李善水給我找了個活,張哥給我找了個活,現在我還得去處理我們陰陽繡店裡的第一樁陰陽繡生意。
    忙得真是一團糟。
    不過還好……店子裡的氣象,正在欣欣向榮,這才是最重要的。
    我收了電話,回了酒店繼續喝酒,吃得差不多了,我和柷小玲、馮春生、倉鼠他們回了紋身店。
    到了紋身店的時候,那張珈源還沒來,我就先躺在沙發上午休。
    大概睡到下午四點的時候,倉鼠喊我:哎!水子老闆,快起床接客了。
    「接客?」我被倉鼠這麼暴力的話,搞得有點哭笑不得。
    我站起身,看了看倉鼠身邊的一位男人。
    那男人在單子上看,年紀是四十六歲,但他滿頭的白髮,像是七八十的老頭一樣,但是面相挺年輕的。
    他穿了一身迷彩服,渾身髒兮兮的。
    我連忙上去跟張珈源握手:喲,張兄弟,你來了!
    張珈源伸出了滿是老繭的雙手,緊緊握住了我的右手,緊張的說:水老闆,狗哥喊我來的,說你有真本事,我最近啊,遇到了很多骯髒事。
    我問張珈源遇到了什麼骯髒事了。
    他說他不是開大貨車的嗎?
    大貨車老是要跑夜路,他最近,連續遇到了幾次怪事。
    第一次,他開車撞到了一條野狗,可是停下車,卻沒發現任何一隻野狗的屍體,同時,他的貨車上,也一點血跡都沒有。
    「會不會是太累了,所以出現了幻覺?」我問。
    我可聽二狗子說過——很多大貨車司機,都是疲勞作業,睡眠時間太少。
    高速公路上很多的車禍,都是因為司機疲勞駕駛產生的——畢竟人疲勞的時候,確實會出現幻覺之類的。
    張珈源湊到我面前,說:水老闆,我還沒說完,這件怪事,怪,不是怪在我身上,怪在——後面的車身上?
    「怪在後面車身上?」我問張珈源。
    張珈源說是的。
    我問怎麼個怪法。
    張珈源四處看了一眼,緊張得不行,在他確定旁邊沒有人偷聽我們講話之後,才湊到我耳邊說道:有一件命案,就和我這怪事,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我問什麼命案。
    他說:十天前,咱們市從國道上高速的口子上,有一起「慘烈分屍案」,你聽說過吧?
    我說知道啊,701碎屍案,前幾天,通緝令都貼在了我們店門口,說一輛北京奔馳c級,停在了從我們市裡上高速的路口那兒,車裡面的一家人,全部被分屍了,狀況極其慘烈……這事,和張珈源遇到的怪事,有什麼關係嗎?
    <h4&gt;作者隨筆:</h4&gt;
    第二更到了哈!晚上還有第三更,第三更可能要到十二點半去了哈!麼麼噠!大家稍微等等第三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