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上坐著,按理說我剛才看了老闆娘的面相,她這家旅館會提供那些服務,難道剛才那女人說「送米的」是新的暗號??
有些哭笑不得的搖頭,我一看時間,正好凌晨兩點了,天展大概六七點鐘到,這還有四個小時呢,不睡肯定頂不住,我準備直接睡到天展過來,可我剛睡先沒多久,我就又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心中有些火大了,直接走到了房門前直說,「煩不煩?大半夜的,我不需要任何東西。」
「送菜的。」
外面又響起了那個女人的聲音,我趴在門朝大喊,「有完沒完?剛才送米,現在送菜?神經病吧?再說一遍,我不需要任何東西!」
門外面又傳來了腳步的聲音,剛才這個女人又走了。
這服務的暗號可真是千奇百怪的,我忍不住嘀咕,不過我剛想走回床上,我鼻子聞了聞,似乎有點米香的味道,不會剛才那個女人真的是送米送飯的吧?
心中奇怪之下,讓我忍不住將門鎖上玻璃杯拿了下來,扭動門鎖打開門一看,外面沒人,但門口卻是擺著兩個碗。
一個是堆成小山的米飯,一個是菜,不知道炒的是什麼,黑乎乎的,好像滷肉一樣,香倒是挺香的。
我蹲下來,用手捏了一點米飯,感覺這米很生,應該是半生米,這怎麼吃?
這不能吃,而且筷子都沒有,送過來幹嘛?
無奈的重新關上門,還是反鎖,將玻璃杯放在鎖把手上,剛躺下了沒多久,我腦海中越來越感覺不對,心有點慌,於是我掏出手機給天展打了過去。
也是響了很久,天展迷迷糊糊的聲音才傳了出來,他坐車想必也睡著了,「小天你這大晚上的打電話幹嘛?我天亮就到了。」
我下意識的看向了門外,壓低了聲音對天展說道,「天展你先別睡了,剛才有個女人過來敲門,說送米的,我沒開門,她就走了,過了一會她又敲門說送菜的,我也沒開門,她也走了,然後我打開門,發現門口真的放了兩個碗,一個裝飯,一個裝菜。」
「什麼?」
天展聽了這話精神一振,「你看到那女人沒有?」
「沒有。」我搖頭。
「你再去看看,那裝飯和裝菜的碗是什麼樣子的?」天展聲音很急,催促著我。
我點頭,重新的打開門,蹲下來一看,這碗就是普通的瓷碗,沒什麼特別的,我對著手機也是這樣說了。
「怎麼可能呢?你看清楚一點。」天展聲音急切。
被他這麼一說,我下意識的將其中一個碗給端了起來,讓我奇怪的,很輕。
「很輕。」
「呼……」天展呼了口氣,然後問道,「你住的幾樓?」
「三樓啊,我也聽你的了,沒有住二樓而每層最後這房間。」
天展深深的吸了口氣,「這樣,你先將這兩個碗拿進來,將裡面的飯和菜都倒掉,然後將碗按照原來的位置原封不動的反扣在地上。」
「嗯。」
我點頭,聽天展的話將兩個碗給拿了進去,依次的將裡面的飯和菜都倒進了廁所裡,然後將碗反過來扣在地上。
「行了沒有?」天展問我。
「行了。」
「關上門,繼續睡。」
我關上門,躺在了床上,電話裡面的再次傳了天展的聲音,「等會那個女人還會過來,她會說收碗的,你還是不用理她,繼續睡你的就行了。」
「為什麼?」我一愣。
電話裡面天展嘀咕了一句,似乎在說我是笨蛋……「我問你,一般什麼時候有人會給人送飯呢?」
「肚子餓的時候。」我說道。
「去你大爺……聽清楚了,古時候死刑犯被砍頭的前一個晚上,會有一頓豐盛的晚飯,也是一碗米,一碗菜,這叫送行飯,好塞住死刑犯的嘴,讓他死後下地府別在閻王爺面前亂說話,現在懂了不?」
我嚇了一跳,「你的意思是說有人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