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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九章 鎮怨珠

  「秦宇,經過我們廣州玄學會所有理事一起開會議論,最終決定將葛明給開除出玄學會。」
  秦宇聽著林秋生在電話裡的話,臉上露出了笑容,林秋生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不過秦宇,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問一下你,你是不是也反對剖腹產定生辰八字的理論?」林秋生在電話那端問道。
  「剖腹產定生辰八字根本就是毫無道理的謬論。」秦宇直接回答道。
  「秦宇,你這麼說有什麼依據嗎?要知道現在關於剖腹產的議論行業內討論的很激烈,誰也說服不了誰,葛明這事情,到最後肯定是會傳開的。」
  「依據我當然有。」秦宇嘴角微微上翹,他很快就明白林秋生打的什麼主意了,不過這也是一個互贏的局面,他不在乎被林秋生利用一下。
  「林會長,葛明的事情你就讓他去宣揚吧。」
  「要是葛明添油加醋對外胡說,恐怕對玄學會還有秦宇你的名聲都不是很好。」
  「下一屆的玄學會交流賽不就是在廣州舉行嗎,林會長應該知道怎麼做的吧。」秦宇呵呵一笑,也不跟林秋生打馬虎眼了,林秋生想要的是交流會舉辦的盛大起來,吸引南北的風水師前來,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存在一個有爭議的問題,引起各方人馬前來辯論。
  而這個爭論的話題是什麼,剖腹產定生辰八字,就是最好的一個爭議話題,林秋生需要這樣的一個話題,而秦宇則是需要這樣的一個大會,他借此在大會上表達出自己的觀點,這是一個雙贏的合作。
  「我明白了,那秦宇我就不打擾你了,會裡也有一點事情要去忙。」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囔囔皆為利往,我這也算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嗎?」
  秦宇掛掉電話,自嘲的一笑,他估計林秋生肯定會以為他對葛明下手,答應在交流會上和其他風水師爭論是為了出名。
  但只有秦宇自己清楚,他不在乎名氣,說句不好聽的話,名氣對於一般的風水師來說,可以給他們吸引到許多大老闆,讓他們的收入大增。但對他自己來說。名氣這東西根本就沒作用,他不需要。
  秦宇一直很感謝當初的那個奇遇,讓他獲得了諸葛內經,可以說,如果沒有諸葛內經,沒有風水相術,他和孟瑤很難走到一起,他的生活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所以。風水是改變了他一生的東西,秦宇骨子裡不希望任何人玷污了這個詞,這一點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
  倫敦機場,所有接機的人都看將視線看著一個方向。那裡,有著一群穿著奇怪的黃色衣服的光頭男子,這群男子的頭上全部點著疤,不少知道一些國外文化的老外就已經議論開來。給邊上人解釋道:「這是亞洲那邊的和尚,和咱們的教士是一樣的。」
  「秦先生。」馬爾科姆今天一早就和錢老來機場等候秦宇一行人的到來。
  「錢老,馬爾科姆先生。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光孝寺的智仁大師,這是智閒大師,這是智珠大師,還有這些都是光孝寺的僧人。」
  「阿彌陀佛,見過各位大師。」
  錢老朝著智仁大師等人行了一個佛禮,一旁的馬爾科姆也有樣跟樣,智仁大師也跟著回禮,幾人寒暄過後,便上了大巴車離開機場。
  「秦師傅,倫敦大學裡面的氣場現在很是混亂,你布下的那個風水局恐怕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一上了車,錢老就跟秦宇說了學校這幾天的氣場變化,秦宇仔細傾聽著,看到一旁的馬爾科姆的著急表情,笑著說道:「我回去就是為了解決這事情,這學校的混亂氣場還要仰仗幾位大師。」
  秦宇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看向智仁、智閒還有智珠三位大師,三位大師謙虛的低吟了一聲佛號,智仁大師開口說道:「秦居士客氣了。」

  大巴車是直接開到了倫敦大學的校門口,秦宇一行人從大巴車上下來,三位大師看了眼這學校,神情便變得嚴肅起來,以他們的修為自然是可以感覺到這氣場裡面的怨氣。
  「秦居士,這學校好大的怨氣,按理說學校這種地方是不該這樣的。」智仁大師皺了皺眉說道。
  「這裡面曾經死了不少人。」
  秦宇簡單的把事情給智仁大師說了一遍,智仁大師聽完之後,臉上露出瞭然的神情,歎道:「這宗教之爭是害人不淺啊。」
  「歷史上歷代宗教都會想要排除異己,這樣的流血事件並不少見。」
  秦宇跟著點頭認可,不止是國外的教會之間存在這些事情,國內的佛道兩家的爭鬥也是不少,只是最近才變得平和許多。
  「智仁大師,你們打算怎麼鎮壓住這些怨氣?」秦宇開口問道。
  「這股怨氣,不是簡單的超度就可以的。」
  智仁大師將目光看向自己的師兄,三人交匯了一個眼色,點了點頭,才由智珠大師從懷裡掏出一個木盒。
  「阿彌陀佛。」
  這個木盒一拿出來,所有的僧人都誦了一聲佛號,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秦宇也是微瞇著眼睛盯著這個木盒,眼裡閃過一道精光。
  只見智珠大師將木盒打開,和小心的掀開裡面的一層黃綢布,小心翼翼的將裡面的一顆珠子拿出來,捧在手心上。
  「這是舍利?」
  感受到這顆珠子裡面蘊含的佛力,錢老在秦宇身邊小聲的驚呼道。
  「不是舍利。」秦宇搖了搖頭,否定了錢老的看法,舍利他見過,是樸實無華的,而且形狀是略微有些變形的,並不是真正的圓形,但是這顆珠子圓潤光滑,隱隱還有瑩光出現,倒更像是一件法器。
  智珠大師捧著珠子一步步的朝著學校門口走去,一直到秦宇讓人安下去的那根石柱面前才停下,左手一撩袈裟,直接在地上盤腿坐下,然後將珠子置於三寸位置,口裡低聲念誦起經文。
  「錢老,秦居士,這顆珠子是我師兄的本命法器,而且也是我光孝寺歷代高僧共同孕育的一件法器,是鎮寺之寶。」一旁的智仁大師開口解釋了。
  這顆珠子的來頭很大,可以追溯到清初時期,是當時光孝寺的一位高僧的法器,這位高僧是光孝寺的方丈,同時也是佛界赫赫有名的大師,正是普德大師。
  「原來是普德大師的法器。」
  錢老聽了智仁大師的解釋,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而秦宇卻是一頭霧水的看著智仁大師和錢老,普通大師又是誰,他根本就不知道。
  「秦師傅,普德大師在清初的時候很有名,那時候滿人剛剛入關初定天下,曾經邀請普德大師前往京城坐禪,其實說白了就是想要利用佛教的影響力,讓普通百姓接受他們的統治。」
  錢老開始給秦宇講述起關於普德大師的故事,秦宇這才知道,這也是一位擁有傳奇色彩的高僧。
  當朝廷的人找到普德大師時,普德大師卻直接拒絕了,以出家人不參和俗世間的事情為由婉拒了。
  不過當時的滿人剛打下江山,一身的戾氣,自詡高漢人一等,普德大師的拒絕,引起了他們的憤怒,便打算派一支騎兵深夜屠盡光孝寺的僧人。
  只是,當這支滿人士兵晚上來到光孝寺時,卻發現光孝寺門口坐著一個僧人,等他們走進一看,這僧人正是普德大師。
  普德大師一個人坐在光孝寺的門口,手裡拿著一顆珠子,看著圍上前的士兵,也說說話,就這麼念誦的經文,那些士兵遲疑了半響之後,最終還是有兩位士兵舉起手中的長矛朝著普德大師刺去。
  只是,當那兩士兵舉起長矛的瞬間,普德大師突然將手裡的珠子朝著上方拋去,一股
黑煙便從珠子裡冒出來,很快將這群士兵都籠罩在當中。
  這些士兵被黑煙籠罩,只感覺耳邊傳來陣陣陰風,然後就聽到各種鬼哭嚎叫之聲,全身都嚇的冰涼,慌不擇路的逃竄離開,而這之後也就在沒有清兵來上過光孝寺。
  「這件事情後來傳開,不少人懷疑普德大師當初手裡的那顆珠子應該就是佛家所說的鎮怨珠,汲取了許多冤魂鬼煞的怨氣,歷代佛家高僧都會有一顆這樣的珠子,平時用佛法超度這珠子裡的怨氣,佛經上有這麼一句話:待得珠內怨氣消,方能證得羅漢果。」
  「錢老果然是見識非凡,沒錯,我師兄手裡的這顆珠子正是鎮怨珠,由普德大師傳下,到現在已經歷經三百年,只是裡面的怨氣還沒有完全超度完。」
  「鎮怨珠?」
  秦宇開始翻尋腦海裡的諸葛內經,終於讓他在裡面找到關於鎮怨珠的描述。
  鎮怨珠不是隨便出現的,必須是一位高僧,至少也是宗師級別的高僧許下宏願:「不消珠內怨氣,不證羅漢道果」才可以凝結出來。
  鎮怨珠是怨氣剋星,任何怨氣都可以被鎮怨珠給收入其中,以前一些真正的高僧雲遊四方就是為了收集怨氣,只要鎮怨珠內的怨氣滿了,接下來就是化解,把裡面的怨氣都用佛法給化解掉後,將可以白日證道,成就羅漢金身。
  所以說,鎮怨珠實際上算是一種另類的佛教僧人證道的方法,只是歷史上卻是很少有人能在有生之年將鎮怨珠給填滿又化解掉,至少秦宇沒有聽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