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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一章決策

  「何掌門,雷掌門這就是我和你們提到過得霍劫。」在張強的帶領下,我進入了靈異調查局的秘密基地,一進門,見到我的影,淡雲飛就開門見山的喊道。
  「哈哈。霍劫兄弟我們又見面了。」老何大大咧咧的喊道。
  「你們認識?」淡雲飛有點懵,懵的不僅是他,連一旁的雷掌門還有淡雲雪張強、曲高、牧老爺子也都懵了。
  「我師兄當初來抓厲鬼的時候與霍劫有過交集。當然認得了。」一旁的劉政接過話說道。我笑著對劉政點點頭,倒是沒想到他居然也在這。真是夠隆重的,不過沒看到朱洛洛倒是挺可惜的。
  我笑著對老何點點頭,然後又對老何旁邊那位鼻子挺大的老頭說道:「雷掌門好。」
  雷獄點點頭,在我身上狠狠地掃了兩眼。
  「既然霍劫來了,那我們就好好的商議一下我們的計劃吧。」老何清了清嗓子說道。
  「嗯。」牧老爺想了想後,率先發言道:「我覺得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了,還是盡早毀了這都天陰煞大陣得好。」
  「我同意牧老爺子的觀點。」靈異調查局的上任局長曲高說道。
  淡家兄妹也點了點頭,將目光看向了我和兩位掌門。
  嶗山掌門雷獄道:「我又怎能不知這都天陰煞大陣的危害的,不過那李政輝不是等閒之輩,要是我們將陣法毀了,萬一打草驚蛇…!」
  雷獄歎氣道。
  「我同意雷掌門的觀點,此事一定要商議再三再下決定,切不可魯莽啊。」老何說完。
  將人將頭齊刷刷地看向我。
  現在分成了兩派,兩位掌門的觀點是慢慢商議不可打草驚蛇,而靈異調查局和淡家兄妹這邊則是認為趕快毀了陣法,以免傷及無辜。
  「霍劫侄子你的意思是?」曲高將最後的決策拋給了我。
  「霍劫你可要好好考慮啊。」老何怕我做出什麼不理智的決定,急忙的叮囑了我一句。要我三思而行。
  我想了想後,看向老何和雷獄說道:「我同意曲爺爺他們的觀點。還是先毀了都天陰煞陣法的好。」
  「你你……唉!」老何恨鐵不成鋼的看了我一眼,在他心裡以為我會向著他們這邊呢。
  其實我考慮的很多,我決不能拿家人親戚朋友的性命,還有全市,乃至全國人的性命去賭。保險起見,還是先毀了陣法好。
  聽到我的決定,曲高大笑起來,滿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不錯不錯。既然如此那就這麼決定了,我們當務之急盡快將三羊市的陣法分部破掉,霍劫侄兒啊,你最近就別去上學了,我會替你向學校請假的。」曲高說道。
  我點點頭。
  「好了,強子你下去安排一下吧。對了先將來的客人送去休息。」曲高扭頭又笑著對張強說道。
  張強領命,前頭一攤手,對老何和雷獄道:「兩位掌門請。」
  老何點點頭,扭頭對後面的劉政道:「阿政你留著這裡配合他們。」
  「是。」劉政點頭。
  老何和雷道長走後,曲高叫我等下吃飯,然後早點休息,明天去破解陣法佈局。
  但是卻被我拒絕了。
  不知為什麼,我的心七上八下的,總感覺要發生什麼事兒。
  吃完飯,我和曲高說我要回學校,曲高也沒說別的,回去吧,明天我派強子去接你。
  我點頭。
  見我要走,劉政也跟了出來,說和我一起回去,我也沒有拒絕,寢室那些孫子平常總去包宿,寢室裡空的床鋪很多,不差他一個。
  和劉政回到學校後,我居然看到在我們學校操場圍了一堆的人,我和劉政互望了一眼,走過去,奮力的擠開了圍在周圍的同學。
  一擠進去看到的就是一個身穿黃色道袍,臉上長滿了逗逗的一個中年道士,正揮舞著桃木劍在那裡念叨著。
  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這道士是學校請來做法事的。
  圍觀的同學很好奇,以為是為了女寢那事來的,殊不知卻是為了檔案館那事兒。
  我看著在那裡唸唸叨叨的道士,總感覺他是一個神棍,不靠譜。
  但我還是饒有興致的站在那裡看著他,想要看看他最後到底會怎麼說。
  幾分鐘過後,道士收起了自己手中的桃木劍,假模假樣的擦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汗水,然後對站在一旁的校領導說道,「陳校長,這只厲鬼十分凶狠,我現在無法將他完全消滅,只得晚上十二點之時,才能擺下祭壇,收服這厲鬼,但這對我的陽壽損傷非常厲害呀。」
  這意思就是要錢了,為人精明的陳勇校長怎麼可能不知道?
  「辛苦賈道長了,這損傷的壽命,我們學校會用其他方式補貼給您的。」
  這話一出,賈道長嘿嘿一笑,也就沒有問是什麼補貼,我知道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不能說的太透,點一下就應該明白了。
  接著,就看見陳勇校長摟著道士的肩膀離開了這裡。
  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帶著陳勇回了寢室,將他安置妥當後,我則是回到了教室。
  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快就到了晚自習下課的時間,但是今天卻是沒有一個同學準備回宿舍睡覺,因為他們還準備在12點看那道士怎麼收鬼,我也是等著,只不過我對那道士怎麼收鬼不感興趣。我總有種不好的感覺,總覺得今晚學校會有大事情發生。
  下了自習後,我站在教學樓的門口等了半天的石未,但是等同學都走光了都不見她人,給她打電話,她還關機。
  我的心裡不免有些失落,最後實在是沒有等到他,只好和耗子他們來到了賈道長擺祭壇的地方。
  此時的祭壇周圍已經站滿了圍觀的同學,一個個站在那裡交頭接耳談論著。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四十,不知道為什麼,我心頭產生了一種十分強烈的不安感。
  猶豫了一下後,我衝了上去,對著站在旁邊的校領導嘶吼了起來,「今天這個祭壇不能開,會出事情的!」
  說著,我就要跑過去將已經擺好的祭壇給推翻,但是我還沒衝到祭壇面前便已經被幾個體育老師給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