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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六章血緣

  看到這,我深吸了一口氣,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小瓶牛眼淚,往眼皮子上抹了一些,便再次打開了那間房的房門。
  門剛剛打開的時候,一股涼風由內而外的吹了出來,有些冷的讓人一陣哆嗦。
  這一次,我學乖了,沒有直接走進去,而是拿著一根已經點燃的蠟燭,開始在可見範圍內尋找了起來,依然如上次一樣,沒有看到任何東西,也沒看到陳二麻子的兒媳婦。
  緊接著,我往裡面挪動了一步,就在燭光最盡頭的一處角落裡,我看到了一個蜷縮在那裡的女人,女人此時穿著睡衣,頭髮亂糟糟的,整個人的身體還在不住的抖動。
  看到女人的時候,我的心終於稍稍安穩了一下,便開始尋找起那個東西身影來,前方和左右都沒發現那東西的身影,按道理來說,抹了牛眼淚的我,看這種怨氣強的東西應該是沒問題的,雖然這十年沒怎麼實驗過,但雜錄上都說這是真的。
  只是,我剛剛這麼想的時候,卻感覺到脖子後面一陣涼意,這種涼意,似乎比身體其他部位都要涼上一些,就像有一塊冰放在那裡一樣。
  我有些奇怪,便用手摸了一把,只是剛摸上去,我愣住了,因為,我的脖子上面,分明有一灘水,只是我不知道的是,這潭水究竟是怎麼來的,難道是上面滴下來的?
  狐疑之下,我抬頭看了一眼頭上,這一看不要緊,我整個人立馬打了一個哆嗦。
  因為,當我抬頭看向頭上的時候,有一個渾身長著綠毛的嬰兒,正扒在天花板上,直勾勾的看著我。
  那一雙小眼睛,不僅雪白的可怕,那雪白中,竟然還有隱隱的血絲,和當年的桃花,只差一步之遙了。
  我整個人的頭皮立馬炸了,連忙從房間裡面跑了出來,迅速的關上了門。
  我能聽到,我此時的心臟砰砰砰跳個不停,如果此時有鏡子的話,我相信我已經臉色慘白了。
  「咋了,你看到啥了?」陳二麻子一臉驚疑道。
  「不該問的別問,說出來,我怕嚇到你。」我沒好氣的說道,畢竟,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就是陳二麻子。
  只是,讓我唯一有些不解的是,既然是陳二麻子掐死了這個孩子,為什麼陳二麻子還活的好好的?
  疑問歸疑問,我也沒再多說什麼。
  不過,一想到那綠毛嬰兒那恐怖的模樣時,我還是打了一個寒顫,更何況,我還是跟這個東西共處一屋。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突然隱隱覺得,我好像在哪看到過這種綠毛嬰兒,仔細回想了一下,才想起是風水秘術。
  風水秘術上,好像是說這種生了綠毛的鬼嬰叫怨嬰,身上的綠毛都是因為怨氣太大實質化之後形成的,。
  當我想到怨嬰的時候,我突然想到,怨嬰好像只會禍害有直系血緣關係的人,而且,它們往往不立馬把人殺死,而是用怨氣和怨念,讓那些人嘗到自己所嘗到的痛苦。
  這種痛苦,更多的是精神層面,所以要化解,也要從這方面入手。
  可想化解怨嬰的怨氣,又談何容易。
  我苦笑了一下,雖然不容易,但事在人為,不能因為事情太難而不去做了吧。
  於是,我向陳二麻子問了那個女孩的生日和名字,開始用毛筆和硃砂在黃紙上寫了起來。
  做好這些之後,我讓陳二麻子的兒子在桌子前面燒一些黃紙,因為黃紙屬陰,再由有血親的人燒過去,會讓那邊的鬼魂感到一絲溫暖。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陳二麻子的兒子拿著打火機打著火,卻沒點燃那些黃紙,最後又拿到蠟燭上去燒,也沒有燒著。
  陳二麻子看得有些著急,自己拿去燒,結果也沒燒起來。
  這一幕,詭異而又不可思議。
  按道理來說,這屋子怨氣這麼大,跟陳二麻子孫女沒任何關係的人去燒,比如說我,是一定燒不著的,可陳二麻子和他兒子明明和她有血緣關係,為什麼也燒不著?
  我正在想著,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難不成,這孩子不是陳二麻子的親孫女,孩子的父親另有其人?
  我愣住了,這可不是個小事啊,這是關乎自己頭頂是什麼顏色的事。
  不用說,如果我念頭是真的話,那很顯然,陳二麻子的兒子被戴了綠帽子。
  「這些黃紙,不是有血緣關係的人,根本燒不了的,你們別試了。」我說道。
  「你......你啥意思啊?」陳二麻子愣住了。
  「意思就是,這個女嬰,根本不是你親孫女。」我直說道。
  聽到我的話,陳二麻子愣了一下,隨後整張臉都黑了。
  「這不可能,這咋可能,我兒媳婦咋會......」
  可他話剛說到一半,似乎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自己了。
  「爸,他說的是真的。」陳二麻子的兒子見狀,咬了咬牙,有些哽咽道。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陳二麻子的臉色越來越黑。
  「是真的,十年前,我和我媳婦去拍結婚登記照的時候,因為臨時有事,所以便分開了,到了約定好的地方,我媳婦卻遲遲沒到,最後我媳婦回來了,可直到新婚的那天晚上,她才告訴我拍結婚照那天,她被嚴家的那個嚴大宇擄了過去,嗚嗚嗚嗚......」說著,陳二麻子的兒子竟然哭了起來。
  「慫蛋,那我孫子呢,我孫子是不是你親生的?」陳二麻子聲音很大,眼睛有些紅,彷彿要吃人的野獸一般。
  陳二麻子的兒子顫抖了一下,立馬點起頭來。
  「兒子是我自己生的,這個我可以保證。」陳二麻子的兒子點起頭來。
  聽到自己兒子這般說,陳二麻子這才恢復了原樣。
  「嚴家,哪個嚴家?」
  一般稱呼什麼家的,都是大門大戶,非富即貴,按說望鄉縣我還是很熟悉的,嚴家我還真沒聽說過。
  「就是在我們這片大山裡挖鹽礦的嚴家。」陳二麻子解釋道。
  我苦笑了一下,原來是挖鹽礦的,不過能壟斷這種礦產資源的,家裡有錢是一定的了。
  我還以為強搶民女這種事就在電視劇裡面發生一下,沒想到現實生活中竟然也有這種擦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