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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張慶雅出事了

  「沒說啥,我這就出來。」我趕忙回道。
  話音剛落,我才發現自己背後已經濕了一大片。
  將那枚古錢放到了書桌上之後,我從房間出來,一看鐘,才發現已經差不多到了八點了,想不到這一看,就是幾個小時。
  這讓我有些感歎,研究這個風水秘術果然耗時間,上一次修煉解靈術,不知不覺竟然過了好幾天,要是再修煉個其他更難的法術,豈不是要餓死。
  剛這麼想,頓時覺得腹中飢餓,畢竟,我這一天才吃了一點東西。
  和爸媽一起吃了晚飯,我便獨自去洗了澡,然後早早回到房間,躺下了,不一會,便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又夢到了那個一上一下跳著戴著面具的傢伙。
  這時候,我已經可以肯定,夢到的那個東西,就是殭屍。
  被這個傢伙嚇醒的時候,不禁又是全身汗濕,不得不起床洗了一個澡,來到客廳,才早上六點多,老媽這時候還沒起來。
  等洗完澡,老媽才起床,看到我已經起來,不禁打趣道:「喲,這還是我兒子麼?」
  「嘿嘿。」
  我笑了笑,連忙進了房間。
  收拾了一下被我掏出來的課本,我再次來到客廳,這時候,老媽已經在做早餐,而老爸,則懶洋洋的穿著睡衣洗漱去了。
  過了不多久,老媽做好了早餐,我們一家人吃了早餐,便一起下了樓。
  當我推著自行車,來到筒子樓前的街道上時,我又看到了那個戴著人皮面具的貓妖在出來倒垃圾,不知道趙老頭用了什麼辦法,這隻貓妖竟然越看越像是小孩子。
  「早……上好!」貓妖主動給我打了一個招呼。
  我有些出乎意料,跟它揮了揮手道:「早上好!」
  說實話,我還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跟一隻妖做鄰居,感覺奇怪的同時,也有些欣喜,畢竟,有些妖,還是很可愛的。
  騎車到學校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我將車鎖到了車棚,便一路來到了教室,看向座位的時候,我不禁愣了一下,因為,今天出奇的是,張慶雅竟然沒有到教室,以往無論我來多早,她都會在教室坐著。
  或許,張慶雅生病了也說不定吧?我如是想著。
  可剛這麼想,我沒有來由的朝石未的座位也看了一眼,卻發現,石未也不在。
  一種不好的預感,頓時浮現我的心頭。
  我坐在座位上,有些坐立不安。
  就在這時,我的旁邊,一股很大的陰影襲來,陶大亨那小子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我的旁邊。
  「鄉巴佬,小雅咋還沒來?」陶大亨問道。
  「死胖子,你再叫一聲試試?」我本來就有些不安,這時候被陶大亨一激,有些氣道。
  「試試就試試,鄉巴佬。」陶大亨也氣道。
  「去你大爺!」
  我一拳打向了陶大亨的臉上,這一拳力道很大,再加上我這一個月的訓練,陶大亨頓時向後一個趔趄。
  「你這癟犢子敢打我,找打!」陶大亨的鼻子已經青了,衝過來就想打我。
  我畢竟不是以前那個霍劫,矮身一蹲,躲過了陶大亨一擊,對著他的腋下,就狠狠頂了過去。
  陶大亨一個重心不穩,頓時摔倒在地,摔了一個狗吃屎。
  那一刻,班裡所有人都驚呆了,誰也沒想到,我們兩個敢在班裡打架,更沒想到,我一下就撂倒了陶大亨這個大胖子。
  陶大亨一時倒在地上起不來,一張臉早已成了豬肝色。
  「叮鈴鈴……」
  上課的鈴聲響了起來,還未等陶大亨爬起來,楊偉就帶著教案和書本走了進來,一看到陶大亨和我這副架勢,先是一愣,隨後氣道:「好啊,你們,敢在教室打架,等會都到辦公室去。」
  說完,重重的將教案摔到了講台上。
  我冷哼了一聲,坐到了凳子上。
  等冷靜了下來,我不禁對剛才那種心煩意亂的情緒有些茫然,或許,剛才的心煩意亂是因為張慶雅和石未沒有來上課所產生的不安,又或許是別的什麼,我不想去追根溯源,因為這樣只會更加不安。
  陶大亨終於在其他同學的幫助下爬了起來,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回到了座位上。
  楊偉臉色不是很好的講完了整堂課,下課後,便將我和陶大亨喊到了辦公室。
  楊偉說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能聽到的,無非就那麼幾句,團結友愛什麼的。
  不過,楊偉說到最後,似乎看到我們兩個還是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於是說了最後一句話。
  「明天叫你們家長過來。」
  叫家長,無疑是班主任壓箱底的手段了,聽到這句話,陶大亨倒是無所謂,不過我就有些頭大了,要是爸媽知道我在學校裡面打架,那可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可看楊偉現在的狀態,我知道想不叫家長,已經有些不可能的了,所以當即出了辦公室,回到了教室。
  與我和陶大亨第一次的矛盾不同,那一次,陶大亨還揚言要揍我,只不過這一次,很顯然,他沒這個膽量,也沒這個能力,只能瞪我一眼。
  當然,如果瞪眼能殺人的話,我早死一百次了。
  一天的課程,過得那叫一個糟心,好不容易捱到了放學,我騎著自行車,便開始往張慶雅家騎去。
  張慶雅的家離學校和我家差不多,等騎過去,已經過了不短的時間。
  來到那個還算熟悉的院門前,我按響了門鈴,不一會,那個姓嚴的老頭來到院門這裡,一看是我,便打開了院門。
  不過,院門剛開,那個姓嚴的老頭便說話了。
  「小子,你們班去啟蒙山秋遊,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情?」
  聽到姓嚴的老頭這麼問,我愣了一下。
  「咋了?是不是張慶雅出啥事了?」我急忙問道。
  看到我這副樣子,姓嚴的老頭一雙眼睛中頓時閃過一抹精光。
  「小子,看來你知道一些什麼,放心吧,小雅現在暫時沒事,只是昨天晚上傷到了,倒是你,是不是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姓嚴的老頭面無表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