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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七章 大放異彩

  我聽了很是驚訝,為什麼武當山的輪迴論道,找上我了?
  他們論他們的輪迴,和我何干,邀請我干毛啊!
  我跟大哥說道:唉……大哥,一群牛鼻子道士和一群和尚論道,讓我去幹啥?我上了武當山,跟那群人爭個長短嗎?
  大哥哈哈一笑,說:水子,你可別誤會了,這輪迴論道大會,可是長臉的時候,你得去啊,至於爭個長短——那當然不會啦……又不是辯論會。
  辯論會?
  我感覺我大哥形容得很機智了。
  接著大哥說:水子,你不是想幫咱們東北陰人掙名聲嗎?我告訴你,武當山論道大會,那是最好的舞台!你在上頭光彩四射,那別的不說了,至少咱們陰人同道,以後都不敢和我們爭鋒了。
  啊?
  還對東北陰人有好處啊!
  我立馬說道:那成……就這麼說了。
  如果說對東北陰人有好處,這事我還是挺願意幹的,不就去見一波牛鼻子和和尚嗎?我去也!
  大哥對我笑,說我是一個天生的大心臟選手,一定會在武當山的輪迴論道上,大放異彩的。
  說完,他掛了電話。
  我也準備收電話,還沒來得及把手機放到口袋裡面去呢,結果,電話又響了。
  這次給我打電話的,是我爸。
  我劃開了接聽鍵,我爸直接說道:兒子。
  「唉!老頭。」我對我爸說。
  我爸開門見山的說道:水子,上了武當山輪迴論道,記得要低調,最好不顯山不露水……千萬不要狂妄,也最好不要表現,咱們就是一點,中庸為上!
  「中庸為上?」
  「對啊!武當山上,草莽英雄聚集,咱們東北招陰人了在陰人圈裡算個人物,可是到了那場合,那說多說少,也就是一個小爬蟲,盡量不出頭,不然,不給人一腳踩死?」我爸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我就算不要太表現,但這也說得我太不中用了吧?
  「切記,中庸為上。」我爸再次叮囑。
  等我掛了我爸的電話,我爺爺又來了個電話。
  「喂!水子?」
  我翻了翻白眼,無語道:爺爺,咱們今天是開家庭會議是不?大哥、我爸,還有您,輪番的給我打電話,這平常不關心就不關心,這會兒一關心,好傢伙,一窩蜂的上啊,咱能不能講個細水長流?
  「別瞎貧。」我爺爺呵斥了我一聲,問我:你要上輪迴論道大會,你爸什麼意思?
  「我爸啊,讓我當個縮頭烏龜!」
  「那你大哥呢?」我爺爺又問。
  我說:大哥讓我能怎麼表現,就怎麼表現。
  「你傾向於哪種?」我爺爺問我。
  我說我哪種都不傾向,我就是李善水,我上了輪迴論道大會,表現出來的,就是我李善水,能為陰人爭光,我自己會爭取,如果能避開那些高人的鋒芒,我當然也迴避!
  「好!」
  我爺爺說道:要的就是你這句話,咱們東北老李家,在你爸爸的手上,家是越當越小,但在你的手上,那是越當越大!好……好……好!
  「盡情表現去吧……讓武當山上,所有的高人前輩,都知道我們東北招陰人李家,有一個絕對的領袖,青年才俊,非你莫屬!不過你小子且得注意,每年的輪迴論道,死的人不少,無數人都化作了亡魂,留在了武當山的金頂上!」
  我爺爺一直都是和風影一樣的主戰派,不過,這些年的歷練,早就將他的鋒芒擋住,平常屬於「藏劍」。
  現在,我爺爺在我面前,真情流露了一把,到底還是豪爽的東北爺們。
  我問我爺爺:對了,二爺爺的事,有高人能夠搞定嗎?
  我爺爺沒說話,掛了電話。
  我二爺爺就是一縷殘魂,我爺爺想要把我二爺爺從那個帝王銅錢裡面給拉出來,這得費老鼻子勁了,還不一定能辦到。
  我想起了我的二爺爺,突然,我腦子裡面,閃現出了一個念頭——崑崙仙宮。
  也許崑崙仙宮裡,或許有什麼神藥呢?
  「這……不能多想。」我趕緊把崑崙仙宮的念頭拋開了。
  妹的,現在崑崙仙宮的位置都沒定上呢。
  我咳嗽了一聲,收起了手機,對周圍的兄弟們說道:兄弟們……過幾天,可能我要上武當山了。
  「上武當山幹啥?」大金牙問我。
  我說:我接到了武當山輪迴論道的邀請!
  「哎喲臥槽,這是好事啊。」風影豎起了大拇指。
  「武當山,我是一定要上了,那麼多人要輪迴論道大會,到底是為了什麼,我也不明白,只能上去了才知道!」我說道:這次行程多凶險,大家願意跟我一起去嗎?
  「廢什麼話?」大金牙顯得意氣風發,說道:我們東北的陰人,那都是民間組織,知名度也不算響,和武當、峨眉、少林這些名門大派完全沒得比頭,這次,咱們第一次站在有頭有臉的舞台上,那是光宗耀祖的事!我大金牙,必須得去,死也得去!
  大金牙說完,又對兄弟們說:哥兒們幾個,你們可還記得兔爺嗎?兔爺為了一枚陰神令,為了給祖上賺光,他死都認了,現在,比陰神令更大的榮耀,擺在我們面前,你說上不上!
  「必須上。」風影也吼了一句:給兔兒爺送行的時候,我當時是在的,咱們東北陰人的那首詞怎麼說的——刀頭舔血,背井離鄉,人已身死,榮耀回巢。
  祁濤也說道:怕死的不怕死的,人總得為點啥不怕死,那倆阿修羅雖然生性殘暴,但有一點,我很欣賞……
  說道這兒,祁濤也照顧到了感歎號的情緒,拍了拍感歎號的肩膀,說道:兄弟,不是刺激你,你別往心裡去。
  感歎號連忙搖頭,說沒往心裡去。
  祁濤才繼續說:那倆阿修羅,為了上「輪迴論道」,犯下那麼多的惡事,救出阿修羅王……我們,要上輪迴論道,我們也得有犧牲……那就是等待我們的,也許是死亡!
  「必須去!」喬拉說道:北海鮫人,陰行上的人,還認識我們嗎?我要去!
  我舉起手,說道:兄弟們,西藏活佛、少林寺、普陀寺、武當山、阿修羅還有其餘有頭有臉的人物,到時候都要上武當山,咱們上去爭個臉面,為咱們東北陰人,爭一份臉面。
  「爭,爭,爭!」
  我望著兄弟們幾個後,大家默契的把手合在了一起:刀頭舔血,背井離鄉,人已身死,榮耀回巢!
  我們一起吼著,一起要上武當山,沒有一個人拒絕。
  只是感歎號和奶糖,胡糖,呆在旁邊。
  胡糖是神農架藥王谷的人,奶糖是陰娘,感歎號雖然是東北人,和我關係也不錯,可實際上,他甚至連陰人都不是。
  他們三個,有些尷尬。
  我對著三人揮了揮手:愣著幹啥……在這兒,都是親弟兄,有錢大家一起賺,有名聲,大家更要一起賺!
  我們幾個,一個個都把合在了一起。
  「人已身死,榮耀回巢」,武當山過幾天風雲際會,暗潮湧動,我們幾個,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大金牙對我說:小李爺……咱們也別太把武當山的人當一回事,就想著吧……那都是小蝦米,到時候上了武當山,咱們……坐把群豪戲。
  ……
  我們已經確定了要上武當山了,現在,還得把兩件事做了。
  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抓阿修羅。
  第二件事,就是找回空空道人。
  這兩件事搞定了,我們再上武當山。
  這天下午,感歎號幫我去聯繫城市老鼠。
  他開著車,帶我們去了落安街,那條街裡,有許多小流氓,不是什麼好人住的。
  我們下了車,走在落安街的街道上,看到許許多多的棋牌室,也有「街機室」。
  這邊「街機室」分兩種,一種是專門用來娛樂的遊戲機街機室,裡面還存在一些只存在八零後腦海裡面的遊戲,什麼「拳皇」98,什麼三國戰紀之類的。
  另外一種,就是賭.博機了,他們花錢買分,用分在機器裡贏錢,或者輸錢。
  像大金牙,他以前剛賺大錢那會兒,才戒了賭癮,可是好久不玩,又手癢,就每次去街機室裡,玩個幾百塊錢的分。
  大金牙這人特激動,每次街機出了「九連寶燈」的時候,他就跟著吼:九連寶燈!
  有次我跟大金牙約活,這傢伙,還當著客戶的面喊了一次「九連寶燈」。
  看到了街機室,我指著大金牙揶揄:九連寶燈!
  大金牙頓時羞紅了臉,讓我別提當年的事。
  話說這次,感歎號要找的人,就在這街機室裡面。
  他走到了其中一個賭.博機很多的地方,進了裡面,對一個正光著膀子玩的男人說話。
  那男人,紋身紋得花花綠綠的,和個斑馬似的。
  接著,那斑馬又看了我們一眼,直接不耐煩的對我們揮手,嘴裡說著:走走走,今天沒心情跟你們說話。
  我看那斑馬似乎不是很友善,我氣勢洶洶的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