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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一章 蛇頭出海

  我、喬拉、風影、胡糖、陰陽鬼探、趙長風、石銀、帝子歸九個人一起回了家。
  這次一舉干死了鬼戲師和木華,那殺了胡家一門的五人,算是被清理了一大半了。
  開個慶功宴,那也合適。
  酒席上,我們都嘲笑風影:老風……今天晚上喝完了酒,晚上記得去找初戀情人啊!
  「不找,不找,我的乖乖,上次就是去找初戀情人,結果被鬼戲師給伏擊了,這次再找,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呢。」風影接二連三的搖頭。
  我們則哈哈大笑。
  喝酒的時候,帝子歸不停的「嘖嘖」著。
  我問帝子歸咋了。
  帝子歸說:我特麼一天到晚在學校裡面研究學術呢,這研究個屁啊,一點意思都沒有,外面的世界,還是精彩,今天這一仗,打得爽!那鬼戲師和木華兩個人不是狡猾嗎?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過我們這群好獵手。
  「沖繩島去不去?」我直接舉起了杯子。
  帝子歸跟我撞了一杯:去!爺們就得出來挑戰挑戰,不挑戰,出來幹啥!
  「唉!兄弟們,光顧著喝酒,我們正事還沒辦呢。」在我們說話的時候,石銀開口了。
  我問石銀咋了。
  石銀看了趙長風一眼,兩人直接把桌布一拉,把桌子上的菜啊、酒水啊,全部給扔到了地上。
  碗筷、酒瓶,碎了一地。
  我立馬站了起來,呵斥石銀:老石,你這是幹啥?
  「幹啥?驚喜。」石銀和趙長風,把他們腳邊的兩個大箱子,直接打開,把裡面一頓綠呼呼的物事,全部倒在了桌子上面。
  啪嗒啪嗒啪嗒!
  這一次,我們驚呆了。
  桌子上面,全是錢……狂拽酷炫吊炸天的美元!
  美元一沓沓的,可把兄弟們的眼睛,都給晃綠了。
  我問石銀:這是啥意思?
  「哥兒們幾個,你們把這錢分了!」石銀指著桌子。
  我問石銀這是發了什麼瘋。
  石銀說道:狐仙的事情,是因為我大小姐黃馨而起的!大家都為我大小姐的事,出力太多了,這是我們老闆給出來的一點意思。
  趙長風捻了捻鬍鬚,笑著說:一共是四百萬美金,兄弟們幾個都給分了,我和石銀的那一份,不用分。
  我也站起身,對周圍的兄弟們說道:你們幾個,再加一個大金牙,把這些錢,都分了!我也不用!
  「你是不用啊。」石銀一邊揶揄我:你馬上就是我老闆的乘龍快婿了,我老闆的錢,那都是你的……這點小錢,小李爺你看不上啊!
  喬拉此時嘴巴快咧到耳朵根了,不停的往懷裡,摟著美金:就是,就是,小李爺那麼多錢,還在乎這點嗎?
  喬拉搶錢搶得很嗨,搶著搶著,突然淚流滿面:要是去年我有這麼多錢,我妹妹也不會在醫院裡面等死了……我妹妹絕對還能活著。
  喬拉的妹妹,是因為沒錢治癌症,才死掉的。
  我安慰著喬拉,也對眾兄弟說:大家別鬧了,把錢都分了吧,我那一份,就當是大家明天要去沖繩島的綵頭。
  石銀也說道:是啊,是啊!我和趙長風,之所以不拿錢,是因為這次上衝繩島,也和我們,有很大的關係……所以,我們兩人的那份錢,算是給諸位的綵頭了。
  石銀這次似乎要上衝繩島辦事,但我不知道他到底要辦什麼事情。
  兄弟們,把錢一分,順帶著給大金牙留了一份後,一個個皆大歡喜。
  風影雖然不愛錢,但有錢,總比沒有好啊。
  胡糖看著手裡的美元,問我:小李爺……這錢,真的是給我的嗎?我可什麼事都沒幫上忙啊。
  胡糖這次過來,確實沒有幫上什麼忙。
  唯一帶我們去找鬼戲師,還進了鬼戲師的圈套。
  不過,我對胡糖說:我們的規矩就是,所有的兄弟,只要參加了行動,那就有資格分錢,是你的,拿著吧!
  接近六十萬美金,胡糖揉著自己腦袋,說:老子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這錢,全部放到孤兒院裡去,我那些小孩,絕對能過上好生活。
  喬拉也聽過胡糖的事,很敬佩,咬了咬牙,從懷裡拿出了二十萬美金,說:胡哥,這錢,你拿著,再苦不能苦小孩。
  胡糖搖搖頭,說:喬喬,我可不能要你的錢。
  說完,他對我說:小李爺,我厚著臉皮,請您帶我上一次沖繩島,我胡糖,本事低微,可到了沖繩島那種海島上,我懂得怎麼在山林裡面生活,也能給大家提供一些幫組,這一趟沖繩島,我一分錢都不要!只求對得起這六十多萬美金。
  我哈哈大笑:老胡,你本事哪裡低微了?比我還是要強太多的,下了沖繩島,如果還有錢分,那接著分!少不了你的。
  「小李爺,我代表我們孤兒院,謝謝你。」胡糖對我說。
  我搖搖頭,說:你這要感謝,得感謝黃馨,這是黃馨爸爸給的錢,我可沒這麼多錢啊!
  哈哈哈!
  大家再次笑了起來。
  大家聊著聊著,邊聊邊喝,最後,聊到了天亮,早上八點半,我們去了銀行,把錢先存了,胡糖則把錢立馬寄回給了孤兒院的胡牌,順帶還叮囑了胡牌幾句,說這錢,不能露財,千萬不要把這筆錢,給洩露了出來,這年頭,為錢亡命的人,可是不少呢。
  大家錢存完了,一起去了殯儀館。
  我找到了殯儀館的工作人員,要求把兔兒爺和兔兒爺男朋友的屍體,給倒騰了出來。
  然後,運到了公墓上,請了匠人,挖土裝棺,兔兒爺和兔兒爺的男朋友,裝在了一個寬大的棺材裡面。
  在棺材入土之後,匠人師傅對我小聲的說:小哥,可以封棺了。
  我點點頭,走到了墓葬坑邊,對尚且還沒有封棺的兔兒爺說道:兔兒爺,你的血仇,我李善水給你報了!那三個親手殺了你的人,我都給宰了,還剩下兩個,他們雖然沒有動手害你,可他們和鬼戲師,是一夥兒的,那兩個,我也得宰了他們!」
  說完,我跳下了墓坑,單膝跪在了兔兒爺的身邊,一攤手,將一枚金色的「陰神令」,小心翼翼的擱在了兔兒爺的胸口上:兔兒爺……一路走好,榮耀回巢。
  說完,我上了墓坑,捧起了一抔黃土,直接灑在了兔兒爺的棺材裡:兔兒爺,黃泉路,你得一個人走……能陪伴你的,只有兄弟的一抔黃沙……希望能夠陪伴你,不讓你孤單。
  接著,兄弟們有一個算一個,都捧起了一抔黃土,灑在了兔兒爺的棺材裡面。
  「一路走好,榮耀回巢!」兄弟們一起吼了一聲。
  我則又捧起了一抔黃土,灑在了兔兒爺的身上:這一把土,是我代大金牙來灑的,大金牙今天有事,不能過來……沒辦法,兔兒爺,走好。
  大金牙吼了一聲:封棺!上路!
  匠人師傅這才跳下去,給兔兒爺封棺。
  封完了棺,我們幾人一人開了一瓶白酒,在墳墓前,喝了一半,剩下的酒瓶子,整整齊齊的碼在了兔兒爺的墓碑前。
  這一切都收拾完了,我們這才離開了。
  ……
  鬼戲師和木華死了,還剩下兩個人,那兩個人,逃不了了。
  我們幾個人,和大金牙會合,搭上了飛往台北的航班。
  從台北走水路,去沖繩島,能夠大量的縮短時間。
  而且在台北,胡糖還認識人。
  胡糖說他以前連隊裡一位過命的兄弟,退役後,在台北當蛇頭,專門在台北,運人出去。
  我們其實拿著護照,去辦理正常登船手續也是可以的,但非常麻煩。
  畢竟涉及到出國。
  所以,我們幾人,乾脆找蛇頭了。
  我們坐了車,去了海邊嗎,這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在海灘上,夜幕降臨的時候,蛇頭的船,開了過來。
  「唉!老白!是我啊,我是糖糖。」胡糖看到一搜小艇,閃著電燈,就知道是他的戰友來了。
  不過,我們當真不知道,怎麼說也算硬漢的胡糖,竟然有這麼萌的一個名字——「糖糖!」
  那小艇到了海邊,一個打著赤腳,穿著一身迷彩服的男人,走了下來,一巴掌拍在了胡糖的肩膀上:日.你鍋,好些年沒見你了,想死老子了。
  老白給了胡糖一個熊抱,接著,看著我們幾個:他們……都是要去琉球島的?
  「沖繩島!」我對老白說。
  「廢話,我還不知道嗎?那就是琉球島。」老白看了我們一眼,開始數數:一個,兩個……。
  「不用算了,加上胡糖,一共十個人。」我對老白說。
  老白對胡糖點點頭:人多勢眾啊!上船吧,我先給你們說說規矩——這蛇頭的船上,不太平,兄弟們出門在外,守點規矩,該忍就忍,聽見了沒?
  「聽見了,聽見了。」胡糖幫我們答了一句。
  「聽見了就好。」老白直接拔出了一把黑色的制式手槍,遞給了胡糖:糖糖,這把槍給你,上了船,有什麼我不能及時照顧的地方,直接開槍!打死了算我的!
  我去,這槍都拿出來了……做個蛇頭的船出海,也太不太平了吧?
  「跟上吧!」老白看了我們幾個一眼,說道:真不是吹牛,就你們這幾個蔫兒吧菜,我都根本不搭你們,看身板弱雞一個,別被我船上的人給打死了,我還懶得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