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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6章 番僧

    小沙彌雙手合十攔在門檻,擺明了就是一一副拒客不見的意思,而且,如果寺裡出了那麼大的事兒,讓一個十歲出頭的孩子來攔客,這就顯得有點不一般了。
    地雷坐在台階喘了幾口粗氣,不滿道:“小師傅 ,我們來的時候山下也沒見寫著今天不接香客啊,你說,大老遠上的山,到現在累的連一口水都沒喝,周圍小商小販哪去了?要不然,你給我們接一碗水,喝完了立刻就走。再說了,出家人慈悲為懷,我覺得你應該不會拒絕,何況我地雷覺得佛祖應該也不忍心。”
    “是啊是啊,我是真走不動了。”麻桿順勢坐在地上。
    回頭向下看去,山高陡峭,長長的台階令人眼睛發花,頭頂上的烈日炎炎,我知道這哥倆絕對沒撒謊,尤其地雷更是滿頭汗。自打上次事兒之後,哥倆對拜神求佛比我要積極多了。“小師傅,擺脫通融一下吧。”我說。
    “阿彌陀佛。”小沙彌把眼睛閉上,態度堅訣。
    硬闖進去怕露餡,何況邁過去門檻就是淨業寺,現在根本犯不上與他起一些爭執,算了,還是先找機會翻牆進去也一樣,畢竟,他們不可能像是監獄那樣看守嚴密。“算了,既然不接待咱們這種虔誠信徒,算了算了,回城裡我帶你們看基督去!地雷問:”基督? 辟邪麼?“
    ”你長得那麼辟邪還用的上別的麼?“
    地雷聽我埋汰他,起身要與我理論,正當大家打算下台階先離開時,突然,身後傳來‘光光’兩聲鐘聲,緊接著,八道金色氣浪掀開寺裡大殿的瓦片升入空中時盤旋為八條金龍,雖然只是眨眼之間,但我絕對沒有看錯,這是強悍內勁產生出來的氣浪,就好似獅吼功般吼出震耳般的聲音。
    小和尚待鐘聲與吼聲過後,面色巨變,匆匆忙忙的轉身回到了寺裡,待大門關閉之時,地雷疑惑的問:”喂,麻桿,你聽見有什麼叫喚了嗎?“聽見了,好像是老虎聲音,對了,你說這寺裡什麼時候改成動物園了?”
    懷唐不知道在不在寺裡,大家過命的交情了,萬一打仗的是他可怎麼辦?我重新站在了山門近前,身後的兄弟倆還時不時的催促我能快點走,麻桿更是渴的要命。
    他說:“張大天師,走啊,傻杵著幹什麼!
    輕推了下山門,真的很重,算了,事到如今也別考慮暴露不暴露的問題了!
    三天在古墓內所接觸到的可不僅僅只有留影壁中拳法展現,更有王重陽曾經所留下的親筆,所以,純陽拳發不僅僅是一種拳,它還是如何使用純陽氣的方式,如若將純陽氣比作子彈,那拳法就是槍!閉目沉氣,此拳有三種勁,第一種是神勁,拳走神念想像之勁;第二種為‘內勁’,拳法外柔,而內在卻潛藏著剛硬之勁,由丹田而發,所到之處如萬馬奔騰;第三種是‘外勁’,丹田之氣貫達兩腰,通透各個關節,擊中一點猛然發於外,以抖、彈、震、寸三種外勁,一旦發之,勢如猛虎!
    神勁可擊鬼神,內勁可打妖魔,外勁凌戰天下高手!
    氣從丹田起,僅僅一寸距離,爆發出外勁‘砰’的一聲打在門上,只見大門未碎門栓則斷,一拳震彈開了山門之時,眼前是一副兩個陣營對峙的場面,一面是法律宗各部,另外一面則是西域喇嘛不對,他們的穿著怎麼不像是中國人呢!
    我的突然出現引起了在場中的目光,大殿的房頂被掀開,地面一片凌亂,對面有位年僅四十出頭的和尚正是懷唐的師兄慧清!而在他身後也有熟人,包括在日本參加佛教交流大會的寂性大師,此人也是與妙音和尚屬於同一輩分。
    ”忙著呢?“我揮揮手,與寺裡的近百人打著招呼,週遭鴉雀無聲,地雷碰了我一下,小聲說:”張,張大天師,咱們可能來的不時候,下回吧,下回吧。
    “那怎麼行!”我撥開他的手,望著大殿深處的佛祖金身,認真道:“前幾天做夢夢的不好,全是噩夢嚇死我了,今天要不是拜拜佛我是心裡不安啊。不過,沒想到這裡竟然還舉行比鬥大會,有意思
    各位不建議我們躲在一邊吧。”
    顯然,當前法律宗的形式不是特別好,在場中的人至少有七八位帶著傷的,尤其慧清也倒了,反觀那些外國人卻各個趾高氣昂,不對勁兒,看他們的裝扮有點像新疆還不全像,原來是印度。一位綁著頭巾,臉頰枯乾的好似松樹皮般的印度法師用整腳的中文說:“中國的僧人,比鬥五場已勝其三,我們這次來到中國是為了接回我佛門八吉祥,還望法律宗的釋通大師能夠物歸原主。
    我勒個去,原來是打上門來了,怪不得從前會接觸過那些印度妖魔鬼怪,現在看他們絕對是有備而來,站在空地位置的喇嘛身披金色長袍,臉上刷著金漆,瞳孔幽藍,體格魁梧,乍看有點像奧斯卡小金人的放大版。
    仔細觀察周圍,在場中的僧捨閣樓皆出現或大或小的裂紋,地面石磚瓦片散落的到處,而且,僧人的身後還有兩位重傷不醒的和尚,如此敗勢,看的連我都直皺眉,媽了個雞的,堂堂大中華還能讓一群賣咖喱的給欺負了?
    法律宗住持釋通大師說:”阿彌陀佛, 遠來即是客,但那金轉法輪是達摩祖師來到華夏傳二祖慧可之物,現如今已為華夏佛門傳承之物,與你等教門無關。“
    ”大師此言差矣,達摩祖師乃是南天竺剎帝利種姓,為南天竺國香至王的第三子,出家後傾心大乘佛法,後從般若多羅大師,佛門八寶本為我印度神廟之物,大師貴為泱泱華夏之八宗,又豈能欺世盜名據他人之物為己有,這又與搶到有何分別?“
    那印度和尚別看語言整腳,說起話來卻是各保各的嗆人,在末法時代中,神佛皆已伏藏,因此給了外界僧人的可乘之機。
    別管之前有何種芥蒂,可今天這種場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清了清嗓子,也沒管大家注意沒注意,幾步站在慧清與奧斯卡中間大聲說:”各位此言差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