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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1章 七派

    全真派乃是東華帝君所創,按照後代的關係譜的話應該是:東華帝君一一鍾離權一一呂洞賓一一劉海蟾一一王重陽。
    後到全真七祖將全真教改為全真七派,其中清靜派為坤道,乃是王重陽專門衛女性所設的內丹修煉法。聽二人的口氣,她們必是全真一脈弟子,只是,身居大山多年卻只是記名弟子的事情倒是有些意外。
    清靜派與龍門派相同,一旦收為弟子,雖然會保留入道之前的姓氏,可輩分由百字譜來判斷。依照劉詩慈與冬菊二人姓氏,的確不含有清靜派所賜之字。
    沿著河流的上游前行,李冬菊對沒找到竹龍根的事情念念不忘,聽她們倆的對話,好像是師父下過命令,誰要是能尋找到, 將會收為弟子,從此入仙門潛心修道。
    每每聽到‘竹龍根’三個字,我都會情不自禁的冒冷汗,畢竟,那一針險些給扎出心裡陰影,甚至還會在無人的地方偷偷檢查一下,幸虧沒有什麼之影響,要不然我真得和她拚命。之前還懷疑‘龍鞭’的作用,現在看,也並非是一點用都沒有,最起碼它排毒至於竹龍根為何物?
    按照冬菊的解釋,因為終南山也叫‘地肺山’,大山吞吐呼吸,納天地日月精華,在紛紛擾擾的俗世社會當中,現今保留為數不多的洞天福地,而竹龍根便是直通‘地肺’的一節呼吸竹,因長在龍脈上,所以被稱‘龍根’,如若斬下一小節,哪怕普通人佩帶在身上也是會延年益壽。對於修道者來說,更是不可多得的寶貝。
    自打被‘指月閣’帶到大山裡,始終都有著滿肚子的疑問,我又問:“我被人引進了大山, 穿過清風澗之後仿若進入另外的世界,先後遇到奇異猛獸,以及一些流落到此地的普通人,二位既然到此多年,能否給在下解惑?”
    劉詩慈說:“你是被指 月閣帶進來的吧?‘”你們也是?“我問。
    冬菊說:”是啊, 小時候爺爺花了好多錢送我來的,師姐也是一一樣。至於外面那些山海村的多數都被指月閣騙到這兒敲詐的。“”敲詐?
    “是啊,指月閣特別黑,如果不出錢,這輩子也別想離開,至於清風澗是王重陽祖師設立的’鏡裡看花‘別說普通人,哪怕門派裡的各位師兄,如果沒有前輩指點,也是出不去的。”冬菊說。怪不得指月閣的價格貴的離譜,他們果然是一家打著神秘旗號的騙子公司,但能與世外修行之人做買賣,也絕對不是尋常騙子所具備的實力。
    冬菊感慨道:  “那些人也不好好的想一想,想修仙得道哪有那麼容易,像我們可都是祖上與全真派有故交,那還需要花了很多錢交給指月閣,我在七歲時候被帶到山裡跟著師兄弟修行,可一晃快十年了,還是沒有進入門派學習。
    劉詩慈安慰說:”冬菊, 不要有過多的抱怨,記得祖師曾說,仙道求索乃修行自身,一切需要看機緣,機緣到了自然能入清靜派學習無上神通。“
    心頭微驚,修道者?我滴天啊,真的有?聽她們倆簡短的交流,隱約中注意到,不僅僅清靜派,其他六派也有修行之人留在此地,當年王重陽祖師設立的陣法隔絕外界,令門下弟子與世隔絕,過著潛心修道的生活,在如今末法時代,地肺山獨特的地理環境,也方便提供充足的天地靈氣。
    我問,那些人是不是會飛?
    冬菊說:”聽師傅曾經講過,只有擺脫肉身桎梏才可神遊九天之外,但普通人根本無法承受頭頂三尺是風,我們還是差的遠了。“十有八九,這些人與大師兄一樣,都是真正的修行者,當初大師兄瓦屋山成仙,擺脫肉身桎梏,揮劍斬黑龍的場景仍然歷歷在目。沿著河流一直走到開闊地,周圍遠處共有七座大山相互環抱,劉詩慈告訴我,七座大山分別是全真教的七個門派。
    最高的山峰叫’望龍峰‘乃是丘處機所創立龍門派的隱士之地;旁邊山脈連綿,兩山夾縫之間有雲霧遮繞,此地是劉處玄所創立’隨山派‘;依次順時針排列,山似葫蘆乃譚處瑞創立’南無派‘;山峰好似一座圓形的盤子,底部草木旺盛,頂部寸草不生,此乃馬丹陽創立’遇仙派‘;山峰一柱入天,側看如劍,正看如頂天圓柱,底部有河流環繞,此乃郝大通創立華山派;山峰低矮俯臥,好似一隻正在酣睡的棕熊,而兩側起山如肋生雙翼,隱約中應了飛熊之勢,此處乃王處一創立崳山派修行之地。
    劉詩慈又指著距離最近的位置說:”前 面你看到的翠竹林,穿過便是祖師孫不二創立的清靜派,門內皆為女弟子,你不可穿過竹林,否則會被祖師曾設立的劍氣所殺。還有,七座山峰乃北斗七星,對應天上星宿,因此而牽扯外部’鏡裡看花‘,可將七座山峰藏匿於大山,在外面看起來大山好似是普通低矮山峰,如果沒有專門的人領路,不管怎麼走也是無法靠近的。'
    我點點,身為修行者會發現在大山中行走每呼吸一口氣,會感覺比外界吸入五六口還要感覺充裕,除了氧氣所帶來的舒適感,充足的靈氣也會牽扯純陽氣的運轉,進而產生共鳴。簡單的觀察,心裡也已經對周圍有了大致的認知。很快,我們到了翠竹林邊沿,凌冽之氣隨之撲面而來,當我試著以法眼觀察,會感覺雙目微微刺痛。劉詩慈趕忙提醒:“這些竹子本是劍意所化, 千萬不要注視太久。”
    趕忙閉上雙目,結果發現茂密的竹林居然出現並排兩條小路,小路由竹林簇擁,但其中一條路的地面上描繪的符咒卻令我大吃一驚。我趕忙問:“不知那符咒是何人所留!”
    冬菊哼道:“一個奇怪的道士曾將唯一進出山路封鎖,另外一條是掌門在前幾年出關重新開,對了,我記得那道士好像姓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