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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六五章 詭異事件(一)

  其實,我也不想這麼做 , 可不這樣也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去年就差點死了,今年更是不得不防。盤坐著進不了車內 , 倆人就問我是不是得病了?我搖搖頭 , 否認了精神疾病,告訴他們倆 , 只要搬走了 , 那就任憑處置。
  別看閻羅王厲害歸厲害 , 可再厲害也鬥不過天的,打個比方 , 每個人的氣運、禍福、吉凶皆是一條軌跡上行走的流水,風水師將前半段的水用瓢wǎi了起來,再將那段水挪過一段被污染的地方 , wǎi起來的水相當於吉凶禍福 , 如果沿著河邊走的一路,哪能不濕鞋啊。
  而這條河水便是天道,也芸芸眾生的規則 , 風水師雖然可以手眼通天 , 但自然要承受更大的報應,也是十個堪輿九個貧的道理 , 為今之計 , 真的是不的不防啊。於是,我說自己動不了了,可以把我放到後備箱,倆人用力的掰我的手腳,然而 , 大周天已成了,除非對方力氣強過我,否則誰也打不開,運行周天,與天地化為一體,讓天劫找不到人,自然就沒事兒了。
  當剛剛坐在了車內時 , 晴朗的夜空之上,明月當頭,卻突然之間 , 旱地一聲雷 , 樓房前的老松樹便被莫名其妙的攔腰而斷 , 散落的樹杈子差一點砸到警車。
  沒多久我被帶到了派出所 , 值班的民警見到後還特詫異的問他們在哪抬來的假人,又說不應該歸城管的麼?猴子兄弟將前因後果的講明,民警也將茶水放在一邊,來了興致。
  「還有這種事兒,太有意思了,來來,我去審一審。」
  倆人心有餘悸問道:「張叔,這小子有點邪門,不會真跟老家那邊鬧了黃大仙吧?」
  「屁!今天也就是我值班,你讓別的人聽見 , 以後你倆小子還混不混了?沒轉正呢就搞封建迷信,真是不想幹了?」
  「可是他太邪門了,你是沒看見啊 , 咬破了手指頭往牆上抹。」猴兄弟還想繼續講述,不過卻被老警官打斷了,瞪了一眼以後 , 他又說:「行了 , 把人抬到審訊室。」
  在一堆酒駕的,居留的 , 以及那些負責值班人的注視下 , 就這樣像是雕塑般被抬著去 , 因為椅子坐不下,那個老警察開始拽我的手 , 幾下沒拽動,我說:「火車票在我衣服裡,你可以調周圍監控 , 我是誤會的。」
  「把手放下!」他不耐煩的說。
  我說:「等明天早上七點我就放了 , 今天就這樣了,你願意把我扔哪就扔哪。」
  他擺弄著手裡的電棍:「來的還是個刺頭,想好了 , 就你這樣的刺頭我見的多了,真不拿?」
  我敢保證 , 這手要是鬆開,妥妥的被雷劈 , 就連派出所也保不了我 , 很簡單,實力越強,劫數越大,這是大自然物競天擇的規律,誰也沒轍 , 否則啥都可你一個人來,那天下不得亂套了。可是,當我搖搖頭,他居然拿電棍電我,因為殺師日的緣故,龍骨始終都是最強的狀態,就算是電擊 , 這點疼還是可以忍受的。老警察強驢一個,對我連打帶電的,扛得住也是真疼啊 , 不能鬆手只能咬緊牙關的硬挺。
  我說:「您就不能調查一下麼,我手裡的火車票是真的!」
  「練家子的?皮夠厚啊 , 連電棍都不怕了 , 我還不信這邪了 , 你把手放下來!」他又開電棍,滋滋幾聲有氣無力的響聲,居然沒電了。
  「真不能放,我要放下,你也得被雷劈死。」我無奈道。
  「你是缺德事兒做的太多了,今天出了癔症吧!」
  「警察叔叔,我要說我渡劫呢。。你信麼?」
  「我信你大爺!」他急了,開始一個勁兒的打,為了配合他我也是扯著脖子的喊叫,等他氣喘吁吁的打累了 , 猴子兄弟當中稍高一些的猴大進來,他說:「叔 , 聲太大了,要不把嘴堵上?」
  「好,抹布呢?」
  「沒抹布啊,襪子行不?」
  這不是侮辱人嘛!不行,氣的我的扯脖子喊:「我次奧你倆大爺!調查清楚,老子沒罪 , 你給我找個地方坐一會兒 , 明天早上我就走。」
  「叔,我覺得這人應該送醫院去 , 不應該來咱們這兒吧。」
  這回 , 連中年人也贊同了猴大的話 , 說白了,誰不怕鬧出人命啊 , 再者就我這麼詭異,擱任何人身上也是受不了,大半夜的不睡覺 , 像個佛爺似的盤腿坐 , 水火不侵,僵硬的像個假人似的,他們也得考慮考慮。
  正當商議到興頭上的時候 , 又來了人闖進來 , 猴二說:「出事了,LZ大學出事兒了!」
  倆人也是精神一抖,忙問怎麼了?猴二簡短的說 , 意思是寢室裡面發生了兇殺案 , 女室友將一屋子的人都殺了,被發現的時候,血流成河,每位死者的脖子上纏著白綾,並且皆被掛在床頭的位置。
  此事件後來可被稱為詭異幽靈殺人案 , 為什麼叫詭異幽靈,不是說找不到兇手,所以被稱之為幽靈般詭異,而是地地道道真正詭異。
  發生這麼大事兒,誰還顧得上我啊,當他們風風火火的走到一半,那個老警官折了回來 , 原因是他怕我盤腿兒像個佛似的影響不好,所以提前將我與酒駕,以及醉酒鬧事的人關在一起 , 畢竟喝多了的人 , 啥醜態那也不足為奇。
  進了監禁室 , 鼾聲如雷 , 酒氣沖天,橫七豎八躺著醒酒,那老警察像是故意的,把我放在一位至少二百斤的毛臉胖子旁邊,他在躺著,我在椅子下面坐著,每一聲鼾聲,口腔衝著我出酒糟味兒,唾沫星子鼻涕泡泡 , 噁心的我差點沒吐了,但就是沒轍 , 當前只能敢忍著。
  大約到了兩點鐘左右的時候,外面警笛陣陣,聽起來像是有人被帶了進來 , 不一會兒 , 隔著牆就聽見外面女子的尖叫聲,面前躺著的毛臉胖子受了驚似的『嗷』的一嗓子便直挺挺的坐起來。
  「臥草 , 嚇死我了!這夢做得 , 怎麼全是血啊。」他一邊摸著心口一邊說 , 等他剛下地卻不小心撞到了我,一低頭 , 又是一聲喊:「臥草,大半夜你不睡覺裝鬼呢。這是哪啊?不是洗頭房麼,你坐這兒幹啥?」
  「這是警察局。」
  「警察局?真的假的,我怎麼記得去了洗頭房呢 , 小姐問我要不要戴 , 我說戴個毛,然後就啥也不知道了。」他揉了揉腦袋,片刻後又問我:「你咋啦?怎麼這個姿勢呢?是不是半夜裝鬼嚇唬人被抓起來了?沒用 , 別裝了 , 沒啥大事兒明天就放了。」
  胖子醒了酒以後,像是話嘮般跟我聊天 , 他叨叨個沒完 , 我腦子都要炸了,不知過了多久,大門又被人推開,是那個姓張的老警官帶著猴大猴二進了門,可同屋的胖子卻指著他們三個說:「奇怪了 , 那倆人脖子上纏著白圍脖怎麼還有血啊?太嚇人了,不行不行,我得睡了。」
  那三人面如土色,一言不發的將我抬出了監禁室,其實,瞧著他們的模樣,也感覺應該是出事兒了 , 但維持著的大周天不能停,一切發生的事情我也沒轍。三人將我抬出了警局,姓張的警官嚴肅的問我:「你就說你是不是陰陽先生?」
  「你咋知道的?」我問。
  「他們哥倆說的,見你的時候看你坐在地上唸咒 , 之後就奇怪的變成這樣 , 你就是不是吧?」他又問。
  我搖搖頭:「已經不是陰陽先生了 , 現在我是風水先生,也是道士!
  他長呼了口氣 , 緊張的問:「道士也行,那我問你,你會不會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