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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六章 陰陽嬰地

  出道以來我什麼時候受到過如此的委屈?氣的我身體發抖,可更加令我無語的是中間的老頭子拍了拍手,又在人群中又走出了一名中年人,老頭還主動給我介紹說:「此人也是成名多年的風水先生,理氣派大宗師賴彥澤的弟子。如果,你解決了我們的麻煩,他會告訴我的。」
  心裡一凜,果然是老狐狸,他擺明了是怕我忽悠他們不懂風水,特意為了我找了專業的幫手做風水指導,若是我扶正了此地的風水,那麼他僅需要面對魯家的人點點頭,又不洩露天機,還能做一個好人!
  陰險到了極致,我甚至感覺他們為了算計,應該是已經準備了好久。
  今天遇見的境況,算得上是我有史以來,歷經生死中接觸過的最難局面,倘若破局,我會死,不破局我依然會死。
  端坐中間的老頭,又一次揮揮手說:「大家都安心點,現在有風水先生去幫忙恢復風水,我相信很快咱們魯家溝便會恢復如初。大龍,你帶著張師傅去墳地那邊走一走。」
  青年應了一聲,隨著鎖鏈的響動,我感覺到一種強烈的窒息,迫使我沒有辦法,必須跟著那人向大山中走去。被『領』著穿過全村,一路上我看到了許許多多的棺材,家家戶戶正在辦著喪事,讓整個魯家溝在秋色之下顯得更加荒涼,死寂般的沉靜,村民之間互相沒有交流,此種原因也很簡單,他們是怕鬧出口角,因為如今的魯家溝,『生氣』同樣也意味著死亡。
  很快我們到了類似女子**的上方,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風水一說很玄妙,如同在大山稜石較多的地方居住,此地的百姓多數較為貧窮,並且性格焦躁蠻橫。山清水秀的地方,百姓皮膚較好性格溫和,而且還相對比較為富裕。山勢挺拔則百姓普遍較矮,如果山勢平坦普遍個頭較高。還有雙峰山則女性居多,山峰土質外剝,裸露原石,多為婚姻不和。還有,如果山如蒼龍延綿不絕,此地必有大官誕生,倘若山勢斷裂,土地乾燥,揚沙漫天,必然會常出現橫死的事故。
  不過,風水並無絕對,決不能斷章取義,一概而論。如乾旱地區,墳地以濕為貴。雨水多的地方,以干為吉,倘若某一地區極其的貧窮,三代過後,必會有人傑誕生。
  同樣,風水這門學問,老百姓瞭解瞭解就行,千萬不要隨意擺動,因為一個不慎那是要人命的。如今,魯家溝便是天地靈穴引發的後遺症,當年脫逃的因果被找了上來,我猜測此事極有可能與那位魯家之主口中的窮奇骨有關,莫不是骨頭失蹤了?
  等我被『領』到了墳地時,眼前可謂是一片淒涼,數不盡墳包一排排坐落此處,空地的正中央修建了一座用白色的墳墓,四周皆由白色青磚所修葺而成,乍一看形似圓龜殼,前方設有墓碑,並且它左右十米皆為空地。
  其他的墳墓都由一排排修建而成,乍一看好似八寶山公墓,而且通過土壤,我斷定此地曾經必然是草木旺盛,可現在卻已經滿是蕭條。至於魯家那位門主的墓地比起其他的墳,它更像是一座宮殿。
  押送我來的青年告訴我這兒就是主墳,讓好好看看風水錯在哪?他又用力的拉了拉鎖鏈,把我拽到前方說:「告訴你,之前的風水師傅說過他已經看出是什麼問題了,別想著胡說八道騙我們,否則讓老子知道,非扒了你的皮!」
  「威脅我?」我扭過頭怒視青年的雙眼。
  「怎麼著?不服?」說著他狠狠的拉拽鎖鏈,又是一陣強烈的窒息感,我咬著牙,窒息的極其難受,當他鬆手,忍不住咳嗽了幾聲。對方又說:「我告訴你,在魯家溝,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給我臥著,要是想少受點苦,那就老老實實的給我辦事!」
  此人連心眉,嘴小,鼻子尖,偏偏小家子模樣又生的五大三粗,指節粗大,皮膚好似枯燥的樹皮,穿著紅色半袖,一身勞工苦力的打扮。所以,我斷定,這人沒什麼技術,在匠門無非是混飯吃的,在面相上看,此人度量極小。
  在心裡安慰自己,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想要少吃的苦頭,還是少惹他為妙。
  和他一起來的人推了他一下,又說:「大龍,差不多行了,趕緊讓師傅給咱們看看風水,昨天我弟弟生病了,現在躺在床上還動不了呢,要是他再死了,那我媽也就完了。」
  那大龍哼了一聲,還說就是看不慣我的模樣。全村人的眼睛裡,都認為是匠門那任家主的墓葬出了問題,所以第一時間帶我來到這裡。還囑咐我好好看,要不然就弄死我。
  今日正午,陽光很足,我蹲下身子抓了一把土,房子鼻子前嗅了嗅,有股酸味兒,說明這裡曾雨水充足,從前下面埋葬過動物或者植物的屍骸,導致土壤很肥沃。於是我問:「這裡曾經種過什麼?」
  「什麼種過什麼?墓地你還讓我們種什麼?」大龍不耐煩說。
  我又說:「只有瞭解以前植物的茂盛程度,才能更好的查看風水,你先把我的手鐐腳鐐摘下來。」
  大龍和那個青年彼此對視一眼,在我的堅持下,如果不給我解開,那我就看不了。這倆人商量了一會兒,說:「手撩腳鐐可以給你打開,但是脖子上的鎖絕對不能打。」
  沒有辦法,為了舒服一些,只能答應了他的要求。在我心裡已經對村子裡的人已經全無好感,如果不是為了活著,我是絕對不會去插手此地風水。
  恢復了雙手雙腳後,我開始查看此地風水,石碑上雕刻著墓碑的主人叫『魯昭運』,匠門精通機關之術,墓葬絕不會有問題才對。又摸了摸墳墓,也沒發現蹊蹺,轉過身向對對方要來了自己的武器裝備。
  分金立向後,站在高地分金立向,山水環繞,除了光照不和以外,只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好墳,後來在我的強要求下,登上了山頂,結果自上而下俯視,看出了端倪。
  魯家溝的格局很奇妙,像是一對雙生嬰兒,墳地葬在女嬰,居住則在男嬰,而那魯昭運的墳地正處在男嬰女嬰之間。以形狀看形,女嬰與男嬰唯一不同,就是居住的位置聳立著魯班的雕塑。
  陰陽相交,卡在太極線上的誕生的『窮奇噬日穴』如同一張大口,可以吞沒天空中的太陽,倘若以血餵養,算是在凶局中求取福氣。然而我看來看去,並沒發現有任何的破山之勢,所以我斷定,問題是出在墳墓裡面。
  但是一旦我主張挖墳,就會被涉及因果。這也是為什麼所有風水先生不說破的原因,不論我是挖還是不挖,結果卻都是個死。
  我忽然浮現出了一個想法,如果能說服賴彥澤的弟子,我開棺驗屍,再以風水術法絕了匠門一戶,這樣的話,觸碰天機和彌補天機只要在同一時間進行,那麼我就有一線生機。
  可是我並不知道賴彥澤的弟子和魯家的子弟有是怎麼關係,如果雙方情比金堅,那我說了絕對是自找麻煩。
  見二人目不轉睛盯著我,為了賣弄下學識引起他們的關注,我說:「你們村與墳處在男嬰女嬰之上,人居住男嬰地,如果陽宅有損,則男人死;墳居住在女嬰身上,墳地有傷,則女人亡。再看看那條河沒有。」我指著繞村而過的河流,它卡在男女之間,繼續說:「倘若河流乾涸,全村必亡。」
  二人大驚,急忙問我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