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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三章 意外囚禁

  我倆聊到這兒的時候,對方長歎了口氣,臉色變得煞白,好似回憶起了什麼令他恐懼的事情。接著他像是驚魂未定般又對我說:「兄弟,你說大晚上來這麼多人報仇,怎麼聽都覺得奇怪,所以開始我還以為那人是逗著玩的,就隨著他一起說了句,我也是報仇的。你猜猜怎麼著?對方竟然問我啥時候死的?我以為是對方故意咒我死,一時氣憤就和他吵了起來,結果那人說我不可理喻。」
  青年目露驚慌,繼續說:「後來注意到他們都穿著古代農民的衣服,打扮的也多為小廝模樣,這我才知道是撞了鬼。後來對方打了我一個耳光,我藉著酒勁兒,想著死就死吧,也就和人家動了手,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讓他的幫手給偷襲了,等醒過來以後,天都已經亮了,第一件事兒就打算趕緊往家跑,沒等走出多遠呢,就發現在身前不到五米的老槐樹上,居然吊死了兩個人。」
  青年很實在,他和我聊了很多,比如曾經魯家溝盛產工藝品,但當地的老百姓很奇怪,完全拒絕政府出資修建道路的提議,導致他們的小山溝蜷縮在大山的最裡面,交通閉塞,有時候趕上大雨,交通一連癱瘓半個月也是正常事兒。
  也由於山路難走,一些沒來過的人,自然而然的就會找當地的領路人帶他們入山。
  可是,青年說後來魯家溝也不知道怎麼了,對外宣城不再做任何的生意,導致客流量大幅度減少,像他們這種領路人也都走的七七八八了,青年則是因為家中父母年邁,在村子裡靠著幾畝田地,又養了一些牲口,勉強支撐著經濟開支。
  按照我的分析,青年是由於醉酒所致,體內的陽氣完全散盡,所以當他夢中驚醒後第一時間撞了鬼,按照他所說,那天來魯家溝說尋仇的野鬼可謂是多不勝數,照這麼看,事情更加顯得不同尋常了。
  他帶著我熟練的翻山越嶺,夜裡是九點多的時候,到了山坡腳下,青年說:「兄弟,這條溝就是魯家溝,前面太他娘的邪門,我就不去了,要是你想跟我回去,我就免費把你帶回去。」
  搖頭拒絕了青年的好意,觀他相貌老實憨厚,剛剛主動為我安全著想,在此人也是位心善之人,聽他說前幾日撞了鬼,被人鬼所傷,於是我主動說:「把你的手給我。」
  「幹嘛?」青年有些奇怪,但依然照做。
  我以拇指扣住他的掌心,手指用力按壓,青年發出『嗷』的一聲慘叫,見他半跪在地上,我說:「因為你撞鬼後傷了陽氣,又沒及時想辦法補足,身體造成了暗疾,我以道法刺激你『勞宮穴』,驅散入骨陰邪,回家以後每日飲酒半盅,連續十五日過後,身體便會恢復。」
  他依然顯得十分痛苦,結結巴巴的問我幹嘛的?
  我說自己是過路的道士,沒在繼續和他多言。只是仔細的查看起全村的地勢格局,至於我們之間的接觸無非是萍水相逢而已,見他為人老實憨厚,家中父母又已年邁,隨手幫他驅了體內的陰邪,算是做了一樁善事。
  夜空明月高懸,臨近中秋,每天的月亮都很亮,望著不遠處的魯家溝,它深處在兩山之間的缺口內,第一直觀的感覺是風水不好,因為兩座大山在頭頂,他們處在中間,萬一來了山洪,全村都將會被泥土掩蓋。而且山間內,前後兩側若是無遮擋,叫做『天斬煞』,可若是有了遮擋,又因為地勢過低,算的上是『獄池』地。
  不論怎麼樣,也不是適合安居樂業的地方,並且魯家溝的『天頂』也就是兩座山形成的天空,乍一看好似女子的『**』,這可就更奇怪了,凡是在此種地勢上的村子,全村必然女的多,男的少,假如山體有缺,十之**女子淫蕩。
  既然到了,就得繼續走下去,可在我下山的時候,那青年忽然對我喊:「師傅,這地方挺邪門的,我可最後勸您一句,別去了。」
  其實我也不想來,可是沒辦法啊。
  問他有沒有手電?青年果然在包裡取出來一個丟給我。於是,我藉著手電的光亮入了村子,我在心裡也有譜,鬼怪去報仇,多半是匠門做了什麼缺德事才會導致今日局面,插手了,必會遭受報應。所以,在我心裡,想的是先穩住魯家,謀後而動,搞清楚魯藝龍給我的詛咒是個怎麼回事,再說。
  山路難行,折騰了許久,終於入了村子。結果,全村無燈火,花草凋零破敗,全然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地上偶爾爬過蜘蛛、蠍子等喜陰的昆蟲。抬起頭,若不是明月正好處在村頭的上方,那這裡可真成了一片漆黑。
  無犬吠,無蟲鳴,潮氣悶熱的氣溫,令我剛剛踏入這裡就感覺到了無比的壓抑。全村由於特殊的地理位置,村子的商舖格局分左右而建,中間的過道是用方磚搭砌而成,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每一戶商舖的大門修建的均極其有派頭,家家戶戶均是木製而成的外門,門上雕刻的吉祥瑞獸,可以說每一件都是非常不錯的藝術品。
  至於住宅,多在商舖的後身,包括村子裡端也有統一的居住地。
  我入了村子後,主動打電話給了老頭,奈何幾次過後並無人接聽,沿著街道行走,打算找一戶亮著燈的人家問問。沒等我走到一半呢,突然面前出現了一群拿著火把的人,心想總算是遇見活人了,趕忙然後揮手示意自己在這兒。
  人群向我走過來,火把很亮,將陰寒的村子重新燃起了一絲絲的熱度,隨著距離的接近,他們竟然很快給我圍上了。
  我很詫異,不明白他們這是什麼意思?就大聲說:「我是張大寶,昨天與你們說村長的人通過電話。」
  突然有人指著我說:「沒錯,藝龍說的人就是他。」
  總感覺他們的語氣不太對,人群漸漸將我靠攏,還未等我問清緣由,突然兩個青年拿起了繩子衝過來給我捆上。
  對方下手很重,雖說掙扎了幾下,可最後還是無濟於事。搞不清楚那魯藝龍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這些人嚴峻的神態,令我覺得形勢很不樂觀。我驚訝的問:「這是幹什麼?不是說讓我來給你們看風水的麼?好好的,綁著我幹嘛?」
  火光映襯出了我眼前的每一張臉,他們的表情平靜,有的人眼角還有淚痕,當我連續質問下,老頭在人群中走了出來,他用著電話裡的沙啞聲音,命令人將我關起來。
  我大聲和他們爭執,憑什麼無緣無故的把我綁起來,何況我是一片好心來這裡救人的!
  但人家卻始終面色古板,最後我稀里糊塗的就被囚禁了,他們把我關在了一個沒有窗戶的密閉房間,我被捆的嚴嚴實實的丟在角落裡無人問津,身上的所有傢伙事兒也被沒收了,甚至覺得是不是他們要將我永遠囚禁在此。
  一直到第二天,陽光透過排氣扇,大門被人推開,進來的人拿著鎖鏈,我像是古代囚徒那般被戴上手鐐腳鐐,最後人家又給我脖子套上了鐵頸套,鐵製的脖套還被一節鎖鏈拴住,男子握著一頭,把我做了奴隸。
  來的二人年紀都在30多歲,表情冷峻,任憑我怎麼問,也都是不發一言,直到把我捆吧完了,其中一人拽了拽鎖鏈說:「走吧張大師,現在給我們魯家查一查風水。」
  「我次奧你姥姥!趕快給我放了,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媽了個雞的,老子身上有gps定位系統,國家肯定會找到我的!」第一次有了交集,氣的我是破口大罵,為了魯藝龍的詛咒我來到匠門,還沒等明白什麼什麼事兒呢,上來就讓人當狗一樣給鎖上了,氣的我有一種殺人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