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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四章 燥熱難耐

  她戴著墨鏡,流露出那種天生高冷的氣質,讓周圍人不禁的駐足觀看,假如我事先不認識她,肯定會以為是某個明星大腕『微服私訪』呢。何莎莎可以比作為一枝帶刺的玫瑰,或者說是有毒的美人蛇,她有著一幅絕美的容顏,而在美麗容顏下的則是一種極端的性格,就像是我最初遇見她時那樣,一邊是對待他人的冷酷無情,一邊又是掛滿八卦鏡,害怕鬼魅的膽小女生,不過一切都是拜何宇所賜。
  何航頗為得意的說:「我們家莎莎怎麼樣,是不是又漂亮了?」
  我不吝嗇讚美的說:「她本來就很漂亮。」
  「多虧了你幫我破了何宇的養財童女,現在莎莎的天耳已經癒合,可以像是個普通的女孩兒那樣生活。」何航滿眼的愛意對何莎莎揮揮手,又說:「大寶,好好考慮考慮,我這些年見慣了殺人如麻的偽君子,對於外人已經產生不了任何的信任感,你要是能好好對莎莎,我的一切都可以給你。」
  何航隨後並沒有與我過多的交談,他上前接過何莎莎的小行李箱,關心的說:「昆明四季如春,看你穿的這麼少,春捂秋凍,以後得風濕可怎麼辦。」
  「芭堤雅那邊很熱,回來的時候忘換了。」何莎莎顯得有些不冷不熱,接著她徑直的走向我說:「好久不見,謝謝你。」
  何航在身邊為我解釋,他說莎莎自從恢復了身體以後,便一直冷冰冰的,就算有感情卻也始終無法表露出來,無時不刻都表現出那副生人勿進的樣子,她冰山美人的樣子,是在人際交往中有著很強的障礙,不管再去看什麼樣的心裡醫生,他還是一點效果沒有。
  何莎莎在一個混亂的環境下成長,她十幾歲就動槍殺過人,所以當養財童女的氣息被破以後,曾經的殺氣趁此機會侵入到了她的身體,將她變成如今冷冰冰的樣子。
  我說:「如果她想徹底恢復的話,還是需要去道觀齋戒,至於多久能恢復,我也說不清。」
  「我也有這個打算,現在莎莎也接到了,走吧,咱們一起吃個飯?」何航說。
  本來我是拒絕的,可何航又說要和我聊一聊那個老闆的事兒。聽他這麼說完,我沒多想就同意了,這一路上都是何航問什麼,何莎莎就只回答什麼,彼此間也沒有更多的交流,一直到了一間中餐館,等上好了菜品,飯桌上的氣氛也是很沉悶,開始何航要點酒,被我以身體不適拒絕了,倒不是因為戒酒了,只是我有個毛病,不喜歡與不是朋友的人喝酒。
  後來要了兩杯溫開水,何航在服務員的手中替我接過水,遞給我說:「以水帶酒了,等日後身體好了,咱們在好好喝喝。」
  我與他同樣客氣了幾句,吃飯期間何莎莎不喜言談,我則是不善言談,也就只有何航這兒東一句西一句的調節氣氛。
  當我聽他們聊起了泰國聖僧龍婆年時,也有了一絲的興趣,他說這個師傅曾經三歲發下宏源,一生濟世救人,如今得他所願,在30多歲時就已經有了自己的寺廟,後來又成為泰國十大聖僧之一,是港澳台的演藝界名人、好萊塢明星、還有體育界名人的追捧的對象,龍婆年精通醫術、法術、賺到錢的會救世濟民,而何莎莎此去,就是為了求龍婆年幫著解小鬼,可不巧是這位聖僧出國訪問了,就這樣她自己在芭堤雅一直等著。
  何航要不是當年陰差陽錯救過龍婆年的弟子,以他的身份,那想見一面是很難。他說龍婆年精通降頭醫術、解降法術、招財、轉運等等秘法,在全世界也是很有名氣的。有一處我覺得奇怪,雖說那童鬼反噬很厲害,但也不至於說在國內無解的。
  面前的何航又說:「那老闆就是當地人,做煙草生意的,聽他的意思是家裡不知道招了什麼,天天做噩夢,夢見自己家住著一隻白髮蒼蒼的老人,攆他全家離開,還威脅要殺了他。」
  「宅子可是老宅?」我問。
  何航搖搖頭,他說已經住了好多年的宅子了。
  我思索了半晌又問:「家中可有人生病?」
  何航又搖頭,他說:「會不會是撞到了一些遊魂野鬼,想要討要些錢財?」
  我覺得不會是這樣,因為如果是來要錢鬼魂大都是孤魂,絕對不會主動攆人家離宅,不過,這就只有得等到第二天去了以後才會知道。飯桌上何莎莎自始至終也沒主動與我說過一句話,等吃完了飯,他們要送我回酒店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豐田停在了飯店門前,司機推開門下車,單手拎著一把刀,指著我怒罵:「你麻痺,上次你跑的快,這回老子弄死你!」
  那人正是我在雲大所遇見的黑車司機,由於昆明市的發展比較集中,此地並不像北京等大城市,想要大街上遇見熟人,簡直比大海撈針還難,但這裡卻不一樣。
  對方的彪悍出乎我的預料,他上來輪著刀就要砍我,當我向後一躲時,何莎莎的大白腿劃過了一道優美的弧線,精準的擊中對方的面部將他撂倒在地,何航緊隨而上,揪住對方的衣領,他問我:「你們有仇?」
  「一個黑車司機而已,被我制服過,嚥不下這口氣。」我說。
  何航輕輕的拍了拍司機的臉,司機青年滿嘴髒話的咒罵何航,又說他是盤龍區某某大哥的弟弟。何航冷笑了一下,他說:「哦,看來你很厲害啊。」
  「快點放了我,今天這事兒我不與你們計較了。」男子多少顯得有些膽怯。
  可何航卻不依不饒,他用手輕輕摸了摸對方的臉,我見他的指甲變黑時,我心裡一緊,剛要制止已經來不及了,何航的食指劃破了男子的眉心,眼神陰冷的說;「你現在很餓,去吧,你看,那裡有好吃的東西。」
  他所指的地方正是路邊的花壇,只見司機像是患了失心瘋似的大叫的跑到花壇,跪在地上開始大口大口的吞著泥土。
  照這樣下去人就得撐死了,我怕鬧出人命,於是對著掌心以食指畫下雷符,跑到了青年耳邊,『啪啪』用力的拍了兩下手,當即那青年頭一歪,眼珠子泛白的昏倒在地。此法為『掌心雷』,人左手為陰,右手為陽,對掌心畫雷符,擊掌的瞬間是有醒神辟邪的功效。
  燈火通明,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左右兩旁,各家店舖均門庭若客,同樣我剛剛的舉動也引起了一些路人的駐足觀看,眾人交頭接耳的說什麼都有,但更多的是以為青年昏倒是我打的。何航修習的黑法,與國內的邪師一樣,他們在華夏統一稱為『妙門』,正是因為懂常人所不懂的術法,也可輕取普通人的性命。
  何航與何莎莎追了過來,說:「吃一些苦頭就好,你出手便殺人,讓他吞土而亡,有點太過了,我是修道者,不可亂殺。」
  「我就是想給他點苦頭,大寶你誤會了。」何航又說他自己有辦法控制青年,而他所用的則是一種『魂降』,他並沒有想過取對方的性命。
  「行了,我累了,先回賓館了。」攔了一輛路邊的出租車,與他們告了別。
  何航的慇勤有點讓我很不適應,可剛剛他下手狠辣,以及那陰冷的表情顯然就是奔著對方的命去的,這種人說金盆洗手,有點讓我難以相信,心裡打算等拿了錢,還是趁早離開,別到時候一不小心把自己搭上。
  付了車費,像往常一樣回到了賓館,打開窗簾,習慣性的看著窗外的夜景,可是沒過了多久,我突然感覺身體有些燥熱難耐,就好似胸口好似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又麻又癢,思緒也忍不住的開始胡思亂想,之前與水洛莎依的肢體接觸像是電影一般來來回回的在腦海裡出現。
  我的身體就像是要爆發了一樣,額頭微微發汗,頭腦發熱促使我跑到衛生間用冷水沖著頭部。
  自身散發的熱度將頭髮上的水珠氣化,衛生間變得霧氣濛濛,我再也控制不住思想,曾經與趙娜發生過的事情,已不同的場景在反覆出現,但那些女人卻均沒有面部,白花花的**就像是魔魘一樣要將我吞噬。
  第一感覺,我懷疑自己的又中了大師兄所說的心魔,可沒想到就在這時,衛生間的門打被人打開了,就看見何莎莎脫掉了那花布紗衣,緩緩走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