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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三章 傳男不傳女

  紙人被我以純陽血激活,為它點了眼眸,那就相當於開了天眼,他與何航之間是用七彩繩子連接,那七種顏色代表了陰陽五行,可以起到靈魂橋樑的作用,現在只要認了紙人做父親,他們倆便是一脈同支,我就可利用術法給紙人強行注入陽魂為何航擋災。
  何航倒也不含糊,形勢危急,他也顧不得許多,直接跪在地上『砰砰砰』三個響頭磕下去,大大方方喊了一聲『爹』,當即那紙人開始浮現了血色,連接他們的七彩繩像是被火燒了一樣的斷裂,兩位將何航視為生死仇敵的小鬼的眼睛就紅了,他們二人的靈體開始凝實,眨眼間恢復了腐爛而醜陋的臉,怨鬼與平常鬼不同的是它會保留著死之前最痛苦的樣子,我看那童鬼,他全身流出的黃膿,麻風病的病態讓他的步伐很慢,並且小孩兒的口中還一直說著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第二個被何航打死的小孩兒因被童鬼的怨氣感染,也化為了厲鬼,但由於紙人的存在,那兩隻小鬼改變了目標,撲過去開始瘋狂撕咬紙人。而那聽起來撕扯的聲音好似『噗噗』撕肉的聲音,當滿地的碎屑出現時,恍然間會對我們產生一種遍地血海的錯覺。
  同時,我對何航大喊:「快點搶地上的血,只要你眼睛裡看到的血,便都是你的精血,能搶回多少就看你本事了。」
  房間內刮起的陰風將吊燈刮的搖搖欲墜,辟里啪啦週遭的飾品散落一地,而那兩名小鬼好似在發洩自己的怒火一般,一邊撕扯一邊瘋狂的嚎叫。而何航同樣跑過去,撲到了那兩鬼之間,趴在地上不斷的用手捧起了血跡塞入口中。
  雙方沒有任何的交流,紙人被我以道術代替了何航去承受小鬼的反噬,而反噬的過程中,他開始與小鬼奪取精血。雙方你來我往的搶了好久,何航的氣色開始越來越好,再看兩隻小鬼凝實的身體便緩緩的的虛化了。
  寅時一到,代表日出東方,桃木樁的煞局隨著太陽的升起而開始啟動,屋內的陽氣始升高,地上的血跡一瞬間便開始氣化,何航懊惱的說:「我的精血還差一點點。」可地煞陣是恐怖的,那兩隻小鬼像是個沒頭蒼鷹一樣在房間裡四川亂竄,直到陽光射在黃色的符時,耳畔傳來『砰砰』兩聲炸雷,小鬼蹲在地上嚇得瑟瑟發抖,身體也在同時矮成了一寸大小。這對兄弟倆跪在地上,對著我不斷的磕頭,弱小的身軀,再無之前猙獰的樣子,沒了怨氣,只能算是一隻普通的鬼魂,而我只要上前用力一踩,那他們二者便會魂飛魄散。
  何航興奮的看著小鬼,大有一番要上前動手的感覺,他說:「是不是我殺了他們就沒事兒了?」
  道者雖不畏殺,但同樣也不嗜殺,我取出了符紙都到小鬼前,對著它輕輕的罩下,包住後疊好令符,再以符筆封好,這二鬼算是被我收了。可何航卻激動的說:「大寶,你怎麼不殺了他們?他們是鬼啊!」
  「我目的是救你,並不是來幫你殺鬼的,現在你的精血奪回了,小鬼也被我收了,既然安全了,為何要殺?一會兒你派人去找到那節肋骨,送到佛塔安葬,也算是了了你的孽債。」我盯著何航的雙眼,從第一次遇見阿贊巴登,我便對所有的邪師深惡痛絕,可既然他幫了我,那我覺得自己確實要說一說。
  盯著十分失落的何航,我說:「雖說我不知道你的黑法是如何修煉,但此時你以已經邪氣入體,就連鍾馗法相都饒你不得,如果不趁早回頭,遲早以後也是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對對,大寶你說的對,我也有金盆洗手的打算,這次要不是你,我還真就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我現在就把消息告訴莎莎,讓她回國。」說罷他拿起手機撥給了何莎莎。
  折騰了一夜,我也累了,便主動讓何航給我安排個地方,出了門我就將阿吉的事情與他說了一遍。何航向我索要了手機號碼,並拍著胸脯保證:「你放心,給我兩天時間,哪怕他是死人我也能給他翻來。」
  我們倆出了別墅,昆明的空氣非常好,瀰漫的芬芳沁人心肺,我長呼了口想起了郊區的大毛,都常說苟富貴,莫相忘,可我在昆明住著五星級的賓館,它卻在昆明睡著驢棚。
  苦笑了一下,上了奔馳車。還是那間香格里拉大酒店,何航為我開了一間總統套房,電梯直接進入了24樓的房間,打開門寬敞的落地玻璃能看到昆明市的全景,高檔布藝沙發,實木書架,以及大廳中央還擺了一架鋼琴,毛茸茸的地毯踩上去感覺非常的舒適。
  一般五星級大酒店的格局很注重風水的,好比房間的五黃位,均會裝扮的典雅大方並且放置一些象徵著乾淨、純潔、吉祥的物件,可由於賓館太過於寬敞,看似明亮,實則藏陰,又由於裝修的富麗堂皇,短暫的居住有助於轉運,若是長期的話,還是會對陽氣有所損傷。
  我在拒絕了何航領來的兩位身材堪比一線模特的年輕女孩兒後,自己仿若苦修士一般坐在地上打坐恢復精力。呂祖心經首要一點,便是自從修行過後,將再也不可沾世間女色淫邪,一旦產生了此種想法,純陽劍氣自會消散,之後若再想修煉呂祖心境便是絕不可能的。
  靜坐了一整天,夜裡的時候我還去了大街上溜躂了一圈,昆明因為四季如春的氣候而號稱『花都』,讓大街上隨處可見綻放鮮艷的花朵,像圓通山的櫻花,大觀樓的鬱金香,翠湖的荷花等等,因為城市比較小,我打著出租車四處繞了一圈,閒下來的時候買了盒煙,坐在路邊的街角吸著煙。
  等找到阿吉後,必須要追查到夏玲瓏是怎麼出現的?還有那夢境裡的持劍的男子,他對著元始天尊的雕塑沖天一劍,有著太多的事情等著我去發現,而大師兄所說的北斗降臨,按照時間推斷,北斗已經降臨人世,只不過可能他現在只是一位嗷嗷待哺的孩童,所以說,北斗並不著急,可張家鋪子的大仇未報,我一定要摘了九菊的菊花,讓他們血債血償!
  習慣性的搓了搓臉,心裡的壓力變得無比的大,我苦笑了一下,假如大膽在我身邊鬥鬥嘴,或許真的是一樁快事。
  看了眼時間,又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後半夜,可當我打車準備回到賓館時,電話居然響了,一接通,對面傳來清脆的聲音:「我是叫你張大寶好、還是叫你張道士好、或者叫你師傅好?」
  聽那清脆的女孩子聲音,我笑了笑說:「水洛莎依,這麼晚了,有事兒麼?」
  「我就是問問你收不收我做徒弟,你要是收我,我就叫你師傅,或者你可以教我法術,那我就叫道士,實在不行,你給我算個命吧。不然大家相識一場,你連個招呼都不打就坐著豪車走了,是不是瞧不起我們窮山溝的人呀。」水洛莎依言語之間有了些許的調侃。
  我說:「那你還是叫我大寶吧,陰陽行當裡傳男不傳女,這是規矩,破不了。」
  「為啥!」水洛莎依顯得很不死心,繼續說:「我回到公寓和我閨蜜聊了你的事跡,我還說自己要拜師呢,你要是不收我,我多沒面子呀。張大寶你可別忘恩負義,要不是我幫你翻譯,你都進不了烏木寨。」
  這可讓我有些撓頭了,連幾千年前的孔老夫子都說了『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並且以我看來,好像除了已經去世的陳曉梅,遠在西藏詩雨外,好像大都漂亮的女孩兒均不講道理。
  我只能耐心解釋說:「女人每個月都會有。。。。」
  「有啥!」她迫不及待的追問。
  「大姨媽!對,有大姨媽。」為了掩飾尷尬,我繼續說:「女為母體,為世間誕生生靈,而產道也是**,如果修習術法,那百鬼不近,則無法生育,這樣便是違反了天之道,教女術法的道士會因此遭受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