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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二章 逼供

  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掛斷聲,詩雨二叔的慘死就是魔心法師對我的一種警告,按照我的猜測,今天她二叔今天有可能去找那個降頭師了,但至於倆人後來發生什麼,我覺得多半是與錢分不開的。
  「大叔,怎麼了?電話裡的人是誰啊?」詩雨問我。
  歎了口,將電話裡的事情,以及對方的要求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全部家產拱手讓人?別說詩雨了,換做我,我也忍受不了,何況我並不認為這個叫魔心的人,是一個守規矩的降頭師。她皺著眉說:「如果他要害我,那是會怎麼害?」
  「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中了降頭,但是具體是什麼降頭我不是太清楚,而且我只會解鬼魂降,其他的辦不了。」這是大實話,術有專攻,茅山術也並不是萬能的。
  詩雨忽然歎了口氣,她說:「如果他在就好了,我相信他一定會救我的。」
  這幾句話,對我來說,可是字字如刀啊,我恨自己沒用,如果讓能讓我看到降頭師,哪怕只是遠遠的看到他,我都有十足的把握讓他求死不能,但是現在我卻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突然,我想到了一個人,拿出手機撥給了翡翠老闆何航,他精通鬼魂降術,而且還在東南亞小有名氣,我覺得萬一倆人認識,應該就好辦了。
  電話響了幾聲通了,何莎莎接的電話,她說:「喂,張大寶?」
  怕詩雨聽出來,我就稍微躲遠了一點說:「你怎麼知道是我?」
  她說這個電話號只有我一個聯繫人,我直接開門見山,問何航認不認識魔心法師。何莎莎讓我等一會兒,大約20分鐘過後,何航給我打了電話,提起魔心法師他特驚訝的問我怎麼和那個老鬼牽扯到了一起了?
  我說:「魔心法師以降術威脅我的一個朋友,想要要人家的全部財產,要是你認識他的話,幫我個忙,按照規矩來,我給他十倍的賠償讓他收回降頭。可如果他不同意的話,你能不能幫我找到他?」
  社會就是這樣,結下善緣還是有用處的,當初別看我與何航要是鬥法,我能有十成的把握殺死他,但如果玩陰的,可能他早就能玩死我了。
  何航說:「這個魔心法師,我聽過他,他在整個東南亞一帶的名聲很臭,經常會找一些沒有靠山的富豪奪取人家的家產,以小鬼迷心,禍害一些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兒為他獻身,我剛出山的時候,聽說他把一名和尚出家前的子嗣給屠了,不過據說和尚怒了,從緬甸給攆著到老撾,後來又道泰國,一直追殺了他好幾年,但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事兒也就不了了之了。」
  「你和他不熟?」我心裡一沉。
  「沒打過交道。」何航又說:「這樣吧,我拖幾個朋友打聽打聽,你等我消息,至於成不成,我不敢保證。」
  告訴他最好盡快一點,掛斷了電話,現在已經下午三點多了,也就是明天天亮之前,那個混蛋的就要我們交錢,可是他特麼連個聯繫方式都沒給我,如今再看詩雨額頭像是被蒙了一層黑紗,我心裡可是焦急萬分,魔心法師所說的全部資產,那該怎麼樣才叫全部資產?
  時間很緊迫,為了兩手準備,我說:「你現在手裡有多少錢?」
  詩雨告訴我她所有的錢都用來繳罰款了,現在已經是一分錢沒有了。既然魔心法師在這個時間段威脅詩雨的全部財產,那就說明他與買礦的人應該也很熟,很有可能他二叔都被人給設計蒙騙了。
  我坐在路邊抽著煙,思考如何拖延時間的時候,詩雨的手機響了,她聊了幾句,回頭告訴我說,今天送走的那伙兒騙子,他們出價給到了五百萬。
  這個電話打的太及時了,直接坐實了我內心的想法,我說:「你讓他們再去礦區,就說一會兒可以談談。」
  沒多久事故車輛來到了現場,清理了她二叔的屍骸,蔣詩雨給了她二嬸打了電話,隨後我們又一次回到了華岳金礦。
  瞧著詩雨額頭上越來越密集的黑氣,我明白一旦黑氣徹底將她面部籠罩,那就是對方下手的時機。
  我又對大膽說:「你一個能打幾個?」
  趙大膽臉看天,壓根兒不瞧我,大有一番老子就是不上當的意思。我苦笑說:「我問你話你可以回答。」看他還不吱聲,我又說:「一個問題二百塊錢!」
  「霧草,你特麼早說啊!打幾個是吧?要是你這樣的,我能打10個!」趙大膽還挑釁的對我豎起中指。
  「那就妥了。」我指了指礦區的大門,繼續是說:「一會兒從這個門進來的人,進一個你就給我打昏一個,怎麼樣。」
  「憑啥!」大膽又問。
  「是不是朋友!」我怒了。
  大膽手一揮,也跟我怒了:「親兄弟也得明算賬,打昏一個給200,斷胳膊斷腿,給1000,行不行!」
  「你真特麼掉錢眼裡了。」無奈的答應了他,純肉搏,趙大膽可是全武行,而且他還說自己準備轉行了,不做背屍匠,回家娶媳婦沒點錢肯定不行,而且仙屍那麼古怪,誰知道雲南那邊人付不付錢。
  多餘話不說,五點鐘之前,今天買礦的原本人馬全來了,我關上了礦區的大門,那趙大膽不辱使命,不論來的是男是女,統統上去就是一頓拳頭,七八個人的隊伍被打的那是嗷嗷直叫啊。
  最後我找來了繩子,把這些人挨個捆上,拖拽到了警衛室。大膽在一邊數著,告訴我一共兩千六,有一個人不小心被打斷了腿,所以得給他加錢。
  詩雨也擔心的問我:「別再出什麼事兒,我聽我二叔說他們確實是商人。」
  「不用擔心了,你不覺得巧合麼?這邊你剛要賣,那邊就有買的,而且一開口就是要你全部的財產,肯定有古怪,你們倆先出去,等我問一問就知道了。」我讓他別擔心,隨後讓詩雨和大膽出了保安室。
  坐在椅子上,我冷冷的盯著地上的八人,點燃一支煙,與八人對視,對方的中年人憤怒的說:「你這樣是犯罪!快把我們放了,否則我一定告你!」
  「說吧,那個降頭師在哪?」我冷冷的說。
  「放屁,什麼降頭師!」對方又有人怒了。
  我緩緩的說:「降頭師為了修煉邪術,與這個社會是脫離的狀態,而且他們身上紋著許許多多的經咒,造成了這些人沒有辦法都市生存,所以他們必須要有一些人來替他在外面斂財,你們八個,誰是那降頭師的經紀人,或者你們全是!」
  「你說是怎麼我不懂,但是盡快放了我!否則我一定告你。」中年人又急了。
  我把煙頭掐滅,狠狠的拽了他的衣領,拉到了我的近前,對方驚慌道:「你要幹什麼!」
  「不說,那我就自己來問!」說罷,我以銀針紮在人身體的痛穴位置,那中年人立刻痛苦的哀嚎,四十多歲的老爺們疼的哇哇大哭。
  一屋子八個人,每個人都被我以此法控制,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保安室就散發著一股子尿騷味兒。好在我需要的消息倒也查到了,這八個人確實是商人,有一次商業上遇到了困難,恰巧遇到了魔心法師,對方答應幫他剷除掉競爭對手,就這樣有了那邪師的幫助,他們八個各個都是順風順水,但是也從那以後,他們被魔心控制,充當了他的爪牙,所有賺到的錢都要上繳九成。
  但是,魔心法師很警惕,基本上不怎麼和他們見面,大都是電話聯繫,錢到手也是轉賬,這次他們最早是想搞掉詩雨的二叔,卻沒想到蔣詩雨是真正的老闆,由此才發生了後面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