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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 三件事

  叢老師的問題,我沒直接回答他,而是聳聳肩表示自己無辜,又指了指天的說:「老師啊,你看這天還沒黑呢,怎麼可能有鬼啊。」
  「我沒說有鬼。」叢老師皺著眉思考的說:「可是真的很奇怪,吳大雷那一刻我感覺我都不認識他了。」
  我勸他不要亂想,又看了看表,說:「叢老師,時候不早了,你得上課去了。」
  一句『上課』,確實打斷了叢老師的所有雜亂思緒,他趕忙與我告別,急忙忙的去學校上課,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點燃了一支煙,靠在學校門口的柳樹下笑了笑,陰局的效果霸道,有鬼神相助,三道符紙封住了窗戶,破五行符已經隔絕了陽火,短短半個小時的時間,足夠改變班級的風水。
  11只小鬼的配合,可以讓叢老師在學校裡成為為萬眾矚目的巨星,哪怕離開了班級,有水晶的幫助,小鬼也能從旁助他。
  至於為什麼鬼神之力能讓人恐懼的,主要一點便是鬼能改變心性。做完了這一切,剩下的就不用我管了,由於那幾個小鬼的本命符在我的身上,一直到叢老師死後,不管我在天涯海角,12個小鬼也必然會回到命符中。
  一支煙抽完,扭過身告別了自己的母校,在路上我就撥通了一個電話,這人叫童曉燕,以前我們班的學委,上回聚會,好像她沒去。
  電話通了,我先表明身份,那邊立刻客套了幾句,可當我問起蔣詩雨的時候,童曉燕說自己剛在國外回來,與同學沒什麼聯繫,簡單的聊了幾句,他還向我打聽了周涵,看樣子也有點想要舊情復燃的意思。
  第二個電話的人叫馬傑,吃飯的時候去了,但是去野炊的時候並沒有他。等電話聯繫後,他說他也不知道,不過又給我幾個其他同學的電話。
  我是一個找一個,最終找到了那次在殯儀館一起送葬的幾個同學,這才算是打聽到了蔣詩雨的下落,可聽他說完,我心裡就有些沉入谷底。原來一年多的時間發生了很多事兒,其中他父親的因為點經濟上的事兒被派出所給抓了,他的家產被沒收,其中有些蔣詩雨名下的房產也被她媽給賣了,用以填補他父親的窟窿。
  曾經的千金大小姐一夜之間變得負債纍纍,按照我那個叫李建的同學意思,好像是她們母女二人回山東老家了,但具體上的情況他也不知道。
  我倆聊了很久,他說自打崔海死後,同學之間的聯繫也就散了,周涵後來家裡出事,帶著懷了孕的老婆逃到了海外,至今也斷了聯繫。這便應了他們家祖墳風水絕滿門而發一戶的徵兆,至於未來怎麼樣,還得等到未來再看,不過前期的事情都在一點點的應驗著。
  從周涵的事兒也可以完全解釋風水養人,亦可殺人的含義,華夏大地天地靈穴實在可遇不可求,多數都犯有刑克,再2003年那陣兒我知道各個地方講究開荒征地的時候,各地村部組織老百姓遷墳,就在遼西某平縣的一戶礦老闆的家,在起墳的時候,發現棺材有了兩條魚。但政府要求強制遷走,沒辦法,只能動了祖墳,最後他們家的鐵礦連續死人,不到一年的時間千萬家產折騰到了一貧如洗。
  家裡住在那兒的人可以打聽打聽,一般風水先生最討厭就是有人較真的,有的人沒見過詭事兒,卻總也拿一些初中物理知識,去和你你掰吃一堆物理性的問題。你問我,我也不知道為啥會有,但是,起墳的時候發現,魚、蛇、老鼠的都不要動,寧願推平了,這墳也不能動,否則必有災禍降臨。
  得知蔣詩雨有了困難,那我可真是急的嘴上起泡,心裡有火,咋說我現在也算是個富一代了,零幾年的時候,五百萬那足以二線城市活的非常滋潤,以我的見識,過百萬那可都是了不得,何況我還是五百萬![現在也可以活的很好。]
  然而李建最講究的是幫我打電話給了公安局的朋友,可我不知道蔣詩雨的身份證號碼,最後還是沒辦法,哪怕縮小了範圍調取資料,也有300多個重名的,眼看要無計可施的時候,李建又找到了蔣詩雨的閨蜜。
  我是一邊走路一邊打電話,都快12點了,我又接到了李建的電話,他說:「大寶,這回找到了,蔣詩雨的母親的籍貫是山東德州禹城市的人,具體查不到身份證號碼,等明天我再想想辦法。」
  有了確切的方向,我心裡就很興奮了,不管怎麼樣,患難見真情,當初她柔弱身軀為我續命,如今,哪怕祖師爺不讓我與她牽扯因果,那又怎樣?首先一點,若是視而不見,我便無法正視自己的內心。
  李建在電話裡歎了口氣說:「大寶,上回的事兒過後,我們全家都吃素了,就連我,現在都認了個師傅,已經當了居士,而且連五辛我都已經戒了。」
  上回黑大個兒的黃皮子復仇,殺了好多個同學,我想凡是見過的人,肯定都難以平靜,黃皮子拜月,那是修煉成精玩命的行為。不管怎麼樣,德行還得自己來修。
  「放心吧,因果報應我已經替你們擔下了,以後踏踏實實做人,認認真真做事,比你燒香念佛還要管用,時候不早,你也早點休息。」我說。
  寒暄了幾句後,李建還要張嘍請我吃飯,但我的心早就長了草,哪還有這個心思啊。
  掛了電話,不知者無畏,李建見過了神鬼怪,知道舉頭三尺有神靈,從此修善學好,為此也不失為是一件因禍得福的好事。
  如今,我知道自己這三年必須要辦三件事,第一、找到蔣詩雨;第二、殺死所有九菊一派的人;第三、賺夠一個億。
  把賺錢放在第三,因為我覺得對我而言,前兩件事兒會相比較容易一點。
  閒來無事我也睡不著覺,於是我把那龍棺拿了出來,兩隻龍眼已經紅如鮮血,要不是我用符紙封好,甚至我都懷疑,龍棺會自己打開。
  這是邪棺,一旦打開肯定是需要祭祀品的,當初爺爺全村人死便是所謂的祭祀品,我手中的兩副小棺材只是吸取了煞,如果開館的話,我想問題會很嚴重,哪怕我能躲過去,可依然會有無辜的生命隨之而亡。
  瞧著已經蔭濕的符咒,我心裡很是震驚,盯著那一對龍首,我居然產生了恍惚的感覺,隨後我又補了一張『鎮』符,才讓那種血腥氣消失不見。
  睡了一覺,第二天一大早,陽光明媚,簡單梳洗了下自己,隨後拿著東西直奔去了慈恩寺,可還沒等我進門呢,一位小沙彌攔在山門前,說:「阿彌陀佛,對不起施主,師傅曾言,第107位男施主禁止入內。」
  「為啥!我來燒香禮佛有何不可。」我故作憤怒。
  可是小沙彌笑而不語,指了指我腰間的天師令,那上面太極圖很閃亮,而且人家的意思很明顯,我是道,他是僧,說自己來燒香禮佛,不是開玩笑呢麼?
  「那就進去溜躂溜躂。」我還不死心。
  小沙彌伸出手阻攔:「不行,師傅說了,如果第107位施主要強行進入,哪怕我死,也必須要攔住!」
  「媽了個雞的!憑啥不讓我進。「我也有點怒了。
  小沙彌就是一個堅決,那決然的樣子,好似我要過,就必須要踩著他的屍體過去一般。對峙了大約二十分鐘,我也是沒轍了,隨後就打車,去了實勝寺,剛到山門,門口依然站著個小沙彌。
  對方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妙音上師曾打電話給寺裡,寺前燕巢空,生人不可進。」
  我說:「那我等燕子回來不就得了。」
  和尚說:「那燕子剛飛走,你就來了,所以師傅說,你不可踏入寺裡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