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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老母豬

  我覺得應該是咒語加上黑煙將所有人的九竅齊封,所以才會導致他們對時間的認知感下降,以至於對所有人而言,他們更像是經歷了一眨眼的功夫。
  「走吧,該做的我都做了。」我說。
  何宇立刻急了:「次奧,我讓你弄死他,你走什麼走?快點快點,別磨蹭了,這麼好個機會你不動手,想死咋地!」
  我繼續說:「不走,那你就再等會兒看看。」
  當我轉身走到了包房角落的時候,郝雲海有些發懵,就連他手下的馬仔也是互相對望,此時,郝雲海繼續說:「何宇,既然談不了,咱們就打,我特麼豁出去了,緬甸的玉礦,我要是能讓你開採順暢了,都特麼是你孫子!」
  說罷,郝雲海帶著人氣勢洶洶的就要離開,而我拿著龍棺用手緩緩的撫摸著,龍眼一點點變紅時,郝雲海的瞳孔也詭異的閃爍了一絲紅光。
  他忽然不動了,何宇也是一樣,回頭看向了郝雲海,倆人目光對視了好一會兒,周圍的馬仔也是一臉迷茫。突然,何宇揮起了一拳,瘋了似的罵:「你個傻逼,我早就想殺你全家!」
  郝雲海吃痛的退了一步,抄起了一個盤子砸在了何宇的臉上『啪』的一聲,「今天我就弄死你!」
  按照我的打算,先讓郝雲海回家,等到夜裡再索命,可沒想到龍眼的效果居然會如此的霸道。
  兩位大哥動了手,手下兄弟也不能閒著,偌大個高級賓館,兩邊人『叮光』的打了起來,人越打越瘋,滿地的血跡,不管是任何一方的人都像是不要命了一樣。酒店的保安來了一群人,可是依然也束手無策。
  比如我眼前,一人被打倒,掐住脖子的瞬間,那人扣眼珠子,把眼睛扣下來,按照常理,被扣掉眼珠子的人,肯定會捂眼睛哀嚎,可是現在,那個掉了眼珠子的會趴在對方的脖子上,張開大口去啃,口中灌滿了鮮血時還會發出『嗚嗚』的野獸聲。
  四周打的亂七八糟,最後沒辦法了,酒店報了警。
  恰巧這時郝雲海與何宇兩人正在拚命,我手中龍棺的龍眼,漸漸變為鮮紅時,我趕忙貼上了符紙,同一時間,何宇用杯子掉碴的部位劃開了郝雲海的大動脈。
  血如泉湧,郝雲海的嘴裡向外吐著血泡,外翻的傷口,怎麼看也是活不成了。這時我對何宇喊:「快點跑,一會兒警察來了!」
  龍眼吸煞,兩滴血自然會互相爭奪龍眼的主權,而產生激烈的爭鬥,目前顯而易見是何宇贏了。
  何宇神色慌張,因為不管是誰,殺了人都得害怕法律的制裁,畢竟國家的機器可不是吃素的。何宇被一幫兄弟簇擁著下了樓,我也跟著一起跑,警車響起時候,何宇慌慌張張的說:「怎麼辦!怎麼辦!我特麼是有案底的,抓到了肯定槍斃。」他又激動的碰了我下:「次奧,你不會法術麼,想想辦法!」
  「先跑吧,宇哥,你絕對不能回家,警察肯定去等你。」我說。
  「用你說啊!」何宇又對手下吩咐:「你們幫我拖著,分散跑,你跟我走!」
  何宇認為我會法術,所以能在關鍵時刻幫他,他就讓手下的人分散跑,分別去堵住大門,我們倆打開後門開溜。這次報案只是簡單的打群架,以及尋釁滋事,非重大刑事案件,派出所的警力自然也是有限的。
  沒有什麼阻礙,跟著他上了奔馳車,我說:「先找個地方躲一躲,有機會趕緊離開瀋陽。」但估計今天過後,何宇肯定會上頭條通緝令。
  「次奧你媽,就特麼賴你,我打死你!」何宇忽然在車裡拿出槍。
  我特平靜的說:「打死我,你也跑不了,聽我的,先找個地方躲一躲,我幫你想辦法逃出去,不要忘了,我會。。法術的。」
  他滿身的鮮血,胸腔起伏不斷,顯得很害怕被警察抓到。我讓他盡量平穩,他開著車去了那所我與老炮曾經去過的別墅。
  車子進了小區,等何宇打開門別墅門時,一名20歲出頭的女孩兒穿著睡衣在樓上走下來「親愛的,你身上怎麼那麼多血,要不要緊啊?」她慌慌張張的跑過來。
  何宇擺擺手;「沒事兒,都是別人的,你先上樓吧,我有點事兒要談。」
  「好吧都,你自己要小心點。」女孩兒的模樣那是無可厚非,絕對算得上女神級別,她乖巧的上了樓,一言一行看的出她絕對會討男人歡心的『好女人』。
  何宇點了一隻雪茄,深吸了口氣說:「我很久以前有過命案,這次一旦被抓到,案子肯定會被調出來的,告訴我該怎麼跑出去。」
  「我可以幫你,但是你信我麼?」我緩緩的說。
  「什麼條件。」何宇問。
  我說我要一千萬!
  何宇愣了愣,隨後說:「我給你一千萬,你能給我什麼?」
  「幫你逃出去啊。」我說。
  誰知何宇哈哈笑了,他撥通了個電話,當著我的面說:「假如我被警察抓了,你就把那老頭子剁碎了,扔到渾河裡!」掛斷後,他看向我,輕蔑的說:「現在能重新談談麼?」
  「我有的選麼?」無奈的說。
  何宇哈哈一笑,丟給了我一支雪茄說:「年輕人不要趁火打劫,咱們都是利用關係,我死,你就得死,我要是活著,雖然不敢保證你會活得好,但我能保證你也會活著。」
  「那宇哥,你聽我的安排,我讓你順順利利的離開瀋陽。」看了眼表,我繼續說:「天黑之前,警察肯定會找到你在這兒,剛剛那次群架至少死了十幾個,全城也會戒嚴,你找人去買一頭老母豬,天黑之前把老母豬殺了,然後送到洋房裡,順便買一些香紙,這些東西拿過來,我會幫你躲過警察搜索。」
  「那你要老母豬幹什麼?」他疑惑的問。
  我反問他是想死還是想活?何宇沉默了一會兒打了個電話吩咐了下去。
  他又說太累了,剛剛情緒太過於緊張,需要上樓『休息休息』讓我在樓下自己坐著。何宇用舒化春給我治的死死的,我是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因為他從開始他就看出我的弱點,所以才沒讓我見過舒化春一次。
  打開了電視機,隨便播著頻道,點燃一支煙,我隨手拿出龍棺,瞧了眼那鮮紅的龍眼,再次畫了一道符封上,與此同時,那樓上傳來了男女急促的聲音。原因是龍棺吸煞,淫也是煞,現在我不想讓它再吸了,萬一龍棺開了,我還一點準備沒有呢。
  大約兩個多小時,何宇始終都沉浸在溫柔鄉里,後來有人敲門,何宇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去開門,門開了,有兩名青年扛著一頭老母豬進了房間。
  所有人都站在客廳疑惑的看向我,何宇問我,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
  我檢查檢查這頭老母豬,內臟全部被剔除,自有老母豬身子,而且它們還沒來得及清理,以至於有著一些血腥氣。
  我先拿筆畫了三道化煞符,點燃後丟在老母豬的腹部,去掉了裡面的血腥氣。做完了這一切後,在老母豬的面前擺下法案,隨便找到了一塊兒木板,雕刻『天道』二字,但卻要把木牌倒著放好。
  焚香,燒紙,祭拜牌位。程序結束後,我說:「你蜷縮的躲在老母豬肚子裡,什麼時候警察走了,我會叫你出來。」
  「你放屁呢!這麼大一頭老母豬,你以為警察看不到麼!次奧你媽的,我特麼現在就打死你!」何宇狠狠的踹了我一腳。
  我倒在地上,指著窗戶外:「你現在已經沒有選擇,警察已經來了,要麼被抓,要麼進去老母豬身子裡。」指著大肥老母豬。
  何宇氣的臉通紅,他憤憤的告訴手下小弟:「要是我被抓到,你們就打死他!錢的事兒不用擔心,你們只要去緬甸找老鬼,他自然會給你們錢。」
  「是,大哥!」三名馬仔將我圍在中間。
  不到三分鐘,大門響了,我對那年輕女孩兒比了比手說:「去吧,開門吧。」
  老母豬身子坐落在客廳正門最顯眼的位置,那裡看的極其的詭異,而燃燒起的香火煙霧卻繚繞在了老母豬上端據而不散。
  等到警察進了門,更加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那本來應該氣勢洶洶來問罪的警察,進了門卻有變成了普通的戶籍調查,然而巨大的老母豬,卻被他們好似當成了空氣一般,視而不見。那刻有天道的牌位正對著大門口,陽光照射進來,那木質普通的牌子,卻發出好似鏡子似的光線。
  等警察走了以後,何宇的情人驚訝的問我:「怎麼可能,你是怎麼做到的,這麼大一頭老母豬,他們怎麼都沒看見?」
  我笑而不語,指著那頭老母豬說:「把他放出來吧。」
  三名馬仔急忙去打開老母豬肚子,將何宇拽出來後,一件奇怪的現象發生了。此刻的何宇目光極其呆滯,噘著嘴,留著口水,看起來像是得了癡呆症似的。
  「誰也別碰他,這是術法的後遺症,扶著他進屋,把窗簾拉上,我幫他恢復。」我急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