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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風水殺局

  「一個。。億?」舒化春盯著我難以置信的又問:「咱們修道者,賺錢幹什麼?何況我記得你入了茅山,好像是不能留隔夜財的吧?」
  我歎了口氣說:「因為點個人的事兒,我已經退出茅山了,所以現在我算不上是道士了。」
  舒化春上下打量了我幾眼,搖搖頭說了句『何必呢』,隨後又說;「也行,反正現在我在這世界上誰也不認識了。」
  按照我的想法,還是先做老本行,幫人家看看風水,驅個災化個煞,大不了收費高一點,至於做別的,我根本就是一竅不通,而且我在舒化春剛剛露出的那一手,足以看出他還是有點道行的。
  泡完了溫泉,當時我覺得神台清爽,好似所有的晦氣都洗了個乾乾淨淨,至於何莎莎的事兒,我覺得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也就隨遇而安了。
  出了門就見一位大漢給我買了身休閒裝,換了個小皮鞋,還別說照鏡子一看倍兒精神。隨著他一起出了溫泉中心,看到何莎莎吸著煙斜靠在奔馳車上,顯得很有氣質,這與見鬼時被嚇得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如果我猜得不錯,這兩種性格,必然有一種是偽裝的。
  她對我擺了擺手,看了眼時間;「很守時張先生,現在上車吧。」
  「不客氣,救人要緊。」我也客套說。
  坐上了大奔馳,又被回到了市裡,沒多久我們到了一處別墅,此處屬於郊區,入住率不是很高,而且地理位置較為僻靜,可好在小區環境很典雅,一進了園區隨處可見鮮花綻放。
  一直走到了一所洋房的門外,何莎莎命令跟著大漢都等在外面,她摁了門鈴。不多時,一位灰色衣服的美艷的中年婦人打開了別墅的門引我們進了院子,我見婦人眼睛紅腫,看起來像是剛剛哭過。她開口說話有著一股南方味兒:「莎莎,這回怎麼樣?找到能解你爸爸麻煩的師傅了麼?」
  何莎莎這時也沒了之前的那種強大氣場,像是個孩子一樣著急說:「我爸怎麼樣了?就是他們倆,咱們快點進去看看吧。」
  婦女歎了口氣,為我們打開了房間的,緊接著屋內有著男人夾著嗓子唱歌的聲音傳出,聽他所唱的還都是一些什麼阿哥阿妹的少數民山歌。
  「師傅,我爸爸就在裡面,你給看一下,我懷疑是有人給他下了降頭。」何莎莎對舒化春說。
  顯然,他們把老道士當做主力了,不過我發現了有點不對勁的地方,於是我拿出羅庚說:「先不著急看,你家的裝修誰弄的?」
  可當我說完話尷尬了,只見何莎莎與她媽媽兩個人圍著舒化春問東問西,催著他快點上樓看她父親,二人從始至終都沒把我當回事,只是舒化春卻咳嗽了一聲,指了指我:「聽他的,他比我厲害。」
  「他?」尤其何莎莎的母親更是一臉的不可思議,用一種特別懷疑的口吻說:「能行麼?他還沒莎莎大呢吧?師傅你別開玩笑,想培養弟子咱們不差今天,多少錢我都有,幫我把我老公治好了,錢少不了你的。」
  但舒化春卻認真的說:「學無先後,達者為先,你還是聽聽他怎麼說吧。」
  這倒是真的,舒化春所學估計是在陰陽秘術上的術法,而我所學卻是風水以及民間術法。聽舒化春說完,這對兒母女也不敢輕視我了,紛紛急忙的問我怎麼了。
  沒和他們計較,誰讓這回來,除了是被脅迫的以外,我也想多賺一些錢啊。於是指了指頭頂上的石膏拱門,說:「這裝修是誰讓你弄的?」
  何莎莎的母親說:「我丈夫挺信奉風水,聽他說好像是找風水師傅看過,但我是雲南人,很少會回到北方,所以具體這裡面是誰弄的,我也不太清楚。」
  她這麼說我就明白,這次事兒挺不好插手,可一想到門口的彪形大漢以及何莎莎拿槍頂著我的樣子,不給她處理好了,這事兒應該不算完。
  於是我指著對面的魚缸說:「那魚缸正好壓在房間的『生氣』,本來魚能催財,可是你家的魚缸卻正對著眼前的這座龍門。」我又拍了拍石膏拱門:「這裡是雕刻龍門陣,可龍門卻落在了『離』位,離屬火,躍過去就是個死無葬身之地。你丈夫應該是1963年出生的金箔命的人吧?」
  「對啊,你怎麼知道的!」婦女驚訝的問我。
  「那就對了,你丈夫肯定略知風水,他命裡喜水,所以多愛養魚,只是你看看頭頂。」我指了指天花板,繼續說:「這叫神佛坐頭,天火壓頂,非僧侶而不能用天花板。」
  「那怎麼辦?我爸爸難道不是中了降頭麼?」何莎莎又疑惑的問我:「我父親以前有一口你說的龍棺,有時候他清醒的時候就會喜歡盯著那棺材看,又一次他還告訴我說棺材是一對,遺憾沒有找到,所以我才會去鬼集碰碰運氣,你說我爸爸中邪與棺材有沒有關係?」
  「與棺材無關,那龍棺是邪物,但你怎麼這麼確定你父親是中降頭?」我看覺得她爸爸用假嗓子唱女歌,百分百就是鬼上身了,至於降頭我倒沒首先考慮在內。
  何莎莎說他們家是做泰國翡翠玉石生意的,經常會往泰國跑,像他爸爸在這邊是開翡翠店,她母親在瑞麗有家賭石館,所以經常與一些那邊的翡翠商人打交道,也聽過一些個邪術,加上前段時間有了點衝突,才會懷疑是不是被下了降頭。
  「一會兒看了才知道你父親是不是中降頭,記得那副龍棺千萬不要動。先把你父親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告訴我。」我說。
  何莎莎的父親叫何宇,把名字與生辰八字寫在了符紙上,我讓何莎莎又給我找了一個剪子,沿著符紙剪成了小人的模樣。隨後拿著走到魚缸前,把小人貼在了玻璃缸,剎那間他們家缸裡的錦鯉便開始一陣陣的撞缸。
  這一怪異現象讓何莎莎臉都白了,我抓著她的手取了點血,點在了小人的眉心,從他哆哆嗦嗦的手指感覺,何莎莎好像真的很怕『鬼』
  我又指著他們家的廚房說:「現在這個時間,你們家南邊的光線足,北邊陰,所以正對那副古董壁掛會變成鏡子,將生氣反射入廚房的灶台上,並且個時間是房間生氣最足的時候,由此也會促使鯉魚帶起生氣躍過前面的龍門,形成好風水,可是全家的生氣,卻順著鏡子入了廚房,頭頂上又有天火滅了陽,廚房陽火絕了你們的命,要我看,也就是你們不經常回來住,否則早就出人命了。」
  「那怎麼辦啊?」何莎莎帶有著哭腔說。
  我說:「很簡單,龍門砸了,天花板上的神佛頂去掉就好了,不過那些先不著急。」我又盯著魚缸上我貼著的小人,僅僅是眨眼間,那缸裡的水沸騰了,再看符紙做成了的小人像是被血染紅的一樣。
  同一時間,整個魚缸裡的魚全部死掉了,而且何莎莎的父親也在魚死後停止了唱歌,他們將目光投向我,婦女驚訝的問我:「怎麼辦?我丈夫沒生命危險吧?」
  我去魚缸前把那小人揭下來,說:「上樓看看吧。」
  婦女連連點頭,神色也是特別的緊張,何莎莎始終跟在我身後,寸步不離,就像是怕我跑了一樣,而且我仔細打量了他們家的別墅,光古董字畫就有五副,瞧著落款最低都是明代的。
  婦女指著臥室告訴我,她丈夫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從半個月前就開始喜歡穿她的衣服,而且說話還像個女人,語氣時不時的表現特別怨毒,口中也是常說一些奇怪的話。
  有了眉目後,推開了大門,只見一40多歲的中年漢子,後背紋著關公,肩膀上還有一道著槍疤,怎麼看都是一地地道道的凶悍老爺們,可此時此刻他居然穿著女人的胸罩和內褲,表情特別媚態的盯著我。
  突然,他陰陽怪氣的說:「是你拔了我的煞?」
  聽他說完,我立刻慌慌張張的退了出去,那何莎莎和她媽也急了,催著問我怎麼了?
  我說:「你父親是中了鬼降,被怨鬼附身了,我要是破了就得和那個降頭師動手,真打起了,萬一失敗了,我和你父親都會有危險,我覺得二位還是另請高明吧。」
  這是真格的,從入行開始,不管是風水師還是其他的術士,都是有這個規矩,不會輕易插手別人做事,因為大家都是陰陽道上的,都明白,一旦動了手,那必然是決一死戰,所沒什麼仇,我也不願意去招惹別人,何況眼前的這何家人,恐怕不是什麼好人,於是我心裡也有了退堂鼓。
  但就在這時,忽然感覺後腦殼被人頂住,何莎莎冰冷的聲音說:「你要是不救,我就打死你,錢不少你,現在開個數吧。」
  「我真不行,你找別人不一樣麼?」我無奈的說。
  「三秒鐘時間考慮,一!」
  心裡怒罵,他媽了個雞的,這女人到底幹啥的?怎麼動不動就要殺人!與舒化春對視了一眼,合計著準備動手攝魂,可恰巧我看到了何莎莎脖子上挎著了一枚護身符,上面的符咒應該是有道行師傅給畫的鎮魂符。
  現在攝魂的計劃泡湯了,因為萬一不成,我就麻煩了。於是,我心裡也有點不得勁,就想著宰她一刀,所以硬著頭皮說:「那也行,但是我要100萬的安家費!不給,這活你打死我,我也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