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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鬼障門

  倉促間,我本能的抬起腳,狠狠的踹向了假模特,『啪』的一聲模特倒地粉碎,它的頭顱連續的轱轆幾下,到了的腳邊。
  眼前假人的笑容透露的一種詭異,對視時,會覺得心裡發涼。現在商場,擬人的模特已經比較少見了,取而代之是更多沒有五官的假人,至於擬人的假人在風水上來說也是招陰物,所以90年代中期商場鬧鬼的傳聞有很多。
  而當我看到模特眨了眨眼的瞬間,就明白是遇上對手了。當即,連忙取出七星劍,步踏天罡,狠狠的劈砍在了模特的頭顱,『啪』的一聲脆響,假模特的腦袋像是西瓜似的裂開,一大堆的蛆蟲伴隨著灰白色帶有異味的液體噴湧而出。我連忙退了幾步,認出了那些液體就是人的腦漿。
  然而蛆蟲也可以稱為驅蟲,它誕生於腐,又以腐為生,自然便對屍體有著克制作用,如果控屍人若想對屍體揮之如臂,首先便是要煉蛆蟲。大致的方法據說是先將活人斬頭,而後以墳頭土配上五十歲以上女人的經血,連同死者的鮮血攪拌成黃泥漿糊,再以漿糊封堵人頭,等到泥巴蔭干後,最後用白蠟塗抹人頭做出輪廓,再用筆勾畫出人的五官即可,目的便是以人頭怨氣滋養蛆蟲,催化出那種通靈的蟲子供給邪屍驅使。
  當我憤怒的轉過身,準備辣手摧花的時候,可那漂亮女孩兒卻不見了蹤跡!
  再看高虎,他就像是大蒸籠一樣的冒著熱氣,臉燒的通紅,閉著眼,身體不住的顫抖。我怕他出事,就連忙走過去看看,到了近前我才發現,他的胸口不知何時居然趴著一隻『晴天娃娃』。
  服裝店的大門緩緩的關了,店舖昏暗的燈光忽明忽暗,透過玻璃看向窗外覺得這天也是灰濛濛的。
  說起晴天娃娃,在古時候戰功都是以人頭來計數,所以就有了用白布包裹頭顱的說法,而晴天娃娃更是日本的一種祭祀可請靈手段,自身就帶有強烈的詛咒。
  知道緣由了,我用手去抓那晴天娃娃,剛一碰觸,卻被燙了一下。我冷哼:「海外蠻夷妖邪,真以為我治不了你麼!」說罷,我把天師令取下,用尖銳的部分對著晴天娃娃的腦袋一扎。『噗』的一聲,天師令沒入娃娃頭部,緊隨著便是『滋滋』的向外冒著腥血,而後我把晴天娃娃在高虎的身上拿掉,隨手又點了一把火焚之。
  火焰燃燒時,高虎也立刻止住了顫抖身體,他依然閉著眼,呼吸漸漸變得緩和。我怕再有什麼偷襲,所以始終警惕的站在高虎的旁邊扮演護衛的角色。
  十幾分鐘的時間內,整個服裝店裡都是寂靜的,當他眼時,我問他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高虎長呼了口氣說:「我看到了一個布娃娃,覺得挺有意思就拿來瞧瞧,結果不知到怎麼了,腦袋開始發懵,身體覺得特別冷,隨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想起了晴天娃娃的腦袋見血,多半是娃娃裡藏了怨靈,也就是高虎氣血旺盛,身體陽氣與邪氣做鬥爭,別看他表現的很狼狽,實際上哪怕我不幫他,以晴天娃娃的邪力也傷不了他,唯一的弊端則是高虎會在短時間失去行動能力。如果不是我在他身邊,那敵人完全可以趁這此機會將高虎斬殺。
  我告訴他是因為受到了怨靈的邪氣侵蝕導致的,高虎立刻就急了,問我:「是那個女孩兒偷襲我?她人呢,媽了個巴子的,剛剛還在這兒了呢。」
  我指著吧檯後面的木門,說多半是在後門跑了。
  聽我說完,他彷彿脫了韁繩的野馬似的,一個健步衝過去,隨後狠狠就是一腳踹開了大門,緊接著他對我說:「這裡是倉庫,沒有門。」
  不能啊,有些難以理解,讓他好好找找,因為沒後門的話,我和高虎始終都在正門的位置,那個女孩兒絕對沒有路過我身邊,並且我還敢保證那日本女孩絕對不是鬼,既然她是人,那便不可能會有穿牆的本領。
  我也跟過去看看,裡面裝著各式各樣的包裝袋,高虎翻了翻,打開一袋羽絨服的衣服包裝,用手撕開羽絨服的內襯,『嘩啦啦』的連續向外掉落六袋白色包裝袋。
  高虎撿起一看,表情凝重的說:「這幫混蛋居然把毒品藏在這兒了額。」
  我心裡也猜到了,因為要想在城市裡選出養屍地並不容易,而且煉製行屍也是非常的費錢,九菊一派廢了那麼大的勁兒,總不能就是為了玩玩,所以,歸根結底無非也是為了一個財字。
  接連高虎又連續翻了很多的包裝袋,一共拆出了至少五十公斤的麻黃鹼以及合成的k粉,這類毒品要是流入市場,造成的危害絕對是難以估量了。
  「那幫王八蛋,倒賣這些毒品,指不定會害死多少人!真特麼的該死。」高虎憤憤的罵著。
  不過,我卻始終都在考慮那個消失的女孩兒到底去了哪?店裡這麼多貴重的毒品,她不可能說放棄就放棄的才對。
  高虎拿出手機要給總部打電話,連續撥了幾次,他奇怪的說:「奇了怪了,新買的手機咋還不好使了呢。」
  聽他說完,我皺了皺眉,立刻拿出羅庚,就見指針上下顫抖的很快,可停頓了半晌後,又快速轉圈。這說明此處磁場被干擾,房子內必設立了風水殺局!於是,我趕忙拉了拉高虎,急忙道:「快走!這裡危險!
  武人雖說無畏,可並不代表武人很傻。他跟著我往服裝店外跑,剛跑兩步我就覺得不對勁了,明明七八米的距離,按道理現在已經到大門口才對。
  「先別跑了。」我揮手止住,又凝重的說:「虎哥,我們遇到鬼障門了。」
  「什麼是鬼障門?」他一臉迷茫。
  我說鬼障門與鬼打牆差不多,鬼打牆是讓你原地轉圈,鬼障門則是讓你原地踏步,你感覺自己確實是在跑,實際上則是紋絲不動。
  高虎又說:「我師傅在我習武的第一天,就對我說,武者一生百邪不侵,怎麼可能會撞鬼?」
  「說不清楚,但還是謹慎點好,這裡的風水很邪。」我凝重的說。
  我覺有可能是高虎碰了晴天娃娃讓他的氣血變弱,而眼前的養屍地又太過於陰邪,呆著的時間久了,氣血受損,自然會著了鬼道。不過,當我環顧四周時,又一次看到了那幾面小鏡子瞬間,我的臉出現在了鏡子裡,頓時我就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鬼障門的現象了。
  因為東南西北四個角的小鏡子,正好將房間反射無死角,所以不管我們走向哪個方向,影子均會出現在鏡子裡,所以從踏入大門的那一刻,我二人便已經落入了風水殺局中。
  鏡子分佈四周懸空而掛,這在風水中可以稱呼為叫『金刀削頂』,因為鏡子的五行屬金,煞氣非常的足,若是想以鏡子來佈置凶,必須要有水氣中和,否則會傷害到施術者自身。
  【註:鏡子千萬不可掛在臥室四周,尤其四方對準床,夜裡睡覺,人閉了陽,鏡子會攪亂你的人體五行氣場,造成時運低,頭疼,失眠,精神恍惚,以至於引發血光之災,這也應了那句風水可養人,亦可殺人。】
  突然間,高虎開始不停的撓著自己的全身,而且越撓速度越快,漸漸他眼球開始充血,裸露的胳膊上出現了許許多多的紅疙瘩。
  「好癢,很難受,癢死我了。」高虎將胳膊抓出了鮮血。
  明白是有人與我鬥法了,先以鬼障門控制住我們二人後,再施咒取命,當我脖子傳來的溫熱時,代表對方正在對我施以邪術。
  高虎沒有祖師爺護體,著了對方的邪術,我沉聲道:「忍一下,別再抓了。」將青囊取下,拿出了毛筆,沾上硃砂,又對他說:「把手給我。」
  「快點,我真的要受不了了。」高虎遞給了我的手,他表現的十分痛苦。
  沉住氣,順著高虎的胳膊做符,左手畫下『鎮煞符』,隨後取兩枚銀針紮在高虎的太陽穴放血。
  突然,一聲詭異的夜貓子【貓頭鷹】笑聲迴盪在了房間,東北有句老話講,『不怕夜貓子叫,就怕夜貓子笑』。夜貓子到了誰家門口嘎嘎的笑幾聲,這家準死人。
  高虎開始翻白眼,皮膚就像是漲了麻風病似的向外湧出疙瘩,密密麻麻紅點,讓我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我也怒了,因為今天要是讓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以風水邪術在我這兒取走了人命,那我趁早買塊兒豆腐撞死得。
  現在我二人是正在進行風水鬥,對方已金刀削頂,配上降術來取我的命,那我便必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想起大師兄當初瀟瀟灑灑的『開井落煞』我穩住心神,那鎮煞符,能抵擋片刻,趁著機會,以符筆在我的腳下寫了一個『井』。
  心神合一,篆術首要一點便是要領悟天地真理,比如君子立大地承載萬物萬,首先你要是君子,才能寫出『地篆』。井又分為旱井與水井,我臨摹出的井為旱井,旱井的五行屬土,土能生金,然而井為困,那金刀削頂的煞氣自然便會困在井中。
  當『井』篆寫成之後,一道金光自我腳下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