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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通緝令

  我雖然沒有筆墨紙硯,但卻能以意念臨摹龍勢,我絕對有把握在他三人動手之前殺掉那個木老身後的青年。
  週身捲起的旋風將大廳的吊燈吹得搖搖欲墜,幾幅價值不菲的油畫掉落在地,而那東北虎皮居然也發出陣陣虎嘯,我們之間的大戰一觸即發。我不想以一個低姿態讓他們以為我很好欺負,並且我也有把握他們不會賭,因為我要殺的青年胖子不是一般人,他雖然做了偽裝,但從那眉宇之間不難看出此人不是大富大貴就是權傾四海。
  短暫的僵持,忽然我感覺太陽穴有些微微發癢,於是我趕忙本能的提前蹲下身子,就聽見『砰』的一聲,子彈幾乎貼著我的頭皮飛過,這可讓我怒了!她怎麼說開槍就開槍,只差了一點點,我就沒命了。
  於是,我順著子彈射擊的方向看過去,領我進來的女人手中拿著一柄黑色手槍,我冷眼觀望,憤怒的以風龍纂打向她這普通人。就見大風呼嘯,青光一閃即過,那女子便全無任何徵兆的仰頭倒地身亡,我知道這是風龍纂的煞風摧毀了她的大腦。
  「你敢殺人!」那木老怒視我。
  「人若殺我,我必殺之,你我之間本無仇怨,我是中國茅山的道士,見你手中的定星戒,應該是傳自九星一脈,大家本是華夏同枝,我不想自相殘殺。」我話也說的明白了,他們雖然人多,可那青年地位崇高,這三人絕不敢冒險。
  「你我各為其主,我九星三老早就離開中華,要是不躲在這裡,玄門的人不一定會怎麼追殺我們三人。」木老冷哼了一聲,又說:「在這裡你是跑不了的,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別逼我們動手。」
  他三人被我的手法鎮的不敢輕舉妄動,只有我自己知道,如果現在他們同時抓我,我絕不是對手,但不管如何,咱首先必須保證氣勢要足。
  我注意這個木老身後的兩名青年,其中一人在給另外一人翻譯,突然,偽青年胖子拍了拍手,他的笑聲很大,對九星派的三人說了一些什麼,接著那個翻譯對我說:「首長說很欣賞你,問你願不願意留下來。」
  「替我謝謝他,這裡雖好,但我想回到自己的家。」說完我特意看了眼那三名風水師,虎踞龍盤,雙鴻貫日,以星斗排列立下風水陣,這陽宅的風水顯而易見就是他們三人做出來的。
  目光始終盯著那偽裝容貌的青年胖子,總覺得他很面熟,好像在哪見過,他個頭不高,身體胖胖,背著手的樣子顯得很嚴肅。那翻譯又說:「首長很感興趣實驗室裡發生的事兒,前些日子金將軍說有一夥中國人來尋找失蹤的實驗室,結果那些中國人最後同時失蹤,首長想知道你是不是其中一員。」
  我盤算了下形式,青年既然能制止住爭鬥,顯然地位超然,而且對於那個美女的死他好似漠不關心,也足以驗證了此人的心狠手辣。
  「你說的對,我是被困在洞中的中國人,但實驗室當中並沒有發生過什麼,所以得資料已經被毀了。」我說。
  青年讓翻譯又問我是否知道殭屍,他說周圍近千戶村民都化為了殭屍害人,最後軍隊也用了火焰噴射器才將那些殭屍殺乾淨,怕有病毒的殘留,才選擇了用核試驗摧毀那裡。
  「我不確定,但之前我們曾與日本的九菊一派交過手,那些人的術法很邪,他們將大量的村民變為了行屍與我們爭鬥了好一陣兒,最後結果如何,我並不知道。」我說。
  那九星派的三人聽到了九菊一派,面色均露出驚訝的之色,他們互相議論,風水界中都知道,日本的九菊一派和陰陽師是兩個分支,九菊一派簡直就是瘋狗,完全不講規矩,什麼缺德做什麼。
  太白山的真龍見血就是九菊一派做的,所以韓國朝鮮十分的仇恨日本風水師,由於九菊一派的出現,那三人對我也不是那麼的敵意,我們雙方攀談了一會兒,那個青年氣得踹碎了紅木椅子,激動的說要報仇。
  他一發怒,那翻譯連忙在一旁安慰著,木老也低著頭,三人宛若奴才的樣子讓我覺得很悲哀。突然間,我覺得有那麼一絲不對勁,就是那翻譯給我的感覺有點發冷,於是我悄悄的打開了慧眼,只見他脖子後面被銅釘壓住了一道符。
  這是傀降!進門之前,那個翻譯讓人用他的生辰八字下了降,此法是以符咒裁剪成小人,施法後以銅錠釘在紅木的棺材板上,再用十根兒紅線連接紙人四肢脊椎,就可以達到操縱他人的本領。
  其殺人之心昭然若揭,因為強大的風水陣庇護,外人雖然無法用邪術殺害這個胖子,可卻能以邪術控制那青年身邊人。我發現符紙上最顯眼的咒眼上有著一九朵花瓣的菊花圖案。
  又是那群混蛋,就在翻譯眼神閃爍了一道紅光的時候,我就知道他要動手了,隨著那青年的謾罵,我故作彎腰,撿起了一節斷裂椅子腿,那九星派的三人老老實實的等著青年的火氣撒完了。
  我眼睜睜見到那翻譯手指夾著刀片,奔著青年的脖子就劃過來,此時我輪著木棍狠狠的丟過去。
  「砰!」的一聲,這木棍正正好好打在了脖頸符咒的位置。
  要是真讓他得逞了,那我可是百口莫辯,尤其那青年的地位好似很不一般,到時候九星派的三人不把我丟出去頂黑鍋都是怪事!所以我一棍子打蒙了那個翻譯,又對胖子喊:「小心點,他手裡有刀!」
  青年胖子急忙向後躲避,而我也幾個健步上前一腳踢在了翻譯的面部,緊接著我對那三人喊:「你有沒有刀!給我!」
  吵吵著給我搜魂的中年人丟過了一把淡黃色的青銅小劍,接劍後,我對著翻譯的脖子狠狠一刺,以極快的速度左右劃成了五角星的圖形,趁著他處在失去抵抗的瞬間,以雙指狠狠的扣入他的脖頸。
  隨著一陣陣的哀嚎聲,在場四人都傻眼了,尤其那個青年胖子更是驚的下巴張的老大。
  當著他們所有人的面,我找出一枚與頭髮絲相差不多的銀針,隨後翻譯便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我對木老說:「你給他翻譯下,就說他的翻譯中了傀降,不過讓我破了,讓人去搜索二十里地範圍,如果誰的眼睛瞎了,黑瞳又變成了白色,那他就是施術者。」
  三人急忙給青年胖子翻譯,當時胖子聽完就怒了,打了電話糾集士兵,對整個周圍20里地進行了大範圍的搜索,而剛剛由於我的機敏反應,我和他算是化干戈為玉帛了。
  那青年胖子始終未曾以正面目示人,但我多多少少也猜到他的身份,談話間他的情緒很激動,話裡話外我發現他好像對誰都沒什麼好感,美日韓中東南亞,幾乎被他罵了一圈。
  但在人家地盤我也不好說什麼,唯獨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我的安全已經不是問題了,這回青年胖子給我舉行了一場晚宴,一共一百二十道菜,就我一個人吃,那木老三人在一旁伺候著。
  換了一位美女翻譯,那胖子不停的挽留我,許諾我金錢和地位,可我現在的心性已經與大多數年輕人不同了,因為我只有一年多的壽命,如果人能活百歲,那我就相當於已經99歲了,能活的長久才是我的願望,至於其他,哪有那麼多的心思了。
  胖子做事兒挺仗義,我沒答應,他也沒強留。被他留在別墅住了一夜,第二天有軍人帶回來了一位日本人,他的瞳孔灰白,神態瘋癲,這便是降術的反噬,而九星一派主要是看風水,他們並無慧眼也沒有天聰,所以根本就無法看到平常人看不到的東西,而我只能說是算個例外。
  這降頭師被就地正法,死的也是挺淒慘的,以前爺爺曾告訴我,輕易不要破壞他人法術,因為反噬是很厲害的,尤其風水師鬥法,雙方那就是只能活一個,這次能成功,也應該歸功於銀針刺入翻譯的脖頸不是很深,以及周圍還有那紅木的傢俱,憑借木能克邪,尤其陽木更是天然的法器的作用,我才會這麼的輕鬆。
  多餘話且不說,我在朝鮮這邊配了個充電器,給手機充滿了電打給了毛石,那邊接通後都要瘋了,興奮的連續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給他講了一遍自己關了六個月,又說在朝鮮呢,結果毛石忽然歎了口氣。
  這就讓我有些懵了,難道發生了什麼?我好好的打個電話,他歎什麼氣啊?當我追問下才知道,原來他們回去也出了事兒。
  因為這次行動死了很多人,刑戰也已經身亡,加上實驗室的消失和我被囚禁,等他們偷偷潛回了中國後都分別受到了盤問,丹巴法王出家人不打誑語,便把事情的經過對上頭說了一遍。
  我將人分屍,又立下邪五行陣法,放出了陰間惡鬼一切,聽起來就極其駭人,而這一舉動無疑觸碰了某些我沒見過的正道人物的道德底線,還有最主要一點,他們認為我能有溝通九幽的實力,萬一我哪天情緒不穩,再次施展此術,會對社會和人民造成傷害。
  按照毛石所說,那些個**oos,又統一認為我的心性偏激,不適合掌握術法,於是同政府施壓,對我來了一道玄門、奇門、妙門三門的通緝令,目的就是把我抓回去,還吵吵著要廢了一身道行。
  我剛想罵娘的時候,毛石又說:「有人看到李孝章前輩在黑龍江出沒,他私自帶著真龍亂竄,被他人舉報說藏有私心,所以現在你爺倆都有了通緝令,我的建議是你最好現在別回來,大師兄現在都已經急了,正打算去找那些個大人物理論。」